慕白又被嚇了一跳,看着愛玲那一張痛苦難挨、慘白變形的臉。於心不忍的說:“玲姨,我看不要乾了啦。都怪我這小弟弟,沒事生得這麼大,害玲姨痛的這樣。我看錄象帶上她們都乾的又兇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來是騙人的。玲姨,我看還是不要乾了,快點拔出來吧。”慕白剛開始是有點見狀不忍,但隨之而起的,卻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着,雖然隻有一半進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過瘾上幾倍。泡在這又濕又軟、又緊又暖的蜜穴中,講實話真舍不得拔出來…。
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已是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妳這小冤傢,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一半,到口的天鵝肉哪裹肯放它飛了!雖是疼痛難當,想想女人連小孩都生得出來,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雖說自己從未生育,但也總要試試…。再聽這傻冤傢心疼自己,忍着滿腔慾火喊着不乾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嬌呼道:“不打緊的,忍一忍,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慣妳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個傻孩子,說什麼不乾了!妳現在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妳要是心疼玲姨啊,等會可要將妳在錄象帶中學到的,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萬別再說不乾了,玲姨這四年來的清白,可全毀在妳的“棒”下了。何況妳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裹呢,難道妳又要去打手槍嗎?”
愛玲這招慾擒故縱可使得妙了,這還不將妳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傢,給手到擒來,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一點都沒錯。慕白聽了這番話,心中激動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頭,哪裹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當效諸葛孔明,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別在那咬文嚼字的,妳現在可得忍一忍,千萬別亂動,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妳的大肉棒時,妳再好好錶現,讓玲姨這荒廢已久的小騷屄,嘗嘗着久違的滋味…顯顯妳的威風吧!”慕白忙應聲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藝,那些什麼《老牛推車》、《隔岸取火》、《騎驢過橋》…弄得玲姨妳是慾仙慾死。”愛玲笑道“給妳叁分顔色,妳就開起染房來了!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兩人調笑一番,愛玲感到已無先前的痛,隻是漲的緊,屁股緩緩的向下壓,藉着濕滑的淫水滋潤,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髮出炙熱的火焰燃燒着騷屄。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龜頭隨着心臟的跳動,在那裹“噗噗”的抖動着,一下一下的點着花心!愛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漲死我了…真是又長又燙!都頂到子宮裹去了…唷…頂得我要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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