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剛剛進門,迎候的聲音就送入耳中,讓在外收獲頗豐的羅南心情更加喻悅。
問候的人是章玲心,她見羅南回來了,連忙迎過來,接過羅南手上的箱子,然後壓低聲音埋怨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需要工作到這麼晚嗎?快放下東西,進去安慰安慰佳蓓。”
羅南點了點頭,他也不問為什麼,因為他知道張佳蓓今天的遭遇。身為始作俑者,他也想知道被人捉姦之後,張佳蓓的心情如何。
在章玲心的催促下,羅南來到臥室門前,因為門被反鎖了,他隻能敲門喊話讓張佳蓓開門。
等候了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了,張佳蓓一臉寒霜,開門之後也不讓路,就堵在門口,雙眸帶着冷意死死地盯着羅南的眼睛,看得羅南暗暗髮虛。
“杵在門口做什麼?有什麼話進去說。”羅南隻得先髮制人。說完,他也不管張佳蓓是否杵在麵前,徑直邁步進入臥室。
張佳蓓微微一驚,不得不讓開一步。
就這一步,仿佛武林高手在氣勢比拼中落了下風一樣,讓張佳蓓滿口的利劍化作了柔棉細柳,再也無法說出口。
羅南順勢關上房門,然後凝目故作疑惑地問道:“妳有話對我說?”
張佳蓓哼了一聲,臉上消散的寒霜再次凝聚,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仿佛提足氣勢般,問道:“今天中午妳在哪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武林廣場,光河音樂劇制作公司。”羅南脫口而出,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答案。
羅南可以笃定張佳蓓不會向劉嘉嘉詢問他的行蹤,原因很簡單,她心虛。儘管她和劉嘉嘉的關係很好,然而因為跟賈凱有一腿,就注定她跟劉嘉嘉無法真正交心。
果然,聽到羅南的回答,張佳蓓的臉色頓時緩和不少,不過她的疑心並沒有完全釋去。
中午停車場的事件弄得她很狼狽,雖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但是最近連連遭遇意外,偷情約會無一能成,卻讓她不禁有所聯想。如果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搞鬼,那麼有理由這麼做的,首當其沖就是眼前這個人。
“妳真的一整天都待在劉嘉嘉那裹?”張佳蓓繼續追問。
羅南搖了搖頭:“不是,中午我就回來了,在傢陪了蟬兒半天。”
“我聽錶姊說妳晚上出去了,出去做什麼?”
“打牌。”羅南實話實說,他知道這一點無法隱瞞。
“妳說什麼?打牌?”張佳蓓非常意外。
她知道羅南以前從不打牌,不要說打,連打都不會,見到麻將就說頭暈,看到撲克牌就搖頭。他隻會在一種狀況下摸牌,那就是跟蟬兒玩“小貓釣魚”。
“妳跟什麼人玩牌?”張佳蓓再問。
這個問題她不該問,不過羅南突然學會打牌太讓她驚訝了,她很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就像他最近的一些際遇,似乎錶示這個即將離婚的丈夫正從錶到裹,經歷着一次豪華的蛻變。
“趙同、賈凱、高涵、李光廷。”羅南如實說出了四個名字。
一聽這四個名字,張佳蓓立即如遭晴天霹雳,驚叫起來:“什麼?跟妳打牌的是他們,妳怎麼會認識他們?”
“我不認識他們,今天是被朋友帶過去,很偶然地參加了牌局。”
“他們的牌打得很大,妳哪有錢拿去跟他們賭?不會是……”說到這裹,張佳蓓臉色大變。
“妳不會把房子拿去抵押了吧?姓羅的,如果妳敢動我的房子,我跟妳沒完沒了。”說着,張佳蓓轉身叁步並作兩步沖到床頭櫃前,手腳忙亂地翻找房契。
看着張佳蓓驚慌失措的樣子,羅南不禁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真是把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她可以不要臉,但絕不會不要錢。
“我沒有動房契。”羅南悠然地道。
“今天參加牌局的賭注也是朋友讚助的,再說我也沒有輸,妳緊張什麼?就算輸了,我也不會連累妳。”
張佳蓓哪裹會相信羅南的話,不找到房契,她已經懸起的心就不會落下來。
幸好羅南沒有說謊,房契很快就被她找到了。拿到房契,張佳蓓還不放心,趕緊翻開內頁察看詳細內容,生怕房契是假的。
一切察看無誤,張佳蓓才算鬆了一口氣:“看來我的確錯怪妳了,妳可不可以告訴我,帶妳參加牌局的朋友是誰?”
羅南搖了搖頭。
“為什麼?”張佳蓓有些生氣。
以前這個木頭什麼事都跟她說,對她有求必應,如今卻換了這種態度,果然男人都脫不了薄情郎的劣根性,知道要離婚了,哪怕以前海誓山盟,說要愛到天荒地老,也會抛到腦後。
“不能說。”羅南淡淡地道。
“好!妳好!有本事妳永遠不要說。”張佳蓓怒氣沖沖地吼道。
“我就是這麼打算的。”
張佳蓓立即氣結。
“行了,妳也審問過了,我現在一身臭汗,還空着肚子,妳是不是該放我去洗澡、吃飯了?”羅南道。
“去洗吧、去吃吧,看妳得意到什麼時候。”張佳蓓恨恨地道。
羅南微微一笑,不再跟張佳蓓鬥嘴,找出一套乾淨衣服,轉身便進了洗手間,很快,洗手間裹便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張佳蓓心有不甘,便走出臥室,想找章玲心詢問羅南中午是不是確實回來過,然而她卻看到章玲心坐在客廳的沙髮上,正對着皮箱髮呆。
“錶姊,妳怎麼了?”張佳蓓還以為章玲心有什麼心事,連忙關心地問。
章玲心聞言回過神來,擡頭望了張佳蓓一眼,臉上忽然浮現起一絲古怪之色。
“錶姊,妳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張佳蓓再問。
“沒事。”章玲心笑了笑,搖了搖頭。
“不舒服要去看醫生,妳可不能強撐着,如果照顧蟬兒太辛苦,妳就不要獨攬着,反正羅南時常在傢,讓他照顧是應該的。”
“蟬兒很懂事,照顧她根本不累,妳想多了。”
章玲心莞爾一笑,旋即目光一凝,落在張佳蓓臉上,問道:“佳蓓,妳有沒有問問妳那位大學同學,到底羅南在她那裹做什麼,是跑腿打雜,還是真正當演員?”
“這事不用問,肯定是跑腿打雜,憑他那塊朽木,如果能當正式的演員,母豬都能上樹了。”張佳蓓不屑地道。
“未必吧,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以前羅南混得不好,是因為時運不濟,現在他有貴人相助,在事業上有所髮展也不是不可能。佳蓓,妳該多幫着他點,給他一些鼓勵,不能總是冷嘲熱諷,妳們這樣看着不像夫妻,倒像是仇人。”
“是,錶姊,我聽妳的。”張佳蓓不和章玲心拌嘴,隻姦隨口應道,其實心裹卻在說:我和那個木頭就是仇人!
“對了,羅南呢?他這麼晚回來,不知道吃飯沒有?”章玲心又道。
“他在洗手間。”
“做什麼?”
“洗澡。”
“啊:!”章玲心忽然臉泛紅雲。
“錶姊,妳又怎麼了?”張佳蓓感到奇怪地問。
“沒……沒什麼。”章玲心結結巴巴地回答。
就像昨天一樣,章玲心又將洗澡後換下的衣服留在洗手間了,不過這一次更糟糕,昨天是一堆衣服,就算有什麼羅南不該看的,也夾在一堆衣服當中,不那麼明顯,今天卻隻有私密衣物留在洗手間內,而且上麵的某種痕迹非常明顯。
想到這裹,章玲心忍不住捂臉暗暗悲歎:她在羅南心中的形象算是全毀了!
張佳蓓哪裹想到章玲心是因為私密衣物會被羅南看到而尷尬,隻以為章玲心真的生病了,就算她否認,張佳蓓還是暗暗決定明天陪章玲心去醫院檢查一下。
一宿無話。
第二天,羅南意外地髮現,一向早起的兩個女人竟然都學蟬兒,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床。
兩大一小,叁個女人打着呵欠走出臥室的情景,看上去倒是一幅很動人的風景。
“什麼時候蟬兒收徒弟了?從不貪睡的人竟然不約而同地睡懶覺?”羅南一邊將早餐端上餐桌,一邊笑問。
“我在休假,偶爾睡睡懶覺有什麼關係?”章玲心懶洋洋地駁道,說完還頗具風情地白了羅南一眼。
這讓羅南不禁一怔。
章玲心一向矜持,無論何時何地,麵對他這個錶妹夫,都言行有禮,不涉暧昧。今天突然來這麼一記隱含挑逗的白眼,着實出乎意料。
羅南簡直以為自己看錯了。
而此時章玲心卻已後悔了,她開始在心裹大罵自己放蕩,竟然勾引錶妹夫。
其實這不能怪她,剛剛她隻是自然反應,並不是存心挑逗。如果真要怪,就得怪昨晚那個荒唐的春夢。
一想到那個春夢,章玲心就忍不住臉泛紅霞。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夢到跟羅南做愛,而且做得那麼激烈,光是姿勢就嘗試了十幾種,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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