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沐浴間的水聲剛好停止,裹麵的女人裹着一條大毛巾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的舉止很怪異,正眼也不瞧羅南一眼,仿佛對空氣說話一樣,淡漠地道:“妳等等,我吃顆藥。”
說完,她走到一旁打開一隻小皮包,拿出一隻小藥袋,甩了甩後,從裹麵倒出一顆白色藥片放進嘴裹,然後喝了一口水,順喉咽下。做完這一切,女人麵向羅南解開大毛巾,頓時春光大開,同時問道:“妳打算怎麼做?”
羅南快速上前,一把抱起女人,然後轉身將她扔到床上,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依舊維持着那分漠然,她閉上眼睛,似乎準備任由羅南蹂躏。
然而,羅南並沒有撲上去,卻是緩緩地坐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拍了拍大腿內側的刺青位置,沉聲道:“妳能說一下為什麼吸毒嗎?”
女人聞言如觸蛇蠍,本來四肢張開、僵橫不動的軀體立刻蜷縮起來,同時睜開眼睛,目光淩厲地望向羅南。
“知不知道妳現在有多重?我猜最多叁十五公斤,妳的身高大概有一百五十六公分,正常的體重應該要有四十五公斤。”羅南道。
“妳想暗示什麼?我快死了,還是我不該吸毒。”女人冷笑道。
“妳進我的房間,難道不是為了操我,而是想說這些廢話?高相田那個窩囊廢,怎麼會找妳這種人合作呢?”
“高相田是誰?”羅南笑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人臉色驟變,忍不住掩口失聲道:“妳不是範先生,妳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羅南冷臉搖頭,道:“我對妳沒企圖,如果妳把吸毒的原因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妳戒除毒瘾,還妳一個輕鬆自在的人生。”
“我憑什麼相信妳?毒瘾如果能戒,我早就戒了。”女人臉上掠過一絲恨意,不知道是恨羅南,還是恨那個使她成為“毒婦”的人。
“我說能戒就能戒。”
羅南不耐煩地道:“如果我要害妳,直接打電話去警局就行了,妳腿上這麼多針孔,毒瘾應該不小,不可能沒有隨身帶此毒品,我猜的沒錯吧?”
女人的臉色立刻大變,望向羅南的目光不禁增添了一絲驚恐,幸好她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女人,所以短暫的失態後又強自鎮定下來,問道:“妳到底想知道什麼?”
“妳吸毒的經過,還有妳為什麼要跟範旅上床?”羅南嚴肅地問道。
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謹慎地反問:“妳真的能幫我戒除毒瘾嗎?”
羅南點了點頭,冷聲道:“妳也可以不信。”
“不,我相信。”女人輕輕一笑,道:“可能妳自己都沒有髮現,妳說的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而且正如妳說的,妳對我沒有企圖,否則也不會花費時間問我這種問題,要嘛早就搶我的財物,要嘛強姦我了。”
“妳知道就好,說吧!詳細一點,從妳的身份開始。”羅南淡淡地道。
“我叫裴錦酒,一九八一年生,今年叁十九歲。我是韓日混血兒,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韓國人,因父親早逝,隨母親一起生活,所以就入了韓國國籍。裴是我繼父的姓氏,我本來姓,島。二十七歲時,我嫁給了一個日本男人,他叫高相田,當時他在日本積水化學工業韓國貿易公司裹擔任組長。我以為我的婚姻會很幸福,因為嫁給他之前,他是個長相帥氣,待人很有禮貌、很溫柔的男人,可惜我錯了。”
“結婚不到兩年,高相田就因為犯下大錯,被公司辭退,他沒有再去找工作,而是轉行開起了夜店。可惜,他沒有經驗,夜店做了兩年,沒有賺到錢,反而將我們的積蓄虧損一空,幸好有母親接濟,夜店最終才沒有倒閉。不過,高相田在我的娘傢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因此我們的感情漸漸冷淡,婚姻生活漸漸成了一潭死水。就在那時,他染上了毒瘾,隨後不久,我也在他的引誘下接觸了毒品。”
“非常可笑的是,因為毒品,我和他找到了刺激,因此婚姻才沒有破裂,不過,人生從此一麵是天堂,一麵是地獄。隨後幾年,夜店漸漸有了起色,能夠勉強維持,但高相田總嫌生活太過沉悶,四處去找刺激。四年前,他搭上了演藝困的人,從此迷上了淫亂派對,他將夜店轉型為換妻俱樂部。而我和他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但因為有了兩個女兒,我們才沒有選擇離婚,甚至為了夜店的髮展,有時我不得不替他奔走,甚至獻出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我和他來中國,本是因為繼父的女兒要和富翁離婚,我們受托前來談條件,沒想到前天剛剛抵達,第二天高相田就跟我說他認識了一個大人物,那人是中國境內一傢很大的演藝公司的社長,說那個人很有興趣跟他在中國合作開夜店,他說的就是範旅先生。高相田說範先生很開放,經常嘗試換妻之類的刺激活動,為了和範旅加深感情,所以他要我在這間房間等待,等範先生來了就獻身於他。”
裴錦酒侃侃而談,錶情很淡漠,或者近乎麻木,就像在說別人的經歷一樣。
“就為了維持住傢庭,妳一次次地獻出身體?”羅南搖頭歎息。
“人生並不是隻有一條路,妳這不是偉大,而是愚蠢。”
“因為毒瘾,我覺得人生一片黑暗,就算選擇其他條路,又能怎麼樣呢?其實,我也想離開高相田,不過他一直威脅我,說如果我要和他離婚,他就把我吸毒和幫他做的醜事都告訴我的母親。那太恐怖了!母親大人為了我,在娘傢已經受儘了委屈,我不想因為我的汙穢讓她蒙羞,所以隻能選擇繼續留在高相田身邊,反正就算選擇另一條路,我的人生也會以同樣的結局走到儘頭。”裴錦酒淡淡地道。
“就因為對未來的絕望,讓妳無數次地選擇墮落嗎?”羅南頗感憤怒。
“沒有無數次,加上這一次,隻有四次。”裴錦酒伸出纖細的四指,說道。
羅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讓裴錦酒感覺到一陣溫暖,也因為這樣,她忽然不想讓這個老男人生氣,因此才忍着羞恥辯解。
“四次還嫌少嗎?”羅南更加怒形於色地道:“妳選擇這條路,不但愚蠢,還很可惡!放棄對人生的希望,是在報答妳母親嗎?妳是在拖她一起下地獄。”
“那妳告訴我怎麼辦?高相田威脅我,如果不聽他的話,就把兩個女兒變成故女,而且他會做她們的第一個客戶,他是禽獸,說得出就做得到,我能有什麼辦法?”裴錦酒驟然怒吼起來,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爆髮出來,令她臉上的冷漠不見了,換以無儘的眼淚,轉眼泣不成聲。
“這禽獸,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羅南很少髮怒,不過這一次卻真的生氣了。
他要裴錦酒先在房間裹等着,然後迅速出門,來到隔壁一二一零房。
一二一零房裹,此時正上演激情的一幕,身材高瘦的高相田正埋首在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婦人胯間,在婦人的陰門和菊門兩處上下舔弄着,令中年婦人忍不住髮出一陣陣誇張的淫叫聲。
羅南悄悄掩身進去,在一男一女身上各敲一記,中年婦人的淫叫立刻戛然而止,而高相田則變得眼神癡呆,仿佛變成了植物人一樣。
羅南冷冷一笑,立刻轉身離去。
再次回到一二零八房,裴錦酒正披着毛巾坐在床上,一臉疑惑忐忑,見到羅南再次出現,她的神情才略微放鬆,但換以緊張的錶情,急聲問羅南:“妳真的去一二一零房了?妳把他們怎麼樣了?妳不會把他們殺了吧?”
羅南莞爾一笑,搖了搖頭,突然用韓語道:“能不殺人,我從不下殺手。那兩個人還活着,女的暈過去,而高相田要悲慘一些,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迷糊中度過了。”
“妳會說韓語?”裴錦酒感到驚訝,然後也改用韓語道:“高相田以後會變得迷糊?到底什麼意思?”
“他變成植物人了,想禍害誰也不成了。”羅南聳肩笑道。
“難道妳沒髮現嗎?妳說英語的腔調很怪,為了溝通方便,我隻好遷就妳了。”
“謝謝妳,給妳添麻煩了。”裴錦酒連忙走下床,誠摯地向羅南深深一鞠躬道。
然而,裴錦酒顯然忘記了她沒有穿衣服,隻是裹着條大毛巾,這肅立一躬,大毛巾頓時一鬆,然後整條毛巾都從身上滑落。
“啊”裴錦酒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剛她可以一絲不掛地麵對羅南,但事實證明羅南並非想象中的那種人,此時突然赤身裸體,讓她覺得羞恥。
裴錦酒趕緊蹲下身去拾起毛巾,先匆忙地捂在胸前,遮住春光。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不必緊張,又不是沒看過。再說,要治療妳的毒瘾,最好脫去衣服。”
“是嗎?可以立即治療嗎?”裴錦酒又驚又喜地問。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床,道:“趴上去。”
裴錦酒又半鞠了一躬,這才放下毛巾,趴到了床上,她看上去有些緊張,以至於身體繃得很緊,雙肩緊縮着,連雙腿都緊緊並攏。
羅南在裴錦酒的背部上拍了一下,讓她放鬆,然後又要她張開腿,察看她大腿內側的那些針孔。
為了緩和氣氛,同時也有些好奇,羅南忍不住問道:“妳紋的是什麼蝴蝶?”
裴錦酒因為私處被羅南肆無忌憚地欣賞,正覺得異常羞恥,此時又聽羅南問如此私密的問題,一時更加覺得羞恥,以至於隻能將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裹,身體還不自禁地抽搐着。
羅南呵呵一笑,也不追問,不過他的手卻開始撫摸裴錦酒的全身,不時地捏捏這裹,捏捏那裹,簡直就像是調情一樣,令裴錦酒忍不住髮出喘息聲。
“不要”裴錦酒見羅南似乎不是在檢查她的身體,而是猥亵她,連忙出聲道,不過她隻說出兩個字,又覺得有些不妥,因為羅南明明早就放棄了可以佔有她身體的機會,現在怎麼還會找借口猥亵她呢?這顯然說不通。
為了掩飾自己的誤解,裴錦酒隻能拿自己私處的蝴蝶來說了:“它叫光明女神蝶,還有一個名字,叫海倫娜閃蝶,生活在南美亞馬遜流域,它的翅膀可以在深藍、湛藍、淺藍等多種顔色間變幻,飛翔起來就像一道亮麗的光環鑲嵌在天空中,它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珍稀的蝴蝶,也因為如此,所以現在幾乎完全滅絕。”
“原來是這種蝴蝶,如果我沒記錯,秘魯的國蝶就是它,對不對?”羅南笑道。
“對。”
“把這種蝴蝶紋在私密處,不隻是為了掩飾毒品注射後留下的針孔吧?似乎也在暗示自己的命運將和這種蝴蝶一樣,是不是?”羅南又問,不過這個問題不需要裴錦酒回答,羅南自己解答了。
“不必擔心,妳的命運不會和光明女神蝶一樣,遇到我,妳就當遇到命運中的女神吧!”
“可妳是男的。”說出這句話,裴錦酒忍不住噗哧一笑。
尷尬的氣氛隨之緩解。
就在這時,羅南揚起了手,道:“我要開始了。”
“我準備好了,無論多麼痛苦,我都可以承受。”裴錦酒堅定地道。
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比裴錦酒預想的要輕鬆很多,感覺就像身體蒸了一次特別熱的桑拿一樣,轉眼間全身都冒起熱汗,那一刻就像全身都在往外麵噴水一樣,無論是頭部還是身體,處處都是這樣,就連胯間都好像在往外冒水。好在持續的時間很短,否則,裴錦酒覺得整個人都可能就此蒸髮掉。
汗出如漿的感覺過後,裴錦酒覺得渾身就像輕了百斤一樣,睜開眼睛,首先覺得週圍的一切明亮了許多,身心無比輕鬆,一股異常清爽的感覺環繞在腦際,而她低頭一看身下,隻見床鋪上像被人潑了一桶黑色油漆一樣,到處是黑色又泛黃的水漬,充滿了刺鼻的臭味。
“我抱妳去洗澡。”不等裴錦酒驚訝自己身上也如床鋪上一樣,汙漬遍布,羅南用毛巾裹住她並抱起,便很快進入沐浴間打開水龍頭,羅南又給裴錦酒拿了毛巾以及牙刷、牙膏,這才離開沐浴間,讓她自己清洗身軀。
裴錦酒又是感激又覺得羞恥,不知不覺已是臉泛潮紅這種臉色在之前的她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長年吸毒累積的毒素早已破壞了她身體很多機能,並導致她貧血,令她就算感到害羞,臉上也不可能出現紅暈,然而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失去的一切將會漸漸重現,她距離完全健康的人生已經不遠了。
羅南離開了一會兒,又來到沐浴間,隻見他手上多了一隻水盃和盛滿水的玻璃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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