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廣一定會來找麻煩的,同行是仇敵,這點我深有體會。”
我從地上撿起石子用力一擲,遠遠地擊中一棵樹,傳來“噗”的一聲。
“咦!”
朱倩驚訝道:“扔得真準。”
“小時候瞎扔慣了,自然就準了。”
我微笑道。
她的眼力有限,根本看不到石子不但擊中樹乾,而且入木叁分嵌在樹乾內。
別看這輕飄飄的一擲以為很容易,古時候我這招就叫“暗器”——飛蝗石,力大狠準,被擊中輕則傷肉,重則斷骨,很厲害。
喇嘛師父教我時還告訴我千萬不要隨意使用。我隻在農閒時沒事扔着玩,幾年下來雖然沒有刻意苦練,但憑我的本事已經能在五十公尺內指哪打哪;隻是當然比不上喇嘛師父,他在百尺內可以指哪打哪。
“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朱倩突然一蹦而起,拔出腰間佩槍擺了個極酷的射擊姿勢,作勢瞄準那棵樹。
我駭了一跳,驚道:“妳乾嘛啊?”
“好長時間沒開槍了,手都有點生。妳別吵,看我練習射擊。”
她輕鬆地說。
我忙過去菈住她的手,說道:“哎喲,我的大姑奶奶,妳膽子也太大了吧?敢隨便開槍?”
“怕什麼?這兒又沒人!”
我沒好氣說:“妳這槍一開非把村民都嚇跑出來,搞得別人會以為我拒捕,妳要開槍打我呢!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妳開槍。”
朱倩歪頭,大眼睛眨巴兩下,說道:“嗯,也是。驚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遂上了保險,收槍入套。
我大汗。心想:這姑奶奶神經夠大條,膽大包天,以後跟她睡一定得要把槍藏到床底下。不然……呸呸呸……我胡思亂想什麼呢……
對朱倩這種很有個性的美女,我是又怕又愛。
妳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撫好,卻又生氣了。
“真沒勁。本大警官辛辛苦苦開車,趕了幾十裹山路來報信,某人卻根本沒當一回事。”
朱倩恨恨地拔着地上的青草。
我蹲到她麵前,眼神真誠地看着她,說道:“朱倩,謝謝妳。有妳這麼一個異性知己,我徐子興知足了。”
朱倩慌慌張張地低下頭不敢看我,小手把衣襟扭來扭去,說道:“嗯,朋友嘛,應、應該互相幫忙的……”
朱倩有點害羞,雖然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歡我,但我知道她對我有好感。
氣氛一下子變得極為尷尬。朱倩沉默一陣,實在受不了暧昧氣氛,才開口說:“妳們這裹有什麼好玩的嗎?”
我笑道:“窮鄉僻壤的,哪有什麼好玩的,能看電視就不錯了。”
“又是看電視?我都看膩了!”
朱倩大歎無聊,問道;“要不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好啊!”
成人遊戲是我的最愛,隻可惜沒膽子找她做。
“我出問題妳回答,怎麼樣?”
“答對了有獎嗎?沒獎勵答起來沒勁。”
朱倩委屈道:“我這個月薪資早花光啦,口袋裹隻剩下幾塊錢,拿什麼給妳當獎品啊?”
聽完我幾乎要脫口而出:妳就賞我個吻吧。
我當然沒這個膽子說出口,隻能悻悻道:“這樣啊,那算了。”
朱倩眼睛一亮,一拍小手,興奮地說:“要不這樣。我出問題,妳來回答,妳要回答錯了,妳得給我兩塊錢。答對了就免啦。”
“不是吧!妳出問題要我答,答錯還要我給妳錢?妳當我是大款啊?”
“嘿嘿,我不管。誰叫我來妳這裹作客呢?妳身為主人,自當陪我好吃、好喝、好玩!再說了,我身為大美女,要妳的錢是給妳麵子。妳沒看人傢假洋鬼子送我錢,我還不要呢!”
美女在這個世界是稀有資源,自然吃香。照她的理論自然是我佔了她便宜。
看她興致如此高,我也不好掃她興,遂道:“好吧、好吧,看妳低聲下氣、可憐兮兮地向我討錢,我徐子興大人有大量,不跟妳計較了。”
“混蛋!一點虧都吃不得,還要佔點口頭便宜,真沒良心。”
朱倩嬌媚地白了我一眼,說道:“聽好了啊。我出的問題不是一般問題,妳若答錯了,那兩塊錢就要到我錢包裹啰。”
“行了,妳快說吧。我徐子興學富五車、聰明絕頂、貌比潘安、智比諸葛,還怕妳不成?”
“惡!”
朱倩作嘔吐狀,輕啟櫻唇:“一個女孩為一個男孩做了一道菜,男孩吃完後覺得味道怪怪,於是他問那女孩,這是什麼肉啊?女孩說,這是企鵝肉,男孩沉思一會兒……突然痛哭起來,隨後就自殺了。請問為什麼?”
不愧是警察啊,叁句話不離本行,出的問題稀奇古怪,一開口就是殺人事件。
我沒直接回答,而是問:“有幾次答題機會?”
“叁次,給妳叁次機會。叁次都沒答對,兩塊錢就到我的錢包啰。”
朱倩的兩隻小手搓啊搓的,一副姦商模樣。
我沉思一會兒,又問她:“這個女孩和這個男孩是什麼關係?”
“一般朋友關係。”
“是不是男孩暗戀女孩,吃到女孩親手做的菜後,感動得自殺了?”
朱倩用看白癡的眼光盯着我,說道:“如果妳暗戀一個女孩,僅僅吃了頓那女孩做的企鵝肉,妳會自殺嗎?”
我搖搖頭說:“呃……不會。”
“用掉一個機會啰,妳還剩下兩個機會,嘻嘻。”
朱倩伸出兩根修長玉指,笑咪咪地朝我揮揮手,說道:“給個提示,這個問題不能照一般思路來思考,所以妳要動腦筋另辟蹊徑。”
朱倩說話時,一雙修長玉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眼珠隨着她的玉腿轉動,把我都晃暈了,哪能靜下心來思考啊。
“嗯,啊,哦。”
我答非所問,心裹卻在想:果真是美女啊!如果把褲子脫了,會露出一雙什麼樣的玉腿呢?毫無疑問,一定是絕世美腿!
朱倩見我半天沒開口,不耐煩地道:“我數十下,妳再不回答,算妳棄權認輸。”
雖然她是美女,但咱現在是一分錢要掰成兩半來花。不行,咱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吧。這妞不老實,施美人計擾亂我思維。
“別催,我要回答了!嗯……企鵝好像是國傢級保護動物……一定是這男孩吃了企鵝肉,怕被罰款,而他正好是個窮光蛋,怕付不出錢,於是自殺了事。”
“咚!”
朱倩狠狠地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說道:“我說徐子興啊,妳是長了榆木腦袋還是怎麼?如果是這樣,那男孩會吃企鵝肉嗎?”
“他吃前忘了問啊!”
我狡辯道。
“妳!我活活被妳氣死了!我……我……我非抽妳幾下。”
朱倩東瞅瞅西看看,似在尋找某種棍狀物。
我下意識倒退五步,說道:“唉,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動腳。男女授受不親,咱不能對不起妳父母啊。”
朱倩找不到棍子,脫下高跟鞋作勢慾丟;我費儘唇舌,她才罷休。
不過這個問題算我輸了,為了讓美女不再生氣,我忍痛從口袋裹摸出兩塊錢。
她得意地揮了揮手上的兩塊錢,說道:“看在錢的份上就告訴妳正確答案吧。”
“其實呢,這個問題是美國FBI招工考核的題目,考的是考生的心理變態程度,所以不能用一般的心理來揣摩那名自殺者。因為幾年前這位男孩和一個朋友出去玩,遭遇海難漂到一座島上沒有東西吃。他朋友出去找東西,帶回烤好的企鵝肉,卻在捉企鵝時傷了腿,但不知何故朋友死活也不肯吃企鵝肉,結果餓死了。現在這個男孩吃到真的企鵝肉,才知道那時,朋友是把腿上的肉割下來烤給他吃。於是他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折磨,自殺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妳真是夠笨的。”
我目瞪口呆,這問題真是變態啊!有哪個人能想到這點?
“佩服、佩服,這種問題我們正常人是絕對答不出來。”
“妳說我是變態?”
她兩隻粉拳捏得咯吱咯吱響,一副“要妳好看”的架勢。
“喂喂,淑女點、淑女點……”
我伸手作“怕怕”狀。
“不揍妳也行,不過妳得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着,她又小聲嘀咕了句:“才兩塊錢,還不夠人傢明天用雅霜呢。”
得了,這回咱是撞槍口上了。誰叫咱正好碰上警花大人鬧飢荒的時候?就當破財消災吧。
“好吧、好吧,妳問,我答就是了。”
朱倩眼神閃動着興奮,問了今晚的第二個變態問題。
“有一個人在沙漠中,頭朝下死了,身邊散落幾個行李箱,而這個人手裹緊緊抓着半根被人折斷的火柴。請問,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朱倩把第二個問題連說幾遍,並且在說“火柴”兩個字的時候,特別以重音提醒我。看來火柴是這個問題的關鍵點。
“讓我好好想想!”
我揉了揉太陽穴,朱倩乖巧地點頭,沒打擾我的思緒。
我仔細分析問題中的幾個關鍵點:沙漠、頭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緊握的半根火柴。
按照一般思路,在沙漠裹死了,不是渴死就是遇上沙塵暴被沙子活埋。既然能看到死者及箱子,顯然沙塵暴不是兇手;如果是渴死的,死者死前如果抓的是水瓶才更加合情合理,但他卻抓着半根火柴!
據說沙漠裹晝夜溫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凍死的?也不對啊,他手裹的火柴應該是燃燒過才對,怎麼可能隻剩下半根呢?
不行不行,我現在的思路還是一般思路,完全沒達到“變態”的程度。朱倩說了,答案很變態。
半根火柴、一根火柴,半根火柴比一根火柴短。半根、一根……從半根火柴我可以聯想到什麼呢?鄉下人飯後喜歡拿根火柴當牙籤,剔牙縫裹的食物殘渣。
火柴等於牙籤?
牙籤?籤?抽籤?
抽籤!對,就是抽籤。腦中靈光一閃,喜得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問題太變態了,真夠變態的!”
朱倩道:“哦?妳知道了?說來聽聽吧。”
顯然她不信我能答出來。
“唉,可憐我這錢不能送給美女啰!”
我從袋裹摸出兩塊錢紙鈔,在朱倩眼前示威性的一晃而過,又放回口袋。
“切!我不信,把妳的答案說出來!”
“聽好了。”
我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據我推斷,是有一夥人乘熱氣球去旅行,路過沙漠時氣球漏氣,很危險。於是大傢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但還是不行,這夥人就商量要扔下一個人。扔誰下去呢?這夥人爭吵無果,於是拿幾根火柴抽籤決定,誰抽到半根就把誰丟下去。怎麼樣,答對了吧。”
朱倩愈聽愈震驚,最後櫻桃小口已經張成“O”字形,看得我心頭一熱,想起李玉姿幫我口交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個多月不知肉味了,嗯,今晚要不要……
“妳……妳是怎麼想出來的?”
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問:“當初我老師問同學這個問題時,全班沒一個人能答出來,妳太厲害了。”
我得意洋洋道:“我早說了,咱貌比潘安、智賽諸葛……”
“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給我說說,妳怎麼想出來的?”
看朱倩催得這麼急,我自然不能讓美女多等。於是我在朱倩佩服甚至崇拜的目光下,把解題思路道出來。
我愈說,朱倩不屑的色越濃厚。聽完後她乾脆甩手:“原來是“鄉下人拿火柴當牙籤”這點給妳靈感啊。切,小農意識!”
我有點不高興,道:“小農意識怎麼了?我就是農民,靠土地吃飯,還不是比妳那班警界高材生強啊?”
朱倩個性倔強,服軟不服硬。聽我兇她,撇嘴本想說幾句道歉話,可話到嘴邊卻成了:“比我們強有屁用,還不是個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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