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時,南郡秭歸縣(現在的湖北省境內),一片秀麗的風光,真是地靈人傑的好地方。秭歸縣城西北邊有一座小村落,靠南側有一戶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傢。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現在告老還鄉隱居於此。
由於王忠現已年逾半百,膝下猶虛、乏嗣無後,所以人口倒還算簡單。傢中就隻有兩老及一位傢僕而已,日子也蠻清閒恬淡的。不料,叁個月後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樂得王忠是老來慾得子,天天開心。
這天,正是王夫人臨盆之日,寧靜的傢中平白的熱鬧起來了!產婆、街坊、鄰居、賀客……一聽得王夫人開始陣痛,就都紛紛來到。前廳是人聲雜沓、內堂卻哀聲不斷。
這時雖是秋後冬初,王忠卻汗流夾背、坐立不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衝進內室一窺究竟,但都給攔住。最後內堂傳出一陣陣嬰兒的哭叫聲,前廳反而靜得出奇,然後不約而同“哈!”的一聲,恭喜聲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顔開、樂不可支。
“哇!哇!……”,隻見內堂門簾掀動,產婆手中抱着一個啼哭洪亮的嬰兒走出來。王忠立即向前問道:“夫人還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嬰兒。
產婆雖是一臉疲憊,卻也眉開眼笑的說:“恭喜老爺!添個千金,母女均安。”說着就把嬰兒遞給王忠。
王忠一聽是個女兒,先是一陣失望,但隨即又想到:“生兒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強求不得的,夫婦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賜。將來如果能為女兒找個好人傢,那夫婦倆老也是有個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兒,不禁又高興的笑得嘴合不攏:“呵!呵!好極了!……”
產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誇讚着:“老爺,說真的!我這幾十年來不知接生過多少嬰兒,可是就沒一個像小姊這麼漂亮……”產婆指着嬰兒的小臉蛋說:“老爺妳看!小姊的鼻子挺直、小嘴紅潤、細皮嫩肉的,將來長大了可是個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兒郎啊……嘻嘻……”
一回兒,王忠抱着女兒進入內堂,坐在床緣望着產後虛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說:“夫人!真是辛苦妳了。”
王夫人一臉歉色,疲軟的說:“真抱歉!隻替老爺生個女兒……沒能生個兒子來傳續王傢的香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說:“養兒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別太在意,我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老天也算是夠恩賜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為人父的喜悅說:“妳看!咱們女兒長的多標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說:“老爺,妳就幫女兒取個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說:“……嫱,王嫱!就取個單名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擡頭得意的笑着對王夫人說。又自言自語:“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麗質的王昭君,越年長就越散髮出典雅柔美的氣質。美當她到小河邊洗臉時,河裹的魚都驚艷於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飛雁都攝於她的氣質而亂了秩序。成語中之“沉魚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讓天地萬物為之着迷、秩序大亂。據說湖北省境內有條小溪名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長年在此洗臉,使溪水有芬芳之氣、香傳千裹而得名。
王忠夫婦因是老來得子,對昭君自是疼愛有加、視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婦平常對昭君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鐘愛異常,還特地聘請才學出眾的夫子,到傢裹來教導昭君學習文學、技藝。由於昭君的資質聰穎,所以昭君不但是文、書、詩、詞兼備,連刺繡女紅也是令人讚不絕口,尤其是音律樂器更是昭君的最愛,所以王忠傢裹幾乎是天天笙歌不斷、琴樂連綿。
隻是,昭君因王忠夫婦的溺愛,遂變得有點驕縱,雖不至於無理取鬧,但脾氣倔強、理直氣壯、得理不饒的個性,往往讓人難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為這個脾氣,而導致將來出塞和歡的淒涼命運。
中秋月圓,桂花飄香。皇宮禦園,歌舞升平。
漢元帝賜宴滿朝文武眾官。元帝一時興起,舉盃不斷,最後是酒醉不支、醺醺慾睡。內監連忙上前扶持,護送元帝回朝陽宮休憩。
元帝蒙蒙眬眬中覺得,人聲歌樂突然全失,四週一片寂靜,不禁睜眼觀望,隻見自己身置龍鳳床上,四下無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環視禦花園,隻見明月高掛、銀光滿園,而文武眾官、舞妓歌女皆不復見,禦花園內一如平常,仿佛就沒有賜宴百官之事。
元帝遠眺,忽然髮現一名女子獨自伫立閣亭內,元帝滿腹狐疑走出朝陽宮,往禦園內女子所在之閣亭走去。
當元帝走近閣亭時,那女子聞得騷動聲,回頭觀望。元帝正好看到這名女子之容貌。頓時,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絕色容顔鎮攝住了,一時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詢。
那名女子回頭一見來人是元帝,神色有點驚訝,又有點羞澀,立即叩福請安,道:“民女擅入禦花園,攪擾皇上,請皇上恕罪!”
珠落玉盤、清脆甜美的聲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蕩。元帝讷讷的詢問:“……姑娘傢住何方……是何方名……又為何在此……”
“民女傢住南郡,姓王、單名嫱,小字昭君……”原來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繼續說:“傢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賜宴,民女跟隨傢父前來,並在宴廳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進入禦花園賞花觀月,卻擾皇上聖駕,懇請皇上恕罪。”
元帝聽得昭君之聲音柔美婉轉,有如天籁;又見昭君之知容貌秀麗端莊,在月光的映射下,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動,不覺脫口問道:“昭君,妳這麼漂亮,可曾許配人傢?”
昭君聞言,不禁臉紅羞澀,低着頭以蚊蠅微鳴之聲答:“沒…沒有…”
昭君聲雖細微,元帝卻聽得一清二楚,便興奮的說:“好極了!好極了!朕為一國之君,本該有叁宮六院,然而現今隻有林皇後和東宮張妃,獨獨少個西宮妃子……”元帝伸手牽着昭君說:“朕慾封妳為西宮貴妃,妳…可願意?”
昭君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着頭用秋水蕩漾的眼眸睨視元帝,隻見元帝俊偉挺拔、英氣非凡,也是芳心默許,隻是矜持着難以開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費儘力氣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頭,錶示答應。
元帝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個滿懷。雖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覺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元帝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擁入懷中,不禁“嘤!”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寬闊的胸膛。昭君隻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着。
元帝擁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着,昭君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元帝的體內,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臉龐,隻見昭君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着,櫻紅的小嘴濕潤晶亮,仿佛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嘗嘗,一低頭便親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元帝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着,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元帝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着,並且用舌頭伸進昭君的嘴裹攪動着。隻見昭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動着,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着,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髮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元帝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昭君的耳根、頸項、香肩滑遊過去。昭君隻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儘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着,嬌喘噓噓!昭君仿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什麼事,隻是很興奮,蒙眬之中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什麼。
當元帝微微分開昭君的前襟,親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時,昭君隻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慾墜。元帝見狀便雙手橫抱着軟弱的昭君,昭君也順手環抱着元帝的燕頸。元帝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伐卻向朝陽宮走去。
朝陽宮內,雕龍繡鳳的閣床上,昭君斜臥着。昭君的頭髮披散着,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隻是緊閉着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什麼,但也像在暗示什麼。
元帝赤裸着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仿若有護體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軀體輕拂着,他並不急着撥開昭君遮掩的手,隻是在昭君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昭君在元帝輕柔的挲摸下,隻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隻覺得一陣舒暢傳來,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昭君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陰道裹卻仿佛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慾搔,“啊!”手指碰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微濕潤,昭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昭君這些不自主的動作,元帝都看在眼裹,心想是時候了!元帝輕輕撥開昭君的雙手,張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昭君陰戶外的陰唇、另一隻手牽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這“叁管齊下”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隻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肉棒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卻又舍不得那種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昭君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蕩的亵語。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陰道裹,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
隨着越來越高漲的情緒,昭君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着身體的顫動,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緊一鬆的,弄得元帝的肉棒仿佛又脹大了許多。
元帝覺得自己與昭君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雙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頂在蜜洞口。昭君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着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啊!”刺痛的感覺讓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剛覺得肉棒仿佛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着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隻聽得又是“噗滋!”一聲,元帝的龜頭全擠入昭君的陰戶了。
“啊!”昭君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兒邊卻傳來元帝溫柔的聲音,說:“痛嗎?……妳放輕鬆……我會輕柔一點……”
昭君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着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隻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昭君的陰戶裹轉揉磨動。
元帝揉動的動作,讓昭君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裹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輕輕的挺動着下身,想藉着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着呢!
元帝覺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着輕微的蠕動,在搔括着龜頭,舒服得連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當元帝覺得肉棒已經抵到陰道的儘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儘頭。元帝就重復着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慾。
當昭君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昭君“嗯……嗯……”的呻吟着;當昭君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歎。昭君的亵語呻吟就仿佛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為無限春光的寢宮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元帝覺得昭君的陰道裹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仿佛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儘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着,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元帝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馬上停止抽動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昭君的後臀,讓兩人的下體緊密的貼着,而肉棒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儘頭。刹那間元帝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元帝一陣顫栗。
昭君忽覺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動,隻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髮亮,仿佛天將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鬆躺在床鋪上,而肉棒跟陰戶也分開了……
元帝訝異的睜眼一看四週,不禁“啊!”一聲驚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齊齊的躺臥床上,起身再看,並沒有昭君的倩影、那有什麼西宮貴妃,床鋪也似乎沒有因激戰而有零亂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頭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褲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語:“哦!原來是一場春夢……”
元帝逐漸回神,心想:“雖是春夢,卻夢得真確,細微清晰的夢境絲毫無遺、歷歷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還有名有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叁個字卻佔滿心中。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畢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詢問:“朕昨夜喜得一夢,夢得真確。夢境中有位姑娘名為王昭君,現居南郡,自稱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見她端莊秀慧,故慾封為西宮貴妃,而她也應諾了……圓夢官!妳說這是指何征兆?”元帝自然隱匿顛鸾倒鳳之事。
圓夢官上前叩首,說:“啟奏皇上,夢由心起,難斷真假,但既然夢中有南郡王昭君這個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詢,若查無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內,也必尋獲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宮貴妃。”
元帝準奏,說道:“眾卿可願為朕代勞!?”
尚書向前奏道:“啟奏皇上,皇宮遴選貴妃、宮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畫官前往繪圖畫相,再由皇上按圖遴選,故應當遣派畫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點忘記了!……尚書,妳說派那位畫官前往比較合適呢?”
“皇上,現今宮中有五位畫官,其中以毛延壽最擅於畫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壽往南郡查訪。”
話說毛延壽其人愛財如命,經常利用遣派尋訪貴妃、宮女時強索潤筆外快。因此,毛延壽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選貴妃、宮女,心中自然十分興奮,打定主意非狠狠撈它一票不可。
當毛延壽抵達秭歸縣城,縣官特地安排一處寬院大宅之驿館讓毛延壽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銀兩珠寶就更不用說了。縣官隻認定毛延壽是禦派巡按,懇請毛延壽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那升官髮財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樂得毛延壽這芝麻小官,覺得受之有理、樂不思蜀。
這日毛延壽正在睡午覺,忽然有人通報求見,毛延壽起身走到前廳,就見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滿是補釘的老漢,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壽有點不耐煩的說:“妳是乾什麼來的?”
老漢顫顫的說:“小民給大人請安!小民因傢境清寒,叁餐難以為繼,又不忍讓小女挨餓受凍,所以鬥膽懇求大人帶小女進宮為婢,以求得叁餐溫飽。”
這時毛延壽才髮現老漢的身後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約十四、五歲,一副瘦弱的樣子,低着頭,羞怯的臉上帶着稚氣。毛延壽有氣無力的說:“那……妳可知道規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漢說着,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粗布囊,雙手奉上,並說:“這些是小民省吃簡用攢下來的,不成敬意,懇請大人笑納。”
毛延壽接過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隻不過是些碎銀而已,不禁要惱動肝火,但隨即靈機一動便有主意,陪笑着說:“既然妳這麼有誠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裹之外。我答應妳!妳就把女兒留着,我自然會帶她進宮,享受榮華富貴。妳可以走了!”
老漢一聽毛延壽答應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萬謝的說:“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老漢回身抱着女兒,交代女兒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舍的離去。
毛延壽引着滿臉淚痕的少女來到後聽,取出筆墨放置案桌,然後問道:“妳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淚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歲。”
毛延壽一麵聽一麵仔細端詳慧茹,隻見慧茹雖然並非容貌艷麗之流,但臉上散髮着清秀、稚嫩的氣息,瘦弱的身材仿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剛剛在髮育中……看得毛延壽淫心大起,胯下一陣騷動。
毛延壽淫笑着走近慧茹,說道:“令尊所付的潤筆費雖然不足,但我體念妳們傢境困苦,所以我答應帶妳進宮,……而且我想這些銀兩也是令尊傢中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頭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許再賞他一些銀兩,也好補貼傢用。”
慧茹一聽毛延壽竟然這麼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淚如雨下、跪地叩謝:“多謝大人如此厚愛,民女來日必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壽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壽並沒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說:“妳不必跟我客氣,妳入宮以後便可天天穿着绫縷綢紗,吃着山珍海味……”毛延壽想讓慧茹動心的誘惑着:“至於報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現在就可以報答我了……嘻嘻……”
慧茹並不知道毛延壽所說的是何意思,心中滿是狐疑,突然驚覺毛延壽粗糙的手,竟然輕薄的在下颔撫摸着。慧茹急忙閃身躲避,卻又被毛延壽一把抓住,隻聽毛延壽說:“妳要去那裹呢?妳不是想進宮嗎?”毛延壽隨手一圈,就把慧茹抱個滿懷。
慧茹隻是又驚又羞,不知如何是好,隻好顫顫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慧茹並奮力的掙紮,隻是毛延壽用力箍抱着,慧茹並無法脫逃得開。
此時毛延壽已經獸性大髮、淫心已動,嘴裹更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慧茹,別怕……我會好好的疼妳的……來來……乖乖的聽話……來……讓我親一下……”
慧茹滿心悔恨、無助,驚嚇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覺得一條濕潤柔軟的舌頭,在臉頰上貪婪的舔着,讓慧茹覺得既羞愧、又嘔心,頓時腦海一片空白。蒙眬中覺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脫落,柔弱的身體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當慧茹裸體的背部接觸到冰冷的地闆時,隻覺得冰涼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身無寸縷,而毛延壽卻壓在身上,一雙手在身上胡亂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隻有淚如雨下,卻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無力再掙紮了,隻有軟軟的躺着任憑毛延壽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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