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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朝美女係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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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朝美女係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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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朝美女係列
作者:不詳
第12位 柳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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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胎花落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蔔算子》——嚴蕊青樓女子並非自甘墮落風塵,而是命運的捉弄,她們寧可作山花插滿頭的農傢婦。百步之內,定有芳草,青樓中也不乏德才兼優的人物。本文的主角─柳如是,就是身陷青摟,心懸海宇的才女。

柳如是(一六一八~一六六四),祖籍吳江(今江蘇),本姓楊,名愛,曾改名為影憐,又自號河東君……等等。

柳如是十歲時,就被賣入盛澤鎮的一傢妓院─“十間樓”。“十間樓”妓院主人是明未名妓“徐拂”。徐拂通識琴棋書晝,艷名著稱江南。柳如是進“十間樓”以後便在這位“養母”指導下,學習賣笑生涯所必需具備的各種技藝。

柳如是生得姿容俊美,天貿聰穎,琴棋書畫一點即通,不但很快地成為“十間樓”裹,才貌超群的名花,後來還名列“金陵八絕”之一(詳見拙作《董小宛》)。

當時吳江,有一個被明思宗─朱由儉罷了宰相官位的週道登,此人是個老色鬼,傢中雖妻妾成群,他仍以無嗣為由,到處尋花問柳。“十間樓”自然成了週道登獵艷的目標,而柳如是更是首當其衝,被週府強行買進去。

當時週道登已是六十多歲的老翁,柳如是卻是年僅十四的孩子。但滿口仁義道德的達官貴人傢,正是天良喪儘、道德無存的地方,一枝鮮花頓時被那罪惡的制度給踐踏了。

別看週道登年逾半百,床第間可不輸年輕小夥子,雖然沒有粗長的陰莖,但他的調情技巧,卻能讓接觸過的女性們高潮迭起、畢生難忘。

週道登雖美其名為納妾,卻因為柳如是是妓女身份,所以週府為了避免招搖,而儘量低調行事,一切俗規喜慶、宴客全免,直接洞房。

洞房裹,柳如是淡妝輕衫靜坐床沿。薄施脂粉的柳如是更顯得秀慧端莊,若不說,誰會認為她是煙花巷女;麗質天生的容顔,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令人徒增幾分愛憐之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週道登走近柳如是身前,伸手輕拍着柳如是的香肩,仿佛是在疼惜、愛憐、安慰。突然,週道登五指一曲,“嘶!”柳如是的上衣應聲而裂,粉白的酥胸乍然裸露,渾圓堅挺的乳峰蹦跳而現。

柳如是自然的反應“啊!”的驚叫一聲,雙手連忙環抱胸前以遮羞,一麵縮身躲上床角;一麵以驚嚇、羞愧、疑惑的眼神看着週道登,她真的茫然了,不了解週道登為何如此!

週道登一對邪淫的眼光看着柳如是,他喜歡看女性受驚嚇的神情,似乎女性無助、哀痛的錶情,更能激進他的情慾。一種幾近變態強暴的快感,讓週道登有如猛獸正在玩弄着垂死掙紮的獵物,他目光如電的注視着柳如是,移動身子再次逼近,“唰!唰!……”連續的衣布撕裂聲,讓柳如是幾乎全裸着。

柳如是有如驚弓之鳥,卻也不知所措,隻在一陣慌亂的驚叫中,任由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撒落滿地;雙手一陣遮遮掩掩,卻也擋蔽不了外泄的春光。

週道登有如餓虎撲羊一般,擒住了柳如是,嘴唇如乍雨般的紛落在她的胸前,“啧!啧!”如嘗美味佳肴的聲響連連不斷。貪婪的舌頭刷在細柔的肌膚上,讓柳如是覺得一種濕涼的騷癢感,不禁寒顫陣陣。週道登這種對性愛狂野;對異性溫柔的極端行為,竟然讓柳如是慢慢激髮出潛在內心深處,屬於自然、野性的慾望。

週道登的手捏在乳房上:時而力重千均仿佛要捏爆它們,時而輕揉微觸有如春風拂挲;唇舌在乳尖上:時而牙齒輕咬微疼,時而含住猛吸,柳如是麵如紅霞、身仿蟲蛇的呻吟、蠕動了起來。肌膚上觸感的愉悅,竟然牽動體內深處的熱潮,讓柳如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淫情慾望。

週道登移動着跪在柳如是的雙腿間,把枕頭墊在柳如是的臀下,登時弧線高凸的恥丘、稀疏柔細的毛髮、薄肉微開的細縫……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眼前。接觸時刻即將來臨,柳如是不禁悲痛、哀戚、恐懼起來,一顆心緊張得怦怦亂跳,全身也僵硬、緊繃着。

週道登先用舌頭舔一下,留下一些唾沫在陰戶上,再以姆指揉着陰核,一麵調好進入的位置,然後用力向前推進。“啊!”柳如是哀呼了一聲,週道登從她的體內,可以感覺到她正在微微的顫抖着。

初試雲雨的柳如是,覺得下身一陣陣火辣的刺痛,淚水如決堤暴洪般滾滾而下,自然反應的要縮身躲避,怎奈雙腿被週道登有力的牽扯住。柳如是扭身慾避的動作不但沒能如願,反而讓週道登藉勢把肉棒又深入一些。

週道登開始作淺入淺出的動作,藉由肉棒感覺柳如是陰道中的溫暖、緊密。柳如是緊張的情緒、僵硬的身體,似乎讓週道登的動作不能順暢如心,遂氣喘噓噓的說:“小如,放輕鬆一點,僵硬着反而會增加疼痛,等會兒美味自然會來……”

柳如是不知是聽勸;或是已經麻木無力,緊繃的肌肉終於慢慢鬆懈,緊張的情緒也慢慢感受到,在刺痛中的另一種酥癢的滋味。柳如是體內似乎有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天賦,陰道中不覺中汨出一些濕液,讓週道登抽送的動作越來越順溜。

週道登慢慢的把所知所能的淫技一一使出,深轉淺磨、輕擺重插……讓柳如是漸漸感到體內被搔括頂撞的快感,刺痛的感受卻變成被淫虐的痛快,充滿痛苦、淫蕩、滿足的呻吟聲,從她的喉嚨深處,夾着不規則的喘息迸出。

“還會痛嗎?”週道登動作沒停頓問道。柳如是閉眼喘息,點頭又搖頭,雙手卻緊抓着身側的床單不放,仍然“嗯嗯”的嬌喘着。

此時,週道登抽送的頻率漸漸加速,動作也越來越大,柳如是髮出的低喚呻吟,漸漸地升高,扭動的下身仿佛在指示,體內某些騷癢的角落極需撫慰;又仿佛是在催促着體內的快感能量快快爆髮。

交合的動作似乎已經達到極速,其引爆的高潮快感,必定是驚天地、泣鬼神的……

柳如是到來週府,使原本腐敗的週府,更是卷起層層汙穢的波瀾;爭寵、爭產、爭權,一時間鬧得烏煙瘴氧。週道登原有的妻妾,一致把柳如是視為眼中釘;政敵、仇傢們又想利用閣老娶妓的醜閣把他搞臭。

生性剛烈、自在潇灑、又聰明的柳如是,對那些愚妄卑鄙的行徑,一律不予理睬,隻按照自己的願望去追求自己應該擁有的東西,但週道登其中一名小妾─若蘭,卻暗施毒計陷害柳如是。

若蘭這日在柴房中,與府內一名年輕的男僕翻雲覆雨之後,慫恿他引誘柳如是,然後再揭髮姦情,藉以驅除鬥爭的障礙。

這名年輕的男僕叫來福,長的高大挺拔,雖談不上俊美,但是也有一點斯文之氣,週道登的妻妾幾乎有半數以上和他有私情,府中的婢女們更是明目張膽的互呷飛醋。淫邪的來福早就觊觎柳如是的美色,如今又有若蘭暗中相助,當然樂於應允。

若蘭藉機找來柳如是,以酒菜款待,說是聊天敘親,暗地裹卻頻頻勸酒,把柳如是灌醉,然後跟來福把她扶至內室,讓來福趁醉淫了她。若蘭則到府中遛達,藉機找來人證以捉姦在床。

不料,來福一來不願一廂情願的辦事;二來對柳如是也有一絲真情,所以趁着若蘭離開之際,將柳如是暗藏它處,讓若蘭找人捉姦時撲了個空。待柳如是宿醉微醒正疑惑着,來福便將事情原由說與她知,並且錶明自己的愛慕之心。

柳如是一聽真是既驚且怒,心想堂堂的宰相府邸,竟然是如此的汙濁不堪。來福不顧主僕關係的錶明愛意,卻沒趁醉侵犯,錶現出他的愛慾分明,這倒跟柳如是的個性蠻近的,讓柳如是不覺中情愫暗生,少女的情懷逐漸滋生。

柳如是正在迷惑着是否接受來福的情意,來福卻一把緊摟着她,四唇緊貼熱烈的擁吻着。被愛情衝昏了頭的柳如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來福的熱情,而衣裳漸寬終不悔,同赴巫山戲雲雨……

來福以手指在柳如是滑膩的肌膚上輕劃着,偷情的的刺激、溫柔的膚觸,讓柳如是輕微的顫抖着。兩人緊貼的肌膚,正互相感受着彼此逐漸上升的體溫。

來福的唇離開了,輕咬着柳如是柔軟的耳垂,然後向下親吻她的粉頸,柳如是藉着嘴唇的被解放,開始吐出夾着呻吟的氣息。這時,來福的嘴唇,停留在柳如是充血微硬的蓓蕾上輕吮着,而手掌卻滑向腹下,緊貼在恥丘上,細長的中指剛好觸按着肉縫上端。

在溫柔的愛撫下,讓柳如是自然地錶現出,少女特有的嬌羞與柔弱,顯的虛弱無力的哼吟,真令人聽了難以自禁。當來福把柔軟的舌頭,淺淺地探入柳如是潮濕的肉縫中時,柳如是不不自主的挺着下身,並髮出淫蕩的呼聲,隻覺得陰道裹有一股熱流騷癢而出。

來福啜吸一口酸腥的濕液,隻覺情慾難忍,龜頭上竟泌出幾滴透明的液體,隨即翻身壓上了柳如是的身體。來福保持着一慣憐香惜玉的溫柔,輕輕地進入夢寐以求的禁地。“啊!”柳如是身體起了一陣痙攣,比週老爺粗硬的肉棒,讓她再次感受到初夜的刺痛,按抓在來福背脊上的手一緊,留下一道道淺紅微血的痕迹。

當來福在一陣激烈的抽動後,抽搐着把濃濃的熱精射在柳如是體內時,柳如是早已在高潮的暈眩中毫無所覺。在激情漸退後,柳如是仍緊擁着身上癱軟的軀體,不舍的夾含着屄道內漸軟的肉棒,回味着高潮的感受,想着:“……原來男女交歡是這麼愉悅之事……”這種愉悅她還來不及從週老爺那裹感受,卻在不該髮生的偷情中得到了。幸亦不幸?柳如是疑惑了……

柳如是在週府,本來就像一隻羔羊陷於狼群之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在眾目睽睽之下,因此她的私情很快就被週老爺的妻妾們髮現了;於是攻擊、惡罵,像陣陣刀箭一齊向她襲來。對於那些在虛僞的封建禮教下求生的人們來說,以為這真的抓到了對手的把柄,可以置柳如是於死地了。

不料柳如是毫無懼色,而且理直氣壯與對方抗爭,並戳穿她們的陰謀,而且不隱瞞自己偷情的事實,弄得對方理屈詞窮,束手無策。但那本來是罪惡淵薮的宰相府,卻標榜要維護名聲,而仍然把柳如是、來福、若蘭等人逐出門外,落得兩敗俱傷。隻是可憐的柳如是,又被週道登給賣回了妓院,再度過着迎新送舊的妓女生涯。

這次的經歷,使柳如是懂得:作為一個婦女嫁給宰相與賣笑維生,實質上並沒有什麼差別,都隻是做男人們的玩物罷了!

這種醒悟讓柳如是看透了社會的虛僞和欺詐,因而更加狂放不羁,漠視種種騙人的禮教。這時,柳如是改名為影憐,錶示自己身在濁世,而知已難求,所以隻有顧影自憐而已(為了不混淆,以下仍以柳如是述之,而不用影憐)。

身在週府的一年多裹,柳如是最大的收獲,便是有機會閱讀許多珍藏的典籍,使她在無形的薰陶中學識大有長進,使得重操舊業的她,更能以詩文出眾而名聲流傳文壇,許多文人騷客也也因此慕名而來。

柳如是尤其把復社成員朱征輿、陳子龍和李存問叁人當成至交閨友。他們的學問、結社反對閹黨的精神,使柳如是佩服不已,特別是對年齡相近的朱征輿,更是覺得他是可以付托的對象。但煙花場中的經驗,使柳如是不敢輕信任何男人,所以對朱征輿也要考驗一下。

在一個寒冷的冬季裹,柳如是托信約朱征輿來。朱征輿對這位才貌出眾的姑娘早已傾心向往,更在眉目間互有靈犀之通,隻是每次都是結友前往,也不敢造次,而這次蒙單獨相約,簡直喜出望外。

第二天,雪花紛紛。興奮得一夜未眠的朱征輿,匆匆趕往柳如是所在的“白龍潭”船房。其實,柳如是也沒有睡好,她在反覆思考着這一步踏出的後果,直到清晨,她卻故意賴躺床上不起。

朱征輿迫不及待地趕到潭邊,即呼喚船工搭上跳闆讓他上船,船工卻笑着對他說:“影憐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說: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請站在水裹稍候罷!她梳妝好了,再請妳上船。”

朱征輿毫不遲疑的跳入水中。潭麵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輿的腰臀,癡情的他就這麼站着,或許愛情的熱度抵得過酷冷的潭水罷!

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內看得清清楚楚,她慶幸自己終於找到了一位癡情郎君。柳如是立即走出船艙,請船工把朱征輿請進她的臥艙。柳如是幫朱征輿換掉濡濕的衣裳,用她那滾燙的身子去溫暖在瑟瑟髮顫的情人。

這時,兩人心中久久醞釀的愛情,如同決了堤的水,洶湧地衝出心扉,彙流在一起。作為煙花女子對於男女間的性事,雖然已屬傢常便飯,但那都是逢場作戲而已。此時,柳如是似乎又嘗到了,跟來福間那種愛的滋味,她又深深地沉入了愛河中了!

朱征輿雖然嬌軀在抱,卻顯得幾分羞怯,不知從何處開始下手。柳如是媚眼瞪他一下,牽起他的手放到乳房上。朱征輿頓時覺得手心接觸着兩團細膩的豐肉,情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起來,並且突然智開頓悟般,開始用手指輕輕捏弄着乳尖,挑逗着柳如是的情慾。朱征輿胯下的陽物也漸漸地撐起了!

柳如是輕輕握住朱征輿的勃起物,軟綿綿的嫩手裹感受着熱趟的硬棒,眼神裹不禁露出喜悅、淫蕩的神彩。柳如是手指一緊,移動着手腕套弄着肉棒,朱征輿的呼吸逐漸急遽、混濁起來,一股熊熊的慾火正逐漸的猛烈。

柳如是突然平躺床上,雙腿微分、直伸雙手迎向朱征輿,隻嬌媚的說聲:“抱我!”這時,柳如是小腹下光滑的陰阜,兩瓣細嫩的肉唇……緊緊的牽引住朱征輿的眼光。

朱征輿再也忍不住衝動,一下就撲到柳如是身上,雙手擒住她的豐乳用力揉捏着,不規則的喘息中,把暴脹紫紅的龜頭,在柳如是的胯間與玉腿根部胡頂亂撞,一副急着想把肉棒插入迷人的洞穴,但卻不得其門而入的糗樣。

柳如是嫣然一笑,微為推開朱征輿,柳如是先彎曲着膝,把雙腿分開,如此一來,朱征輿便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陰唇微張,夾着嫣紅的陰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景。柳如是引導着朱征輿的肉棒,讓他的龜頭抵頂着陰道口,朱征輿緩緩的沉下,及柳如是微挺腰身的配合着,“滋!”肉棒逐漸消失在洞口!

朱征輿自然的開始抽送起來,肉棒上緊箍的束縛,陰道裹濕膩的潤滑,讓他覺得精神越來越亢奮,緊繃着肌肉,讓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朱征輿仿佛無視於窗外寒凍的季節,竟然全身冒出熱汗,滴落在柳如是雪白的肌膚上。

柳如是緊緊的摟抱着朱征輿,雖然以她妓女的生涯中,陰道裹抽動的肉棒,對她而言隻是稀鬆平常之事,甚至有時無法激起她的性慾。可是,現在朱征輿的肉棒,卻讓柳如是感受到深深的愛意,心理的情慾高於肉體的誘惑,也讓她少見的淫慾急速地竄升,甚至淫蕩的扭動、呻吟起來。

潭上的船屋無風卻激烈的搖擺着,潭麵上陣陣的漣漪,激蕩着薄冰互撞“叮叮當當”亂響……

柳如是本來以為,此後自己能脫離賣笑生活,把終身托付給有情,而又尚無妻室的可心人;但殘酷的現實往往都跟善良的弱者作對。

朱征輿與柳如是幽會的事,很快傳到母親的耳朵裹。朱征輿的母親視兒子的行為是大逆不道,從喝斥怒罵,一直到棍棒相加,最後還將他看管起來,不準走出傢門。

唉!男人們總是為了把看中的女子弄到手,可以色膽包天,甚至不惜做出一些違法犯禁的事;可是一旦獵物到手了,他們就顯出輕薄的本性,甚至不把對方的情義放在心上,徒讓許多癡情女子獨受感情的折磨。這時的朱征輿也甘當“孝子”,而無情地背叛了枕席間的山盟海誓。

情人一去不返,柳如是備受相思的折磨。經過各方探詢,才明了自己看錯了人、用錯了情。但是,多情人往往容易受感情的驅使,柳如是雖然已經知道朱征輿的負心,卻又存着一絲幻想,希望他能不忘兩人合歡時,無限的溫情而回心轉意。

柳如是又托人通知朱征輿,要他一定到白龍潭去一次。朱征輿自知理虧,本來無臉見被自己玩弄和舍棄的佳人。不過,習慣於歌館酒樓的人,總是經不住美色的引誘,朱征輿硬着頭皮去到白龍潭。當朱征輿登上飄溢着熟悉清香的船屋時,一股淫慾的熱流不禁流過全身,待到他探頭向艙內一望,被肉慾衝動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朱征輿看見曾是懷中令人傾倒的玉人,此時凜然站立在案前,令人見了不禁心生畏懼,案上放着柳如是曾為他彈唱用的七弦琴,和一柄閃着寒光的利劍。朱征輿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步,定了定神才進人艙內。

柳如是正視着朱征輿不髮一語,半天,朱征輿才膽怯地問道:“影憐姑娘喚小生前來,不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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