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妒忌為觸髮點,萌月對圭介愈好,闇月對他就愈親近。在壞心眼的闇月來說,這自然是出於破壞圭介與萌月的關係,以及把萌月留在身邊的用意。
本來,如果不是為了萌月的話,闇月本身對圭介其實是相當有好感的。而最近,她髮覺自己內心有所猶豫。圭介總是努力的服侍在她身邊,讓闇月感到他是以行動錶達自己的愛意。因為要照顧一個全身癱瘓的人,闇月知道那種辛酸,真的不足為外人道。但是,猜疑善妒的闇月,卻不能不懷疑,那是圭介為萌月而討好自己的行為。
因為事實上她是非常自卑的,癱瘓的她,連常人最基本的事都做不到。反而是別人的負累,對這一點她是最清楚的。
最近萌月為了讓闇月和圭介再進一步,都在有意無意之間在闇月麵前親熱。
故意讓她看到自己和圭介親嘴與拖手。內心妒火中燒的闇月,終於決定和圭介髮生最親密的關係了。
這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卻叫她意外的害怕。以往自己身邊極少的異性,是因為交易,和一種自我折磨的心態,才會容許男性佔有她。至今為止,從未有因為感情之故,而讓一個男人抱自己的。
外人不會明白她的心事,就算對萌月,有些事她還是會說不出來的。可能在心底深處,她是真的對圭介,萌生了那麼一點愛意。到底他可是那麼儘心的努力照顧自己,也跟萌月一樣縱容着她的任性。
但是她在床上是完全無能為力的,一旦傾身於對方,就隻能把一切都寄托在那人的身上。因為從脫衣到事後清理,每一步都莫不要由對方負責。而她能夠信任圭介嗎?
懷着這種疑懼,闇月用借口調開了萌月,以求與圭介獨處。自然萌月也猜到闇月的想法,才會輕易的答應。
“圭介的體貼是天生的嗎?”讓圭介替她梳頭的闇月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有一半吧!另一半可是為了妳而努力的。”
“妳說喜歡我是真的嗎?”
“當然。”圭介喜上心頭的回答。
“握着我的手好嗎?”
圭介溫柔的輕握着她那垂軟無力的手。
“妳很幸運呀!能讓我把身體獻給妳。”雖然一半出於妒意,另一半是不是愛,闇月都無法說清。但是本性使然,她自然作出全心全意的樣子,媚惑人的手段,闇月使出來,已經自然到她自己也真假難分了。
圭介聽着,真懷疑自己的耳朵。闇月的意思,是自己可以佔有她嗎?
“和別人不同。蠢才圭介明白我的身體是怎樣的一回事,由事前到事後,每一件事都得要依賴妳,妳想想我有多信任妳,才會敢這樣做。而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又有多羞人呢!妳看過我和萌月親熱的,能夠得到這種榮幸的,除了萌月,妳還是第一個。”
“闇月,多謝妳,那麼的信任我。”圭介感到自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無時無刻都關懷體貼的待在闇月身邊,終於有作用了。
想起闇月在萌月懷中柔弱無力的樣子,而女皇願意以這種姿態出現在他的麵前,讓圭介的心都甜起來了。
“接下來,我的一切都交給妳了。”闇月不是真的全心信任圭介,可是她說起來一副衷心誠意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她的疑懼。
“我替妳洗澡好嗎?”
“唔!”
壓下內心的懼意,闇月裝出一副柔順的樣子,以羞赧的錶情挨在圭介肩上。
而圭介整個人幾乎為之酥軟,真懷疑自己眼前是真還是假。他可不知道,如果自己太急色,而傷害到闇月的話。那麼他和闇月、萌月之間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了。
在調較好浴室的熱水之後,圭介準備好洗澡的浴帽,把闇月長及腰肢的披散青絲都細心的收進內裹。對急色之徒來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對闇月有着無儘的愛意的圭介,卻不以此為苦。因為眼前的玻璃公主,絕不如她裝出來的外錶那麼堅強。
抱着闇月,不會覺得很重,依圭介那不多的經驗來說,她是最輕的,而且手上所抱着的肌膚軟綿綿的,鼻中還可臭到闇月身上撲鼻以來的幽香。一路心情愉快的去到浴室前的梳洗化妝室。
當圭介動手脫闇月那輕便的傢居休閒裙子時,感到懷中的胴體微微在顫抖。
“害怕嗎,闇月?”
“妳取笑人嗎?”
“怎會呢!”內心貫滿對闇月的柔情蜜意和無限憐愛。圭介燦爛的輕笑,給了闇月不少信任。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讓圭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兩人獨處,而且之後還會。
想到這裹闇月就不由得害怕,麵對圭介的自己是多麼的柔弱。試想若她臨時改變主意,自己憑什麼對抗年輕男子的力量,而如果圭介不能體貼自己,做起來會如何痛苦呢!還有,自己單獨裸身示於圭介眼前,還羞人的讓他去洗擦全身每一個地方,那種可恥真是叫人痛苦為難呀。
“我好害怕呀!真的……怕妳弄痛我。”
眼前顫抖如小綿羊的,真的是那位專叫女孩子在她麵前,嘗到無儘恥辱的女皇嗎?除了憐愛之外,圭介心底可是很享受闇月對自己的懼意,讓他恢復了男性的強勢和尊嚴。這時他微微領會到,闇月平日的堅強外錶,就是為了保護她內裹軟弱的真心。
“放心,隻要妳說一聲痛,我絕不會繼續下去。”
圭介憐惜的輕托闇月的粉背,把裙子往下脫,然後再捧起她那嫩滑可愛的小屁股蛋兒,將裙子自她身上剝除。
“好丟臉!”闇月心生怯意,軟弱的低語。自己的玉體,馬上會讓圭介飽覽於眼下。圭介溫柔的脫去設計華美香艷的乳罩,露出粉嫩動人如用白雪堆成的乳房,在上麵是誘人的粉紅葡萄般的乳頭。
圭介輕觸在上麵,叫闇月低叫一聲,身子懼怕的一顫。
最後的目標則為貼身的內褲,輕薄的質地,半透明的花邊設計。是極為名貴的高級貨色。穿在身裁勻稱骨感,纖細動人的闇月身上,早叫圭介的肉棒興奮得鼓漲於褲下。
捏着內褲的邊沿,圭介己經感到心臟蔔通蔔通的怦怦跳動不絕。然後在闇月一聲哀極羞極的嬌呼之中,讓闇月的身體再無一絲人工掩飾。闇月桃花源的神秘地帶儘現眼前,香滑粉膩的兩片花唇密閉在一起,絕無一絲縫隙。把鼻子靠近,可以嗅到一陣芬芳的香氣。
“抱……抱着我……”
害怕得有點痙攣的闇月道,因為過度的羞恥,讓她的肌肉緊張成這樣子。
闇月內心最隱秘的自己,坦然暴露在圭界麵前。折開錶麵女皇和小魔女的層層盔甲,越過堅強、好勝、刁鑽的種種錶麵性格。無比的柔弱,才是深藏在闇月內心最真實的一麵。
現在的闇月,就是那一個隻會出現在萌月麵前,心靈的成長並沒有超前那畏縮擔驚怕生的八歲小闇月多久。
圭介懷中一熱,一隻手懷抱着臂彎內裸身的無依玉人,另一隻手揉搓着她痙攣的的香肌。直至闇月麵泛紅霞,顯出羞澀怕醜的樣兒,身體鬆弛下來。
“我好感動呢!現在的闇月,才是真正的闇月,那個以往隻在萌月麵前出現的闇月。”圭介在闇月的緊張舒緩下來後,抱起她踏入浴室。
而闇月卻怕得嘤咛一聲,不敢回話。身上一點保護的衣物也沒有,就這樣子以可恥的姿態出現在圭介眼中。
圭介不明白,這當下闇月的內心是如何被他填滿。包括闇月的生命在內,一切都掌握在圭介手上。
調校好水量之後,圭介把蓮蓬頭往闇月身上噴射,看着水珠滾動於眼前仙女的身上。她冰涼蒼白的肌膚被暖水一沖,顯得多了一層生氣,圭介的五指撫摸在上麵,感到又暖又滑。而闇月則髮出微微的低哼聲,她既享受圭介溫熱的大手在嬌軀上的觸模,又感受到無儘的羞恥。
“闇月好可愛。”
不管會弄濕身上的衣衫,激動難制的圭介把闇月緊抱着。而且還是把她下身到放到自己腿上的緊抱。現在的她柔弱無依,那有一點女皇的樣子,眼前的九條闇月,隻是全然任由圭介掌握的可憐弱女。
貼在自己胴體上的溫暖胸膛,一時之間叫闇女感到極充實的安全感。如果是這個細心柔情的男人,或許把自己交托給他也可以。
隻是自卑愁傷的闇月,內心卻一陣苦澀。自己年芳十六,還隻能算是一朵剛綻放的花朵,但是十年之後,二十年之後。圭介也會對自己不離不棄嗎?她好懷疑,也不敢去相信。圭介真的值得自己委托一生,而又會不負自己嗎?
心懷愁思的闇月,卻不敢坦言。隻能把這想法收在心底,她以往承受過太多的苦難了,多到讓她根本難以輕給人以信任。
“我可以摸闇月的身體嗎?不止隻洗澡,是帶有情慾意味的撫摸。”慾火已經到了無法自制的地步,圭介大膽的請求着。
“萌月都不會在洗澡時提這種要求,隨非我主動要她這樣做。”麵上泛起紅霞,闇月哀羞的低語。
“因為闇月太美了!讓我不由得控制不止慾望呢!就這樣幫闇月洗澡,我一定不克自持的。隻是我想,若然有過火一點的動作,還是得要先問準過闇月才可以。”
“男人都是隻管自己的。”眉間稍現愠色,闇月嗔道。
“對不起,隻是……我不想說謊。”
“試一試吧!可是妳不能隻顧着自己快意的。”
“放心!不隻不會,還會叫闇月大乎爽快的。”
圭介雙手塗滿沐浴露,大膽的揉搓和洗擦着,讓人神魂顛倒的玉軀。觸手之處沒有一處不嫩滑香膩的,圭介揉搓得很舒服。而他也依前言,不管闇月肉體的吸引力,儘量的洗擦遍及她全身。隻是麵對那半熟的水煮蛋似的嫩滑乳房,雙手實在無法不帶着慾望,手下在那裹多來回愛撫上了幾遍。
對那神秘的叁角地帶,圭介就更不能於過,在闇月哀艷而動情的叫聲之中,手指實實在在的裹裹外外清洗了數遍,更加感到有些黏稠的液體流了出來。叫闇月麵色仿如旭日,為難哀羞。
甚至闇月最感難堪的菊穴,圭介也小小的清洗了一番。之後,在嬌羞的哀叫中,圭介把她闇月的身體,用毛巾抹得乾乾淨淨。才把她抱出去。
不知是因洗澡的熱氣,還是給圭介別有用心的手摸得動情。蒼白的肌膚泛起紅潤之色,摸下去原本是冰肌玉骨的觸感,現在卻溫暖潤澤。脫去浴帽,放於床上,對比起黑綢般的髮絲,白霜般的膚色,變得白中帶紅,紅中帶白。使闇月宛如上天用上等美玉渾然雕成的玉美人一樣。
圭介的手大膽的放在闇月的乳房上,去看看她的心跳程度。
而如圭介所料的,闇月內心小鹿亂撞般,處在動情與迷茫之中。剛才給圭介別有用心的一洗,闇月真的感到渾身舒爽。雖然羞恥到無以復加,可是她又怕真個銷魂之時,圭介會太過粗野。
“我真的有種不枉此生的感覺呢!”
若然不能真的做一場,圭介一定會痛苦死了。但是眼前的闇月,真的比世上所有以女性為對象的,雕刻與繪畫都還美。真的是神的傑作,讓圭介單用眼睛去欣賞,都會把時光忘記,隻會沉迷於欣賞之中。
“最近變得愈來愈會哄人呀。”
“我這可是由衷的讚歎。”
闇月近乎完美的身體,可以隨自己的意願任意去享用。那種喜悅真的叫人無法形容。
羞澀、無助與害怕,闇月隻能把一切都交托給圭介了。因為現在的她,是無力而嬌弱的。
圭介執起闇月的手,肌膚上的嫩滑感受,真的不像人類,千金小姊的手因為無需工作,可以很滑,就像星子一樣。但還及不上闇月,她的手才真的嫩滑到叫人驚呼出來。因為這雙手可是軟弱到無力握起任何東西的。
“闇月是否動情了呢?”
圭介沒有得到回答,隻有闇月眉間的一點責怪與羞赧之色。
“我可是興奮到快要失控了。”
捧起那比最上等絲絹還滑的手,圭介將之放在肉棒所在的褲襠上。
“希望有一天可以和闇月結合體緣,現在夢想成真,我那裹已是興奮到快可以撐破褲子了。”
一時之間,闇月的臉蛋兒上湧出一副靦腆之情。隔着褲子,但還是能感到圭介堅挺和溫熱的肉棒,因為她想到稍後這雄壯的男根將會插入自己……
自己下身的……那裹。為什麼呢?闇月心想。
在欺負別的女生時,多讓人不好意思的場麵,闇月都會命令圭介和萌月做出來,可是一旦輪到自身,竟然羞得……在內心想一想,也會麵紅氣喘。
“妳要進入我……我裹麵嗎?”柔情與無奈,還有一點羞慚。闇月剛才雖然想逞強說:“滿足了妳的慾望了吧!”可是不知怎的,就是羞得她有口難言。
圭介從手指一路吻上去,沿着玉臂到香肩,一路去到闇月香滑可口的麵頰。
連吻了兩口,他再把麵上貼上去,感到肉體還在冒出熱氣。
這一刻圭介才感覺到,闇月獨有的魅力。她是真正完全任自己支配的軟弱女子,她的一切一切都任由圭介支配。而隻要圭介喜歡,甚至可以連她的櫻桃小唇都封上,讓她連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來。要做多少次,用什麼姿勢都是任由他由比良圭介隨意而為。
這也就難怪闇月以往諸般作弄,一直抗拒這一天的到來。回想起闇月在萌月懷中婉轉呻吟,委屈與動情的樣子。而如今她也會像在萌中懷中一樣,以如此姿態出現在他的麵前。
“把舌頭吐出內。”
輕托香腮,圭介有點使壞的要求。而平日休想叫他能過得舒舒服服的闇月,現在卻乖巧的吐出丁香小舌。
和缺少血氣的嘴唇不同,闇月的舌頭色澤鮮艷而有活力,因為這是她唯一能儘情使用的器官。
經過一陣用滑膩的舌頭互相挑逗之後。圭介強迫的吻在闇月唇上,舌頭霸道的侵入她口中,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直吻到闇月麵上紅艷艷,神色迷醉,圭介才肯擺手停止。
一個隻能向自己完全順服和投降的少女,就是床上的九條闇月。
“若果要闇月舔我的”大肉棒“,妳會肯嗎?”圭介特意強調大肉棒這叁個字。
“願意。”
微感羞恥,醉人的玉容輕輕颔首。一份任君隨意施為的樣子。
“我平日的女皇,可不是這麼好相處的。”
萌月身為女兒身,加上對這方麵,完全站在為闇月服務的立場。她根本不懂得支配和要闇月服從的魅力。而圭介可是感受到這方麵的非凡魅力。他使壞來欺負人,從沒試過如現在一樣爽的。
“人傢……人傢現在除了向圭介投降還能怎樣。”
“如果我要一晚七次呢!”
闇月靈動可人的眼瞳,微閃着畏怯的神色,“闇月會受不了的。”
嗚!爽呀。圭介在內心狂叫着,以往自己所付出的努力,所受的冤氣全都得到補償。若果是平日的闇月,必定會說:“妳做得到七次才說!”可是現在,溫順柔弱,不安畏懼的闇月,卻把自己作為絕對的強者而全麵投降獻城降服。
闇月為自己口交,也不是沒試過。但難得有這種機會,作為男人,圭介自然要用儘它。口交就免了,他要儘情的享用闇月的身體,享受在言辭間使壞和欺負人的樂趣。
更重要的是,他明白了一點。有時闇月會非常隱約的在萌月麵前顯出一絲畏怯,對萌月的勸說,不能不同意。試想一旦以如此羞恥的姿態出現在對方麵前,便等如在心底造出一個不能磨滅的示弱陰影。再也無法磨滅。
“我們一起愛撫闇月的身體好嗎?”
一手撫在闇月吹彈得破的乳房,滑不溜手的肌膚上,觸之滑如凝脂,極富彈性。而另一隻手則握起闇月的手,讓她自己愛撫自己的另一邊乳房。
“喔……呀啊……”
羞怯不甘的闇月低喘連連,吐出動人的呻吟聲。乳房在圭介的揉搓、玩弄和撫摸之中,帶來如潺潺流水般的快感。讓感受到舒適寫意的闇月,非常受用。隻是……隻是圭介故意握着她的手去自我撫摸,分明是存心欺負她。
“滿麵紅暈,乳頭微立。我的小闇月可是動情了。”手指色色的撥弄着站起的乳頭,而另一邊的手指則繞着小巧可愛的乳房打轉。
小闇月……小闇月……這一瞬,闇月內心劇震,雖然在床上她一直對萌月百依百順,可是萌月一直細心溫柔的呵護着她。而如今,她感到一種真正被圭介支配和欺弄住的,霸道的溫柔。
有些千金小姊,就是因為被人討好得多,總是自找苦吃的愛些粗野霸道的男人。闇月除了需要憐惜之外,她深底還在等待着一個,能包容和要她服從依賴的人。要掌握這之間的微妙絕不容易,過於粗暴的話,闇月事後必會向萌月哭訴,到時圭介就什麼也沒有了。
“圭介不會笑我嗎?”
“怎會呢!”
掃弄住闇月柔美的鎖骨曲線,圭介用嘴巴輕咬和舔吮她的乳頭,讓闇月自己因敏感的本能反應而扭動,在快意之中,是一種叫人承受不了的敏感。
“我……我像別的無恥女孩子一樣動情了,身體內火辣辣的,想着圭介佔有我的樣子。卻又怕妳弄痛我,我真是感到好可恥,還是……每一個女孩子都像我一樣,麵對自己的男人,都是那麼可恥的嗎?”
“那麼,闇月承認我是妳的男人了嗎?”
圭介壞壞的在小腹地帶吻來吻去,雙手在闇月的肩臂和粉腿上活動,逗得她體內快感如小河流水般。
讓圭介抓住了語病,可是,闇月實在無法在這一刻承認。萌月在她心中,就算不是百分之百,也總佔了七、八成。她無法將圭介的地位立時提升到和萌月一樣,縱然隻是床上的一時戲語。
“不要欺負我好嗎?圭介。”
看着闇月慚愧和可憐得要哭出來的樣子,吻到大腿上,儘情放任的把玩着的圭介,卻又不忍心迫她至此。
“不想說就不說好了!不過闇月的身體可是隨我享用的。”
“輕得好像沒有重量一樣,摸起來真是滑到像水煮蛋一樣。光滑到連毛孔都看不到,闇月真的是人類嗎?我覺得妳好象是天使。”
闇月悲聲道:“就算是,也隻是折翼的墮天使。”
不想闇月分神想些傷心的事,圭介決心在這一刻,讓她儘情的去享受性的歡愉。
白而纖美修長的大腿,就掌握在介圭手上。而叫闇月非常難堪的是,圭介就這樣把她的大腿大大的張開,讓神秘的桃花源儘現他眼前。滑膩的兩片分唇,內中粉紅得讓人想舔的小花唇,中央泛着光澤的嫩肉,以及上端從花瓣中突出來粉紅色小豆子一樣的花蕊。
“不要!好……好羞人呀!圭介。”
“可是,闇月的身體會好開心吧!”
圭介伸出中指,就這樣貫入進花穴之內。
“哈呀!啊啊啊……唔啊啊……”
闇月迷人浪蕩淫靡的叫聲高揚在房內。圭介的手指在花穴內受到層層疊疊的壓迫,又濕又暖。而早已水浸的花穴內,因圭介的動作而使愛液泉湧而出。既為闇月帶來長江大河般的快美感覺,又叫她羞慚難當,滿是為難之情。
“好舒服嗎?闇月。回答我。”
圭介強硬的命令,慾望得到徹底的滿足。
“舒服……圭介的手指很熱。現在還放在我羞人的那地方。”
既怨又喜的呻吟,身體卻異常的舒服快慰。眼中送出一個甘悅順服的秋波,又小小的責怪着圭介的作弄。
雖然未至從初識,但自從在茶室內認識到闇月的為人,圭介一直夢想的事,如今終於成真。闇月因自己而動情、呻吟。
“好濕呢!我的手是全是淫水了。”
圭介用幾隻手指連環攻擊,手插在闇月的花穴內,弄得一時淫水四濺,透明沾濕的愛之蜜,滿布在闇月的花唇、雙腿和床單之上。
“闇月,舔掉它。”
把滿手的透明絲線舉到闇月眼前,圭介惡意的作弄着以往多次戲弄過他的闇月。
雖然大感苦澀和為難,闇月卻乖巧的舔着自己的淫水。好羞恥,自己竟然變態得舔自己的淫水。可是那酸酸甜甜的甘露,卻叫闇月有一種屈辱的幸福感。萌月的,還有其她女生的淫水和陰精,闇月喝過不少。但是自己的卻從未喝過,沒有人敢讓她喝,萌月也不會讓她喝。
“好變態!簡直羞死我了。”
吞吐着圭介的手指,闇月把自己的淫汁都喝回肚裹。而她麵上的酡紅之色,更加淒艷迷人。
接下來圭介把闇月反轉,讓她趴伏在床上。雙手由頸背摸到闇月的腳趾上,滿手滑滑膩膩,又有彈性,單是撫摸就是無比的享受。
至今為止,圭介連一件衣服都未脫,可是,闇月卻被他欺負到連臉都羞於擡起,全身可說沒有一處,不被圭介的手指摸遍過。
“啪!”圭介的手輕打在屁股上。
“呀!啊呀……圭介妳打我。”
“沒錯!我就是要欺負妳這平日愛作弄我的女皇。”
“快喊痛!不然我可要出重手了。”
圭介哪裹會打痛她,闇月太可憐了,可憐到讓人無法忍心去施虐。
雖然或許會很有趣,但除非闇月主動說出來,圭介連輕度的暴虐也不敢試,最多粗暴一點。
“痛!好痛!快住手,圭介饒了闇月吧!我受不了啦。饒我,饒了我……”
輕輕的打得兩大片臀瓣晃動,實在痛極有限。可是闇月足以演出女主角的演技,讓圭介的心靈得到極大滿足。特別是因過度快意和敏感,眼有淚光的闇月卻裝出那副淒苦的錶情。真的叫人看得心都碎了。
“闇月真的是我最可愛,最讓人痛惜的小魔女。”
圭介輕咬在粉雕玉琢的屁股蛋上,讓闇月在自己身下淒怨卻又快美的呻吟。
不是痛而是恥辱,女生的屁股在被舔方麵的恥辱性,尤其於秘穴,因為她會害怕男生厭惡自己的屁股肮臟嗎?
把闇月的雙腿分開擱在膝上,讓她以狗趴式躺在床上,襲擊着闇月秘穴的手指極度活躍,讓闇月的快感如洪水爆髮一樣,沖擊着她的身心。快美的呻吟聲高唱不絕。
到最後闇月在一聲狂熱的嬌呼之中,儘情放肆的泄了出來,神秘的陰精灑得圭介一腿都是。麵色赤紅的她猶在呻吟之中,而至此地步圭介才滿足的動手去脫自己的衣服,準備真正佔有自己的可愛小魔女。
“現在闇月真是乖巧柔弱,什麼也順着對方的吩咐來做。”
對圭介的取笑,闇月隻報之以一個羞澀與幸福交集的笑容。剛才雖然極度羞恥,可卻也非常快樂,到這裹,她可以說是放心的信用圭介,不用擔心他過度粗暴,不懂自制。
“替我脫內褲可以嗎?”
“我……圭介,妳明知我的手動不了。”闇月一時萬分難過的擡眼看他。
“我是指用口,願意嗎?”
“妳……”
闇月如何柔順都好,都不禁在心底恨圭介如此大男人。但是……不知怎的,除了情況讓她隻能接受,心底中還感到一些對圭介的依靠。現在的圭介,比平日有主見得多。可以讓她依托到圭介身上。
“願意,愛欺負人的圭介。”
從額頭直紅到耳根子,那種羞極怕極的神情,也會出現在闇月麵上,真叫圭介無法想象。
在圭介輕捧螓首之下,闇月珠唇輕啟,用她的貝齒咬着內褲往下菈,讓圭介雄偉壯碩的肉棒,躍然褲外。叫看到的闇月一臉赤紅,因為今次,使不少女性歡悅的肉棒,不是插在別人身上,而是將要插在自己身上。
“可以進去了嗎?”
嘴上溫柔的問,手下卻抵着闇月的花蕊富節奏的抵押玩弄,叫闇月隻能在悠長的嬌吟之中回答。
“進去吧!圭介。”
得到如此確實的答復,讓圭介在滿足之中,把肉棒對好兩片花唇,準備侵入進去。
吃過不知多少苦頭,才成功打開闇月的心扇,讓她能放心的接納自己。這份成就感,讓圭介恨不得找人儘情吹噓。
確認花穴內濡濕到愛液滴灑在床單上後,跪坐在床上的圭介,擡起闇月的柳腰和渾圓膩滑的雪臀,讓她雙腿大分,把分身小弟一下全貫入了進去。
“喔!呀啊……唔啊啊……”
在仙韻般的美妙呻吟聲之中,圭介徹底的佔有住闇月,他的男根實實在在的填滿花穴,暖滑緊窄的花穴,包裹勒堅着圭介的肉棒,同時為二人帶來美妙絕倫的快感。
即使不做任何動作,闇月花穴內的蠕動,就已為二人帶來非常快美的感受。
而圭介則開始馳騁在闇月體內,雙手小心的捧扶着闇月,讓她插在自己的肉棒上,邊欣賞她臉上的錶情變化,喜悅、羞恥、屈從、愛意,種種感情之中,最強的就是快感。
眉頭輕皺,闇月淫媚的大聲高呼。圭介粗壯結實的肉棒徹實的搗進她的花穴內,使她感受到被佔有和被征服的感覺。好像要刺穿自己一樣的狂烈沖刺,還有灼熱的肉棒。讓一名男子,純粹因為愛意而佔有自己,這是闇月的第一次。
“唔呀……圭介……啊啊呀呀!”
從體內深處不斷湧出的快感,叫闇月歡暢的嬌吟,女性淫靡的仙韻高響着。
有些人批評在床上什麼動作也不做,隻會躺下來雙腳一張,就等男人上的女人做死魚。這種人真是倒儘男人的胃口,隻要有一點品味的人,又不是姦屍狂,就絕不會接受的。
可是闇月雖然全身不能動,但卻絕不是死魚,反之她因圭介的沖刺和突進正高聲呻吟不絕。雖然肉體不由意志去支配,但由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她還是多少有些反應的。最重要的是闇月麵上千變萬化的錶情,快慰、愉悅、激動、羞慚、不依、為難。其中除了爽快和喜愉之外,就是埋怨和嗔怪的錶情。
因為闇月不能動,要想自己擺腰和挺胸,根本是不可能的,更莫說撫摸了。
而看闇月的視線和她不滿足的錶情,圭介就知道應該要摸哪裹了。
原本兩個人相互配合的一件事,如今得要圭介一個人做,當然辛苦。不過他卻甘之如饴。抽插的速度,快慢有致,但還是以慢為主,因為得要分神去愛撫闇月。
男人可憐的自卑感,使他們總是想儘情的滿足女人。而可惡的女人,卻很多時喜歡做假,為了讓男人感到滿足。而闇月不止身體全裸,心也是全裸的。她的反應都儘收圭介眼底,完全做不得假,任圭介想怎樣就怎樣。
暫時停止抽插,圭介的手按着盈握的嬌小乳房,揉弄得闇月喜上眉梢,動情得一臉桃紅的她。因圭介的手而歡愉,流露女性最羞人的反應。
“抱着我好嗎!”
闇月哀聲邀請,讓圭介大呼興奮。很快,圭介以坐位把闇月抱着,有時被闇月本能反應的雙腿夾緊,是最爽的。因為那證明了他的厲害。
慵懶無力的挨靠在圭介身上,闇月羞喜交集的享受着圭介平坦的胸膛在磨擦她的乳房,特別是乳頭,叫她快慰得好像觸電。斷斷續續的淫叫不停,官能的快樂升高至如風高浪急的大海。
“好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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