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襯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
胡燦注視着紅棉的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覺。
“你無恥……混蛋……”
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一而再,再而叁地拿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發瘋的奇恥大辱。
“嗯~~知道你喜歡這女警察。”
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撃打着紅棉的後背,看着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着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恩,不過姐姐好象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會?哈哈!”
胡炳又將皮鞭輕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一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
胡燦也興奮地笑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冰柔羞恥地垂着頭,身上熱炙的慾求仍然在催動着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着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還會有什幺,她真的想象不到。身邊的母親和姐姐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象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BOB!COMEON!”
胡燦牽着大狼狗過來,指着一絲不掛翹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叁個女人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
狗大吠起來。
“什幺……”
紅棉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淩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麵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老母狗哦……”
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裡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
藥膏馬上發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着唐羚狂吠起來,不管連着脖子的狗圈繩被勒着緊,向着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媽媽哦,哈哈哈!”
胡炳對着紅棉笑。
“你這混蛋……帶開這條狗……”
紅棉羞憤地吼着,“不要這幺對我媽!”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
胡炳想要的,隻是他的貨。
“混蛋!你要是敢這幺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紅棉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過我!”
牽引着狗繩,叫胡燦着唐羚從兩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麵,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隻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被狗姦。
“不要……不要……”
唐羚大哭着掙紮,“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乾……”
“媽媽……”
紅棉垂着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裡挺,但被後麵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姦,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着她的頭發問。
“你們……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
紅棉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陰戶裡會是什幺樣子,她焦急地掙紮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裡插入。
“啊……不要……小棉,媽媽不要啊!救媽媽……啊……”
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裡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滿麵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媽媽……媽媽……”
紅棉木然看着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着,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
唐羚身體顫抖着,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媽媽……”
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們姐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幺深重的折磨淩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姦,還……還被狗……
母親含着淚花的眼,仍然帶着期望看着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一隻狗強姦了。
“老母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錯吧?”
胡燦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西這幺粗,又這幺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它應該會讓你慾仙慾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
胡炳陰陰笑着。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傢夥,畜生!”
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
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你再這幺不乖,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嘻!”
“你……”
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着母親,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裡抽插着。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着淚,哀怨地望着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
紅棉失聲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媽媽……”
紅棉痛苦地流着淚,對着胡燦說。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們母女叁個,誰都逃不了!”
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裡盤繞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鑽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着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裡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懼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麵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燦提着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麵前搖晃着。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乾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麵色雪白。麵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姦着,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
胡燦得意地搖着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鑽進你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慾仙慾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
他臉上作着享受的錶情,挑逗着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
冰柔哭着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幺可怕的大蛇,鑽入自己的陰戶裡?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戦。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
胡燦走到姐妹倆後麵,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你……”
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姦淫着,現在他們還拿一條蛇……
“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
她紅着眼罵道。
“舍不得、舍不得!”
胡燦獰笑道,“這幺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姐姐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
冰柔嚇着尖聲大叫。高翹着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
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
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讓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姦是什幺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着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着。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樣讓我們放過你吧!隻要你合作!”
胡燦一邊笑着,一邊從籠子裡,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麵。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
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後麵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
胡燦拿着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陰道裡,慢慢地向裡麵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
冰柔歇斯底裡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着抖。駭怕的感覺夾雜着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隻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
紅棉嘶聲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叁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泄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幺,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
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隻動物姦淫得痛哭呻吟着,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惡心地撫摸着自己被迫高翹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彷佛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痹、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着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慘的陰戶裡兇猛地衝插着,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着,好象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着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戶的樣子,但她想象得到,從姐姐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
胡炳菈着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菈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
他麵對着紅棉,陰陰笑着說。
“嗚……”
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
BOB極不情願扭着。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菈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隻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着,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喽羅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嘗到害怕的滋味。那隻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着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
紅棉低聲地哀嘆着,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框中滾滾而下,卻冷卻着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幺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着,高高地翹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條狗來強姦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乾出來!”
胡燦在後麵指揮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着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歩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着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麵。
“啊……哇……”
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姦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隻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麵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姦着紅棉,龍兒強姦着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紮着。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着歡悅。但紅棉沒有,她隻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
胡炳對着弟弟笑道。在這色慾瀰漫的房間裡,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姦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象不到的東西。
而淩辱,彷佛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來吧,妹妹,姐姐來疼你……”
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着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卷着紅棉那剛剛被強姦過的陰戶,小心地舔着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裡。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锢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姦和虐玩,消磨着曾經英秀能乾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慾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征着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姦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慾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着男人們和姐姐的擺布。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肮臟的東西汙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隻是木然地接受姦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錶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幺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仿佛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錶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慾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叁人一起被淩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睐。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着,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着姐姐傷心地發着抖。
紅棉時刻想念着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幺深重的淩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隻動物輪姦後的母女叁人,在密室裡垂淚相對。紅棉痛哭着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慾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幺樣才能瀰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着一根羽毛,輕輕撩動着紅棉兩隻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着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傢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傢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着這傢集團,但那隻是在替人傢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幺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象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象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着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隻是痛苦地閉着眼睛。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躏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着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裡,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姦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姦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傢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象你姐姐那幺舒服。”
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隻手握着紅棉一隻乳房揉搓着,另一隻手用羽毛輕撩着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湧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姦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的,這娘們真……”
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幺操她都沒什幺反應!”
“不……”
紅棉輕聲抗議着。對男人的姦淫,她不是沒反應,她隻是頑強地壓仰着自己的慾望。而且,他們的強姦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隻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着自己的情慾神經,但姐姐……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幺,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隻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
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陰戶,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歩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着肥大的屁股扭動着。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姦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幺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姦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麵,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
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
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媽媽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叁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着,舌頭毫不停歇,仿佛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裡,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麵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裡。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裡,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着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麵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麵,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麵無錶情地看着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着,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着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錶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幺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隻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
胡炳笑着,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
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幺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乾出什幺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麵。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於來救我了嗎?”
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象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着。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着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一直麵臨着非常大的壓力。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戦,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着他的人向別墅裡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着叁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戦場。哥倫比亞人既然兇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一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邊隻有幾個人保護着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後背猛湧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着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麵呼號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撃。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象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撃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姦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一看,隻見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闆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
紅棉不由分說,菈起母親便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裡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着:“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
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腳歩蹒跚地跟在後麵奔跑着。
曾幾何時,她的腳歩是那幺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歩,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着。在如此緩慢的歩伐中,她因懷孕而癒顯巨大的一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象根本包不住,這兩隻乳房好象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
紅棉一手牽着母親,一手回頭抓緊姐姐,朝着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歩,觀察了一下四週的形勢。冰柔捂着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歩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氣。
“那邊吧……好象有路。”
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
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這裡不能久留。”
“恩!”
冰柔皺着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着小腹,一歩一歩慢跑着向前。
“快點啊,姐姐!”
紅棉菈着她的手,加快了腳歩。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
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着,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
紅棉看到姐姐那幺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麵那顆樹下休息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麵,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麵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
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
紅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
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湧而出。紅棉緊咬牙根,一歩一歩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紮傷口。
母親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紮着,唐羚卻站着沒動,冷冷地看着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幺大的奇恥大辱,母女叁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復地淩辱姦淫,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
紅棉流着淚叫她。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着淚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着眉頭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了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隻有沉默。紅棉紅着眼,望着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湧上心頭。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佛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一震。
腳歩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着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發出一聲哀嘆,母女叁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
胡燦一發現紅棉,立刻怒氣衝衝地衝上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發,“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着,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叁人圍在中間。隻候胡燦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
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喽羅,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裡搜。被他們乾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
胡燦道。
“他們這次……”
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隻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
胡燦拿過一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
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
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迳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幺一回事,為什幺胡燦好象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幺?為什幺?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麵麵相觑,重新被捆綁起來,象擡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擡出了這片樹林。
“媽媽……為什幺……”
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裡,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着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淩辱的打手,好象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躬敬敬地服侍着母親。
她們無法想象為什幺,為什幺!這是怎幺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姦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着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
媽媽這樣淫蕩地對着胡燦嬌嗔着。而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鑽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裡。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
紅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
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傢兄弟的姐姐,隻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着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夥害死了父親。
“不!”
紅棉尖聲大叫着,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姦情,而把她們母女叁人姦淫得痛不慾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幺貞潔的母親,會是這幺一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一條蛇都這幺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麵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姦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幺,為什幺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一天在傢裡,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着什幺!媽媽為什幺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姦淫下翻着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幺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幺會淪落到這種地歩,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裡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你,殺死了我哥哥!”
胡燦說完故事,陰着臉捏着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隻想死!
“殺了我吧!”
紅棉哀怨地盯着胡燦,有着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了。活下去,隻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幺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
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
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慾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着,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裡。
瘋狂扭動着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隻能做一隻淫賤的淫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姦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
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幺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姦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麵前。冰柔輕輕地抖動着屁股,抖動着滾圓的肚子,抖動着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慾快感裡麵,反復地翻騰着,反復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慾哭無淚地看着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姦淫着,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着的男人手裡,對準着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
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識到了什幺,她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一隻完全沒有尊嚴、隻有性慾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象毒藥的顔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象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湧而上,彷佛便要將她焚化。
“嗚……”
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着,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慾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幺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注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慾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乾,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隻是一具時刻散發着性慾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着,體內的慾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着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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