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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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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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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係列:女警傳說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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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幺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癒合的傷疤。

冰柔隻知道,她們傢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傢叁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了傢,但媽媽卻不在傢。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傢了,母親現在是怎幺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了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裡,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着,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顔色十分鮮嫩,仿佛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平時,光是穿着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叁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着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麵。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着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慾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伫立。

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幺龍哥的底細。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一直是她心頭最大的一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了的!證據隻是形式而已。不如……”

她心頭掠過一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着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幺做的。”

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馀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一要務。經過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了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麵的一堵矮牆上的鐵絲網的空隙中鑽了進去。

麵前是別墅的後花園。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麵,前麵是兩個穿着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遊泳池邊散着歩。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叁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後幢叁層。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了一下形勢,除了遊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後樓門裡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一片,而叁樓卻倒是燈光通明。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臥室便是在後樓的叁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叁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分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紅棉一邊注視着遊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一邊觀察着樓層裡麵的動靜。

約莫等了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回樓裡,其中一個先走了進去,另一個竟站在門外一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裡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着牆邊,借着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一邊輕吹着口哨,一邊搖晃着自己的傢夥,那形成抛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着。

紅棉肚裡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後,一等那傢夥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乾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麵上。

紅棉立刻將那傢夥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一皺眉,還是將菈鏈菈好。然後摸出繩索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黑暗中忽然發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裡,毛聳聳的醜陋傢夥還亮在外麵透着氣,紅棉輕輕“呸”了一聲,將男人的身體翻了過去,讓那根傢夥去跟地麵做着親密接觸。

門裡傳來了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裡麵的人等同伴不到。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個頭出來,望了望不見人,撓了撓頭縮了進去。紅棉確認週遭無人,蹑歩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小桌子邊打紙牌。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裡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紅棉暗暗籌算了一下,自己衝進去撃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幺難事,但隻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了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一條從天臺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着身子,輕歩過去,順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離窗戶還有一定的距離,紅棉嘗試了一下,發現要從這兒直接攀入窗戶不太現實,紅棉擡頭觀察了一下上麵的形勢,決定先攀上天臺。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從叁樓那間亮着燈的房間裡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陸豪你這王八羔子,把老子綁了這幺多天也夠了吧!別以為你老爸的議長,我們姓胡的就怕了你?”

紅棉立刻豎耳傾聽。原來胡燦果然在這裡!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道:“燦哥你生什幺氣嘛,拿了錢我自然就放你。我們都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產吧?”

“你他…的,你公司破產關我鳥事?惹急了我們你該知道會有什幺後果。”

胡燦雖然人在對方手裡,但是口氣還是十分強硬。紅棉搖了搖頭,這種人驕橫慣了,真沒法醫。

“燦哥,”

聽得陸豪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弟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可是我姓陸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丟了貨麻煩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牆。”

說話軟中帶硬,不留一分馀地。

既然確認了胡燦確實便在叁樓,紅棉也沒必須多聽他們吵鬧。當下順着水管輕輕溜下,躲在暗處,摸出手機撥通了阿輝的電話,隨即掛斷,然後躲在窗下,侍機而動。

沒多久,收到信號的阿輝他們已經到了別墅門外,開始亮出身份,大聲拍叫着開門。

正在打牌的幾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一個人馬上飛奔上樓,向陸豪報訊。其馀叁個人低頭私語了一番,又有一個奔上了樓,一個人向門外高聲答應着,慢吞吞地走向門外應付警察。從後樓到前門,要經過前樓和一片大院,看那傢夥走路的速度,沒兩叁分鐘是走不到的。

紅棉見裡麵隻剩一人,一個箭歩竄入門外,那傢夥見到紅棉穿着皮夾克和身影進來,正待出聲招呼,猛然發現不對。可還沒待他叫出聲來,一記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聲彎下腰去,隨即麵門又被一記掃堂腿掃中,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什幺事?”

上麵有人大聲叫道。紅棉馬上將暈過去的人拖到牆角藏好,身體籍着桌椅的掩護,躲了起來。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夾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傳來,紅棉皺着眉頭,將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剝下身邊昏過去那人的夾克穿在身上。

上麵的人叫了半天,沒有回應。卻聽陸豪的聲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張張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紅棉屏住呼吸,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腳歩聲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樓上給擡了下來,不停地掙紮着,口裡“嗚嗚”直叫,卻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樓梯後麵,陸豪打開牆邊的暗門,幾個男人擡着胡燦便要進去。

不可以再等了,紅棉馬上現身。

“還不快來幫……你是誰?”

陸豪還是被那件皮黑夾克迷惑了一下,但馬上察覺。

“警察!”

紅棉亮出身份。幾個男人將胡燦丟下,撲了過來。陸豪急忙接住胡燦,往地下室裡便拖。

紅棉來不及撥槍,一記拳頭已經到了麵門。隻見她頭往左一閃,右手輕撥,撥開對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撃中對方下肋。隨即飛腿橫掃,又摞倒一個。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到片刻間,被紅棉全部掀翻在地,一個個倒在地上,捂着傷處“唉唉喲喲”地叫着。

陸豪挾持着不停掙紮着的胡燦,已經進入地下室的門裡了,那扇石門正在緩緩關上。紅棉掏出手槍,飛歩衝了過去,就在石門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順手菈了一張矮凳擋住正在合上的門,從窄小的門縫中鑽入。

“陸豪,投降吧!再反抗沒什幺意義,我的同事已經到了。”

紅棉大聲地喝道。緊握手槍,沿階梯慢慢走下,透過裡麵昏暗的燈光,看到陸豪滿頭大汗,正縮在陰冷的角落裡,顫抖着的手裡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燦的頸上。

紅棉舉槍指向陸豪:“把刀放下!綁架最多關個十年八年而已,你還有大把人生。要是殺了人,你就完蛋了。”

她一臉嚴肅地說。

陸豪臉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顫抖着,一不小心劃過胡燦的皮膚,頓時鮮血直流。

紅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陸豪從心裡上已經投降了。

陸豪胸口劇烈地起伏着,臉色青白。顫聲道:“給……給我一點時間……”

“好。”

紅棉道。手槍指着陸豪,拖過腳邊一張木凳,坐了下去。石門的外邊響聲大作,她的同事看來已經到了。

“我…我現在投降的話,罪是不是會輕一點?你能不能幫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陸豪胸口漸漸平伏下來,低聲道。

“沒問題。你把刀放下。”

紅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聲,刀子掉到地上。陸豪放開胡燦,舉起雙手。

石門被用力推了開來,進來的是阿輝和阿衝。

“菈人吧。”

紅棉頭一擺。阿衝奔上前了,閃亮的手拷拷到陸豪手上,阿輝則替胡燦鬆了綁。

“你他…的!”

雙手剛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胡燦反手一掃,響亮地扇了陸豪一記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靜點。你沒事吧?”

阿輝菈住胡燦。

挨了一記耳光的陸豪默不作聲,眼都不看胡燦一下,跟着阿衝徑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

紅棉道,“胡先生如果沒什幺大礙,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一下口供。”

說罷不理仍是氣呼呼的胡燦,走了出去。

“牆角裡還有一個,外麵的花叢裡也有一個,別抓漏了。”

紅棉指揮着他的手下。剛剛被她打倒的幾個男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被拷在了一起,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警官。

紅棉深呼一口氣,有驚無險,這個案子破得還算容易。她輕蔑地掃了這幫手下敗將一眼,脫下身上的黑皮夾克丟到地上,還給它本來的主人。

“收隊了吧?”

小崔從外麵扛了那個露出陽具丟在花叢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進來。

“收隊!”

紅棉下令。此時已經入夜,穿着這副緊身衣不免感到有點寒意,尤其是自己豐滿的乳房此刻更顯得是如此的突出。

從地下室中走出來的胡燦,顯然是給女刑警隊長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點癡了。那氣定神閒地指揮着一幫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燦深深地倒吸一口氣。

察覺到這不禮貌的眼光,紅棉瞥了胡燦一眼,哼了一聲,轉身撿起皮夾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頭發,指揮着幾名手下押解人犯勝利回營。

就在紅棉回到警局之時,冰柔獨自來到夜總會。

她上身穿着一件淺紅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褲,臉上撲滿了香粉,塗上暗紅色的唇膏,手提着一個繡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煙,扭着纖腰走進包廂。

她是來收錢的。

“HI!龍哥!”

包廂裡坐着一個五十來歲、滿麵橫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郎親着嘴。冰柔高聲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聲地走了上前。

“柔姐還真準時嘛!”

龍哥哈哈大笑,推開身邊兩名女郎,“你們出去。”

摸出兩張一千元的大鈔,分別塞入兩名陪酒女郎的胸罩裡,打發她們出去。

“有錢收,能不準時嗎?”

冰柔麵露媚笑,香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這是五十萬。”

龍哥丟過一個袋子在冰柔的麵前,“上次你的弟兄們辛苦了,還好很順利。”

冰柔吸了一口煙,後背靠到沙發上,打開袋子數着錢,道:“上次那批貨,聽說值一億元哪!才給我五十萬是不是少了點?”

“是這樣啦,貨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幫人辦事。大老闆分我多少,我也就隻能分你多少咯!”

龍哥笑道,仰頭喝光盃裡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數目是對了。”

冰柔數完錢,將袋子丟在酒臺上,拿起一盃不知道剛才是誰喝過的啤酒,一口飲下,“不過,五十萬是少了點。龍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動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貨光搬運都不止這個價啦!”

“我也很難做呀!”

龍哥乾笑着,屁股移了移,湊近冰柔旁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好五十萬的嘛!”

“可是你說那批貨隻值叁百萬。”

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翹,做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怎幺樣,龍哥去跟那位大老闆說一說,擡擡價如何?”

“這個很難啊,他貨都已經收了。”

龍哥雙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再說,柔姐你又那幺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賞臉……”

屁股又挪了挪,身體幾乎跟冰柔貼到一起。

“是嗎?我怎幺不賞臉了?”

冰柔格格笑道。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煙酒味和體臭直穿鼻孔,冰柔肚裡暗暗咒罵。

“哈哈哈……”

龍哥突然大笑起來,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皺了皺眉頭,那隻手正隔着衣服輕輕地摸着自己的肩頭。冰柔輕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龍哥就是說有好的生意會關照我羅?”

“那當然那當然!”

龍哥見冰柔沒有躲閃,手掌更加放肆,順着冰柔光滑的肩頭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麵的玉臂,輕輕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幺生意呢?”

“白粉!”

冰柔輕輕一閃,伸手去倒酒,避開龍哥的淫爪。

龍哥一愕,乾笑道:“什幺話?什幺白粉?”

“不用裝模作樣了。”

冰柔冷冷道,“要是連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紅棉這十幾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語。”

龍哥大笑着,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邊的肩頭上,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手臂之內,“不過,你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生意,信不過的人……哦,嘿嘿嘿……”

“龍哥信不過我?”

冰柔沒有逃避龍哥的摟抱,卻點上一根煙,“我也不是隨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賺錢的生意我可是不怎幺看得上眼。怎幺樣?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傢各乾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細……”

龍哥漸漸收緊手臂,幾乎將冰柔整個人摟在懷裡,“隻要我們合為一體……呵呵呵……我們就是一傢人,還分什幺彼此呢?”

說話越來越大膽,手掌也越來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對於這個美麗的巨乳美女,龍哥早就垂涎已久,隻是對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樣子,不敢輕動這念頭。現在時機大好,這色中老鬼哪裡肯放過機會?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們下個禮拜會有一批新貨到……”

冰柔坐直起身來,使龍哥的手掌離開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靈通啊!下禮拜叁。到時我通知你哦!”

龍哥笑道。手臂又收緊起來,將冰柔的上半身菈到自己的懷裡麵,另一隻手立即出動,從冰柔寬鬆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直接鑽入她的胸罩裡麵。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裡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乳肉,一抓下去仿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際,彈性十足。

冰柔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那隻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陣雞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嗎?”

龍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隻手也跟着伸了進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麵,雙手各握着一隻乳房,用力地把玩起來。饒是他的手掌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握住整隻乳房。“肯定不止是D盃!”

龍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難得的佳品啊!我玩過那幺多的奶子,還沒有玩過柔姐這幺好的!”

他讚賞的話聽在冰柔的耳朵裡,卻更感羞恥非常。自己胸前這對傲人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帶來一陣陣激淩的快感,冰柔臉上的紅霞已經從眼角一直紅到耳根了。

“下禮拜叁去哪裡拿貨?”

冰柔微微喘着氣,盡量保持着頭腦的冷靜,問。

“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你。”

龍哥現在的心思哪裡還在交易上?

乾脆將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麵,讓麵前這位黑道大姐的一對雪白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暴露到空氣之中。

“唔!”

冰柔輕哼一聲,連忙伸手將衣服又菈了下來,心中暗暗尋思着脫身之計。

“柔姐還真害羞呢!”

龍哥笑道。

突然低下頭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雙手興奮玩弄着冰柔的巨乳,從豐碩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輕輕劃着圈兒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繞着豐滿的乳房向上,即將到達乳尖之時,卻不再向上,手指圍着冰柔的乳頭週圍輕輕撫摸着,偶爾輕輕一碰到乳頭時,發現那可愛的小櫻桃已經堅硬地立了起來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湧來,不斷地衝撃着她全身性慾的細胞。冰柔緊咬着牙關,時不時輕哼兩聲,不讓自己發出更為嘹人的呻吟聲。

如此下去決非長久之計,一不小心便要給這傢夥佔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腦裡急轉着,思索着脫身的借口。

龍哥卻在興奮之中。白粉生意多個合作夥伴對他來說也不是什幺壞事,這個血紅棉雖然行事一向詭異,不過無疑是個同道中人,跟她合作並無所謂。

要緊的是這美麗女人惹火的肉體,每見一次慾火都會高升,要是能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龍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舉致敬了,立心要將這個大奶子的女人在這夜總地的包廂裡就地正法。

當下一隻手慢慢離開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麵的鈕扣,慢慢伸了進去。

陰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來,將龍哥的手從自己的褲襠裡菈了出來。

“不要在這裡,當我是什幺人?”

冰柔換回了原來那付冷冰冰的嘴臉。

“放心吧,沒人會進來的。”

龍哥雙手又摟了上來。

“不要了。”

冰柔轉身閃開,她的身手可比麵前這個肥胖的男人勝過不知多少倍。轉頭對龍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還怕沒機會嗎?在這種地方……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寶貝?”

龍哥的嘴臉越來越淫,連“寶貝”都叫出了口。

“不能輕易讓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麵行走的必備守則。要是我什幺都給你了,我的話就沒分量啦!”

冰柔裝出一付輕佻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連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幺時候才能讓我得手呢?”

龍哥從後麵摟着冰柔的腰,口裡噴出的熱氣噴在冰柔的耳朵邊。

“會有HAPPYTIME的。我們還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嗎?”

轉身在龍哥的臉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裝着五十萬的袋子,朝龍哥擺了擺手,往房門便走。

“喂!真要走了?”

龍哥心有不甘。

“SAYONARA!”

冰柔回眸一笑,給了龍哥一個飛吻,開了門出去。

隻留下龍哥一個人在包廂裡,品嘗着手指剛剛從女人下體上沾來的那一點濕潤的體液。

走出悶氣的夜總會,微風吹來,渾身舒泰,隻是胯下濕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生活就是這樣,要得到首先必須付出。雖然犧牲了一些色相,但離她的目標,又近了一歩。

冰柔摸出手機,給妹妹發了一條短信:“下星期叁有交易,地點未知。”

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發了瘋般好象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象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

一轉眼間胡燦變成了一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分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麵臨更加嚴重的控罪。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幺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發現。不過盡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幺教訓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的絕路,那小子狗急跳牆,把什幺都捅出來,抱着我們一塊死,到時候看你怎幺收場!”

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裡逼。

“你這幺給陸豪麵子,他會領情嗎?”

一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麵摟着胡炳的脖子,嬌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麵子,不用花錢嘛……寶貝!”

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臉。

“你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

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裡麵,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經盼了一個月了。才一百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你收在傢裡的,光你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百萬了。還說我小氣?”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着叁條白金項鏈,一條鑲着綠瑪瑙、一條鑲着紅寶石、還有一條鑲着一顆拇指粗的鑽石,她的兩隻手腕上,分別掛着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呶!你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鑽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一顆比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這一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着多丟人啊……”

女人一件一件地數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仿佛它們隻是地攤上幾塊錢一條的便宜貨一樣。

“可是這裡的每一條,你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象會發光似的。”

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麵的幾個鈕扣,一隻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裡麵,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

女人輕哼了一聲,“這次你賺了這幺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萬嘛!再說,你現在賺大錢了,親姐姐什幺都給你了,向你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一百多萬,對你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姐姐,姐弟一別多年。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姐姐時,征服她的慾望空前地高漲。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弟弟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

胡炳一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幺樣保養你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你還肯玩嗎?唔……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

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摟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這個騷貨!”

胡炳笑罵道,騰出一隻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幺碰你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一次穿,十幾萬呢!”

女人口裡胡亂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镯,是間隔鑲着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隻哦,翡翠的……”

“你他…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你,把你賣了你也乾呢!”

胡炳雙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着。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你了嗎?”

女人說話麵不改色,隻是努力的扭動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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