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詠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雙赤裸的美腿上纏上了幾圈繩子,分開的雙腿間一覽無遺,傷痕累累的陰部白朦朦一片,還帶着幾點血絲,被小牛強姦後留下的“紀念”仍然未乾。
她的皮衣已經被脫下,被撕爛的T恤變成了一堆破布條仍然掛在身上,她上身被從屋頂垂下的繩子捆緊,雙手綁在身後,一對乳房被上下兩圈繩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狽地貼着柱子吊在那兒。
伍詠冬的頭低垂着,被毆打和強姦之後,幾小時前那付兇橫的模樣已經消失無蹤了,乖乖地在那兒低低喘氣。一腿吊高露出陰戶這種羞恥的姿勢,對於一個剛剛還是處女的女警察來說,無異於莫大的恥辱,可是現在的伍詠冬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陰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劇烈,不時牽扯着她美麗的臉蛋突然一個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養神,手拿着一個麵包啃着。剛才打架之後的遍地狼藉,他也沒精力去收拾了。這個地方還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裡暗暗發愁。
大門“吱”的一聲響了,小牛猛的跳了起來。看清是阿驢,舒出一口氣,問道:“怎麼樣?”
“怎麼樣!”
阿驢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歩走來,麵色鐵青。他從小牛身邊走過,直奔伍詠冬。
伍詠冬微微擡起頭來,還沒看清麵前的人,已經“啪”的一聲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
“火氣真大……”
小牛翹起腿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阿驢的火氣確實很大,一記耳光打完,連拐杖也丟了,一手抓着伍詠冬的頭發,一手照着她的臉,“辟辟啪啪”連掃數下,末了還不解氣,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伍詠冬大大敞開着的陰部上。
伍詠冬還沒等來得及明白怎麼一回事,已經被打得暈頭轉向,尤其是最後那一腳,令她的身體猛的一抖,嘤唇張開,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連舌頭都吐了出來。那部位受到連二接叁的踢打,疼得麵容扭曲。
“踢爛你的臭逼!你媽的!”
阿驢餘恨未消,擡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
小牛一把菈住了他,“踢歸踢,可別踢爛了,爛了我還怎麼玩?你火氣這麼大乾什麼?”
阿驢的火氣當然大。剛才給伍詠冬幾下重創,別的地方倒也罷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腳,踢爆了他的卵蛋。換句話說,讓他做了太監。
小牛一聽知原委,“噗嗤”一聲笑,幾乎便將在嘴裡已經嚼碎的麵包噴將出來,笑道:“你還真倒黴喔!”
阿驢怒道:“很好笑嗎!”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話兒不是真不行了吧?”
這話顯然觸痛了阿驢的心。他臉上抽搐了一下,麵容扭曲,向着伍詠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惡狠狠的猙獰麵容,伍詠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頭,身子不由縮了一縮。
小牛也生怕阿驢發起瘋來,真要了伍詠冬的命。推着阿驢說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覺吧!這娘們有的是時間炮制她!”
阿驢哼的一聲,自己身上確實是酸痛難忍,舉手投足不甚靈光,十分虛弱,何況今天確實耗損了很多的氣力,早就疲憊不堪。當下伸掌在伍詠冬頭頂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驢卻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兩個小時,身體一動便牽動傷處,劇痛難忍,尤其是下陰處,輕輕一扯便即疼得直顫,本有的幾分睡意迅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麵的小寶貝竟就這樣斷送在那娘們的腳下,越想越是傷心,越想越是惱火,再也無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來,看了身邊的小牛一眼,轉身下床。小牛卻也睡不着,問道:“乾嘛去?”
“睡不着!”
阿驢沒好氣地說,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詠冬。
伍詠冬低垂着頭,仍然被捆成那個樣子吊在那兒。跪在地上的膝蓋幾乎被磨破皮了,仍然無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麵。
阿驢冷冷地看着她。燈光之下,那對已經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繩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時大了一號,低垂下來的一頭秀發垂到乳房的前麵,兩團奶球若隱若現,顯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體滲出點點血絲,被強姦和踢撃之後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體清淅地敞露在空氣之中,女人的羞處一鑒無遺。
阿驢丹田間驟然一陣暖氣上升,但隨即,有點蠢動的陰部劇烈地扯疼,嚴重受傷的地方再也經不起任何一點點的折騰。一念至此,惡向膽邊生,阿驢的麵容變得扭曲,陰陰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門邊靜靜地看着他,阿驢也不知覺。
聽到阿驢腳歩接近,昏睡中的伍詠冬倏然驚醒,猛的擡起頭來,看到阿驢陰森森的臉,顫聲道:“你……你要乾什麼……”
阿驢並不打話,在伍詠冬的麵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在恥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詠冬,察覺了他眼光中調侃的味道,仿佛在一隻待宰的羔羊身上尋找下刀的地方一樣。伍詠冬不由一陣心虛,顫聲道:“你要乾什麼?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媽的警察!”
阿驢一巴掌掃在她的頭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頭是不是比較硬?”
從地上拾起伍詠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隻手的掌心,嘴角陰陰一笑。
“你要乾什麼?”
伍詠冬身子不由縮一縮。
“你他媽的,不要隻會說這種弱智的對白!”
阿驢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輕輕一敲,棍端從她的臉上向下慢慢拖過,順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陰直至大腿,冰涼的感覺掠過,伍詠冬不禁輕輕顫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麼都裝做沒看到,這件事就算完了,怎麼樣?”
伍詠冬仍在做着白日夢,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報起仇來,她一想心中就發抖。
阿驢的臉上竟露出一線笑容,可在伍詠冬的眼裡,卻顯得是那麼的陰險。他一手用警棍撩撥着伍詠冬,一手伸到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着。他的用力是那麼的輕柔,仿佛正在愛惜心愛的女孩一樣。
他輕輕地摸着,他的目光顯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動作是無比的溫柔,他摸着她的臉,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輕輕地揉着,溫柔得不可理喻,溫柔得令伍詠冬汗毛直豎。
伍詠冬尖叫一聲,她發現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詭異的“疼愛”,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阿驢嘴角微微一翹,他的手從伍詠冬的乳房上繼續向下摸,摸到那布滿汙迹的陰阜上,輕輕撥弄着她的陰毛。同時,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順着光滑的大腿內側向上移動,來到災難深重的陰部,輕輕觸碰着她的陰核。
“呀!”
伍詠冬身體一抖,就象給電觸到一樣。那兒,被小牛和阿驢分別踢了幾腳,已經受傷而變得青腫。麵對好象高深莫測的阿驢,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歩想乾什麼,她顫聲道:“住手……你……你……請你住手……”
阿驢仍然沒有作聲,他隻是肆意地調戲着無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輕輕摸着她的陰唇,用手指試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麵無錶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來,抓着她幾根陰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
伍詠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體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來要麵臨什麼樣的命運,她無法想象。阿驢越是顯得沉靜,伍詠冬卻越是驚怕,恐懼的感覺從心底間慢慢蔓延而開,瞬間便佔據了她的身體。
伍詠冬的身體顫抖着,她扭得身體,下意識地想避開阿驢的觸摸,雖然她明知那根本辦不到。阿驢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陰戶,那是一種很絕望的感覺。而當他持着警棍,頂到自己的胯下,一邊還用手指分開着自己的陰道的時候,伍詠冬終於無法抑制自己的駭怕。
她深知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還記得當自己第一次拿着這根傢夥時,幾乎握不穩。當她看到阿驢用口水塗滿警棍的前端,當警棍的前端已經抵到她的陰戶上,恐怖的女警察高聲叫着:“不要……”
但沒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頂開她剛剛破瓜的陰戶,魯莽地向裡捅去。整個陰戶仿佛就被撕裂了,劇痛中的女警察迸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她美麗的胴體象一條蛇那樣扭着,她美麗的臉蛋變形地扭曲着,她曾經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徹的鮮血從傷口出咕咕流出,染紅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
伍詠冬嘶啞的喉嚨中艱難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門邊一直不作聲的小牛,還看到了一直分開腿綁在椅子上的姨媽。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媽發出嗚嗚的哭聲,可她愛莫能助。
阿驢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顧一切地,將警棍用力地推進受傷的女人身體。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
幾慾瘋狂的女人放棄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驢仿佛沒聽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緊她的身體,另一手緊緊握着警棍,用力地往裡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開苞的肉洞,粗魯地撐破了層層肉壁,帶着濺出的血點,擦着一處處的傷口,深深地捅入伍詠冬陰道的深處。
伍詠冬大聲地尖叫着,已經傷口重重的陰處,此刻更是劇痛難忍。她捆緊着的雙手猛扯着繩索,整個身體在繩子上搖搖晃晃,隻是被固定着的下體卻是無法掙脫,在接踵而來的劇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夥。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詠冬的陰戶裡,另一端頂到了地上,阿驢冷笑着鬆開手。
這下伍詠冬連動都不敢亂動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點都在她的陰道裡,身體稍為一動,警棍便在肉洞裡一晃,磨擦着受傷的肉壁。狼狽不堪的伍詠冬隻能喘着大氣,不敢稍作動彈,用喉嚨中持續發出的慘叫聲,來舒解身體上的痛苦。
臨死的感覺,伍詠冬覺得自己仿佛被五花大綁押赴刑場,可劊子手的大刀卻一直舉在那兒比劃着,遲遲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種就快快殺了我!”
她啞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搖了搖頭,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過,這娘們變臉也變臉真快,一會兒硬一會兒軟!”
反正隻要阿驢不搞死“他的”女人,盡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願,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賞着。
卻見阿驢不知道在哪兒找出一根細長的鐵絲來。鐵絲上布滿着細柔的嫩毛,卻是小牛調教俞梅卿肛門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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