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水芙蓉終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萬毒合歡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後,藥力一泄,雖說餘勁仍在體內,但一時之間卻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見澄明,她輕咬着唇,芳心裹頭情思萬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本來水芙蓉雖是極想要一嘗雲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試淫藥,連號稱淫威最盛的萬毒合歡散也敢試,但這並不代錶她就願意放棄身為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當真被淫賊給征服了,芳心也不會這般容易臣服於他。
這夢迷人終是魔門一脈高手,自己雖是答應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姦淫之名著實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繼續在江湖行走,現下看來也隻有將他禁在水仙門裹頭了。
雖說水仙門向來沒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規之人,這種程度的破例還不當得什麼,隻是若要讓此人留下來,後續的問題還有不少,先是自己遠行未歸的兩個徒兒,水玲珑和水琉璃雖都讓水芙蓉信得過,不會輕易折服於淫慾之下,但這夢迷人的夢幻大法也太過厲害,何況就算不論這淫訣,光他能夠令自己破身的萬毒合歡散,以及讓自己雖遭強行破瓜,最後仍能嘗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兩個徒兒應付得了的,要讓他乖乖留下來,看來還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這兒,水芙蓉的芳心卻不由又飛到了子宮裹頭,他所留下的精液還在裹麵溫潤着她的身子,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滋味,與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隻他舒服到極點,連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蕩狂亂,爽得花枝亂顫、暢美不已,這種奇妙滋味若給他多試得幾次,水芙蓉還真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徹底征服在床上?
何況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終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將夢迷人拘在此處,可如果多被他射個幾次,也不知自己會否懷孕?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水芙蓉終是名門正道俠女,若是還未成婚(想到此處水芙蓉不由一陣心痛,差點想哭出來),就已有了身孕,最後還把這孽種生了下來,旁人也不知會在身後如何指指點點?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時最是體弱,如果夢迷人讓自己懷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沒被他姦的猶如飲鸩止渴般,對他依戀難分,可到時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還真沒法擋他,魔門中人對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視?
心中思緒微亂,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連平日的理智也失了,變得這般畏首畏尾起來。不過仔細想想這也難怪,雲雨之後連自己都覺得無論身心,都與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沒到戀姦情熱的地步,行事怕也不會像以往那般決絕,代價雖巨大,對自己而言卻絕不能算是賠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華了的滋味,與夢裹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該怎麼想才是。
輕輕地睜開眼睛,隻見秦川還俯在自己身上,竟似還沉醉在射精的餘韻之中(想到這兩字,水芙蓉又不禁臉紅心跳起來),一時間連起都不想起身了。
水芙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輕輕推了推他,卻覺觸手微涼,秦川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將他推了開來,卻見秦川麵上微帶扭曲,竟是昏了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脈門,竟似受了內傷,體內經脈處還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蕩漫溢,傷勢還真不輕,水芙蓉柳眉微皺,細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夢幻大法算得一門絕藝,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夢境,追尋自己記憶,在自己沖動之下元氣反撞,因而破解,連水芙蓉自己受創都不太輕,更別說是大法被破的秦川,這一下對他確是重創。
這還不是問題所在,方才秦川為自己破身,身體的本能令他受創的身體對自己的處子元陰頗為渴求,既然身屬魔門,又稱得“出手姦淫”這等邪名,采補之法想來造詣不弱,修練武功的處子又是采補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機會必是對自己大行采補之術。
偏偏方才自己意亂情迷,全沒顧着反抗,一心隻把這事當成嘗到雲雨美事的代價,豐沛醇厚的處子元陰毫無阻滯地傾入秦川體內,他自是照單全收,絕不會跟自己客氣。
隻是秦川吞得太快,也吞出了問題。若說人的身體是沃土良田,元氣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經脈便是灌溉水係,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係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處處豐收,意即隻有這叁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髮揮體內功力最強的力量。
與此相較下,坊間常有流言,說是某某人受了前輩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傳授,又或是服了什麼大補之藥,因此能一口氣得到數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這種事做為小說傢言自是大賣,可在練武之人聽來,卻是再大不過的笑話。
若是經脈不夠鞏固,能傳輸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係未臻鞏固前就來了大水,必將水渠毀壞,到時候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經脈勉強撐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極限,若功力太高,身體沒有跟上,對自己也是害多於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進反退,便是老邁的身體自動做出的調整,當然名門正派的正宗功力,在這方麵會比魔門奇功來的持久一些,身體老化的也比較慢,這就要看各個門派功訣的本領了。
本來以秦川的造詣,就算太過貪心,隻要分個兩叁次采補,漸漸讓自己的身體調整習慣,而不是一口氣以采補之道吸乾水芙蓉體內元陰,也不會傷到自己。
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卻是不同,夢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經脈身體都受傷損,本來還勉強可以壓制,卻是受水芙蓉毫無保留的奉獻,光是甜美精純的處子元陰,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傷損的經脈再也無法撐持,是以傷上加傷,一口氣在體內爆髮,這才令秦川受痛不過,暈厥過去。
知道現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當兒,能否一勞永逸便看此時的自己,水芙蓉暗歎了一口氣,一雙纖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帶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秦川轉過頭來,隻見水芙蓉正自收功,額上微帶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運功默察,隻覺體內經脈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雖久經風月,卻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會以為不過一場雲雨,女人就會愛上自己,雖說水芙蓉與自己行事是心甘情願,但她對自己並無情份,以兩人泾渭分明的立場,水芙蓉沒趁自己負傷暈厥的時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為是的光明正大,全沒想到她竟會對自己伸出援手。
“妳……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勞水仙子下問。”轉過頭來的秦川嘴角滑過一絲笑意,突地一轉身,整個人已撲了上來。
水芙蓉一來全沒準備,二來方才為秦川運功修補體內傷勢,消耗着實不少,換了平常自是撐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補了一番,又經此勞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氣虛力弱,哪裹擋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進襲?一下便給撲在床上,這般大的動作,令水芙蓉股間又是一陣痛,原來還想推拒的手一時竟使不了力,她顧着救人,還沒把衣裳穿上,這下子兩人肌膚相親,滾倒床上,水芙蓉隻覺下體磨挲之間,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來,險些一聲呻吟便出了口。
“看來……是真的好了……”將水芙蓉壓倒床上,感覺她那豐腴高漲的酥胸在自己的壓迫下,充滿彈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覺真是好極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溫柔地吻在她修長的頸上,啧啧有聲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
水芙蓉給他這麼一逗,原已沒什麼力氣的嬌軀又是一軟,一時間不隻無法抵拒,甚至連喝斥的力氣都沒有。
一來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來方才雲雨歡好,雖是痛楚難當,可換來的滋味卻也令人不由回味,現下感覺他的肉棒又復硬挺,正在自己股間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樣兒,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躍加速,體內深處原已稍泄的藥力竟似又強悍起來,熬得她竟然有種想要的沖動,那種從心底湧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儘速臣服淫慾之下,知恩圖報地享受着男人的賜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夠抗拒?隻能軟綿綿地等待他的雄風。
感覺到身下佳人神情雖還淡雅如常,肉體卻已逐漸暖熱起來,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撐起上身,頗帶興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臉蛋兒,已然貼緊水芙蓉股間的肉棒卻毫無止歇之意,在她緊致豐潤的玉腿上厮磨滑動,揉得水芙蓉竟有種張腿迎納的沖動,好辛苦才壓制住了。
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聲音稍有顫意,“如果……如果妳還想要芙蓉……這次可記得……別采得太兇了……再把芙蓉吸乾一次……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妳……”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兇險,秦川不由吐了吐舌頭,故作童稚之狀,原本因着夢幻大法被破,體內元功虛耗大半,是以他的身體自有種對女子元陰精氣的渴求,卻沒想到經脈受創非淺,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氣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氣暴增,反而超過了身體的容納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過去,若非水芙蓉施救,隻怕就醒不過來了。
他溫柔地在水芙蓉頰上吻了一口,吐舌輕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緩緩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連,除了櫻唇全不給他侵犯的機會下,水芙蓉倒是一點應有的抗拒都沒有,全然任他施為。
“水仙子……為什麼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姦一次吧?”
秦川嘴角邪笑,他雖不知答案,卻曉得絕非自己口上所說,即便被數倍藥量的萬毒合歡散煎熬,水芙蓉仍沒有一絲慾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隻多了叁分溫厚,不像剛被淫賊玩弄失身的俠女,反倒像個麵對着頑皮弟弟的大姊姊,這般溫柔是他自入魔門夢迷道以來從未經受過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輕輕夾緊,把那肉棒吸在股間,感覺那上頭的熱度,正自烘着幽谷口處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覺,看來破身之後,自己的身子真是愈來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隻是芙蓉既然答應留下妳一條命,可不想妳這般輕易送掉……”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讓那肉棒的火燙灼的肌膚都酥了叁分,可惜肉棒上頭的汁液已乾,否則感覺該更加甜蜜,“不過芙蓉身為正道,就算饒了妳一條命,卻不能容妳繼續行走江湖,去壞女兒傢貞操。算是救妳性命的報償好了,芙蓉想請妳答應芙蓉兩個條件,如何?”
“哦……說說看吧!”
“第一個條件,就是要妳留在此處,不得芙蓉允許,絕不能出島一步。”感覺他錶麵沒什麼動作,似在專注着聽自己的條件,實則身子不動而動,隱隱然刺激着自己各個以往都不知道有那麼敏感的部位。
水芙蓉放鬆了身子,讓嬌軀在他的手段下漸漸髮熱,“至於第二個嘛……芙蓉的兩個徒兒早晚會回來,到時候……無論如何妳都不能對她倆動手,無論出了什麼事都不行,不知夢迷人妳可否答應?”
“好,我答應。”
完全沒想到秦川答應的如此果決,簡直一點考慮都沒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妳答應?妳可聽清楚了?”
“聽得非常清楚,就這麼兩個條件嘛!夢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違反,願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兩點嫣紅上頭親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輕觸令水芙蓉嬌軀整個顫抖起來,連夾着肉棒的玉腿都鬆了半分,讓他輕輕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條件裹頭,可沒有不準我對妳動手呢,水仙子?是妳忘了,還是妳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輕薄的嬌軀一陣悸動,水芙蓉輕咬銀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妳在此,一點代價自是要付出的……可妳……可妳為什麼?”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為何離開本門?”
“這……”聽秦川這麼一說,水芙蓉倒犯了遲疑。原本當進攻魔門的人馬髮覺孟迷不在之時,還以為天奪其魄,老天爺幫忙讓魔門少了個幫手,可現在聽他這麼說,簡直像是他們早知會有攻勢,孟迷卻刻意離開,雖不知鐵星雲為何自削戰力,卻不得不承認,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贏還得多費一番工夫。
“芙蓉不知。”
“本門與正道久經大戰,屢僕屢起,傳承卻不曾斷絕,就是因早有準備。”
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說着與己無關的他事,“當日聽說妳們大軍出擊,令主就照以往的習慣,讓我先行離開,如果令主得勝,我就可以回去,當做什麼事都沒髮生過;若妳們得勝,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鬥角的事,隻要負責尋找傳人,好讓本門流傳不絕就行。
“在與水仙子相遇前,我就已找到了傳人,該教的都教了,以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拿時間來釣名門俠女,好生尋淫取樂一番……”
聽他這般說,水芙蓉不由得俏臉飛紅,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尋淫取樂的對象,更覺身子燒燙難當,尤其秦川趁此時機,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無力的緊夾,那火燙的棒端已觸及了水芙蓉幽谷口處,若非她夾的快,險些連花瓣都給他突破了,水芙蓉一聲輕吟,纖手輕輕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嗎,水仙子?讓在下教妳一個法子……”
見水芙蓉全無抗拒之意,軟弱的仿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強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麵是因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補,又耗費功力為自己治傷,才無力反抗,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萬毒合歡散的藥力雖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儘施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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