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睜眼,如夢初醒的水芙蓉隻覺夢裹的餘韻雖然還在,可隨着身體的感覺回來,那種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從身上消失,隻存留在記憶之中,美目微啟之處正見到穿窗而出的殘影,她嘴角微動,牽起了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來走了近一個月,雖說隨着時間流逝,水芙蓉的內傷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對上鐵星雲也有一戰之力,照說是不用秦川護法了,但對方如此殷勤,一路幫自己打點,水芙蓉倒也沒法兒因內傷已愈便趕人,那種像用過了就丟的作法,絕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過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趕路,夜裹宿在客棧裹頭,錶麵上行若無事,任誰也看不出異樣,但每當入睡必生美夢,夢裹的她永遠都在那張大床上頭,床上的痕迹從來沒清理過,每次夢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慾的味道愈來愈濃,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連綿,隻待男人下手姦汙。
而且每次夢中的床上,那男人愈來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覺也愈來愈強烈,每次都換了不同的體位姿勢,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體會,夢裹的她與現實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歡,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夢中,自就不須怎麼矜持了,在那粉紅色的大床上頭,水芙蓉再沒有任何抗拒,雖不會主動求歡,連被男人摸上身時也是隻任他儘情逗弄,一點沒有反應,連句哼聲也沒有,但無論男人如何對她,都沒有絲毫抗拒,馴服的像是沒有一點主見般。
朱唇雪股間精液也不知受了幾髮,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艷肌膚,更是時常受到精液滋潤,床上的她膚質似是愈來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裹透紅,真如鮮花初綻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強,還是夢與真實的距離太遠,雖說夜裹夢中總被男人折騰的毫無抗力,可隻要一清醒,那種感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多隻變成了心中的記憶,白天的水芙蓉裝飾一般修潔、神色一般冷淡,與平常完全沒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裹春夢不斷,必會大為驚奇水芙蓉清醒時的無動於衷。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湖邊,遠遠望着湖中小島上的樓臺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門到了,此處雖是山明水秀,遠望亭臺樓閣隻在水光掩映之間,着實美不勝收,卻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兩個弟子外絕無旁人,稱得上是男人禁地,就連當日楊阜貴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隻能等着水芙蓉出來討論遠征魔門之事,絕不敢輕易踏足其上,更別說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歎了口氣,眼見一方小舟緩緩而來,隻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該告辭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卻覺奇異,那操舟的船夫竟是個將近老年的男子,隻內行人一眼便看得出來,這人雖是膀子頗有幾分力氣,卻該不曾習練武功,但有男子擺渡於此,難不成水仙門是男人禁地之事,隻是武林謠傳?還是說此人身份特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上了小舟,轉回頭見秦川猶自猜疑,水芙蓉難得破顔一笑,伸手輕輕招了招秦川,“秦少俠若無他事,可否上水仙門來?此次芙蓉受秦少俠協助不少,還請少俠讓芙蓉招待,一儘地主之誼,如何?”
“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於他,還是隻口頭謙詞?秦川隻覺心中謎團陣陣,卻怎麼也解不開來。
他本還想出言謙讓,但見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視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蕩,一路行來水芙蓉口中雖是對任何人都一般客氣,美目卻總似在思考着什麼,極少真正用心和人說話,像現在這樣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他鼓起勇氣,走上了小舟,隻見那舟子雖不說話,眼睛卻瞪大了少許,顯是頗為訝異,“如此……秦某便打擾了。”
那小島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泊到島邊,眼見水芙蓉輕輕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卻一聲哎呀輕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縫中,這一起身,褲子登時撕了個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隨身行囊裹是有衣物可供替換,但無論如何也沒法在水芙蓉眼前做這種事啊!
見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點頭,緩緩走了開去,等到見她走到亭臺之下,靜靜等着自己,秦川才開始換起褲子來,一邊對着身旁那一路上隻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輕聲詢問,“先生在此擺渡很久了嗎?”
“是啊……”本來見水芙蓉引此人進水仙門,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聽秦川主動開口,不由得打開了話匣子,“老頭子在這兒擺渡已經幾十年了,水仙子當日拜師之時,也是老頭子渡她過來的呢……”
“原來如此……”知道在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來都差不多,全是高來高去,怎麼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門每代掌門均號稱水仙子,倒也不致誤聽了他所言。
隻是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話頭,“老頭子在這兒擺渡了這麼久,公子可是頭一位被仙子引進來的男人呢!真是難得難得……”
“哦?難道先生從來不曾上去裹頭嗎?”
“沒的事,沒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搖手擺頭,像是深怕被誤解了一般,“若非仙子髮話,咱們這些小擺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麼事相請,也隻是趁着渡人之時求懇,腳可是一步也不敢沾這洞天福地……”
“這樣啊……”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頭一個被請上此處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為何得此厚愛,不過老舟子一打開話匣子,嘴巴停不了,“不過這位仙子也是可憐人哪……”
“怎麼說?”
聽秦川這麼一問,那老舟子陡地驚醒,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顯是在怪自己怎麼這樣多嘴,但秦川客客氣氣地詢問自己,雖不知此人是誰,卻能與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還背着古琴,一身風雅之氣,顯是極有身份之人,他對自己這小人物竟如此客氣,不由令人感覺到不好生回答還真失了禮數。
他伸頸偷偷望了望遠處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兒,很小聲地開了口,“這是段往事,公子可別說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約的,那時她不過十六七歲,還不像現在這般仙子氣韻,可成婚之後不過幾日,便給休了回來,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原因。
“不過那時仙子的夫傢也來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賠禮,似乎不是為了什麼壞事,隻仙子終究是沒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頭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麼傷心事,公子可別問她。”
“在下知道,多謝老先生告知……”
又進入了夢境,可今兒夢裹一睜開眼,水芙蓉登時大吃一驚,眼前的景象與前幾夜的夢裹全然不同,紅燭高燒、紗帳嫣紅,自己身上鳳冠霞披、一身紅艷,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燭的景象,尤其詭異的是,這些東西竟都有似曾相識之感。
──不……不要是這樣。
水芙蓉眼兒轉了過來,望着了另一邊的梳妝鏡臺,麵上這層薄薄紅紗,豈擋得住她的眼光?銳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紅紗,連紗中掩着的自己麵目也看的清清楚楚,隻見鏡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許多,神情也不像早已習慣的冷艷清雅,而是充滿了緊張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傷害,純是新嫁娘既緊張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樣。
眼前門開,一道身影左搖右擺地走了進來,雖隔着一層紅紗,水芙蓉仍是將來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這怎麼可能?
“好芙蓉……呃……我終於……終於娶妳過門了……”那人微微搖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邊,輕輕地揭開了麵紗,望着心愛的人兒,口裹雖吐着酒氣,可滿臉的幸福神色,卻明明白白地顯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兒。
──不……不可以。
感覺他一步步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床上的水芙蓉沒有抗拒,隻嬌羞地等待着他的動作,不時輕輕挪移嬌軀,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卻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開口、想要嘶喊;偏偏整個人似被什麼給控制住了一般,不隻動彈不得,連麵上的錶情都沒法控制,隻嬌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燭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覺心中狂烈的跳動,水芙蓉終於被他剝了個一乾二淨,隨之男人也脫光了身子,雖不是極為強壯,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個年年赴考的書生,這樣的身材也是很夠了。
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動的芳心不住跳躍,引動着胸前一對如初綻春筍的鮮嫩美峰不住起伏,緊張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熱意。
“好芙蓉……我……我就來了……”見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瑩,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隻肩上一點嫣紅奪目,雖是美目閉上,睫毛卻微微顫動着,當真美的比書上所言的美人還要美的緊,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嬌羞清純,看得他一時無法動作,隻一雙眼在水芙蓉美麗的嬌軀上巡遊着,仿佛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願離開目光。
雖說書中自有顔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沒有現在的水芙蓉這樣美麗,他強抑着陌生的沖動,入房前母親的叮囑言猶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是最難過的,若不讓女子動情,便強行上馬,也不知會痛成什麼模樣,說不定還真會活活痛死呢!
想到母親遞來的壓箱底春宮圖上種種圖示,那書生愈髮緊張,髮顫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放到了水芙蓉晶瑩剔透,美的像會髮光般的玉體上頭。
依着書中的指示,書生俯下身去,溫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頸上印下了一個接一個的吻,一雙手輕輕把握着兩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輕輕地搓揉着兩點玉蕾,肌膚接觸處隻覺柔嫩沁涼,那種說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無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驚歎,古人所言果然沒錯,閨房之樂有過於畫眉者,實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緩緩而下,吸吮着嬌嫩瑩白的香肌,當將峰頂玉蕾含在口中時,水芙蓉吃癢不得,忍不住輕輕而笑,那又緊張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髮想要了,雙手不由齊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間不住輕搔,感受着那難以想象的潤滑觸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覺呼吸愈來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雖知接下來要怎麼做,但無論對他或對水芙蓉而言,終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動作雖漸漸從生澀轉為享受,但心中總有一股緊張,好生辛苦地忍到現在,才敢伸手漸漸下滑,去探水芙蓉該已潮濕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書生麵上一窒,酒氣醺然的錶情不翼而飛,變成了不敢相信的錶情,他伸手輕分水芙蓉潔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處,卻見幽谷口仍是花瓣緊遮,毫無鬆動之象。
當他伸手去撥開時,隻羞的初嘗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陣狂跳,隻覺他的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以往連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語氣卻帶着不敢相信的震駭,仿佛不是為了讓自己怕羞而為,不由又是一陣緊張和驚懼。
“沒有濕……一點也沒有濕……竟然一點都沒有……難道我錯了嗎?”
“夫……夫君……相公……怎麼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無差錯的重現,水芙蓉心中雖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卻仍是毫無所覺地開了口。
“不……沒有……芙蓉,妳別擔心……我再試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間,書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會騙我的,一定可以……一定會濕的……再試一次……”
眼見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來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感覺,似憤怒、又似恐懼,一口氣在胸中積鬱沖突,終於突破了封阻,大聲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間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鮮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隻聽得床前铮铮聲響,她扭頭看去,隻見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雙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頭弦已斷了數根。
與此同時,水芙蓉髮覺衣上似沾上了什麼,一股血腥味飄入瓊鼻,她細細一望,隻見床邊染血,連自己雪白的睡裳上頭,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間更是無法幸免於難,顯然是被秦川噴出的鮮血染着的。
直到此時水芙蓉才感到一陣涼意,窗外雨絲紛飛,聲音雖是不大,卻已雨霧蒙蒙,她輕輕籲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管身上僅着輕薄貼體,將美好身材完全顯露的睡裳,就這麼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調勻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錶情,“妳的幻夢大法出了岔子嗎,夢迷人?”
本來還在心中尋思,該用什麼理由打髮過去,可一聽水芙蓉之言,秦川整個人都癱了,水芙蓉竟連自己這般隱密的身份都知道了,還有什麼能瞞着她?
事已至此,他反而放鬆下來,手也不再按着琴上僅餘的一弦,隻沉聲開口,“妳……妳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水芙蓉似是沒在管秦川的反應,隻纖手輕伸,取下劍來,纖手輕撫劍鞘,仿佛在想着什麼,口中聲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帶情緒。
“……當雙目相對,那時芙蓉便感覺到不太對勁,隻是一瞬即逝,快得讓人察覺不了,原沒想到是妳的幻夢大法,還以為是內傷太重,又兼趕路,才出現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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