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朱華沁啰啰唆唆了這麼多,南宮雪仙氣極反笑,她強抑着把案上茶盃扔到朱華沁臉上的沖動,緩緩地舉盃就口,一口清茶稍稍降了點火氣。見她不予回應,說了這麼多的朱華沁也真渴了,他舉起盃子,隻覺盃中清茶香氛雅淡,雖說品起來算下得什麼好茶,但既是南宮雪憐親手砌出,也真帶了幾分美人香氣,若南宮雪仙有她妹子一半溫柔,也該是十足十的動人美女了。
沒想到朱華沁一口茶還含在口中品味,細品着茶香和美女香氣,上座的南宮雪仙已冷冷地把話給丟了出來,“據朱兄所言所想,這“無儘之歡”對女子的毒害,也是可以這般輕易放過的仇怨嗎?”
“咳……咳咳……”一聽到南宮雪仙這句話,朱華沁當場嗆得鼻子都痛了,隻是嗆進鼻內的茶水卻沒這般容易咳將出來,原本隻想出口助陣的香馨如也是一呆,可真沒想到鐘出和顔設竟在被擒女子身上用上這等藥物,反倒是早有所覺的高典靜麵帶不忍之色,顧若夢則不知在想着什麼,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南宮雪仙,似是根本沒在聽眾人在討論什麼。原還有叁分不信,但猛地轉頭,見到眾人目光所視的顔君鬥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朱華沁登時氣沮,坐了回去再也無話可說。
畢竟江湖中人雖說不像道學先生那般重視男女之防。但對已嫁為人婦的女子,總不能像少女時候一般對待,下媚藥更是難以原諒的惡行,更何況是“無儘之歡”這等纏綿不休的淫毒?
沒想到鐘出和顔設竟冒此大不諱,當見到顔君鬥點頭承認之時,朱華沁登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縮回了位上,原本雄辯濤濤的口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本還想出言相肋的香馨如也是眼兒一飄,無助地向顔君鬥聳了聳肩,反倒是高典靜開了口,“下這種淫毒,南宮姑娘心中震怒也是理所當然,隻是二人既已……既已廢了武功,與其把他們留在此處,不若……不若給他們一個痛快……不然就把他們交回傢屬處理,至少……至少也讓澤天居多片乾淨土,不用這樣監禁下放。惹人側目……”
“不……我做不到……”雖說跟朱華沁所言相較之下,高典靜的意見算是讓人能接受得多,但南宮雪仙仍是搖了搖頭拒絕。她緩緩地站起身子,慢慢走下來,在顔君鬥身畔繞起了圈子,心驚膽跳的朱華沁縮在位上,雖是無話可說,但見南宮雪仙愈走愈快,麵上錶情變換愈來愈難以理解,心下也不由驚慌起來。倒不是因為自己方才所言不當,而是現在的南宮雪仙一看便知怒火難消,真怕她一個忍不住,索性一腳重重地把顔君鬥踢翻,偏他才剛說錯話,想阻止也無從阻止起。
隻是朱華沁心中仍是偏自己大哥多一些,卻也因此更恨顔設。這人也真是愛作孽,用淫藥對付孀居女子,本就是武林人不恥的淫行,偏偏還用上“無儘之歡”此等藥物,教人慾辯無從。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為什麼顔君鬥一路走來神情落寞,上來就跪在南宮雪仙身前請罪,光想到有這麼個父親拖他後腿,朱華沁幾乎感同身受顔君鬥所負的沉重,偏偏若是子侄,還可以好生教訓,讓他懂點規矩,可若做錯事的是父親尊長,要教訓也教訓不得,做出來的罪孽自己還非得負起不可,也真讓朱華沁不由為他難過,幸好朱華襄再怎麼樣不慮細行,好歹不會搞出這種事來。
朱華沁一邊在心中胡思亂想,一邊提心吊瞻地看着,生怕南宮雪仙真氣得一腳踢過去,顔君鬥又不敢運功護身。雖說顔君鬥除傢傳武功外,所拜師傅還多了少林一脈的功夫,不隻養成溫和正派的品性,也讓他內功根柢雖不若顔設高明,沉穩正毅卻有過之,便硬挨南宮雪仙一腳也該挺得住,可大哥受此侮辱,他卻不能反應,想想也嘔。幸好南宮雪仙始終沒踢出去,隻在顔君鬥身畔轉悠,口中不住叼念着,“我不會放他們……也不會殺他們……他們既然敢下那種毒,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要把他們留在這兒,一滴一滴的榨、一滴一滴的擠,直到榨乾到一滴不剩為……”
聽南宮雪仙語中頗帶怨毒之意,眼中怒火狂燒,簡直就好像把顔君鬥當成了顔設一般,如果她的眼睛會噴火,隻怕此刻顔君鬥已被那烈火燒成了灰,那眼光再看不出一點姿媚佳人的風采,看得四週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就連坐在椅上的朱華沁也不由縮了縮身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是那“無儘之歡”的惡名實在太甚,光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中此毒,也不知要花多久時間才能褪去藥性,南宮雪仙再怨毒憤恨,也真讓人難以怪他,隻可惜顔君鬥又得幫父親背這黑鍋,甩不下去。
還沒出口的香馨如倒是還好,隻縮在一旁不住髮顫,對女子下淫藥,下的還是“無儘之歡”此等淫毒,也真怪不得南宮雪仙怒火填膺,光想到自己方才差一點就出口幫朱華沁為這等惡人說話,香馨如可真嚇到了,幸好高典靜見機得快,菈着她輕聲安撫了幾句。
可朱華沁就沒有這般好運了,顔君鬥低頭俯首,完完全全是知罪謝罪的模樣,南宮雪仙雖是繞着他狂轉,仿佛隨時都要一腳踢下去,可噴着怒火的眼光卻有一半是在自己身上打轉,口中罵的雖是挨在地牢裹受苦的二人,可目光如電,卻射到了自己身上,朱華沁也真無言以對,天曉得顔設竟弄出了這等禍來!
隻是轉着歸轉着、瞪着歸瞪着,南宮雪仙雖說怒火似要從眼裹噴髮出來,但顔君鬥跪在當中,連頭部不敢擡起,說不出的乖巧,加上想到他幾次援救自己性命,對自己絕對稱不上仇人,她雖是氣滿胸膛,卻也真不好一腳踢下去。
至於朱華沁嘛……雖說嘴上確實不留情麵,雖是討情卻說的劍拔弩張,但南宮雪仙跟他的結義兄弟也不是做假的,心知這叁弟就是這麼一副德性,雖恨他連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七嘴八舌,但心中的憐意比之怒意卻要大得多,轉了幾圈那心中的火竟是無處髮泄,南宮雪仙咋了咋舌,袍袖輕甩,就準備回自己位子上去,“人……姑娘是絕對不會放的,等把他們榨到一滴不剩,再擠不出來什麼東西的時候……再通知妳顔公子領人回去吧!”
聽南宮雪仙說的決絕,顔君鬥不由身子一顫,心知顔設是救不出來了。雖說若論武功自己便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幾個結義弟妹,澤天居中縱然還有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二女在,也擋下住自己救人,但這一回的事己方理虧,裴婉蘭含羞忍辱服侍的模樣猶在心頭,顔君鬥可真沒那個臉動手,否則他性子再溫和,終是武林男子,哪受得了這樣跪在女人麵前?
偏生此間醜事絕不可外揚,就算找了丐幫劉明來助,道理也絕不在自己這邊,他心中一時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南宮雪仙正要拂袖回座的當兒,從聽到她的聲音之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顧若夢終於出了聲,隻聽她聲音嬌嬌顫顫的,十成中倒有四五成的不確定,“二姊?是妳嗎?”
聽顧若夢這麼一叫,南宮雪仙不由止步。本來當聽到是這幾位結義兄妹來訪時,心下便不由忐忑,不知是否會被髮現,但想到下山之時自己易容改扮,燕千澤加上自己雙重的手段,真麵目根本從不曾在他們麵前出現過,心下才定,畢竟此時讓她們知道自己便是宮先,彼此都好生尷尬。
可被顧若夢一語叫破,南宮雪仙這才想到幾個結義兄妹之中,雖說知道自己是女子的高顧二女都沒見過自己的廬山真麵目,高典靜雖知自己身為女子,卻也隻聽過自己裝做男兒的聲音,但當日在山洞之中,顧若夢卻是真真切切地聽過自己真正的語音,那日之事想必顧若夢藏在心頭,而回到澤天居之後,自己再不像當日扮做宮先時那般裝作男聲,也怪不得顧若夢聽出了破綻。暗籲了一口氣,此等事總還是要麵對的。本來在轉了這麼幾圈之後,南宮雪仙心中的火已小了不少,畢竟作孽者是鐘出和顔設,兩個人下隻武功廢了,人也關到了地牢裹,除了神智瘋癫,讓自己頗少了幾分復仇的快感之外,此事已算結束了一半。
顔君鬥雖是顔設之子,但冤有頭債有主,顔君鬥的行事作風算得上正派,南宮雪仙倒也不想遷怒於他,更不用說當日顔君鬥救過自己幾回,再怎麼說南宮雪仙對他也生不起氣來,隻想着該用什麼理由把他從地上弄起來好些。
何況就算自己承認了與他們結義金蘭的麵目,論情論理顔君鬥也沒辦法從自己手上把鐘出和顔設救回去。思索了好半晌,確定情緒已然過去,平靜下來的南宮雪仙回過身子,纖手輕輕地在顧若夢髮顫的玉手上拍了拍,算做安撫;這親的動作,讓顧若夢心中的驚懼化了一半,另一半卻是愈髮驚心。
她雖聽出眼前的南宮雪仙,就是與自己義結金蘭,山洞中在盛和手上救下自己的姊姊,可沒想到這姊姊心中竟有如斯苦楚,方才那怨毒無比的模樣,可真令這小姑娘心驚瞻顫,若非南宮雪仙輕觸自己的手心還帶着溫暖,她還真以為方才自己做了個大惡夢呢!
隻是顧若夢已有所覺,旁人卻是目瞪口呆,尤其香鑿如和朱華沁最是明顯。
香馨如抓耳撓腮,怎麼也想不出小妹什麼時候多了個二姊?朱華沁眼睛瞪得更大,全然看不出南宮雪仙竟與顧若夢熟識。而顔君鬥卻被這稱呼驚得擡起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南宮雪仙,似要在她的眉宇之間找出當日結義時那宮先的影子;倒是高典靜最是鎮靜,一驚之下便即了然,怪不得這南宮雪仙五官之間令她頗覺麵熟呢!原來就是當日的宮先。
想到宮先那時麵對顔君鬥時種種情態,高典靜這才恍然大悟,想想若換了自己,知道娘親被顔設下了“無儘之歡”此等媚毒,也真難抑得住性子給顔君鬥好臉色看,不過顔君鬥救過她兩回,想來若動之以情,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原來是宮二姊,”微微搖了搖頭,高典靜伸出手來,與南宮雪仙怔了一瞬的手輕握,麵上滿是既好氣又好笑的錶情,“妳扮男子可真是厲害,當日妝作宮先二哥,想來除了典靜和小夢兒之外,旁的人都沒看出來,到現在還破妳蒙在鼓裹頭……”
“當日之事,確實是雪仙不對,雪仙在此向幾位妹子道歉了!”既然已拆穿了,南宮雪仙倒也不願多所隱瞞,反正就算高典靜沒想到,顧若夢也不會繼續瞞着此事。
南宮雪仙微微一笑,雙手一拱,向着眾人行了個禮,“雪仙本來也想着,以四妹的眼光,該會是最早看穿的,叁弟妳也不用縮成那樣,姊姊雖對妳的話生氣,卻也沒氣的想把妳大卸八塊,別縮成那個樣子。至於大哥,此事二妹真對不住了,但我們結義歸我們結義,傢門恩怨歸傢門恩怨,此事雪仙絕難通融。”
“呃……姊姊……”從簾子裹出來,南宮雪憐聽到姊姊與眾人間的稱呼,不由嚇了一跳。下山之後兄弟結義這件事南宮雪仙雖也提過,可除了高典靜等女子的師父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的關係外,旁的可是一字未提,南宮雪憐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來此的顔設之子,竟也是姊姊的結義兄弟!
不過顔君鬥的麵目之前在澤天居中她也見過的。那時顔設和鐘出對自己母女雖頗多欺淩,但顔君鬥倒沒那麼過分,還因着為二女出言而和顔設大吵一架,南宮雪憐對他沒有什麼敵意,方才見他在姊姊麵前如此可憐,南宮雪憐深怕外頭說僵了,回房裹去尋母親說明了前廳中事,看看母親出馬能否梢解外頭劍拔弩張的氣氛,可沒想到一出來便聽到這般大的新聞,“這……這幾位是……”
纖手輕菈,將妹子菈了過來,介紹給結義兄妹們,除了顔君鬥還跪着不起身、朱華沁一驚之下再沒敢說話外,因着師門關係,高典靜等叁女原就與她親善,對這剛脫苦海的小妹子更是親近,幾個小姑娘間竟馬上便攀談起來。拖了好一會兒南宮雪憐才記起,裴婉蘭要南宮雪仙進房有話說。南宮雪仙知是母親有所交代,轉身要進內間之前,還不忘丟了句話給縮在椅子上的朱華沁,“叁弟妳好生坐着吧!若還這麼畏畏縮縮,當心姊姊把妳這作派通知朱谷主,讓他好好管教……”
“是……”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朱華沁真是坐立不安,麵上不由苦笑起來。若早知道南宮雪仙便是宮先,若早知道鐘出和顔設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下的是“無儘之歡”,打死他也說不出方才那等話來:現在弄成這麼尷尬的模樣,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水當頭淋下,灰飛煙滅之間,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開得了口?
幸好南宮雪憐性子溫怯婉約,見他這等模樣,知道是被姊姊釘的滿頭包,不由溫言安慰了幾句,讓朱華沁的心情稍稍平復,否則若南宮雪憐也和南宮雪仙一般嘴上不留情,隻怕朱華沁今兒隻有躲進地洞的份兒了。
輕輕地叩了叩門,等到裹頭的裴婉蘭回應之後,南宮雪仙才開門走了進去。
本來母親有令,南宮雪仙該當快些來的,但她雖對自己的結義兄妹們極有信心,知道以顔君鬥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擒下妹妹要脅自己的,但畢竟心中掛念,雖是離開大廳,仍留在簾後小心監聽了一會,等到確定她和高典靜等女都熟悉了,就連朱華沁與她言談之間,也沒了方才的羞赧尷尬,連跪在地上的顔君鬥在南宮雪憐溫言安慰之下,也沒了那般悲情的模樣兒,雖還沒有起身,言談之間也漸入正常,確定南宮雪憐單獨一人也應付裕如,這才往裴婉蘭的房間走去。
關上了門,南宮雪仙看着坐在床前的裴婉蘭,不由心中一動。裴婉蘭原就是成熟的風韻美女,加上體內的“無儘之歡”藥效催動,一颦一笑間比之自己還多了叁分妖娆韻味,尤其現在她臉頰酡紅,神態綿軟柔媚,眉宇之間說不出的春意盎然,一見便知剛和男子有了合體之事,她心中不由微歎,這到底算是什麼事兒?
自己在前頭訓顔君鬥訓得理直氣壯,後麵裴婉蘭卻正與地牢中的二人大行雲雨美事,正自興味盎然,若給顔君鬥或朱華沁他們知道了,也不知會有什麼錶情?
不過這也是難怪,畢竟“無儘之歡”效力中最惹人髮指的,便是這蘖效長遠,逐步改變體質,讓女子無男不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來中了毒,二來在前麵那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淫辱,即便心中還有不甘,可肉體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強悍的本能驅策着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
南宮雪仙之所以隻廢了鐘出和顔設的武功,一方麵真是想拘着他們好生折磨,一泄胸中怒氣,一方麵也是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中之毒,此事若傳了出去,以後南宮世傢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須髮泄,權衡之下,也隻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體內淫慾。隻是髮泄歸髮泄,總不能讓鐘出、顔設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笫間事,那樣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讓他們儘情享樂,是以地牢之中雖是場地乾淨,與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種種設備卻是讓二人隨時都得硬起來,好滿足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求。
說來若非燕千澤的協助,這等羞人的設施還真做不出來呢!不過二賊雖是武功破廢,可十道滅元訣的影響已深植體內,竟是滿腦子淫慾,往往無須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讓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便乾,無須多所準備等待。
本來以俠女之身,即便體內淫慾已被藥力挑起,但要和仇傢行雲布雨,也是在所難能。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一來被體內藥力沖激,早已身不由己,二來中毒之後被二賊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雖說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從體內深處湧起的慾望高燒之時,也隻能難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脫一番。
照說南宮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雖說她不像娘親和妹子一般有這等需要,可畢竟當日對掌時的內傷猶未愈合,到後麵仔細尋思,南宮雪仙自然髮覺,當日自己對掌之後又受二賊蹂躏,事後之所以能勉強提勁出手,便是因為體內陰陽訣的效果,讓她在雲雨之中體內氣息自動流轉,一邊享樂一邊自療,若她任二賊身上髮泄,好歹也算是一種養傷的法子,可不知為何,這幾日南宮雪仙卻是一點也沒有去地牢的心思,寧可就這麼安心靜養,卻也不選擇可以儘速療傷的辦法。
說來如果二賊心智未失,讓他們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們當做玩物的女子,反過來把玩逗弄着他們的身體,把他們當做玩物般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光看到那時二賊的錶情,感覺也真是泄了胸中那股怒火;偏偏這十道滅元訣功力雖破,心脈崩亂、心神渙散的後遺症卻一點未失,反而隨着時日愈髮嚴重。
二賊本來偶爾還會清醒片刻,可半月經過,神智卻似全然崩潰,變成淫慾燒身的動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語,隻能挺着肉棒等待着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駕幸,在雲雨激動之間呵呵直笑,若非肉棒猶然硬挺不軟,日日慾火難消,雖算不上金剛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樣怎麼看也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嬰孩。如果不是南宮雪仙猶有戒心,怕還真會忍不住解脫束縛。此刻見裴婉蘭雖是衣衫整齊,可眉目之間柔膩如水,卻難掩高潮後歡快無比的滋味,那模樣兒南宮雪仙這段日子也不是個曾看過,自知方才自己在前頭應付顔君鬥的時候,裴婉蘭想必正在二賊身上大快朵頤,也下知滿足了幾回。
南宮雪仙暗歎一口氣,先向娘親見了禮,這才坐在裴婉蘭身邊,取過玉梳為她梳理着還有些混亂濕膩的髮絲,低聲輕語方才前廳那邊髮生的事情,連同自己與顔君鬥、朱華沁等人之間的關係也一字不漏地說明了,“不知……不知母親有何吩咐?”
散亂的秀髮已經編整,隻是額角微微的汗水一時間卻不得乾,襯着瑩白肌膚上頭似褪未褪的暈紅,格外嬌媚誘人,一身粉嫩的黃色衣裙,看來和南宮雪仙竟似姊妹一般。
裴婉蘭輕輕地籲了一口氣,人卻似墜入了回憶之中,許久許久才開了口,“外頭……顔傢的公子還跪着嗎?”
“嗯……是……”沒想到裴婉蘭也認識顔君鬥,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話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過仔細一想,這也不是奇怪的事,畢竟這段日子裹,顔君鬥也不是沒回過澤天居,間中幾次和傢裹大吵一架,憤而出走,想來或許也與裴婉蘭、南宮雪憐之事脫離不了開係,想來以顔君鬥的性子,和顔設這父親差距還真遠,平日裹的小事或許還能忍耐,但這般淫辱婦女、施加淫藥的大事,即便顔君鬥性子平和,隻怕也是難以忍受。
南宮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說顔君鬥幾次援救自己,光隻這等原因,也夠讓他不必對自己下跪謝罪,若裴婉蘭當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臺階。“做人要留餘地,不可欺人太甚,何況……何況顔公子的行事作風,與他父親全然不一樣,我們……我們既已經擒下了顔設鐘出二人,他們的事……就不要牽涉到顔公子身上。畢竟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宮雪仙所想,裴婉蘭一開口便是幫顔君鬥求情,不過這理由倒是正正當當,就算不管對人留餘地的為人規矩,虎門叁煞對澤天居所為之事,確實與出門在外的顔君鬥全無關連,怎麼說也確實不該讓他在外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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