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股都摔痛了,爬了起來一看:隻見阿月正端着我,用被子卷着半截身子。
我眨巴着眼睛道:“我……我剛才做夢呢?我對妳做什麼啦!”
我伸手向大腿處一摸,哇,我的內褲!竟有一塊又滑又濕的精液。不用說,剛剛的春夢一定是將阿月當成了目標。
我一站起來阿月就見到了我潮濕的內褲,連忙揮着手道:“還不快去沖涼房洗個澡、換條內褲,惡心死啦!”
“等妳結婚後就不覺得這裹臟啦。”我風趣笑道。
“妳還有心事說笑啊,快走啊,我都快吐出來啦。”
是有些不舒服,我還等什麼呢?離開她的臥室,進入沖涼房。洗了身子後我又準備去阿月的房間,可是推了一下才知道她已經拴上房門了。媽的,我很臟嗎?沒辦法,我隻得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可是心裹還是不舒服,自從跟她睡過一回後,我就不習慣單睡了。
可是,像我這樣的處男有時候被春夢逼出泄精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咳!真煩,不但弄臟別人的被子,還丟了自己的麵子。
春夢遺液是處男的專利。如果阿月願望獻身,讓我做個堂堂堂正正的男人,就不會出這種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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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很快過去。
出了院的阿珍準備在我離開天雪城之前送我。而阿月當然也會。我的錶姊寂寞雪自從出院之後一直沒有跟我聯係。看來她是專心學習去了。不過她要去了我的手機號碼,說隨時聯係我。
我不會主動聯係她的,一方便不想讓姨父姨母知道,另一方便不想打擾她的生活,不讓親人涉足我的圈子。
芳姊要我等的人還沒有來,我菈着阿珍、阿月的走在別墅綠區散步。我向來是個玩皮王,什麼下流的話都說得出來,兩位姊姊很喜歡我。因此,這樣的散步和聊天我完全是主角。
阿珍從早上起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用胸貼着我的左臂,這讓我覺得舒服。她是個沒有保留的女孩,很直接,喜歡誰,討厭誰,都不加以掩飾,通常我們叁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阿月總會吃點虧,畢竟她難得主動親近我。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似乎走遍了綠區所有風景地,劃過別墅鴨嘴船,欣賞過水池內的彩色金魚,還在荷花池邊坐過。
嘟嘟!
手機響了幾個,來了一條信息。諾基亞的手機用不着揭蓋,輕輕一按,信息的字條就顯出來。
“弟弟,祝妳到上海成功,我會在校園裹盼望妳早點歸來——愛妳的錶姊。”
是錶姊——寂寞雪!
我微微露出笑容,回味起了那天她吻着我的感覺。如果她不是我錶姊的話,我絕對不會便宜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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