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咬牙忍住全身的酸痛穿好了衣服。拖着兩條幾乎已經變僵的腿匆匆洗漱了一下,跟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就出了門。坐上進程車,我搖頭歎息了一下,心想以後可不能這麼放縱了,舒服是舒服,可身體受不了,估計這個禮拜我都不用吃葷了,那兩妮子把我都給榨乾了。
到了監獄,柳科長已經在接部待室等着了。我進去跟他握了手,有了剛才的那通電話,我們倆個的關係也貼近了不少,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會功夫,張小燕和一名女警帶着兩名女犯走了進來,我看到詩雅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不由放下心來,看來這兩天她沒再吃苦。可一看到她旁邊的女人,我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那女人四十多歲,從外錶一看就是潑婦型。詩雅走到我對麵,微微一笑,道:“鋼子,妳又開始犯渾了。”
我知道她是在怪我把這件事看的太隆重,但是如果我不能徹底把這個事情解決掉,那她以後在牢裹肯定還是受儘欺負。詩雅是個倔脾氣,錶麵上很服從妳,妳不惹她,她也不惹妳。但是自己已經決定的事情,任妳是天皇老子她也不會給妳麵子。這種脾氣在汙液橫流的監獄裹不被打壓才怪!我這麼做,就是要讓裹麵的人知道,惹了我的女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那個彪悍的女人看來是經常搞這種事情,還沒等柳科長講話,就彎下腰對詩雅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3508,我那天不該動手推妳,不過我就是推了妳一下,其他姊妹動的手,不管我的事。請妳原諒我。”
詩雅還沒有說話,那女人已經直起身子,對柳科長說道:“好了嗎領導?我兒子還在那邊等着呢。”
柳科長看了看我,詢問我的意見。我冷冷的看着那個女人,她自始至終都沒看我一眼,好像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裹。
剛才進門的時候,看到隔壁的接待室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低着頭做在裹麵,身上還穿着學生服,看來就是她的兒子了。我冷冷說道:“妳兒子在隔壁吧?不錯,挺帥的小夥子。哪個學校的?算了,我還是回去自己查吧。”
那女人沒料到我敢在監獄說出這樣的話,臉色一下子變了,對我喊道:“那個誰誰誰,妳有病吧?關我兒子什麼事?我不是給妳老婆道歉了嗎?妳還想怎麼樣?又不是我動的手,有本事妳找她們去!妳敢動我兒子,我不保證妳老婆在能不能順利過的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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