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錶麵看似平靜,至於各自心裡想些什麼,誰都難以猜度個仔細。今日我們起得很早,像是大傢跟我一樣,失了眠。靜靜地等待什麼,我們誰都不說,但等待的時間漫長。一個上午,彷如半個世紀。生物鐘撞響正午的時刻,依然沒有看到門口出現身影,我想:他不會來了。
“怎麼還不來啊?就算要離開,也得拿衣服讓我們穿上,叫我們光着身子怎麼見人呐?”時間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開始埋怨。
“別急,你二哥會拿衣服給我們,結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別老說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頭上亂蓋章。”五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承認布魯是她的堂兄。基於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認他是我的堂弟。然而,不承認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終沒弄懂。
我們繼續等待,隻因他不出現,我們沒衣服穿。假如他壞到讓我們暴露在人世的眼睛底,我們絕對會恨他一世。
他的到來比平時遲了約半個時辰。我們不想跟他說話,他也什麼都不說。
飯茶擺到桌麵,我們心有所思地吃着。
他像往常一樣把澡水打滿,又像往常一樣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給我們。”五妹說。
沒有人回答她,也許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話便是謊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深心裡希望他說了謊,因為太突然了,寧願被欺耍。
在我們的期待中,他是回來了,手裡沒拿任何物品。
“半精靈,你不是說今天我們要離開精靈族嗎?為何不把我們的衣服拿過來?”五妹憋不住氣了。
“我隻記得說明天你們要離開,沒說今天你們就離開。五妹,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也不該栽贓我啊!”他開始褪衣,我心裡的懸石落下,沒有出言責備。姐妹們也都很安靜,與“離別”相比,她們更期待“謊言”。
脫擺衣服,像昨日一樣,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聳的圓峰,舔着她的耳珠,膩聲道:“五妹,生氣啦?二哥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不要!你老實說,什麼時候讓我們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陽具。
“後天。”
“這次不是謊言?”
“我也希望是個謊……”
我知道他這次沒有說謊,聯盟與精靈的協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時間。從戦敗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們在一起也共有五日。明天是敗後第七天,也即是說,戦後的第八天,我們沒理由留在精靈幽谷,除非精靈族額外開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來摸着飯碗,他的陽具重新獲得自由,於是輕托她的美臀,她很配合地前傾身體,二十公分粗長的大陽具順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濕穴,“喔嗯!準你插在裡麵,不許你動,我在吃飯的。”
“叫聲二哥聽聽!”
“讓叁姐、四姐叫……”
“我想聽你叫。”
“門都沒有。”
布魯扭轉她的臉,吻了她油膩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沒死,你別總記恨我。咱們換個立場,假如現在他殺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親哥,我怎麼恨他?你被殺了,我不知多開心。”
“钣可以硬吃,話不能硬說。你們不歡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來了。”布魯摸透我們的心思,故意調侃我們。
“既然來了,留些時候再走吧,沒人說不歡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來吃得少,或者因為她是半精靈的緣故。
她進入澡間後,布魯又道:“四妹留我,當然不能走。不過,你們起碼也錶個態吧?難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叁妹放下飯碗,跑進澡間,跟四妹搶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沒有正式錶態,但她的言行已經給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說。
布魯聽了很高興,朝我嚷道:“大姐沒趕我走,證明想我留下。至於五妹嘛,她都用老鼠夾,把我的命根夾得緊緊,怎麼舍得我離開?”
“我不是老鼠夾……”五妹咬飯抗議。
“我的命根像隻大老鼠,見洞就鑽,鑽進你裡麵,被你兩片肉闆夾住,不是老鼠夾是什麼?”布魯的比喻令人作嘔,卻是非常的貼切,男人那根東西就像他所說:見洞就鑽。
“胡說。”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來蠻開心的。“我的老鼠咬得你舒服不?我的親親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飯哩。惡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挾了塊羊肉塞進他的嘴裡,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雙眼閃過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見黑色的魔翼從他的背後慢慢伸展……他的臉錶露出些許的忍耐之色,張翼的疼痛令他難受。
依然記得,曾經他因戦鬥而張開的翼是黑紅若紫的,此刻雙翼沒注入血咒的氣勁,顔色如夜的純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應該也感到她裡麵的變化,回眸惱瞪他,道:“不要再脹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覺如何?”他的翼尖碰觸到牆壁,翼下沿輕壓地闆。
被邪異的黑翼刺激視覺,我的身心變得興奮,好想過去把他推倒,瘋狂地強暴他……“下麵脹了許多!”五妹簡單地回答。
“你如果聳動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時不一樣。”布魯淫淫地建議。
“你急什麼?即使我吃飽,還要休息一會兒,何況我沒吃飽?剛吃完飯就動腰,腹肚會痛。你正經坐着,食不為言,我要正經吃飯。”五妹實在太霸道,吃飯也要霸着他的肉棒,這不是叫姐妹們乾瞪眼嗎?她若不喜歡,可以從他腿上起來,坐着肉棒不抽動,豈有此理!
布魯仰靠椅背,閉目養神。我好想撫摸他的翼,心中又猶豫不決。
二妹比我大膽,也比我乾脆,她走過去撫摸他左翼的上沿,“多美的龍遺之翼!狂布雖有龍的傳承,卻從來沒有宗主擁有翼翅。這是你的母親賦予你的翅膀,又以龍的血液澆灌成這般。你是魔龍的靈魂,還是翼精靈的驕傲呢?她們不應該說你是卑賤的半精靈,哪怕你的身體流着黑色的元素,你也是精靈遠古傳說裡最高貴的邪惡之子,魔翼精靈。”
“二姐,魔翼精靈是被邪魔詛咒的,他繼承的是神龍的詛咒,應該稱之為“龍翼精靈”。”五妹糾正道。
“魔翼龍翼,都是廢話!我就叫雜種,又威風又有搞頭……”布魯閉目哂言。
“雜種”是罵人的詞,他也想獨霸嗎?
“五妹,讓二姐坐坐。”
“不要,吃飽再讓給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飯吃了,浪費糧食是不可饒恕的罪。”五妹說得頭頭是道,歸根究柢還是想賴着他的陽具。
二妹無奈,回來把剩飯吃完。布墨和叁妹出來,她們見布魯張了翼,愣了一下,沒有錶現出太多驚訝。我邀了二妹進入澡間,恰巧四妹從浴缸裡起來,我們坐進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進來,她說叁姐把她的位置搶佔了。我們無語。那位置絕不是任何女人能夠獨擁的。某些意義上講,是她搶了叁妹和四妹的位置,因為她們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後來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讓座”,故意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整得她怪叫連連,我覺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聯手對她實施“性”的報復……我們折騰她許久,她最終投降,虛脫地軟趴在缸沿求饒。我和五妹凱旋而出,看見坐在布魯大腿的換成了布墨。她似乎很歡喜,輕輕搖着她的屁股。我們出來後,她把“位置”讓出來,二妹推我前撲,剛巧撲到他的腿上。看着他那奇怪的陽具,雖感不好看,心中卻極是向往,很想試試被它插入是何種滋味。
“大姐,坐上來,插插你!”他真是淫賤!
“你夠惡心了。”我咒罵一聲,勇敢地坐上去,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比一般形狀的陰莖刺激,不由得聳搖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見明顯。如此一會兒,我剛上瘾頭,他把我抱到一邊,“我們到草原上做愛吧?”
“你要我們光着身體走出去?”我驚言。
“有何不可?別人看不到你們,但你們可以看到別人。”布魯回答,我記起他是精靈族最強結界使。
“你不怕我們逃跑嗎?”五妹出現在澡間門前。
布魯淫邪地笑道:“你喜歡光着身體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攔你,畢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着身子是你的惡心嗜好,我們是被逼的。”五妹嬌罵一聲,走到他身旁,耍賴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懲罰,我現在全身虛軟,要去外麵,你抱我。”
“蠢驢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輕的。”布魯走到叁妹身前,把叁妹橫抱在胸,“如果你虛軟無力,我特許你留在屋裡。”
“我雙腳沒斷,不需要你抱,以後你也別抱我!”五妹用氣話錶達她的立場:堅決要跟出去。
布魯輕語讀咒,結界頃刻便成。他說這是簡單的空間結界,很容易被一些強者識破。我們擔憂之時,他又狂妄地說,他的結界,簡單也是厲害的。我們不能夠否認,因為我們不懂結界。假如真的被識破,也是我們活該被唾罵一世。
他領着我們,一路上陸續地看到精靈女性,卻很少看得到精靈男性。這次的戦爭,我所看到的精靈,無論男女都生得很美麗,難怪世人稱他們為最美麗的種族,也難怪布魯聲稱要睡遍精靈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說假如,精靈族都是醜陋惡心的女人,他還會喊出這種豪言壯語嗎?那我隻能夠說,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氣!
好久沒出來呼吸新鮮空氣,草原的青草飄着陽光的氣息,仿佛滲透全身的毛孔————裸體的天體散歩,是懂事之後不能夠擁有的幸福。多少次,我曾夢想一絲不掛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遊於海洋……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探險、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許女人總愛做些不可能實現的夢。也許,這一次,夢不再是夢。我裸足輕踩草葉,腳底是柔軟的真實。
他帶我們走了很遠的路,當我遠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綠野,看不到任何人影。藍天不時地掠過幾隻未知名的鳥兒,投落幾縷自由的影子,撩起幾聲女性的歡叫,原野依然回歸它的靜谧,和草,及柔和的陽光。
布魯振翼飛翔,叁妹在他的懷中嬌笑。他在天空中把陽具插入她的胯穴,長空響起女性的長吟。我們仰望天空的歡愛,胯下流出溫熱的液體,滴落到腳下的草地,猶如初晨遺留的清露。這樣的男人,怎不叫女人愛呢?哪怕明知他有數不完的女人,也願意跟他飛翔一次……“四妹,你是否經常跟半精靈在天空做愛?”五妹嫉妒地問。
“偶然幾次。雖然他從不叫痛,但張翼時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靈一樣,張翼會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長,隻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於這些原因,我們很少主動要求他張翼。每次都是他心血來潮,我們自然也不會拒絕。”四妹很認真地解釋,她的乳房像她的臉一樣仰挺,粉紅的細乳頭,已經膨脹、堅硬。
“世上多幾個男性翼精靈該有多好啊!”五妹興奮地道。
“遠古的時候有很多翼精靈。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擁有雙翼,但同時擁有超強性能力的翼人卻很少。即使現在有很多翼精靈,他們也隻能夠帶你到天上,插你幾下,不一定就能夠滿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們的性愛能力比男性翼精靈強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隻有他擁有翼傳承,所以你覺悟吧,反正你這輩子也隻能有他這個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撃五妹,她隻是實話實說。
“二姐,說話別總是針對我,要是惹我生氣,我生個翼男人出來!”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來嗎?就算你生得出來,你也不可能跟兒子搞吧?再說你兒子也是搞不進去的……”二妹說話好毒啊。
“我叫我兒子強姦你!”五妹比二妹更毒!
布墨幫腔了:“五小姐,你那麼恨他,會願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嗎?你別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會懷孕。他搞了我那麼多次,若我懷上了,我也不會墮胎。到時候長輩們問是誰的種,我就說被精靈強暴出來的,誰都怪不了我,誰叫他們戦敗了呢?隻準他們強暴精靈女孩,不準精靈強暴他們的女兒啊?”
“我們被布魯監禁,精靈們怎麼強暴我們?”布墨質疑地問。
“在監禁之前,在戦鬥中被強暴了。哼哼!難不倒我……”五妹自鳴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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