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布魯與往日有點不同,他似乎異常的興奮,提的水也比以前多了十桶,而且這十桶水沒有倒進浴缸——因為裝不下,都擺放到澡間門前。做完這些,他交代我們先不準洗澡,便神神秘秘地離開。
不久之後,他轉了回來,手裡多了個小壺口的水袋,他說裡麵裝的是酒,問我們要不要,五妹和叁妹要了幾口,剩下的他都留自己喝,還說酒麻痹味蕾,等會兒就不覺得臭了。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總感覺今日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褪去所有衣衫,抱着五妹邊品酒,邊要她喂他吃菜。五妹嘴上說多恨他,卻一點也不抗拒他的親匿,她吃飯的時候,總不忘挾好的菜遞到他嘴裡。他的右手拿着酒袋,左手撫摸她的私處。她濕得厲害,他乾脆把陽具塞進她的濕洞,她吃得更香了。
小妮子,太會享受了吧,上下兩張嘴,都吃得上瘾。
大傢都吃飽後,布魯也把酒喝光了。我們喝着茶水,扯了些雜話,算是飯後的歇息。期間,五妹把“她的座位”讓給叁妹。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熱水都涼了,他命令我們全部到澡間沐浴。我們都知道那浴缸最多能容納叁個人,六個女人怎麼同時洗啊?但他既然發話,我們也隻好一起進去。四妹、五妹和布墨搶先踏入滿水的浴缸,他抱插着叁妹也走進來。
“我和你們一起洗,把你們洗得乾乾淨淨。”他說。
還好這澡間並不顯得太狹窄,進來七個人也不見擁擠。他把叁妹放到乾淨的木地闆,出去拿他的酒袋,順便提了兩桶水進來,語出驚人地道:“你們全部並排跪趴地上,我今日要肏你們的屁眼,現在要給你們浣腸。”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這傢夥果然要玩缺德的新招。
四妹應該與他玩過肛交,乖巧地從浴缸裡出來跪趴,二妹默然地趴到叁妹的旁邊。我曾也肛交過,隻是甚少,因為肛交的程序太麻煩太肮臟,除了一些特別的、新鮮的刺激,快感永遠及不上陰道。其餘叁女都是未試過肛交的,叁妹聽話地跪排到二妹的另一側,布墨遲疑片刻,也跪到叁妹身旁。五妹知道無可避免,隻得好奇又怯怕地跪了過來。我暗嘆一聲,軟軟地跪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看着六姐妹排成一列跪趴在地,蹶着她們性感的屁股,供她們的堂兄弟操弄,荒唐之外更多的是感官的刺激。我側目看過去,心中稍稍地比較,發覺我的乳房垂落得最低,大概是因為我的比她們的高聳,還因為我曾哺乳,乳房即使仍然保持彈性,也總不比她們的結實。
我們六女當中,叁妹因身體嬌小,她的乳房也最小,但隆聳的蓓蕾與她的身段比例配合得甚好,因此也很好看。四妹和二妹的乳房很圓聳,尺寸形態都美得恰到好處。五妹和布墨都是強壯的女性,她們的乳房也生得強壯,爆乳結實挺聳,與我的豪乳有得一拚。
“看來大姐和二姐都被操過屁眼,先從大姐開始吧,你要為妹妹們立個榜樣。”布魯習慣性地拿我開刀,我回首見他把酒袋塞進桶裡,知道他是在裝水,不由得肛門抽緊。
我不喜歡肛交,我們不像精靈或神魔族那般,有着天生的恢復能力。我知道我們的肛門如果被肏多了,肯定會出現許多問題。第一次肛交,是跟我的第叁個男人,他很喜歡弄女人的屁眼,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個多月,我被他俞到失禁,隻得選擇甩了他。直到後來跟現在的丈夫烏托木,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與他肛交過幾次。說不出什麼感覺,有時候覺得討厭,有時候也有些快感。也許肛交的感受跟心情有很大的關係,喜歡的時候,被肏裂屁眼也舒服。
他左手提着裝滿水的皮袋,右手撫摸我的陰戶。剛才看他跟五妹交合,我的下體便一直濕到現在,被他的手一摸,又想到他即將玩弄我的菊肛,我不知怎的越覺興奮,淫液流得比剛才還急。他沾着我的體液,塗抹我乾澀的肛門,手指擠進我的肛肌,在淺部緩緩地旋動。
開始的時候是一隻手指,後來變成兩根手指插入。我都感覺到穢臭了,他卻弄得津津有味。一會兒之後,他把水袋的木制瓶口塞進我的肛門,我隻感肛肌脹緊,一股水流注入我的直腸……“我找到的浣腸工具不錯吧,定然能夠把你們的菊道洗得徹底。”布魯非常的得意,他擠壓着水袋,水流衝拌腸道裡的穢物,我感覺那裡麵越來越脹,如同腹瀉時想要菈稀般,我緊緊地縮提肛門,生怕一不小心,裡麵的東西就要倒流出去。“終於把|袋水注入!大姐,你別忍了,我菈出瓶口的時候,你就大膽地泄出來吧。害什麼羞呢,反正你們都免不了,大傢看看大姐如何菈便便呀!”
“不許看!”我反射性地驚喊一句,臉麵倍感灼熱,卻見五妹捂住鼻子,我壓抑不住心中的羞怒,噴道:“你掩什麼掩,你菈屎不臭嗎?”
“大姐,正因為臭,我才捂的。你總不能夠讓我說你的排泄物是香的吧?”五妹得理不饒人,所以我最討厭她。
布魯把一桶水倒進浴缸,又把空桶置到我的屁股後麵,我知道他要拔袋了,慌亂得不知所措,這些丟臉的事情,為何都要我先做啊?
“你們都閉上眼睛,這是大姐的命令!”我憤怒地叱叫,感到肛肌一鬆,布魯把袋頸拔出,我腸道內的穢流洶湧噴出,心感崩潰,乾脆放縱身體,肛門噴出股股穢異臭衝天的屎流,稀哩叭叭地射落水桶,“布魯,我恨你!”
我一手捏鼻,一手緊扒地闆,身體氣得顫抖,他怎麼能夠讓我受如此的恥辱?即使是隻有我和他,我也會覺得羞恥,何況這裡還有我的妹妹們,讓我以後如何麵對她們?
“好臭、好臭,我要出去!”五妹離我最近,我泄流到水桶外麵的穢物,多少沾到她一些。
“你敢出去,我就讓你把這些都吃了!”布魯厲聲喝吼,他是屋裡唯一沒有捂鼻的人。
我想起平時他幫我們提廁桶也是不捂鼻的,猜測他以前經常乾這種臟活,已經習慣各種“常人不能忍”的味道。
我排盡體內的穢流後,他繼續裝滿一袋水,再次注入我的肛道,再次排出去之後,沒有第一次那麼臭了。如此五次,我終於把腸內所有的穢物排乾淨,他提了那桶穢水倒到隔壁的廁間。
回來看見我虛脫地靠坐到牆上,他邀請我一起替五妹浣腸,我假裝沒聽清楚,他也沒有強迫我,於是我捏着鼻子看他在五妹的肛門擺弄,屋裡又被穢臭充斥,我們都把鼻子捂得緊緊,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實在令我們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成為優秀的淫獸,沒有十二分的忍耐能力,絕無可能!
雖然五妹剛才損我,但我不想報復她。大傢都是一樣的,那麼幼稚的言行,隻有她能夠為之。布魯把她排出的穢水提了出去,她羞愧地爬到我身旁,說:“大姐,剛才對不起啦,可是真的很臭,不管是誰的。”我同意她的說法,也原諒她的幼稚,反正今日誰都要出糗,計較什麼呢?
經過一輪殘酷的排泄,澡間充斥我們六姐妹的穢臭。布魯再次吩咐我們並排跪趴,他迅速地對我們進行最後一次“浣腸”,完了之後,他把外麵的水提進來衝洗地闆,最後隻剩叁桶乾淨的水。他在澡間抛灑花露,穢臭漸漸地散去,被花露的芬芳代替。
“花了我不少時間,終於輪到我的肉棒上場!還好我喝酒了,哈哈!先爆誰的菊花呢?還是大姐打頭陣吧,誰讓你是大姐呢!”布魯趴到我後麵,拿着那瓶花露往我的菊門甩滴,他用手指塗抹一會兒,伏首舔吻我的肛門。
我的羞恥心已經隨穢臭退散,曾經被開發過的肛肌快速地起了感覺。我承認,最初的時候,我對肛交是沒有什麼好感,然而經歷過幾次,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男人的舔吻不管落到女人的哪個部位,隻要被吻的女人不討厭這個男人,她都會覺得舒服。我曾以為自己討厭布魯,現在分不清是討厭他還是喜歡他,但他舔吻着我的肛門,除了心中那抹不去的羞意,我竟有些歡喜和興奮。我想至少自己已經喜歡他的碰觸,否認隻是自欺欺人。
他的舔吻屬於一種慰籍性的行為,單純為了讓我的心態適應他,因此時間也很短。我也不期待他長時間地吻我的排泄口,因為由始至終我都覺得那裡臟臭。他停止舔吻後,沾着花露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道,另一手也把花露塗到他的陰莖。最後,他把我陰道流出的滑液,重新塗抹到我和他的生殖器,開始向我的菊眼插入……因為我曾肛交,因為準備充足,因為他把陽具變得細短,插入出乎意料的順利。五妹聽到動靜,立即轉身趴臉過去瞧,無知地喊著“呀喲果真插進去”,我真想踹她——腳,可惜我跪在她的側麵,假如踹她的話,那姿勢有點像“公拘菈尿”,極為不雅,因此我放棄。
剛澱洗過的菊道很滑潤,他的尺寸也屬細短,抽插得很暢順,我自然有些感覺。也許陰道很在乎陰莖的尺寸,但肛道卻不適應太大或太長的陽具插入,因為肛道沒有陰道的伸縮彈性,尺寸超出它的容納範疇,不但不會讓我感到快意,還會令我痛得不想繼續。
後來他把尺寸增到二十公分,我的肛門感覺到疼痛,似乎要被脹裂了。我說不清楚那到底屬於什麼樣的感受,隻覺得像是一條硬屎塞在肛道,脹撐得肛門火辣辣的,想排出去又排不出去。
有些女人或男人肛交時,能夠用她們的肛門獲取快感和高潮,那是因為她們習慣中的一種錯覺。她們的肛門時刻期待物體的插入,幻想着那種乾澀而灼辣的撞抽,是一種性愛的快感,久而久之便上瘾了,肛菊也就演變成她們的第二性道。對於這些女人或男人來說,她們做愛的時候,更喜歡使用她們的肛道,而不是她們的陰道或他們的陰莖。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更喜歡用我的陰道去完成性愛。雖然如此,但是陽具撞抽的時候,多少牽顫我的陰道,我有時覺得那種感覺很好。
他的手彎摟我的腹胯,手指壓進我的陰縫,不停地拔弄我的陰蒂。我有些興奮,卻不清楚是因為手指的挑逗,還是因為陽具在我的菊腸滑動。我呻吟了,因為脹痛,也因為快感。他抽插得很猛,似乎不怕把我的直腸撞穿。
男女之中,男人比女人更期待肛交,因為絞皺的肛肌會緊緊地勒磨他們的陰莖,而且肛道不似陰道那般不停地分泌潤滑液,那種黏澀的磨擦,顯然比滑嫩的陰道更加深刻。
我沒有獲得如期的高潮,但我已經虛脫到不行,肛交是一種累死女人的活。他卻越來越亢奮,陰莖的尺寸再變,把我的肛門也脹裂了,痛得我趴地前爬,脫出他的陽具的刺插範圍。
他也沒有追過來,而是移到五妹後麵,把他的生殖器變魔法似的變短小,衝動地插挺……五妹剛經人道沒幾天,菊道也是未被淫過,被他戳得哇哇嬌叫,嚷着要他搞她的陰道。他锲而不舍,戳刺十來下,最終插入五妹的菊眼,痛得她鬧叫不休。我癱坐在她前麵的牆下,不知道她的菊眼是否被陽具插裂,但可以肯定她沒有快感——女性的初夜都很難獲得快感,何況第一次肛交?
她無疑是痛苦的,他卻很興奮。她沒能夠撐多長時間,哭着向我爬來。她轉身時,我看到她的菊眼紅了,是血。
布墨和叁妹的情況與五妹很相似,她們都被插得裂傷流血,卻得不到快感,所以她們都迅速地逃脫布魯的淫棒。倒是二妹,也許曾經跟班列玩過屁眼,而班列的陽具是很長的,所以她沒有錶現出痛苦,反而顯得興奮,她是我們六女中唯一享受到高潮的,當然也避免不了流血事件。四妹早已是他的女人,肛交時也錶現得合拍,可是我看不出她有多少快感,也沒見到錶露出痛苦的神色。
布魯在四妹的肛道裡射了精,當她起身踏入浴缸時,我看到精液從她的菊眼流出,卻看不見血色,不由得想:是精靈的屁眼彈性太高,還是他故意優待她?
不管如何,我們姐妹的菊花今日都被他爆了。之後,他以神奇的咒法把我們的裂傷縫補,這事總算告一段落。他從外麵提兩桶水進來,很認真地衝洗一遍地闆,然後掃眼看我們,滿足地笑道:“今天好不過瘾,雞巴差點插破皮。你們洗澡吧,我先回去了,免送。”
“二哥,你要走了嗎?時間還早哩。”叁妹不舍得他離開。
“再插一輪屁眼?”布魯淫惡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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