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人!”
少年在鏡廊這裹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於這些侍者來說,可是比桑德菈本人的親口吩咐還要具有威懾力。
如果觸怒了女主人,最多挨上一頓打或者被安排做更加卑賤的工作,要不小心惹惱了江水寒,就算這位少年男爵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因為情郎受到怠慢而抓狂的桑德菈,可就說不定會怎麼處置那個不長眼的奴僕了。
這些侍者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他們早就聽說過桑德菈在床上是怎樣卑恭屈膝服侍江水寒了。
想到高貴中散髮出幾分冷傲的女主人竟然願意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水蜜桃似的誘人美臀,用她緊窄的後庭承受這個少年男爵的恣意侵犯,鏡廊的每一個侍者都感到膽顫心驚,把江水寒視作皇帝陛下一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先前男爵大人要看脫衣格鬥比賽,早已安排好的錶演時間錶就立刻作廢,一切都要以先滿足男爵大人的需求為前提。
現在男爵大人要美女鬥士侍寢,那麼比賽也就必須得中止,看臺上客人就算抗議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美麗的脫衣格鬥女郎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力,她們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的柔嫩嬌軀洗淨,預備接受男爵大人的恩寵!
這就是作為上位者的特權,永遠可以淩駕芸芸眾生,無視規則的束縛,優先佔有一切最美好的事物。
第二天早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紗窗的空隙射進臥房的時候,江水寒敏銳的睜開了眼睛,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留戀着床鋪的柔軟,一時不願意坐起身來。
他摟住身畔兩具溫香柔軟的嬌軀,撫摸着她們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說不出的惬意。隻有能夠給他帶來新鮮感的美貌處女,才能夠讓他享受交歡愉悅的同時,大幅提升他的實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次陪着卡西諾到鏡廊來玩,難得遇到兩個品質不錯的美少女,給她們開苞以後,少年收到了大量純淨的淫慾能量,現在感覺精力非常充沛,最近幾個月奔走忙碌的疲憊一掃而空。
巧手慧姬本名叫做戈蕊,是一個破產商人的女兒,在叁個月前,她的無良父親將她以五百金幣賣給了鏡廊,被訓練成了脫衣美女鬥士。
戈蕊不是那種容貌艷麗的女郎,然而嬌小柔弱的身軀卻散髮着一種清冷自憐、拒絕別人關愛的特別氣質,讓男人隻想要在床上兇狠的欺負她、佔有她。
昨晚,江水寒就是用近乎強暴的方式奪取了這個故作堅強的女孩的初夜。
江水寒的身份地位足以讓這個小女孩心懷畏懼,不敢反抗他的侵犯,但是少年還是狂野的把她壓在地闆上,亵玩着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並用粗野的情話和靈巧的手指挑逗她的情慾。
直到女孩春情萌動,羞澀求歡,江水寒也沒有脫下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物,隻將女孩亵褲的橫襠撥到一邊,就將他堅挺的大肉棒刺入了女孩的體內。
戈蕊彷佛經歷了一次強暴一般,卻讓女孩充分感受到了江水寒的力量和強大,在這個少年麵前,她努力僞裝出來的堅強和自信根本不值一提,她最好還是做回原來溫順柔弱的小女孩!
少女起初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傷心哭泣,但是當江水寒讓她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歡愉,當炙熱的陽精灌滿她稚嫩的花房,滋潤她的靈魂和意識時,她終於顫栗着歡叫起來,她望着江水寒的目光已然是仿若米絲姬般的柔順恭敬。
江水寒跟這兩個溫順的侍寢女奴在床上厮混了一會兒,並把大肉棒插到她們每個人的小嘴裹麵,各賞了她們一支營養豐富的“早餐奶“,才欣然穿衣起床。
少年打開魔法通話裝置,笑吟吟地詢問外麵的侍者∶“齊布托傢族有沒有派人過來啊?”
侍者聽着少年信心十足的聲音,對他的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答道∶“是,有一位客人自稱是齊布托傢族的人,想要求見男爵大人!”
江水寒“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齊布托傢族的來人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他頭戴圓頂禮帽,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手中握着一枝鍍金手杖,看起來精神奕奕,派頭十足。
不過在看到江水寒以後,這名老者卻絲毫不敢失禮,恭敬朝着少年微微一躬,說道∶“在下朗格,是齊布托大法師的記名弟子,承蒙您的接見,不勝榮幸!”
江水寒微微一笑,霸氣十足的說道∶“坐下說話吧,如果妳這個時候還不來,我也就懶得等妳啦!”
朗格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蓦地閃過一絲怒意,卻聽到少年有意無意的冷哼了一聲,一股森寒的殺氣隨即罩住了自己全身。朗格既然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記名弟子,當然也有修練黑暗魔法,是一名殺人無數的狠角色,對於殺氣是最敏感不過。除了自己的老師,朗格還不曾在第二個人身上感受到這麼濃重的殺氣,他心膽俱寒打了個冷顫,恭敬的低下頭去,卻不敢在這個少年麵前坐下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難怪知道金少爺是齊布托傢族的繼承人,還敢這麼囂張扣下人質!”
他可不知道,江水寒作為戰場統帥,身上的殺戮氣息本來就極重,尤其是在率軍返回戈多羅城的路上碰上莊園主貴族聯盟的聯軍,為了減少部下傷亡,毅然使用傢傳的東大陸特有“軍陣“之術迎敵,以自身成為溝通天地元氣的橋梁,如臂使指般調遣軍隊,一舉擊殺敵人千餘精銳私兵,這些亡魂的怨氣也全然凝結在江水寒的身上。如今要壓制住他這個二流的黑暗法師,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朗格小心翼翼說道∶“男爵大人,我傢少爺年輕氣盛,不知道您的顯赫威名,先前如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江水寒淡淡一笑說道∶“也談不上什麼得罪,妳傢少爺就是嘴巴臭了一些,不過幸好我雖然比他還要年輕一些,脾氣卻比他好上不少,否則妳今天過來,也就隻能為他收屍了!”
朗格被江水寒氣得咬牙切齒,幸好他跟着自傢少爺時間不短,對這些囂張惡劣的話語,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的本事。
朗格陪笑道∶“男爵大人少年英雄,威名赫赫,我傢少爺當然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望您能看在齊布托大人的麵上放他一馬……”
江水寒毫不客氣打斷了朗格的話語,說道∶“如果不是看齊布托先生的麵子,像這種敢跟我搶馬子的白癡,早被打斷手腳以後,丟到城外的荒野上喂狗了!”
朗格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卻不敢跟江水寒當場翻臉,半晌才強笑道∶“隻為一個女人,不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語氣陰森說道∶“前幾天有個叫做菈斐爾的傢夥,也想勾搭我的馬子,妳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處理他的嗎?”
朗格呆呆搖頭說道∶“我跟金少爺昨天才到戈多羅城的,對於這裹新近髮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聞,少有知曉。”
江水寒想起菈斐爾被桑德菈跟地精羅傑聯手設計的經過,臉上不由浮現出譏諷的笑容∶“我的這名傢臣是一個暴躁粗鄙的地精,他先是命令他最強壯的十名雄性手下輪番享用了這名英俊男子的菊花,然後就把他當場活埋。而且,據說在活埋他的時候,還往他的屁股插了一根粗糙的木樁,作為這位貴公子的墓碑。”
聽完江水寒的描述,朗格隻覺得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他壯着膽子說道∶“齊布托大人快到六十歲的時候才有了金少爺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敢傷害他一絲一毫……”
江水寒再一次無禮打斷了朗格的話語,大笑道∶“我有說要傷害這位金少爺嗎?我不是有透過他的手下給貴傢族送去了一封信,說明我會怎樣處置這件事情嗎?我隻是想請妳們這位天生弱智的白癡大少爺,在我這裹學習幾天社交禮儀罷了!”
少年屈指在魔法通話器上一彈,說道∶“請佐佐木先生帶金少爺過來!”
不多時,穿着一身肥大袍子的佐佐木大搖大擺帶着金少爺走了進來,這個從瀛洲列島流浪到西大陸的淫賤調教師,自從被江水寒收為傢臣以後,便自以為成為“神之傢族“的寵臣,整日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樣子。
佐佐木瞧也不瞧朗格,隻是恭敬朝着江水寒施上一禮,叫了一聲∶“傢主大人!”
江水寒一指朗格,向佐佐木介紹道∶“這位是齊布托傢族的朗格先生!”
佐佐木根本不知道齊布托是何許人,傲慢的朝着朗格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對朗格說道∶“這位佐佐木大師是我江氏傢族重金禮聘,精通東大陸着名的"週公之禮"的禮儀大師,金少爺就是由他負責教導禮節。”
朗格卻似沒有聽到少年講話一樣,眼神髮直瞧着站在佐佐木身後的金少爺。
“真是神迹啊!”
朗格不由自主驚歎道,隨即尷尬的搗住了嘴巴。
色友點評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