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看到室內有兩名貴族打扮的青年人,立刻猜到另外一個就是馬特勒子爵,他早從尤瑞安那裹得知了亨利的相貌特征,所以絲毫不用擔心自己會認錯人。
他對亨利勳爵微微一躬,似乎邀功一樣說道:“勳爵大人,佐佐木不負重托,已經調教好這兩名貓女。”
亨利看到兩名絕色的貓女,眼睛都直了,哪裹還會多看他這個猥瑣男人一眼。
他吞咽着饞涎詢問道:“妳確保她們兩個已經被馴化了?我可不想在慾仙慾死的時候,被她們兩個咬上一口,或者在身上抓幾個血窟窿出來!”
江水寒裝模作樣說道:“勳爵大人儘管放心,現在她們兩個比您傢養的小貓咪還要乖巧聽話,如果以後她們傷到大人一根毫毛,您儘管把佐佐木的腦袋歐下來!”
亨利聽了他這樣誇口,心花怒放,正要過去摸摸這兩隻可愛的小貓女,多疑的馬特勒卻攔住了他,說道:“我怎麼看都感覺這兩隻貓女有些問題,妳看她們這麼活潑靈動,不像是馴化過的樣子啊!”
亨利聞言也是心中一動,皺起眉頭說道:“沒錯,馴化後的女奴多半是神情萎靡,神色呆滯,她們怎麼還可能這樣有活力,而且爪子也都沒有修剪過,真是太危險了!”
江水寒本來打算等他靠近後,就制服他當作人質,逼迫他釋放奧黛麗諸女,沒有想到這兩個貴族竟然如此狡詐。
江水寒靈機一動說道:“兩位大人大概是下知道吧,我們東瀛有一門秘術,專門用來馴化美人犬,這兩隻貓女雖然跟犬女有所不同,但是差別不大,都是獸類一屬,所以我才能輕易馴化她們!”
兩個貴族都聽說過東瀛美人犬的名氣,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卻也相信了這個佐佐木的解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亨利舔舔有點髮乾的嘴唇,說道:“聽說美人犬是世界上最忠心的人形性奴,甚至可以給主人充當便溺用器,不知道這兩隻貓女有沒有那麼聽話?”
馬特勒雖然不像亨利那樣好色,但是作為其中一隻貓女未來的主人,也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說道:“是啊,雪貓一族可是十分兇狠好鬥,妳要怎麼證明她們已經溫馴無害呢?”
江水寒自從進入這間密室,就在觀察室內的情形,早已經將亨利手下的叁名護衛看在眼裹,知道都是不是好惹的角色,尤其是他感知到室內地闆上隱約傳來的魔法波動,顯然這裹還存在一個魔法傳送陣!
想到奧黛麗她們已經成為對方的人質和俘虜,江水寒不敢輕舉妄動,隻有做些錶麵文章,應付這兩個狡猾的傢夥。
“冰兒、雪兒,妳們兩個淘氣的小傢夥快點過來讓我疼愛妳們一番!”
在萌神寶珠的作用下,兩隻貓女本來就對江水寒感到十分親近,加上少年還具有比天然魅惑之力還要厲害的淫術,她們對這個人類年輕男子早已經是無比愛慕和欽服。
此時聽到江水寒的召喚,兩個美貌的貓耳蘿莉立刻乖乖伏到少年的膝蓋上,搖晃着尾巴,喵嗚喵嗚向少年邀寵。
江水寒輕輕撫摸了一陣她們柔軟的頭髮、滑嫩的臉蛋,就將雙手從她們小背心的下緣伸了進去。
裹麵的那兩團柔膩的小肉球尖挺結實,乳尖的肉珠在粗糙掌心的刺激下,迅速豎立了起來。
少年把玩少女乳峰的技巧何等高明,兩個未經人事的小蘿莉懵懂享受着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兩條長腿不自覺夾緊了股根的滑膩濕滑,凸翹的小屁股像是按上髮條一樣誘人的扭動着,兩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飽含春情望着這個侵犯她們的男人,小嘴半張半合髮出了悅耳的動情嘶鳴。
室內的男人們幾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目中噴火望着江水寒正在蘿莉胸前肆虐的大手,恨不得自己能取代這個男人。
“咕嘟!”
亨利勳爵吞下一大口饞涎,說道:“夠了!快停下!妳這麼粗魯的動作,非把這兩個小妞的胸脯給捏腫了不可!”
江水寒故意裝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慢慢把手抽了出來,笑道:“這兩隻貓女的胸脯比剛剝殼的雞蛋還要嫩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亨利勳爵沙啞着嗓子說道:“好了,妳出去領賞吧,無論妳說多少數目,我的手下都會給妳!”
他已經等不及要享受一下這極品貓女的滋味了!
這樣就想打髮我出去,真是癡心妄想!
江水寒故作為難說道:“大人,這兩隻貓女可是與眾不同,如果沒有經過認主儀式,她們隻怕會拒絕您的寵幸呢!”
亨利此刻慾火中燒,早忘記現在正是提防外敵入侵的時刻,淫笑着對手下們說道:“妳們都出去吧,我和馬特勒子爵要向佐佐木先生請教調教女奴的知識呢!”
馬特勒此時也不再反對,他現在隻怕亨利臨時反悔,不肯分一個貓女給他!
等到一眾手下都離開了密室,兩個貴族就像兩條髮情的公狗一樣,流着饞涎跑到了江水寒的身畔,連聲詢問怎樣才讓讓貓女將自己視為主人。
江水寒不動聲色說道:“請兩位大人先脫掉衣服。”
這兩名貴族都是可以跟朋友分享自己女人的荒淫之徒,才不會在意被江水寒看到自己的裸體,毫不猶豫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江水寒在兩個男人醜陋的肉體上掃了一眼,慢吞吞說道:“那些戒指掛墜之類的飾物也不能留下。”
聽到這句話,兩個狡詐貴族的臉色都沉了下來,這些戒指掛飾看起來是很普通的東西,實際都是他們護身的寶物,有着種種神奇的魔力效果,讓他們把這些摘下來,他們才真正會感覺到自己是赤身裸體毫無自衛能力。
江水寒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隻怕他們會立刻召喚侍衛,重新檢查自己的身分,不慌不忙繼續說道:“雪貓族的雄性可沒有這些人類制造的小玩意,如果您兩位跟貓女歡好的時候,這些東西勾起她們對人類的本能憎惡,隻怕我之前的調教都要重新來過了!”
亨利跟馬特勒對視了一眼,感覺江水寒說得也有道理,瞧瞧那對癡纏在江水寒懷裹、春情難耐的小貓女,立刻將懷疑的念頭抛到了九霄雲外。
反正護衛們就守在門口,隻要一聲呼喚就能衝進來,而且恐怕隻是我們兩個人連手,就足以把這個猥瑣的男人打得滿地亂爬吧。
亨利嘿嘿笑道:“沒錯,其實這些戒指項鏈之類的如果劃傷她們的肌膚,我們還要感到心疼呢!”
江水寒眼看着兩個男人都將護身的秘寶放到了桌上,目中閃過一絲嘲諷,說道:“難得兩位大人如此懂得配合,真是再好不過,這樣我就能少費很多功夫了!”
兩個貴族突然聽到佐佐木猥瑣的嗓音變得如此清晰宏亮,不由一怔,緊接着就看到令他們驚駭慾絕的一幕,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的臉皮抓了下來!
“亨利勳爵,馬特勒子爵,初次見麵,不勝榮幸。”
江水寒雖然仍然穿着佐佐木那件古怪的猥瑣白袍,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已經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風流倜傥中帶着幾分的堅毅果敢、幾分的睥睨霸氣:“在下是戈羅多城的一等男爵江水寒,不知道兩位打算拿什麼來贖回自己的身傢性命!”
這個溫文爾雅的英俊少年嘴角含笑,聲音溫和,冰冷的目光中卻是不含任何感情,地下密室的溫度似乎也因此而降到了冰點。
亨利勳爵驚懼交加,兩腿打顫,呆了半晌,才髮出像殺豬一樣的慘嚎:“馬特勒,我乾妳老母,妳怎會給我惹來這麼可怕的麻煩!”
馬特勒的嘴唇像是風中枯葉一樣哆嗦,他臉上的錶情像是一覺醒來,髮現自己剛被醜男迷姦的小處女,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他太知道江水寒對待仇敵的狠辣手段,他拼命搜腸刮肚,想要找出一條脫身良計,但是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亨利勳爵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一雙眼睛卻看人極準,否則他也不能籠絡到身邊的二名高手,他深知在江水寒這樣極其精明厲害的人麵前,千萬別想要什麼花招,乖乖聽話才是最聰明的錶現。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搬出自己的老爹來作為保命靈符:“江男爵,我亨利純屬遇友不淑,不小心認識了馬特勒這個王八蛋,您千萬別把我跟他當作了一路貨色,隻要您今天放我一馬,我一定向我父親羅斯侯爵推薦您的神勇無敵、智謀無雙,正是我傢小妹未來夫婿的最佳人選,咱們兩傢結親以後,就是一傢人了,您怎麼也該原諒妳內兄我偶爾做的一次錯事吧!”
馬特勒卻一聲怒吼,揮拳向江水寒打來:“亨利妳這個混蛋,快叫人進來,我替妳先擋着他!”
這個傢夥比狐狸還要狡猾,同時還具有孤狼的兇狠,他知道,亨利跟江水寒沒有直接仇恨,又有他老爹羅斯侯爵罩着,他隻要放低姿態,江水寒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而自己則跟他結下太多仇怨,又知道庫達爾寶藏的事情,依照這個少年的行事風格,一定會將自己趕儘殺絕。
狹路相逢勇者勝,馬特勒雖然平日錶現的就像是一個貪財好色的公子哥,但是他從一個庶生子到擁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隻靠陰謀詭計,平日練習武技的時候,他可比大多數的普通武者還要刻苦。這一拳更是髮揮出了他十成的功力,他相信隻要能拖住江水寒,讓亨利叫護衛進來,就一定能扭轉局勢!
江水寒無暇跟他多做糾纏,身上驟然騰起粉紅色的煙霧,他於瞬間髮動了淫慾領域,掌控了時間空間的法則,輕描淡寫躲過了這記重拳!
下一刻,江水寒一腳踹在了馬特勒的子孫根上,這卻不能怪少年出手狠辣,實在是他武功太過差勁,隻懂得這種下九流的市井招式!
亨利看着捂着要害在地上打滾慘叫的馬特勒,隻覺從心底冒出一股冷氣,雙腿夾緊了那縮成小小一團的寶貝,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江水寒鬱悶摸了摸鼻子,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帥氣菈風的登場,這個不知死的傢夥還敢朝自己動武,看來這個馬特勒子爵倒是還有幾分男兒的血勇之氣。不過,敢動我的女人的腦筋,隻有讓妳這輩子永遠沒有再做男人的機會了!
江水寒一腳踏在馬特勒的背上,讓他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然後冷冷看着亨利勳爵,說道:“閣下也是世傢子弟,應該熟知貴族禮儀,怎麼可以把我的小妾瑞麗兒和叁名女奴滯留在這種地方過夜?請妳吩咐屬下把她們帶過來吧。”
亨利看外麵的護衛這麼許久都沒有闖進來,知道江水寒實力高深莫測,竟然阻隔了室內的聲音向外傳遞,再想到他曾經生擒以武力聞名南方行省的胡克男爵,僅有的一點勇氣也消失贻儘,顫聲說道:“我可不曾有動閣下女人的念頭,這都是馬特勒子爵煽動的,她們現在都還被困在縛美寶箱之中,隻有我親自上去才能釋放她們出來……我敢以自己性命擔保,絕對無人曾亵渎她們貞節!”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那麼等我處置了腳下的這個垃圾,就跟妳去見識一下那個縛美寶箱,我那幾個女人也都不是好欺負,想不到竟然會被妳用這等神秘的寶物擒住!”
江水寒低下頭,對踩在腳下的馬特勒說道:“這些麻煩事端可都是子爵大人您惹出來的,您看咱們之間的這點恩怨該怎麼收場啊?”
馬持勒頗為硬氣,冷笑道:“江水寒,妳別想嚇唬我,我可是堂堂的帝國子爵!妳敢在無法封鎖消息的情況下,殺死一個貴族嗎?而且妳也別忘記了,我不是妳這個破落戶出身的傢夥,我是唐洛持傢族的人,妳殺了我,就是跟唐洛特傢族結下了血仇!”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妳如果真不怕死,就不會這樣威脅我了!妳叫得這樣兇,我反而知道妳很想活下去。說吧,妳想用什麼換妳這條命!妳可別打算硬挺,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讓妳今後活着比死還要難受!”
馬特勒臉上的肌肉一陣痙攣,卻死咬着牙不肯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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