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
白日的理性到了夜晚往往會大打折扣,這也是為什麼深夜人們會做出許多本能的行為,而在白日卻覺得羞恥的原因。
比如男女歡愛。
裴衍的理性已經被挑逗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恪守那些古闆的教條;他隻是個商人,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救人是因為有着熱心腸,但是美色當前,又是這小東西主動誘惑他,他自然不會死命抗拒。
他翻身把小東西壓在身下,正打算放任自己洶湧的慾望,小東西的丁香小舌微微往上一卷,然後一個溫潤的東西便滑到了他的口中。
溫潤,卻又堅硬。
裴衍一驚,他翻身坐起,把那個東西吐到手掌心,原來是塊玉,一塊火紅的翡翠,翡翠的形狀頗為奇特,是一條微微扭曲的小龍,翡玉火紅,小龍翊栩如生,拿在手中,竟像一條慾騰空飛去的火龍。
裴衍坐起來的時候,小東西也跟着坐起來,像小貓一樣鑽進他的懷裹,緊緊地揪着他的衣襟,仰頭笑咪眯地“看”他。
“這塊玉是什麼?”裴衍問。
她搖搖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妳為什麼給我?”
小東西又撲到他的懷中,突然臉蛋绯紅,雙眼流光溢彩。
裴衍心中一動,身上的熾熱愈髮膨脹起來。
小東西不停地朝他身上靠啊擠啊,勾着他的頸項,歪着頭皺着眉心,似乎在努力思索問題,最後她用一種很古怪的聲調說:“夫……君……”這樣說着的時候,她用小手指指裴衍的胸口,然後再指指自己,不停地重復:“夫……君……嘻嘻……夫……君……”
裴衍張口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妳說我是妳的夫君?”
小東西欣喜地點頭,“嗯嗯……嗯嗯嗯……夫君……”
裴衍苦笑,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麵,怎麼就成了她的夫君?這個小妮子是不是神經有點問題啊?
“啊!對了,妳會說話?”他這才意識到一直“嗚嗚”個不停的小東西竟然開口說話了。
小東西點點頭,“會……很少……說……不流……利……”
裴衍莫名地鬆了口氣,他真怕這個小妮子不僅眼盲,而且耳聾口拙,那就太可憐了。幸好她不僅聽得見,而且會說話。她說話不流利,大概是因為平素很少開口的緣故,如果以後經常練習,一定會和常人無異的。
“那妳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他總不能一直叫她小東西吧?
“煉……顔……”
“潋濫?”
煉顔拼命地搖頭,“不……煉……顔……火煉的……煉……容顔的……顔……”
“煉顔?”裴衍微微眯起雙眼,還真是個獨特的名字,“那妳姓什麼?爹娘是誰?怎麼會在玉府的狗屋裹住?”
煉顔仍然搖頭,“不……知道……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
煉顔點點頭。
裴衍歎息一聲,或許她是哪個下人的孩子吧,從小就養在玉府也不一定,可是一個奴僕怎麼會有玉呢?
裴衍看看手中的玉火龍,常年經商的他有一雙慧眼,一眼就能看出這塊玉乃稀世珍寶,玉的龍型乃天生如此,並非工匠雕琢出來,證據是龍頭上兩顆熾烈如火的雙目,那兩顆紅珠就在玉的體內,是工匠無法鑲嵌進去的。
“那妳的玉是誰給妳的?”裴衍柔聲問道。
“老爺……老爺……嗯!”煉顔點頭回答。
“老爺?玉弦塵?”裴衍愈髮吃驚,玉弦塵怎麼會將如此寶貝的東西交給一個小女僕?
“嗯嗯。”煉顔仍然乖乖地點頭,依然緊靠在裴衍的懷裹,不停地蹭蹭磨磨,像隻小狗一般。
“他給妳這塊玉的時候,說了什麼?”
“夫君……”煉顔說着又爬到裴衍的身上,不停地親親啃啃。
“什麼夫君?”他愈髮迷惑了。
“救……煉顔……夫君……”煉顔咬着他的嘴唇說。
一個強烈的念頭在裴衍的腦海中漸漸成型,他雙手抱着煉顔的肩頭問:“玉弦塵是不是說誰救了妳,救了這塊玉,妳就嫁給他,讓他做妳的夫君?”
煉顔嗚嗚地點頭,繼續蹭到裴衍的身上,用粉紅的小舌弄了他一臉的口水。
裴衍已顧不得她大膽的舉動,隻是看着手中的小火龍沉思,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即使這塊玉價值連城,可也不值得玉府全部被害吧?世上的希罕寶貝甚多,奇珍異寶價值超過這塊玉的應該還有,起碼他們裴傢就有幾個,為什麼玉弦塵單單要保留這塊玉呢?
“妳一直把玉藏在口中?”裴衍問煉顔,“因為藏在口中,所以不能說話,是嗎?”
煉顔再次點頭。
“他什麼時候給妳這塊玉的?”
“早……晨……”
“妳不是看不見嗎?怎麼知道是早晨或傍晚?”
“梆梆梆梆榔……五更天……嗯嗯……”
“妳聽到了打更的聲音?五更天的時候,天還未亮,他就跑來把玉給妳了?”
“嗯嗯嗯。”
“他有說過這塊玉是做什麼的嗎?”
煉顔搖頭,“不能……丟……嗯……寶貝……”
裴衍歎口氣,看來煉顔也就知道這麼多了,她聽人之命,忠人之事,誰如果救了她、救了這塊玉,誰就會成為她的夫君。
夫君……啊,開玩笑,他怎麼可以如此荒謬地娶一個瞎女?
裴衍抱着煉顔重新躺下,拍着她的肩頭說:“夜深了,睡覺吧,玉我幫妳保管着。”
“嗯。”煉顔像小貓一樣蹭到他壞裹,扭了幾下,尋找一個最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不消片刻便睡着了。
裴衍看着她純潔的唾容,不由得苦笑,這個小妮子肯定不知道她在他身上已經點起了一把火,如今慾望高升,燥熱難耐,她卻像沒事人一樣地安睡了。
裴衍看着她皎潔無瑕的小臉,忍不住在那雙嫣紅的櫻唇上吻了一下,煉顔髮出輕輕的呻吟,裴衍一驚,急忙撤退,煉顔又往他懷裹拱了拱,繼續睡覺。
“唉……”裴衍長歎一聲,遇到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東西,他也隻有認命了。
至於玉火龍,他倒要好好查查它的身上有什麼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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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裴衍睜開眼,便看到了煉顔那張清秀絕倫的小臉蛋。
“早。”他淡淡地說。
“早。”聽到他醒來,煉顔笑顔如花。
他坐起來穿戴,煉顔就穿着亵褲與肚兜坐在床上“看”着,淩亂的秀髮、微啟的朱唇、纖細的腰肢、豐挺的酥胸……
該死!男人早晨的生理現象又在作怪了!
裴衍尷尬地穿上褲子,穿上長衫,借以掩飾腹下的堅挺。
他再也不能把這個小妮子留在身邊了,否則真怕自己如狼似虎一般吞噬了她。
如被紅绡知道自己對一個小妮子把持不住,被她撩撥得心猿意馬,一定會被他嘲笑得體無完膚。
原本想叫來翠兒給煉顔穿衣,可是看到她這副模樣,隻得作罷。如果被下人看到一個姑娘睡在他的床上,而且衣衫不整,那他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隻怕是愈洗愈“黃”。
裴衍笨手笨腳地給煉顔穿衣服,沒辦法,他從來沒伺候過女人,更別說為女人穿這些繁復的衣裙了。他的手指不時觸碰到她嫩滑的肌膚,讓他克制不住地想一摸再摸。
侍從雙喜端來清水,伺候裴衍淨臉,看到主子的身後亦步亦驅地跟着個美麗女孩,不由得睜大了雙眼,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主子從來沒讓女人睡在他的臥房喔!
裴衍咳嗽了一聲,雙喜慌忙垂下頭,“爺,我再去端盆水。”
裴衍點點頭。
雙喜邊朝外走,邊擡起頭來看天,怪哉,太陽還是從東方升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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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挽着煉顔走進膳堂。
“喲,今兒個是怎麼了?我看不僅有白事,還有喜事呢!”一個閒閒的聲音傳來。
聽到陌生男子調笑的聲音,煉顔不禁更往裴衍的身邊靠了靠。裴衍拍拍她的手,“沒事,這傢夥是我的管傢,平時就是嘴巴厲害,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他不會欺負妳的。對了,他叫聶紅绡,像不像女孩子的名字?不僅如此,他也長得很美,比女子還美。”
“喂喂喂!妳也太過分了吧?為了討好美女也用不着拿我開玩笑哪!”聶紅绡擰緊了秀眉,“裴衍,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妳也和那些男人一般,見色忘友,不,是見色損友!哼!”
煉顔聽到裴衍的話語中帶着笑意,才稍稍安了心,她對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福了一福,“衍……在讚美……妳……為什麼……要生氣……呢?”
“我--”聶紅绡被堵得張口結舌,一向口齒伶俐的他竟然回不過話來。他的嘴巴很刁,但那都是對付那些無賴耍潑的人,而今有人直言相告,說出實情,他反而不好意思再拿裴衍開玩笑了。
第一次看他啞口無言,裴衍忍不住放聲大笑,“紅绡,想不到妳也有今天。”
聶紅绡冷哼了一聲,擡擡眉毛,“她是誰啊?妳什麼時候喜歡老牛吃嫩草了?老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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