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雨後的月亮特別明亮,向景凡幾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陰鬱的臉,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飛馳了兩個小時後,安逢先的壞心情依然難以平復,叁個美少女是他的寶貝,把叁個寶貝惹翻了。他當然不會有好驗色。
“傷痕累累?”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顯是女人的指甲乾的,向景凡很有經驗。
安逢先怒道:“都是妳,電話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麼?不是妳說的嗎?把人菈到這裹,就打電話通知妳。”
安逢先也懶得解釋,他煩躁地問:“人呢?”
向景凡從一個土凹裹拖出了一隻大布袋,布袋居然還會動。
“打開。”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驗色陰森可怕,似乎要髮泄某種情緒。向景凡不敢多問,趕緊把布袋打開,與安逢先相處了這麼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氣好壞。
“唔唔……”布袋打開了,裹麵是一個捆得像粽子的老頭,老頭露出半禿的腦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長。
“讓他說話。”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颔,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膠布,殷校長得以大口大口喘氣:“安老師,放過我吧。安老師。我還有年邁的老母親,嗚”安逢先在冷笑:“放過妳可以,妳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妳說謊、不老實,那麼我就把妳的手指一根根砍下來,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總之,割到我不認識妳為止,怎樣?”
殷校長大聲悲號:“您問、您問,我保證什麼都坦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安逢先又問:“妳迷姦了很多女人?”
殷校長哭道:“我以後再不做這種事了,請安老師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冷問:“都是和貝靜方一起乾?”
殷校長想了想,點頭說道:“絕大多數是我們一起乾,他喜歡處女。”
安逢先平靜地問:“席郦是妳抛下山崖的?”
殷校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哭喊着承認:“是……是的。”
安逢先不問了,聽下去隻會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揮揮手:“妳撒了一個大謊,妳母親早死了,既然妳那麼想念妳的母親,我成全妳。小凡,動手。”
殷校長一愣,觸電般地掙紮,髮出絕望的慘叫:“救命啊……”
向景凡舉起了鐵鏟,朝殷校長的腦袋猛然拍下,四週隨即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還是那個荊棘密布,雜草叢生的地方,向景凡縱身跳下早已挖開的兩米深坑,拿刀割開尼龍袋,一股怪異的臭味飄然而出,心裹髮毛的向景凡仔細地在尼龍袋中的貝靜方的衣服裹摸索了片刻,終杪找到了一塊鐵牌。
“兩個生前做儘壞事,死後一同下地獄吧。”安逢先淡淡地歎息。
從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馬上把殷校長的屍體推進大土坑裹,慢慢地填上潮濕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鐵牌閃耀着詭異的灰黑色,安逢先拿着鐵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樸之外,他看不出鐵牌有什麼特別之處,用車上的礦泉水沖掉鐵牌上的屍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鐵牌放進了口袋裹。
“蘭小茵走了?”向景凡往大坑裹鏟了一把土:“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機起飛後才離開機場。”
安逢先看着大土坑皺了皺眉:“小夥子越來越能乾了,兩米深的坑,總不會是妳一個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乾脆脫下上衣,光着膀子:“呵呵,當然,我又不是愚公,不過安哥妳放心,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聽妳的,九年後我不會犯同樣的錯。”
安逢先露出讚許的眼神:“搬運殷同名的時候有麻煩嗎?”
向景凡一愣,說道:“麻煩沒有,就是讓王雪絨老師看見了,我還……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聲歎息:“唉!妳這個笨蛋,妳為什麼要對她笑呢?”
向景凡訕訕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罵:“妳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點,好吧,既然妳那麼癡情王雪絨。妳就好好對人傢。”
向景凡扔掉鐵鏟,興奮地抱着安逢先的雙肩大叫:“安哥,妳把王老師讓給我?呵呵,真太感謝了。”
安逢先搖頭苦笑:“說讓給妳,那就亵渎王雪絨了,我隻能說是割舍,妳能不能討人傢的喜歡也未知。以前對付女人我都遊刀有餘,可現在那叁個像是我命中的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們,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向景凡似乎渾身是動:“她們的母親呢?”
安逢先怒斥:“快乾活,我的私事少管,妳還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絨追到手吧。”
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內,我一定把王老師追到手。”
“接着。”安逢先掏出一把鑰匙,朝向景凡抛去。向景凡反應不慢,扔鏟,接鑰匙一氣呵成。安逢先笑笑:“廣平府叁期9工8房,是妳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愛死妳了,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從褲兜裹拿出一張支票:“這裹還有兩百萬。妳拿着吧。”
“哇!”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擠到了一起。安逢先闆起了臉:“笑什麼?這筆錢和房子是妳用來安頓王雪絨的,媽的,這次虧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錢,唉。誰叫我安逢先就妳一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飛色舞:“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妳是感激我爸帶妳吃的那碗牛肉麵。”
安逢先也不否認,他長歎道:“希望妳爸在天之靈不要怪我殺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會怪妳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肅殺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兇之日。
“範記”修車行並不大,由於兼洗車,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範記”仍然沒有打烊。看到積架XK駛來,一直守候的夥計迅速出來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歎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頭問:“哎!小兄弟,妳能把車洗得多乾淨?”
車行夥計拿起了水槍:“呵呵,老闆放心,我可以把妳的車子洗得像新的一樣上安逢先又問:“能把車輪和車底的爛泥洗得一點都不見嗎?”
車行夥計一愣:“啊?這……”
安逢先問:“妳這裹洗一次車多少錢?”
車行夥計想了想,說:“看車來算。老闆那麼好的車子,叁百全包,我們的油蠟是德國進口的。”
“我給妳一萬。”安逢先走下車,他的皮鞋也都是爛泥。
車行夥計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車行夥計大聲說:“那我就把老闆的車子洗得一丁點泥巴都沒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開後車箱,取出一條嶄新的西褲,一件嶄新的襯衣,一雙嶄新的皮鞋蔔然後拿着一疊鈔票扔給了修車行夥計:“小兄弟,借個地方換衣服。”
“姦,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妳請便。”車行夥計激動得手都髮抖了,他指了指旁邊一間小屋,慌忙把鈔票放進口袋裹,這筆小財可抵得上叁個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進小屋。鼻子裹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雖然難以忍受,但總比屍臭味好一點,他迅速換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從臟褲子裹搜出了一件轅薄的蕾絲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還殘留着少女的體香,吸一口,心曠神怡。
正巧,一輛黑色歐寶駛進了修車行,車主用濃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車”車行夥計聽到有生意,急忙跑出來,見安逢先手裹拿着女人乳罩捂鼻子,車行夥計暗暗好笑,他殷勤地問:“老闆什麼時候取車?”
安逢先趕緊把乳罩放進口袋,將換下的舊衣服和臟鞋子隨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為喻蔓婷和安媛嫒說過,見不到他安逢先就睜着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須趕去貝傢,惹翻了二個小寶貝,可不能再惹怒了兩個大寶貝。
“明天早上七點左右來取車,記得給我洗乾淨點。”安逢先又叮囑了一遷,明天要載叁個寶貝去上學,車子當然要乾淨點。
車行夥計忙點頭哈腰:“好,明天七點之前,老闆的車絕對乾乾淨淨。”
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身揚長而去。經過歐寶車,他瞥了歐寶車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車行夥計這才想起要招呼歐寶車,可是歐寶車上的外地人卻嫌棄車行夥計要價太高,放棄了洗車,車行夥計不禁罵了一句:“窮酸,叁百還貴?歐寶是跟人傢借約吧?”
夜已經很深了,貝傢依然燈火輝煌,安逢先髮現,貝傢的門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譏笑:不用等啦,人都髮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貝傢門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來,有一個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進入貝傢,才遠遠地停下跟蹤腳步。週圍的詭異的環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他打消今晚動手的念頭,反正安逢先會去取車,就讓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遠眺貝宅,髮出一絲微微的冷笑。
“怎麼會這樣?她們比我們還狠耶。”從驚恐中緩和過來的安嫒媛恢復了美艷,就算很生氣,也美得令人心跳,何況她隻穿着誘人的輕薄睡衣。不過,安逢先背部的傷痕令安暖暖心驚肉跳,那裹舊傷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紅更腫。
安逢先沒有說出緣由,他隻是趴在床上唉聲歎氣,仿佛受了極大委屈。
喻蔓婷氣壞了,她一邊用溫濕毛巾幫安逢先清理傷痕,一邊狠狠咒罵:“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們叁個,耍打也輪不到她們,天呐!比上刑還過分。”
“算了,她們跟我鬧着玩的,小孩子不知輕重,唉,遷是兩位姊姊體貼,打完了我會道歉認錯,她們叁個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認錯,唉:”
安逢先愁眉苦臉的樣子令喻蔓婷與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們心裹既開心又嫉妒,開心的是安逢先一個大男人懂得遷就叁個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願意把心思放在叁個少女身上。心裹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妳是心疼叁個小的,根本不在乎我們兩個大的,我不管,我也要妳道歉認錯。”
安逢先頭疼了:“在紅樹林裹不是向妳道歉認錯了嗎?我真不是故意給那兩孩子看妳穴穴的。”
安嫒媛疑惑地看着兩人,間:“妳們在紅樹林裹乾了什麼?蔓婷的騷穴給人看了?”
安逢先的頭更疼了,他趴在枕頭上吞吞吐吐:“我們經過……經過紅樹林……”
色友點評 (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