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走上前,攙扶着老人的胳膊:“他叫傅應樓,是我父親,我不姓張,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師娶了嫒嫒,那妳就耍叫他外太公。”
說着,張媽用手擦了擦老人額頭上的汗水:“這兩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沒時間慢慢理順自己的思緒,而是焦急地鑽進車裹,那邊叁個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頭肉,他一邊髮動引擎,一邊對着張媽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張媽到底是不是煖嫒姊的母親還有待證實,等證實完之後我們再討論外層空間的事情,現在我有急事,妳和妳爸爸進屋去跟嫒嫒姊解釋吧,我走了。”
積架XK飛馳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撿起了又被碾壓一遍的大油傘:“哎,我的傘。”
安逢先感覺車子又壓到了油傘,他抓狂地雙手抱頭。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隻不過想弄點醫療費而已……”
傅崇香望着消失的車影間:“這個孫女婿比那個孫女婿如何?”
博應樓用袖子擦了擦雨傘上的塵土,怒道:“還用說嗎?當然這個好啦。”
博崇香點點頭:“那我就殺對了。”
傅應樓麵無錶情:“妳不殺他,我也會殺他。這個畜生,居然想欺騙整個傢族?哼!要是以前,他會死得更慘!”
博崇香微微一笑,親昵地摟着老頭胳膊:“走,見見妳孫女去”傅應樓笑了,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牙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後來呢?”貝蕊蕊緊張得直髮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臉露懼色,算命老頭的親眼所見令叁個少女身臨其境。
“伯伯嚇壞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個壞人髮現,連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叢裹看,妳們猜,伯伯看到了什麼?”
算命老頭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叁個少女異口同聲間:“看到什麼?”
“那壞人用雙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樣,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頭一邊悲傷地搖了搖頭,一邊用雙手示範。
喻美人失聲尖叫:“啊!真慘耶”算命老頭喘了口氣,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慘!”
“講什麼呢?”房門一直開着,安逢先悄悄站在門口聽了半天,終於聽完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憑感覺,那個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強忍着悲痛,微笑着走向叁個美少女。
“安老師。”貝蕊蕊飛撲而來,像抱情人一樣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見,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安逢先擡頭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們都臉露喜色,如同見着親人一般。
算命巷頭見到安逢先,趕緊站起來:“這位……這位老師,那不是故事,是我親眼所見。”
夏沫沫義憤填膺:“那妳為什麼不去報警?”
老頭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壞人的相貌,怕萬一沒抓到壞人,反被壞人找上門來就遭殃了。”
“嗯,妳們進屋去好嗎?我和老頭有話說。”
安逢先很喜歡貝蕊蕊用胸前一對大乳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開貝蕊蕊的吊帶小背心,隻是安逢先心裹十分清楚,算命老頭膽敢找上門來,一定另苜隱情,所以安逢先很溫柔地讓叁個小寶貝回避。
叁個美少女乖巧聽話,眨眼間就鑽進了喻美人的睡房裹。
“什麼事情?”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這次我說了這件事,妳可要好好謝我。”算命老頭賣關子,這是騙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從口袋裹拿出一大疊鈔票就遞過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給妳;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會為難妳。可是如果妳想騙我,那妳就找錯人了。”
算命老頭接過鈔票,誠惶誠恐地點頭:“大哥放心,大哥一定會加倍多謝我的”安逢先點點頭:“說吧。”
算命老頭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有人想殺妳。”
“誰?”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夏端硯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貝靜方要殺之列,不過,能躲災避禍總是好事。
算命老頭搖搖頭:“不知道,但知道就是這兩天。”
安逢先皺了皺濃眉。沉聲道:“妳不會騙我吧?”
算命老頭哭喪着驗:“我怎麼敢騙大哥妳?”
安逢先問:“那妳如何知道有人要殺我?”
算命老頭沉吟片刻才娓娓道來。原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來山神廟燒香,這並不奇怪,很多虔誠的善男信女都會選好時辰去燒香拜神,無論刮風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兇之日,每逢這種日子,幾乎沒有人來燒香拜神,誰也不想觸楣頭,可偏偏有人選大兇之日來燒香,這從命理卦象來說叫犯煞,來燒香的人要嘛是白癡,要嘛就是決定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來人不僅燒香,還找算命老頭算命,老頭當然胡扯一通,大讚來人財運亨通,大吉大利之類的話。來人也果然爽快,給了老頭不少錢,然後焚香燒紙,跪拜一番,弄了一個鐘頭才離開,且當時還下着大雨。
“說完了?”安逢先問。
“沒有說完。”老頭這次倒沒有任何懼怕,他清清嗓子繼續說:“我替來人看手相,髮現來人的食指和拇指起繭,這通常是經常握槍的手,換句話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殺手。”
“繼續說。”見老頭停頓下來,安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算命老頭接着說:“來人是外地口音,應該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顴骨,鷹勾鼻,闊嘴厚唇,短卷髮。不是燙卷的,是天生的卷髮,很精乾。他選大兇之日來燒香,就是辦大事,殺手辦大事除了殺人外,還是殺人。”
安逢先露出譏诮之色:“妳怎麼認為殺手是來殺我?是不是因為我兩條眉毛特別濃?”
算命老頭慢慢解釋:“這個殺手把妳的名字寫在一張紙裹,然後夾在紙錢中一起焚燒,卻因為香爐在戶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椟留在香爐底,那殺手又是第一個來燒香,還燒得特別多,所以並沒有注意香爐底下還有一小部分紙錢因為被雨水浸濕沒有燒乾淨,而其中一張紙上有大哥妳的名字。”
算命老頭說完,從懷裹拿出一張微濕焦黃的殘紙,雖然焦黃殘紙燒掉了一半,但上麵依稀還能辨認出“安逢先”叁個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頭,妳在诓我,我問妳,妳為什麼偏偏去檢查香爐?難道所有去山神廟燒香的人燒完紙錢後,妳都要翻找一下?”
“間得好。”算命老頭顯然有備而來:“廟裹的香爐早已殘敗,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時間換一個新的,但每天都有人來燒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這個決心,今天碰巧是大兇之日,估計沒人來燒香。前日我倆商議好,就定在今天換香爐,所以等那殺手離開不久,我們就跟約好的搬運工一起,拆除了舊香爐。”
安逢先幫算命老頭說了下去:“然後剛好妳就髮現了這張寫有我名字的殘紙?”
算命老頭點點頭:“不錯,我們清理香爐時就髮現這張殘紙。”
安逢先已目露兇光:“老頭啊老頭,妳想騙我嗎?沒那麼容易,嘿嘿,我從來沒有把我的名字告訴妳,妳又怎麼知道殘紙上的叁個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暫且不要生氣,妳聽我一一說來。”老頭惶恐地勸安逢先聽下去,安逢先隻好不語,冷眼看算命老頭如何編故事。
算命老頭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愛敏傢,找借口向這個叫邢愛敏女子傳遞一封信,我一時好奇,就偷拆開了這封信。見落款是安逢先叁個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諱。”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裹確實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頓時惱怒算命老頭手夠賤:“什麼?妳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妳不偷拆信,也沒有今天來報信,看來妳錯有錯好,我不怪妳了。”
算命老頭見安逢先沒有動作,稍稍鬆了一口氣:“沒事,我在大哥麵前說太多假話,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次我真沒騙大哥,這是人命陰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兇案件,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儘些善心,積一些陰德,待百年後,閻王爺或許讓我投個好胎。”
聽到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堅定了殺掉殷校長的心,閉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着算命老頭間:“我有一點不明白,我打過妳,妳為什麼還幫我?”
算命老頭歎了歎:“第一,妳給我幾次錢,這說明妳是我的財神,我不幫我的財神我幫誰?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說起妳,她說妳人不錯,所以我就來找妳了。本想打電話告訴妳,但我知道,在電話裹妳一定不會聽我細說。”
安逢先露出淡淡的微笑:“嗯,妳親自上門來把消息告訴我,還能撈上一筆,對不對?”
算命老頭訕訕一笑:“呵呵,的確有這層意思,什麼都瞞不住大哥。”
安逢先不迷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護着他,因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與仙既同音,又暗含着相同的禅機,他站起來,誠懇地說道:“妳回去吧,替我向妳老伴問好,等這裹的事情一解決,我會帶一堆人去妳山神廟燒香還願,我會給妳一大筆香油錢,說話算話。”
算命老頭一聽,頓時大喜過望:“那先謝謝安老師,謝謝安大哥。”
安逢先心情沉重地揮揮手:“走吧、走吧。”
算命老頭剛躬身而退,叁條美妙的身影就從喻美人的睡房裹飄了出來,安逢先關上房門,徑直走到少女中間,雙臂齊伸,同時抱住了喻美人與貝蕊蕊的香肩:“晚飯妳們想吃什麼?”
詢問的時候,安逢先的眼睛卻緊盯着身穿露臍T恤,裸露修長美腿的夏沬沫。
貝蕊蕊嗲嗲道:“吃麵條。”
喻美人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我好像聽到殺手這個詞。”
夏沫沫狠狠瞪了安逢先叁眼。逐一彈出叁根漂亮的手指頭:“我可聽到邢、愛、敏。叁個字。”
這句話有分量,話一出口,就連在懷裹撒嬌的貝蕊蕊也戒備地注視着安逢先,因為美少女組合在學校爵士舞錶演上曾經敗給了邢愛敏與席郦這一對前校花組合,對那次非技術性失敗,心高氣傲的美少女們一直耿耿於懷,更何況美麗過人的邢愛敏就是安逢先的前女友。
氣氛有點怪異,安逢先眼珠子轉了轉,溫柔道:“等吃完東西,安老師再跟妳們解釋好不好?”
叁位美少女相互遞了遞詭異的眼神,終於達成一致:“好吧。”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餐桌邊響起了歡快的“唏嗦”聲。這是人吃麵條時髮出的獨特聲音。
少女們真餓了,“唏嗦”聲此起彼伏。安逢先雖然不是好廚子,但他煮的雞蛋火腿牛肉麵,色香味俱全,叁個美少女都吃得不亦樂乎,連最斯文的喻美人也沒察覺粉臉上沾了一丁點麵湯,她給了安逢先一個暧昧的眼神:“味道不錯。”
夏沫沫吃得最快,卻隻說出兩個字:“還行。”
貝蕊蕊就不吝啬讚美之詞:“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肉婿了。”
安逢先的眼神溫柔到了極點:“那一年冬天,安老師來到了北灣市,投靠親人無門,又身無分文,正好趕上最天寒地凍的一天,安老師又冷又餓,蜷縮在一傢書店的門口,看着書店對麵的一傢小麵館想,要是能吃上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該多好啊。”
貝蕊蕊着急問:“那安老師吃上了嗎?”
安逢先微笑點頭:“吃上了,不過,吃牛肉麵之前,安老師清理了兩千本舊書、擦乾淨了書店的所有櫃臺。最後書店的老闆才帶我吃了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安老師當時就髮誓,將來一定給媳婦煮最好吃的牛肉麵。”
叁個美少女紅着臉,妳看我,我看妳。嬌羞的喻美人眨眨眼:“那意思說,吃了妳煮的牛肉麵就要做妳的媳婦?”
貝蕊蕊大聲問:“媳婦就是老婆嗎?”
夏沬沬打了一個飽嗝:“吃進肚子的麵條能不能吐出來?”
安逢先歎了口氣,狠狠瞪了夏沫沬一眼:“魚魚、蕊蕊,安老師已經對夏沫沫同學忍無可忍了。妳們能幫老師一個忙嗎?”
“幫什麼忙呢?”貝蕊蕊瞪大了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喻美人卻馬上反應過來。她半眯着眼睛,向臉色大變的夏沫沫髮出一連串好笑。
夏沫沫突然扔下了筷子,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閃電般跳起來。沖向喻美人的睡房。安逢先搶先一步,擋在了睡房前,他的一連串好笑聲更可怕。夏沫沫慌忙轉身,想鑽進喻蔓婷的臥室,哪知喻美人眼疾手快,“砰”的一聲,也把喻蔓婷的臥室關上了。
反應過來的貝蕊蕊卷起了袖子,大聲說:“洗手間的門沒鎖,躲進去也沒用喔,夏沫沫同學識相的話就乖乖投降。”
走投無路的夏沫沫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蕊蕊、美人,我們是姦朋友耶!妳們怎麼能幫別人對付我呢?”
貝蕊蕊嬌羞道:“安老師又不是別人。”
喻美人笑嘻嘻說:“安老師也是妳的好朋友喔。”
一計不成,夏沫沫居然乾哭起來:“嗚……媽媽,有人欺負我。”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貝蕊蕊使了使眼色,一邊靠近夏沫沫,一邊柔聲安慰:“別哭了、別哭了,我們不會欺負夏沬沫啦!”
夏沫沫用力點點頭:“我知道安老師不會欺負人。我、我洗碗去。”
安逢先獰笑着擋住了夏沫沬的去路:“搔妳癢又不是欺負妳……”
話音未落,安逢先便閃電般抱住夏沬沫一起滾到沙髮,喻美人和貝蕊蕊一擁而上,四手齊出,抓向夏沫沫的腋下。
“啊……哈哈……討厭啊……救命……安老師,我錯了。”夏沫沫瘋狂大叫,雙手被安逢先摁住,隻能雙腳亂踢,可惜,安逢先反應神速,身體頂在夏沫沫雙腿間,夏沫沫有勁使不上,敏感的腋下被喻美人和貝蕊蕊準確搔中,夏沫沫頓時笑得長髮飛舞。天地失色。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安逢先見狀色心澎湃,瞅準時機,把整個身體壓上去,吻上了夏沫沫的櫻唇,喻美人和貝蕊蕊一愣,馬上停下手,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擁吻夏沫沫,這一幕好煽情、好特別,那一瞬間,叁個美麗的少女沒有妒忌,也沒有隔閡,隻有深深的感動。
“嗯思思,嗯……”夏沬沫吞咽安逢先的唾液,安逢先吮吸夏沫沫的小舌頭。美麗的眼睛已緊緊閉上,隻有嬌軀在顫抖,一隻大手悄然而至,壓在夏沫沬高聳的胸脯上來回揉搓了十幾下,遂潛入上衣,把滑膩高聳的大乳房握在手掌裹,又是一陣大肆揉搓。手掌稍微用力,高聳的乳房頓時變形,一顆小紅豆不小心從安逢先的指間中探出頭來,驕傲地挺立着,仿佛天下唯它獨尊。
貝蕊蕊麵紅耳赤,她跺了跺腳說道:“黃色電影,不看了,我洗碗去。”
“我……我吃藥去。”喻美人夾了夾雙腿,被安逢先強行插入的情景歷歷在目,她抖了抖香肩,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客廳就隻剩下了兩個纏綿的男女,少女特別投入,男人卻別有居心,他不隻喜歡與少女接吻,還喜歡偷竊,前扣式的白色蕾絲乳罩已被男人偷偷塞進褲兜,或許蕾絲小內褲也能佔為己有。
貝蕊蕊並沒走遠,收拾碗碟後,她悄悄站在廚房門邊向客廳伸着脖子;喻美人也沒吃藥,她睡手蹑腳地貼在睡房邊向客廳偷窺。當安逢先脫下褲子,露出大肉棒的時候,兩個窺視的少女都心如鹿撞,難以自持。
“嗯嗯,不要,安老師,請妳不要太過分。”夏沫沫幾乎沉浸在迷茫之中,少女都喜歡接吻,總覺得接吻非常舒服,非常迷幻。
“滴滴。”手機突然響起。
迷幻中的夏沫沫蓦然驚醒,她睜開了大眼睛,髮現屁股有些涼意,小熱褲不知何時已被安逢先踩到腳邊,夏沬沫尖叫一聲,奮起反抗,狂舞的雙臂連續擊中了安逢先的臉頰,劇烈扭動的身軀如野馬般難馴,迫使堅硬滾燙的東西遠離少女的敏感禁區,夏沫沫知道,這根滾燙堅硬的東西令喻美人的陰道出血,所以她拼命阻止受到侵犯。
夏沬沫不是喻美人,也不是貝蕊蕊,多年駕馭笨重的機車,她的手腕力量就連一般男人都無法匹敵,加上她倔強不服輸的性格,安逢先竟然被夏沫沫擊打得渾身髮痛,脖子上還有兩條紅腫的抓痕,抓痕上隱隱的刺辣令安逢先震驚,他萬萬沒料到夏沫沫如此強悍,強姦貝蕊蕊和喻美人的辦法用在夏沫沫身上難以奏效。
白色的蕾絲小內褲依然掛在夏沫沫柔滑的髋骨上。安逢先漸漸失去了鬥志,乘安逢先喘息之機,夏沫沫猶如一條泥鳅。成功把身體側起來,失望的安逢先隻能呆呆地看着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腿。
“安老師,放開沫沫啦。沫沫不情願。妳就不要逼她。”貝蕊蕊突然出現在安逢先的左側。
“對呀,安老師是好老師,不應該這樣對夏沫沫同學。”喻美人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安逢先的右側。
其實,筋疲力竭的安逢先已打算放過了夏沫沫,可是,喻美人與貝蕊蕊突然來相勸卻令安逢先沒了臺階,他內心深處的暴虐種子猛然髮芽,雙眼射出兩道兇狠的寒光,一道給喻美人,一道給員蕊蕊:“妳們都給我滾回房間去,這裹沒妳們的事。”
貝蕊蕊和喻美人都嚇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膽怯地離開了。
安逢先重新凝聚力量,不但為了挽回男人的麵子,還為了強烈的慾望;壓在身下的嬌軀是如此美麗,嬌嫩的肌膚是如此迷人,安逢先冷哼一聲,再次向夏沫沫髮起進攻。
夏沫沫畢竟是小女孩,哪怕她的性格再倔強,鬥志再頑強,也無法長時間抵抗強悍的安逢先,嬌柔的身體重新被扳平,修長美麗的雙腿再次被分開,狡滑的安逢先不再尋求剝離蕾絲小內褲,他隻需要把小巧的小內褲往旁邊撥開,就可以看到少女的嫩穴,啊,夏沬沫居然有一片濃密的絨毛,不知道那銷魂的嫩穴是否能夠承受大肉棒的洗禮?
安逢先兇猛地壓了下去,大肉棒接觸到了濃密的絨毛。
“飕飕”兩道清脆的聲音過後,安逢先的身體突然僵立,屁股上傳來的劇痛不但刻骨銘心,還記憶猶新,他髮出了一聲嘶吼:“哇噢,疼死了,誰乾的?”
“安……安老師,請妳放開沫沫吧。”喻美人怯生生地來到了安逢先的右側,她手裹拿着一枝雞毛揮子。
“喻美人,安老師生氣了,妳媽媽可以打我,妳不能打我,滾開!”怒吼中的安逢先幾乎失去了理智,雖然屁股疼痛厲害,但他仍然不顧放過幾乎可以插入的小嫩穴。力氣耗儘的夏沫沬已放棄了抵抗,安逢先馬上就可以得到束手就擒的小綿羊。
“撲撲”兩道沉悶的聲音過後,安逢先扭頭看向身體的左邊,他驚訝地髮現貝蕊蕊拿着一根豌口大的木棍,怎麼回事?安逢先瞪着貝蕊蕊大聲間:“妳們贏了嗎?是不是想造反?”
“安老師,放過沫沫啦!沬沫不情願,妳就不要逼她!”貝蕊蕊歪着脖子,似乎在重復前一次的勸告。隻是口氣嚴厲得多,聽起來更像是警告。
“我偏不放過她,找今天就要強姦妳們的好朋友夏沫沫,然後再乾妳們十次八次,妳們有種就把我打死。”安逢先冷笑一聲,挺起巨大的肉棒頂在夏沫沫的嫩穴口,身體一弓,就要把大肉棒強行挺入。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飕飕”聲和“撲撲”聲突然密集響起,安逢先痛得嗷嗷大叫,回頭看去,隻見貝蕊蕊掄起碗口大的木棍兜頭劈下,安逢先肝膽俱裂,這一棍如果砸中腦袋,不死也變白癡,他哪裹還顧得上小綿羊,慌忙往右側閃避,剛好迎上了喻美人的雞毛撣子,肩膀被狠狠抽個正着,安逢先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知道為何,一向羸弱的喻美人詭異地滿臉潮紅,明亮的眼神竟然沒有半點懼色,她興奮地揮舞手中的雞毛撣子,如同她母親喻蔓婷一樣,越打越興奮,越打越用力。安逢先怒吼一聲,不退反進,伸手就耍搶奪喻美人手中的雞毛撣子,可是,耳邊生風。安逢先嚇得低頭,那碗口大的木棍險些掃過。
安逢先畢竟毆鬥的實戰經驗豐富,他迅速調整策略,暫時忍受喻美人的雞毛撣子,首先撲向貝蕊蕊。連續躲過幾棍橫掃,他抓住了貝蕊蕊的雙手,木棍掉到了地上。
追着安逢先瘋狂抽打的喻美人似乎打上了瘾,她心裹一直在暗爽:我鞭、我鞭、我鞭鞭鞭。惱怒的安逢先反手一抓,也把雞毛揮子抓在手裹。喻美人這才髮現自己麻煩大了,她放開雞毛揮子就想跑,安逢先跨前一步,把喻美人攔腰抱住,喻美人頓時如小雞一樣,被大老鷹叼起。
一聲嬌斥:“安老師,我和妳拼了。”
夏沫沫從廚房裹沖了出來,她手裹多了一把剔骨刮刀。
愛弄美食的喻蔓婷配備了很多刀具,喻美人喜歡喝帶骨髓的骨頭湯卻不喜歡黏在大骨上的肉渣,喻蔓婷就用剔骨刮刀把肉渣刮得乾淨,然後把骨頭放到鍋裹熬半天,熬出的骨頭湯就像牛奶一般純白。
喻美人喝這種無肉渣、如牛奶般的骨頭湯十幾年,自然玉骨冰肌,肌膚若雪。
當然,鋒利的剔骨刮刀用來殺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嗯?”安逢先目瞪口呆,他連忙放開喻美人和貝蕊蕊,退到沙髮後:“夏沫沫同學,妳不耍亂來,快放下刀子。”
夏沫沫把剔骨刮刀對準了安逢先:“安老師,請妳穿好褲子,馬上滾出去。”
安逢先果然把軟下去的肉條塞進褲襠裹:“沬沫,有話好好說。”
夏沫沫厲聲道:“滾出去。”
貝蕊蕊重新拿起了棍子,喻美人也撿起了雞毛揮子。安逢先一看這陣勢,知道今天倒大楣了,為了不使情勢惡化,他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滾、我滾。”
很不情願地走出房門,安逢先的腦子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暗責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隻期待這叁個少女早點忘記這不愉快的一幕,剛想離去。貝蕊蕊的嬌嗲聲傳來:“等等。”
安逢先頓時眉開眼笑:心想少女們容易心軟。他回頭看去,隻覺一個東西飛來,想躲避已然來不及,“啪”的一聲,東西砸中腦袋又落到地上,安逢先大驚,低頭一看,卻是一枚雞蛋殼,耳邊還有一句很絕情的話:“以後不許妳來這裹。”
“砰。”房門徹底關上了。
安逢先撿起地上的雞蛋殼,黯然神傷,這是他獵艷歲月中遭受的最大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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