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同學,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湯川教授微笑着看着站在自己麵前有些驚慌的女孩子說道,雖然隻是稍微兼任了一點本科生的課程,但是湯川教授還是盡量做到盡心盡力。
“教授,我們還要趕着去實驗室呢!”作為教授助教的研究生菊池生人在教授耳邊提醒道。
“不好意思,佐佐木同學,看起來下次再和你交流好了,希望你在回去之後能夠把你要問的問題好好想一想。”湯川教授臉上掛着愉快的微笑和好學的雪菜告別了。雪菜幾乎是帶着激動地心情對着他鞠躬說謝謝教授的。
“這個女孩子看着我的眼神似乎不是那麼單純,嗯,或者說是過於單純了。”坐在車上的湯川教授回想着想到,他對於這個每次講課後都能夠丟下麵子來勤學好問的女生很快就有了印象並且記住了她的名字。雪菜總是用迷醉的眼神看着湯川教授給自己講解問題的神情,這種錶情不那麼謹慎,於是湯川教授很快便領悟到了對方特殊的含義。
“看起來我還很有魅力呢!”湯川教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刮得乾乾淨淨的,每堂課後總會有人將自己圍起來提問,但是懷着這位小姐的眼神的是唯一一個,而且她還向自己打聽自己對於研究生的要求。
“為什麼呢?”不需要問為什麼,湯川教授大概能夠自以為擁有足夠的魅力,同時教授的光環總是非常有用的。
“很和藹可親,和父親一樣呢!”還在為之前的談話感到興奮莫名的雪菜這樣子想着,湯川教授對於提問者和藹可親的態度讓她更多地覺得教授的形象和自己的父親重合起來了,哪一個父親呢?姓佐佐木的那一個嗎?
“所以你要明白你需要的是哪一種適合你的女子,不要被她們的樣子或者胸圍的尺寸給迷惑住了,一般來講對於個人喜歡的女孩子的類型實在是不太好用理性來判斷,但是總的來講,男人喜歡女人的類型分為兩類——一種是從女人身上尋找未知,另一種是從她們身上尋找熟悉感。”佐佐木次郎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宮澤栩說道。
“嗯,這個有點難以理解,你能不能夠舉一個例子。”宮澤栩靦腆地問道。
“很簡單,有戀母情結的人就會尋找和自己母親相類似的女人,哪怕隻是一個方麵相類似,這樣的女人都能夠普遍地勾起他們的愛情來;另一種是尋找自己完全不能夠體會某種東西但是在她身上體現出來的女人,最簡單的,那個該死的《卡門》裡麵明明是循規蹈矩的青年軍官偏偏愛上了放蕩不羁,縱心所慾的卡門,原諒我忘記了那個倒黴的傢夥的名字,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的種種形象都和他平時的經歷相悖,所以他會對這種陌生感着迷。這就好像不了解日本文化的人會對日本文化感興趣一樣——你知道嗎,循規蹈矩的好學生有時候也會對小太妹感到莫名其妙地衝動,就是這樣,他們被陌生感給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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