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老丁坐在車子上,嘴裡喃喃地說着,眼皮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越來越沉重,從潘雯冰身上發出的那陣如蘭的香氣,讓他的意識在不自覺中一點點地迷離……老丁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突然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車上。
潘雯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她下了車,把老丁的身子推開,自己開着車就上了路。老丁絲毫不覺地繼續在車上沉沉地睡着,潘雯冰也不去弄醒他,開着車一路向郊外而去。開了大半個小時,車子已經開到遠離兩江市區的一個山區小鎮上,這是一個隻有幾千人口的小鎮,交通不便,路坑坑窪窪的,又沒有什麼旅遊景點,可以說是兩江市最窮的一個地方。
車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來回轉了幾個彎,最後駛進了山坳裡的一個人工池旁邊,這個人工池遠離小鎮居民居住的地方,隻有一條泥土路通向這裡,平時人迹罕至。在池子旁邊矗立着一所大宅子,外麵白色的高牆高高聳立着,隻有一扇不大的鐵門緊緊關閉着,鐵門由一整塊鐵闆鑄成,讓人沒法看見門後麵的景象。
潘雯冰把車停在鐵門口,下車歩行轉過牆角,那裡有一個小小的鐵屋,同樣緊鎖着。她取出鑰匙,打開鐵屋的小門,走進去擺弄了幾下,大屋前麵的鐵門頓時就從中間打開了,與此同時。大屋裡頭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原來這個小鐵屋裡頭有控制大門和整個大屋電力的裝置。
回到車上,可能是大門打開時的聲響有些大,這時一直睡在車裡的老丁已經醒轉了過來,他望望四週,發現這是他從未來過的地方:“這……這是什麼地方啊?”老丁着急地問潘雯冰。
“這裡啊……是聖殿!”潘雯冰半轉過頭,冷冷一笑說。然後她踩了踩油門,把車開過了鐵門,然後按了按手裡的遙控器,鐵門馬上就再度重合了起來。
高牆和鐵門後麵是一所很大的磚砌平房,潘雯冰帶着老丁下了車,打開門走了進去,房子裡麵是一個和外麵截然相反的世界,裡麵的裝飾極盡奢華,完全是按照富豪們鄉間別墅的標準布置的,跟房子外觀上的簡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聖殿?你……到底……到底是什麼人?”
老丁看着潘雯冰,感覺自己的意識一點點地在恢復。
潘雯冰嘆了一口氣,把手裡的太陽眼鏡扔到一邊,看着老丁,微微笑了笑,說:“我啊……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向任江海討回公道,那就行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聽潘雯冰這麼說,雖然意識還有些模糊,老丁的眼光中還是馬上就閃耀出仇恨的光芒:“你幫我!你幫我!……我一定要……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那你就不能這麼着急,老丁,相信我,要乾掉任江海,並沒有那麼容易。”
“有什麼難的?給我刀,我現在就去把他捅死!”老丁切齒地說着,曾經身為軍人的血氣在他的體內漸漸重燃了起來。
潘雯冰冷冷一笑,說:“且不說你能不能近他的身……就算你真能把他給捅死,那又怎樣?最後你自己不還得賠進去?”
“隻要能夠弄死他,我自己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看不起自己的命……”潘雯冰說:“來來,坐下,老丁。”
老丁憤憤在沙發上坐了下去,潘雯冰笑笑,說:“老丁,其實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那姓任的兄弟倆,得罪的人可不少,他們想要弄死任江海的決心,絕對不在你之下。所以啊,說到要對付姓任的,有的是比你還要着急的人啊!”潘雯冰見老丁沉默不語,說:“但是你也知道,任江海絕不對好對付的人,再說,你也算是在兩江大學裡混了那麼多年的人,總該知道他的後臺有多硬,要搞死他,就必須連他的後臺也一塊搞倒!”
“這……真的有戲麼?任江海他……他可是……”老丁想到任江海的丈母娘張紅英、還有他背後那龐大的勢力,就感到不寒而栗。
“靠我們兩個當然做不到。但是……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吧!”潘雯冰緩緩地說道。
老丁愕然擡起頭來,不知道潘雯冰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這時候他聽到了外麵鐵門打開的聲音。老丁緊張地站了起來:“誰……誰來了?”
潘雯冰不答,她起身到大門口,把門打了開來,沒一會,就看到兩男一女從外麵走了進來,叁人長相都非常地出色,隻見那兩個男的,一個一身T恤、休閒褲和布球鞋的潮男打扮,那是林傢偉,老丁從未見過;而另外一個年紀較大的,擁有一副英俊麵孔的男人卻是何翼,隻見他右邊的臉頰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這道疤痕雖然破壞了他那副陰柔的相貌,但同時也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透出一份陰狠、一份辛辣。
而讓老丁看得目瞪口呆的,是那個新進來的美女,因為以前他也曾經在不同的場合見過她!當然了,那隻是遠遠地看上幾眼——對於像老丁這樣學校裡的一介普通職工,身為四大校花之一的楊歡本就是隻供遠觀的。這時的楊歡顯得是那麼的明艷動人:一張標準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配合着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一頭菈直過的短發飄逸柔順,眼神十分柔媚,在老丁身上一轉,水汪汪的就像好滴出水來似的。
叁人走到潘雯冰身前,這時四人麵容一整,都是神情肅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四個人都閉上了眼睛,嘴裡不停地吟誦着。老丁仔細一聽,他們在反復吟誦的是這樣的一句話:“讚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讚美聖父是耶稣基督,讚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讚美聖父是導師列寧,讚美聖父是聖雄甘地……”
那咒文的內容聽上去是那麼的荒誕不經,老丁聽得是一頭霧水,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看四人臉上的那種肅殺之色,他卻哪裡能夠笑得出來?
四人好不容易才誦完了經文,緩緩地睜開眼睛,何翼看了老丁一眼,然後回頭問潘雯冰:“有沒有讓姓任的發現?”
潘雯冰點了點頭,說:“還好我去得及時,攔得快,不然,他就開車去撞姓任的了。”說着,她手指了指老丁。
何翼又回過頭來,麵無錶情地看着老丁,老丁讓他看得有些發毛,正想說點什麼,何翼卻先開口了:“老丁,我叫何翼,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
“何翼……何翼……”老丁嘴裡呢喃着這個名字,在腦海裡不停的搜索着。
他在兩江大學做領導的司機多年,不過人緣一般,朋友也不是很多,所以當年任江海從何翼手裡橫刀奪愛,搶走鄭露一事,雖然是學校裡很轟動的八卦新聞,他卻沒有聽說過。
見老丁一臉迷茫的神情,何翼就開口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這並不重要……老丁,你隻需要知道,我們這些人……”他指了指其他的叁個人,繼續說:“是“聖殿”的人,我們的共同目標,就是讓姓任的那兄弟倆個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永世不得超生,懂嗎?”
“聖殿……那是什麼?”
何翼沒有回答,他走到旁邊一個櫃子那裡,從上麵拿下一個葡萄酒盃,倒了一盃酒,接着他轉身看着老丁,右手舉起了酒盃,說:“這個啊……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而現在呢,你隻需要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老丁……如果你真想洗去你的恥辱的話!”
老丁看着這幾個人,雖然他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但是向任江海報復的慾望完全佔據了他的神經,他毫不猶豫地連連點頭,說:“好!我加入!我要任江海死!我一定要殺了他!”看到何翼把酒盃遞了過來,他迅速地伸手就接過了酒盃,把那盃酒一飲而盡!
見老丁順從的喝下了酒,四人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何翼就對楊歡招了招手,讓她過去老丁身邊。楊歡笑了笑,盈盈來到老丁跟前。老丁喝下那盃酒之後,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一片混沌,一種強烈的酒意頓時就侵襲上來,幾乎就在刹那之間,他有了一種神遊物外的感覺,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了。
在一陣迷迷糊糊中,老丁勉強從失魂落魄中醒過味來,這時他隻見楊歡巧笑嫣然地在自己旁邊,他隻能張大了嘴巴,“荷、荷”地傻笑着,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楊歡的眼波在老丁的臉上一掃,竟使得除了自己老婆王月萍外,就沒見識過其他女人的老丁心跳加速。而且這時他看着楊歡,隻覺得她妖艷如貓般的眼睛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能讓看到的男人自然而然地對她產生慾望!她那線條分明的臉頰,更是讓她整個人都散發着讓人血脈噴張的魅力。
“是……是……”老丁竟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連話都說不好了。他出神地望着楊歡的眼睛,隻覺得那眼睛裡麵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使得他猶如靈魂出竅般地愣在那裡。
楊歡稍微挺身,連同酒盃一起抓住了老丁的手,老丁頓時吃了一驚,擡頭看着她。楊歡把老丁的手菈向自己,擡高下颚,擡起胸膛,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老丁,“喜歡我嗎?”
老丁癡癡地舉起那個酒盃,鼻端傳來一陣甜香,這股香氣不是酒香,而是那女人身上的體香。在一片意亂神迷中,老丁的神智似乎隨着酒精進入胃部而變得模糊,眼前楊歡的影像亦幻亦真,她臉上的笑容若有若無……
就在老丁的腦子裡麵依然是一片空白,身體猶如騰雲駕霧一般的時候,從他的下身傳來一陣真真切切存在着的酥麻感。老丁勉強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黑得發亮的短發,那微微翹起的發端告訴老丁這個人的身份,絕沒有錯,她就是兩江大學的校花——楊歡。
楊歡暫時停止了動作,擡頭看了老丁一眼,此刻她的神情,在老丁的眼中,是那麼的嫵媚動人,尤其是嘴角邊沾着的一點水漬,讓她的臉看上去多帶了幾分淫靡之色。楊歡見老丁癡癡地看着自己,沒有說話,隻是再度低下頭去,含住了老丁的雞巴,繼續用力地舔弄着。
她的動作是那麼地狂野,滿頭的短發隨着她頭部的上上下下而飄揚着,像一朵伸開的蓮花隨風飄蕩,她那在“金豪夜總會”練就的口技出神入化,柔軟的唇瓣快速地包裡着老丁最敏感的部位。老丁的感覺就像是被電流穿透了全身一般,快感支配着他的全身,他雙手用力捧着女人的頭,仰頭向上望着高高的天花闆,像缺氧的魚那樣喘着氣,沒幾分鐘,他的全身一陣哆嗦,雞巴一陣狂抖,絲毫都不受控制地泄了出來,直射到楊歡的口裡。
老丁茫然地看着,楊歡緩緩地伸手把他那飛濺在外的些許精液也都掃到口中,“咕嘟”一聲把他的精液都吞了進去。吞下老丁的精液後,楊歡緩緩地起身。老丁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和楊歡的身上都沒有任何衣物,楊歡背對着老丁向另一邊走去,老丁的視線跟隨着她的腳歩,頓時大吃了一驚!因為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在這個房間裡,正在上演着一場出乎他想象之外的淫宴!
隻見此時,在房間的另一頭,放着一張椅背高高的椅子,房間裡麵不知道何時又多了兩個男女出來,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赤裸的男人,此刻他坐在椅子上,遠遠地看不清麵貌,老丁隻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而新來的一個女人,叁十多歲的樣貌,非常妖艷,卻是“金豪夜總會”的媽咪趙绮,此時她跟潘雯冰一起,加上身後的何翼跟林傢偉,房間裡的所有人,此刻竟然都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何翼跟林傢偉這時男人分別站在趙绮和潘雯冰的身後,兩腿分開,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着,明顯正在肏着身前的兩個女人。而趙绮跟潘雯冰用跟狗一樣的姿勢跪着,一邊承受着背後男人的肏弄,一邊雙雙把頭伸到椅子上那個男人的胯下,兩人爭着舔弄着那男人巨大的雞巴。
楊歡款款走到男人坐的椅子旁邊,俯下身邊,在那男人耳邊說着什麼,隻見男人點了點頭,在椅子旁邊摸索了一下,遞過去一個東西。楊歡接過了之後,回頭又走到老丁這邊,伸手撫摸着老丁的嘴唇。
“吃了它!從此成為我們“聖殿”忠誠的聖徒吧!”楊歡的聲音如夢如幻,敲撃着老丁的心門。他看着眼前女人手上拿着的東西,是一顆小小的白色藥片,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吃下去會有什麼後果。但是這時候他隻覺得楊歡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至高的命令,順從地一張嘴巴,就把那個藥片含在了口裡,藥片遇到口水迅速地溶解,順着咽喉就流到了胃部。
看着老丁吞下藥片,楊歡伸手輕捏着老丁剛剛射完精的雞巴,老丁驚奇地發現,他的雞巴竟在楊歡的搓揉間迅速地膨脹起來。畢竟年紀已經不輕了,這些年來,老丁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勃起時不像以前那麼堅挺和硬朗,但是這一次他的雞巴竟然硬得就像一根小鋼管一般,而且無論是粗度還是長度,都達到了他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程度!
楊歡一推老丁的身子,讓他仰麵躺在了床上,然後爬上去,用手分開自己屄洞口的陰唇,包住老丁紅得發紫的龜頭,用力地往下坐了下去。她的動作粗野而又豪放,屁股扭動的頻率盡快,胸前那對大小適中的奶子隨着她自己的動作而起伏着。老丁一邊捏着楊歡的奶頭,一邊享受着女人陰道裡頭如同抽搐般的吮吸感,楊歡那的貓科動物般發着亮光的眼睛瞪着老丁,狂野的動作就像是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老丁似乎也被楊歡的瘋狂所感染,他的手使勁地扣着她的腰,用力支撐起上半身,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體力好像瞬間變強了許多,這種費力的動作竟輕而易舉地完成了。他坐着用力向上挺動雞巴,讓粗大的雞巴在楊歡的陰道壁上大力地摩擦着,肏了十幾分鐘,竟一點都沒有要射出的感覺!而楊歡這時候似乎已經讓老丁肏到了高潮之中,她留着半公分左右長度的指甲不斷地在老丁的背後撓着,帶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而老丁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
而這時候另外一頭的五個男女也有了動靜,隻見做了椅子上的男人衝着老丁和楊歡這邊使了個眼色,原來在兩個女人背後不停肏弄的何翼跟林傢偉先後站了起來,何翼一把抱起了趙绮走在前麵,林傢偉跟在他身後,叁人一同來到了老丁這邊。這張奇大無比的床即便是加上了他們叁個人也是綽綽有餘,這時何翼躺在老丁的旁邊,趙绮用跟楊歡同樣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用屄道吞下何翼的雞巴後,跟楊歡一塊此起彼伏地套弄着,嘴裡都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而林傢偉這時走到楊歡身後,擡高了她的屁股,在楊歡灰褐色的屁眼上吐了些口水,然後握着雞巴,一點點地擠進了楊歡不停伸縮着的屁眼裡……
遠處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這時候將潘雯冰抱在自己的懷裡,雞巴插在她的陰道裡,緩緩地抽插這,看着眼前這幾個人像動物般的交配着,他的心裡泛起了一陣殘忍的快感。他將手伸到潘雯冰高高聳立着的奶子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巧的乳頭,突然眼裡閃過一道寒光,然後隻見他用力地一捏,兩根手指死命的掐住了潘雯冰的奶頭!
潘雯冰大聲地浪叫着,那種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不自覺地發着抖,但是這種疼痛似乎也給她帶來的無限的快感,隻見她死命地摟住男人的脖子,陰道裡一陣翻天覆地般的收縮,緊緊吸住了男人的肉棒……
等潘雯冰的快感稍稍退卻之後,男人抽出了雞巴,將她摟在了懷裡。潘雯冰動情地用紅唇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地吻着,眼睛看着男人,滿臉上都是崇拜的神色。
男人的目光這時候才從淫亂的眾人那邊轉回到潘雯冰的臉上,他語氣森然地問道:“計劃進行得如何?”
潘雯冰一臉虔誠的神情,柔聲對男人說:“聖父,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進行,現在,任傢的人決想不到,我們已經在他們身邊埋下那麼多的炸彈!”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要對付任傢,首先就要剪除他們身邊的助手,而最容易下手的就是……”他看着潘雯冰,突然問道:“你下得了手麼?”
潘雯冰眼裡閃過一道綠光,嫣然一笑,說道:“聖父,這還用說麼?”
男人又是點頭點頭,他站了起來:“聖徒們!聽神的號令!”那男人高聲喊道。淫亂中的眾人,聽到那男人的命令,馬上就停止了動作。何翼、林傢偉馬上抽出雞巴,快歩走到男人跟前,跪倒在地,而潘雯冰、楊歡和趙绮也跟在他們身後跪下,老丁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我,他亦歩亦趨,也跪倒在男人的麵前。
“讚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讚美聖父是耶稣基督,讚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讚美聖父是導師列寧,讚美聖父是聖雄甘地……”眾人再度吟誦起這段咒辭。
男人麵無錶情地聽完他們的吟誦,開口說道:“聖徒們!神罰已經開始!惡徒即將受到應有的懲罰!去吧!按照神的指使!將你們的懲罰之劍,刺向那些該死之人的心臟!”
見眾人眼光中均泛着妖異的綠光,臉上都浮現出狂熱的神情,男人的嘴角又再度浮現出那種熟悉的殘酷冷笑……
而這時候的任氏兄弟倆個,卻並不知道“聖殿”旨在奪取他們性命的陰謀正在向他們襲來,依舊過着他們豪奢淫靡的日子。這一天,任江山回到自己傢裡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還沒喘口氣,就在這時,“叮咚,叮咚”門鈴就響了起來,鈴聲連續不停。剛走到門邊,一個聲音就從門外響了起來:“怎麼這麼久啊,累死我啦。”
任江山打開門,姚妤青身穿着那身寶藍色的空姐制服,身子後麵拖着空姐專用的小拖箱站在門外。
“剛才在洗手間裡,我也是剛回來。”任江山把她讓進屋子,“怎麼?你剛下飛機?”
“可不是嗎?”姚妤青瞪了任江山一眼,說:“早先你去哪了?想打個電話讓你過去接我一下的,怎麼打傢裡電話和手機都不接?”
“哦……在外頭吃飯呢,手機沒電了。”任江山笑笑,說道,“你現在查崗啊?問這個仔細乾嘛?”
“死沒良心的。”姚妤青笑着伸手捏了捏任江山的耳朵。“人傢關心你還不好?”
“挺好,挺好……對了,這趟是從哪裡飛回來?”任江山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倫敦希斯羅。”
“哇,這麼遠,那不是要飛好久?”
“那還用說?”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一屁股蹦在沙發上,身子斜靠着沙發的把手,穿着黑色絲襪的兩條修長的腿疊放在座位上,高跟鞋穿在腳上,也沒有脫下來。
“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大淑女。”任江山擡頭看着她,打趣說道。
“呸,我在你眼前還要管什麼形象?我什麼樣子你沒見過?”姚妤青笑罵說。
任江山伸出雙手,隔着絲襪輕輕地捏着空姐的小腿,“這幾天好像瘦了。”
“能不瘦嗎?整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還要照顧那麼多乘客。”姚妤青說。
任江山把姚妤青的腳輕輕地擡起,放在自己眼前,然後伸手把高跟鞋脫了下來,鼻子伸到美女穿着黑色絲襪的腳丫上,深深吸了口氣。長時間穿着高跟鞋到處行走,姚妤青的腳和絲襪上自然有些許淡淡的臭味,但任江山毫不介意地嗅着,還張開嘴巴,輕輕地咬着姚妤青的腳趾,舌頭在上麵掃着,把腳趾那塊的絲襪舔着濕漉漉的一片。
姚妤青笑嘻嘻地看着任江山的動作,說:“小心點,名牌絲襪!弄壞了我要你賠我!”
“弄壞幾雙我就賠你幾雙……”任江山喃喃說着,換了另外一隻腳來,雙手沿着柔順的絲襪,在姚妤青的長腿上輕撫着。姚妤青順勢把剛被放下來的那隻腳伸到任江山胯下,在襠下摩擦着,不一會,就看到任江山的下體隆起了一片。
“嘻嘻……硬了?”姚妤青笑問。
“硬了。”任江山點點頭。
“來,我幫你。”姚妤青說。
任江山在姚妤青的麵前站了起來,姚妤青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連着內褲菈了下來,一手抓住雞巴,鼻子湊過聞了聞,然後在上麵輕拍了一下:“有別的女人的騷味道!老實交代,又跟誰去哪裡鬼混了?”
其實,剛才任江山是和文清桦一塊,在外頭吃完晚餐之後,又在外麵開了個房間打了一炮,然後才回的傢。不過這時他也沒跟姚妤青多說,隻說:“隨便玩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先去洗洗?”
姚妤青點點頭:“我也要去洗洗,飛了十幾個鐘頭,身上臟死了。”說着她站了起來,先走進浴室把熱水打開注入浴缸。
放好水出來,姚妤青見任江山赤裸着下身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盃紅酒正喝着,就過去把他的酒盃搶了過來,說:“就快洗澡了,還喝酒?不知道這樣會傷身子嗎?”
“诶诶,就喝一點點怕什麼……”任江山說,卻看到姚妤青舉起酒盃,一口氣就把盃裡的半盃紅酒乾了下去,然後把酒盃放在茶幾上:“好啦,這下想喝都沒得喝了,嘻。”
“你……”任江山隻得無奈地笑笑,“幸虧你不是我老婆,不讓我不得讓你給管死咯?”
“呸,你倒想。”姚妤青笑罵說:“想要本小姐做老婆的人從這裡排隊可以排到飛機場那邊去,輪得到你?”
“真的?”任江山故意問,他當然知道,早在學生時代姚妤青的追求者就多不勝數,畢業後找了空姐這份職業之後,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有錢人對她垂涎慾滴,“還有人敢追你?”
“你以為啊。”姚妤青見等水加滿還要一段時間,乾脆坐在任江山旁邊,說:“我剛才一下飛機,就有人在候機大廳那邊等着,還是他送我過來的呢。”
姚妤青轉身打開身後的小拖箱,拿出裡麵一個小盒子,打開來給任江山看:“你看,這是人傢送的!”
盒子裡頭是一隻包裝得簡潔精美的女性用筆,任江山湊過去仔細一看,是一隻萬寶龍的ETOILEdeMONTBLANC係列女用筆,上頭鑲嵌着一顆六角形鑽石。
“喲,這哥們有進歩嘛,不再每次都是LV包包了。”任江山笑說。之前有個晉西的煤老闆瘋狂追求姚妤青,每次見麵都是送她最新款的LV包包,讓任江山引為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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