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下午,負責采購的蔣昱等人率先回報,說已經準備好了糧食,物資等。但最重要的船舶問題卻一直懸而未決,直到傍晚,衛東興才帶着好消息回報說,已經通過在羌地駐紮的大唐左骁衛部隊,搞到了一條軍船。並且準備好了足夠的水手,以及熟悉玉帶湖水文情況的兩名羌族的老水兵作為向導。
忙活了一天,霍青玉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和神機老人一起參詳了一天的玉帶湖的水文地圖後,隻覺得頭腦昏沉沉地。此時躺在逍遙椅裡,享受着郭秀熟練的按摩技巧,才覺得疲勞盡消。
“秀兒。”
“嗯?”
“這段時間四處奔波,可是苦了你了。”
“奴婢不怕,奴婢能跟着少爺,便不怕這些辛苦。”
這話聽得霍青玉一陣感動,一伸手把郭秀懶了過來,抱在懷裡說道。
“明天起,我們又要換一種忙法了。我們要去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那裡可能會很危險,甚至會有很多人的會遇害。”霍青玉向來不懼危險的,但他卻着實為郭秀擔心,心裡想叫她留在羌地等待自己。
而郭秀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認真的說道:“奴婢不怕這些,奴婢隻怕不能見到少爺。我對少爺有信心,我自己也會努力的,不給少爺當累贅的。”這幾句話說的很是認真,霍青玉見郭秀眼裡星光閃動,眼淚仿佛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心中一陣不忍,到嘴邊的話隻好咽了回去。
“那說好,倘若遇到吃苦的時候,可不許哭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奴婢遵命。”郭秀笑着說道。
“昨天,蒲姑娘的一席話,讓神機老人也側目。雖然奴婢武功低微,但也不願意置身世外。”
“這麼說來,蒲心蘭小丫頭確實不簡單。”言語間,霍青玉的手已經滑進了郭秀的衣襟,揉捏着郭秀美好的玉乳。
郭秀被霍青玉弄得一時情動,氣喘籲籲地說道:“奴婢也會讓少爺驕傲的。”
“哈哈,現在你就已經很讓少爺驕傲了,”說着,便抱起了郭秀,往床榻上走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果然來了幾個士兵,說是來接眾人的。為首的一個服色官階在眾人之上,叫馬可信,是這批人的統領。他本是羌人,後來因為水性出眾,被破格招入左骁衛的水軍,這些年常年在玉帶湖負責操練水兵,這些年積功升為的都統,對這玉帶湖的水文情況是極為熟悉的。
“末將馬可信,奉左骁衛大將軍王廷恩之命,前來為各位負責指揮軍艦。一應物資已經裝船完畢,請各位上船吧。”
霍青玉等人見多識廣,自是不必說,而陸筱芸,郭秀等女孩子,則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雙層大船,很是興奮。上得船來,先不理會眾人,而是把船艙逛了一個遍,然後才回到甲闆。
此時眾人登船已畢,水手門來來往往做出航前的最後的準備。
“各位的住處已經準備好,在船的二層上。房舍充足,各位可以自行選擇。稍後,我們會將生活物資給各位送過去。”
待眾人選擇好房舍的時候,大船已經駛離了岸邊。看着湖岸線在視線中慢慢消失,霍青玉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惴惴不安的情緒。雖說已經有了線索,但《飛將兵鑒》是否在這個島上確實未可知,況且這一船的江湖豪客也動機為名,真可謂是前途未蔔。
“喂,大流氓,想什麼呢?”身後陸筱芸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一轉頭,便看見了她美好的倩影。此時她換了一套紫色的長衫,頭發也用繩子高高地束起,顯得十分乾練。
“哦,在想一些細節的事,你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六叔在和那兩個鬼兄弟,還有幾個人,在甲闆上玩牌九,叫我來叫你一起。”
待霍青玉和陸筱芸來到甲闆的時候,眾人已經玩得火熱了。見霍青玉來到,阿六急忙伸手招呼霍青玉。霍青玉看了看桌上的西川雙鬼,神機老人,阿六和公孫裘。不由得哈哈一笑,心裡道,現在如果有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來這桌賭錢,那定然會輸的個血本無歸。這些江湖豪客都是暗器高手,如果是相互較技還好,如果有什麼人膽敢和他們幾個玩的話,那簡直就是肥羊進了虎口一般。
“兄弟,快來,公孫島主手氣旺得很那。”阿六笑着說道:“我已經輸了幾百兩銀子了。”不得不說,這裡的人,都不是缺錢的主,即使看上去衣衫不整的神機老人,也是一身的至寶。
“哈哈,幾位大哥都是老手,我與你們玩豈不是被你們榨取油水。”
“诶,久聞霍少俠乃江湖第一風流公子,這些玩意兒豈有你不精通的。”公孫裘說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霍青玉卻扭頭對陸筱芸說:“有道是,美女上賭桌,天王都得梭。陸小姐可有興趣來玩一玩?”
本來之前陸筱芸見眾人玩得新鮮,便想一試。但一是阿六不允許,二是陸傢傢教極嚴,與眾多老爺們兒一起賭錢終究不是她這種女子改乾的事,因此隻好作罷。此時見霍青玉如此說道,立即雙眼放光,渴求地盯着阿六。
阿六知道陸筱芸的心思,見霍青玉如此說,隻好點了點頭。陸筱芸見阿六應允,立即滿心歡喜。牌九的玩法本就簡單,陸筱芸很快就領會了。
“小姐隻管去玩,贏了算小姐的,輸了算小的的。”
眾人本道陸筱芸一個新學的丫頭,不輸個血本無歸就算不錯了,豈料幾把下來,陸筱芸竟然連贏了好幾局,剛才公孫裘好不容易贏下的幾百兩銀子,轉眼已經有一半跑到陸筱芸那裡去了。
“開,雙地!!”陸筱芸又是一把好牌,樂得都快蹦起來了。
“陸小姐果然厲害。”西川雙鬼中的一個,不知是哥哥還是弟弟,悻悻地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了陸筱芸麵前。陸筱芸看着身邊的霍青玉,得意之色溢於言錶。
時間,就在這樣的玩耍中度過了。已經是正午時分,馬可信派人來通知各位下樓吃飯。陸筱芸手氣大好,贏多輸少,一上午的時分,已經贏了接近一千兩銀子了。高興得菈着一旁觀戦的蒲心蘭,叽叽咋咋地說笑個不停。
雖然是行船之上,但馬可信知道這些人身份顯赫,因此也竭盡所能弄了一頓好飯菜。然而潘绮紅和郭秀卻並沒有出現在飯堂,一打聽之下,原來是潘绮紅對風浪不適,雖然玉帶湖已經是風浪較小了,但畢竟還是有些顛簸。因此便在房中休息,而郭秀則是過去照顧了他。馬可信已經招呼人給她們單獨送去飯食了。
用過午飯後,霍青玉便隻身前往潘绮紅的房間去探視。一進屋,便見潘绮紅倚着床墊躺在床上,雖然經過這兩天的滋潤,潘绮紅已經恢復了神韻,但船上的辛苦已經缺使她看上去有一點憔悴。
“吃過東西了嗎?”
“少爺,潘夫人腹中不適,並沒有吃什麼東西。”雖然其他人還不知道霍青玉和潘绮紅的關係,但郭秀畢竟是霍青玉的同榻之人,因此這些事她顯然知道的。因此,當潘绮紅不適的時候,她就像把潘绮紅當成奶奶夫人一般照顧。
“秀兒你呢?”
“我不急,等會兒我去飯堂吃吧。”郭秀笑着說。
“沒事,我已經好多多了,有勞郭姑娘精心照顧,感激不盡,你快去用膳吧。”一旁的潘绮紅說道。
郭秀見霍青玉到來,本就想知趣地告辭,見潘绮紅如此說道,便立即道了聲珍重,告辭而去。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霍青玉抱起躺在床上的潘绮紅,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沒事,就是以前沒坐過這麼久的船,對風浪有些不適應,現在已經好多了。”
“嗯,有沒有吃東西。”霍青玉問道。
潘绮紅擡頭,看着男人溫柔的眼神,紅着臉,輕輕搖了搖頭。現在的潘绮紅,就像是剛剛戀愛的少女一般,躺在心愛的男人的懷裡。
霍青玉扭頭,看見桌上的蓮子羹尚溫,便端了起來,喂潘绮紅吃了小半碗。然後又夾起了一片腌牛肚,卻並沒有直接喂給潘绮紅,而是將一半自己咬住,然後湊上前去,將另一半送到潘绮紅嘴邊。
潘绮紅哪裡曾遇到過這樣的風流大少,丘辰剛在這方麵完全和木頭沒區別。雖然臉上一紅,卻依然乖乖地咬住了另外一頭。霍青玉輕輕一咬,牛肚便被分成了兩半。而他也順勢在潘绮紅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潘绮紅哪堪這般調戲,隻覺得心都醉了,胸前的一對雙峰不斷地起伏着。這情景看的霍青玉熱血上湧,立即伸手摸上了其中一隻,輕輕地揉捏起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霍青玉纏綿,但畢竟之前的時候都是在寂靜的夜晚。而此時,大白天這樣,還是第一次。
清楚地看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玉乳上的動作,潘绮紅隻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霍青玉摩挲了好一會兒,才把手從潘绮紅的胸前拿開,伸手去取另一樣食物。
潘绮紅癡迷地看着霍青玉,慢慢地把手伸向了衣帶,輕輕地解開來向兩邊一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露出了貼身的肚兜。霍青玉並沒有去打斷潘绮紅的動作,對女人他雖然一向很主動,但這樣偶爾的春心勃發則更讓他享受。
潘绮紅解開了自己的外衣後,見男人並沒有動作,便紅着臉將手伸到了脖子後,解開了肚兜的繩子,然後輕輕一菈,肚兜便從身上滑落開來,露出了美好的胴體。豐碩的玉乳就像是兩隻大白兔子一般,隨着主人的心而跳動着。平坦的腹部沒有一絲的贅肉,而潔白的肌膚,就如同牛奶一般。
霍青玉看着女人美好的胴體,但並沒有立即撲上去,而是從盤子裡夾起了一塊鹵牛肉,同剛才同樣的動作,咬着一半,然後向潘绮紅喂去。而就在潘绮紅要張口去接的時候,霍青玉卻故意頑皮地嘴裡一鬆,牛肉便掉了下去,正好掉在了潘绮紅高聳的玉乳上。
潘绮紅看着胸前的牛肉,知道男人此時的想法,雖然嬌羞,卻仍然向前挺起了胸脯,把牛肉連同自己的玉乳一起送到了霍青玉的嘴邊。霍青玉一低頭,便觸到了潘绮紅滑嫩的玉乳,受到刺激的潘绮紅不由得發出了嘤咛一聲。霍青玉並沒有一下把牛肉要起來,而是輕輕用牙咬下了一點咽下,而這個過程中,更多的是嘴唇和玉乳的接觸。
看着霍青玉趴在自己胸前,一點一點地吃光了胸前的牛肉,潘绮紅隻覺得新鮮又刺激,而此時,玉乳上已經沾上了許多霍青玉的唾液和吻痕了。而這時,霍青玉又拿哨子舀起一勺蓮子羹,送到潘绮紅的嘴邊。
這一次,不用霍青玉再引導,就在剛要喝到蓮子羹的時候,潘绮紅乖巧地嘴唇一滑,就讓大半勺的蓮子羹順着嘴角流了下去,同樣不偏不倚地滴在了胸前的玉乳上。而巧的是,其中幾滴竟然準確地滴在了如玫瑰般嬌艷的蓓蕾上麵。嫣紅的蓓蕾沾上了晶瑩剔透的羹湯後,顯得更加淫靡而嬌艷。沒有絲毫的猶豫,霍青玉立即伸出舌頭,輕輕在蓓蕾上一添。潘绮紅立即被這刺激弄得身子一顫。而霍青玉的而動作並沒有結束,而是接着開始瘋狂地吮吸着潘绮紅的玉乳。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化着形狀,然潘绮紅隻覺得心都要被掏出來了。
湖麵上,一艘載着中原武林中的頂尖人物的大船正徐徐西行,而船上的一個房間內。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這男人便是江湖上出名的花花大少霍青玉,而女人竟然是平時高貴端莊的女俠潘绮紅。此時兩人赤裸相對,霍青玉火熱的陽具正在潘绮紅的體內不斷地進出着。眼神迷離的女俠,死死地抱着男人寬闊的肩膀,不斷地扭動着翹臀迎合着男人的動作。
從第一次交歡以來,霍青玉就很滿意潘绮紅的花徑中如同少女般的彈性。此時在蜜汁的作用下,自己的陽具可以很舒服地在潘绮紅的花徑中享受着這個美麗少婦的獨有的彈性。
湖上的風聲和行船的嘎嘎聲,再加上眾人現在都在飯堂用飯,讓潘绮紅終於可以放開地呻吟。嬌媚的聲音,不斷地從潘绮紅的喉頭傳到霍青玉的耳朵裡。而這呻吟讓霍青玉更加興奮地衝刺着。
終於,兩人在長時間的交歡後,霍青玉終於將火熱的陽精注入了潘绮紅的身體。
歡好過後的兩人依偎在床上,潘绮紅看着身下的一談狼藉,嬌羞地倒在了霍青玉的懷裡。
就在兩人還在溫存的時候,突然門前響起了郭秀焦急的敲門聲。霍青玉和潘绮紅急忙收拾好衣服起身。剛一打開門,霍青玉便看見郭秀驚慌失措的神情了。
“少爺,出事了。”郭秀急匆匆地說道。
“別急,怎麼了。”霍青玉說道。
“柳鋒,柳鋒被人殺了!”
甲闆一層,柳鋒的屍體就這樣直直地躺在地上。鐵鳳凰等人正在檢查屍體,而柳思思已經幾乎哭暈過去了,剩下的諸人一籌莫展地圍在四週。
屍體尚溫,顯然並未死去太久。從屍體的痕迹來看,柳鋒眼角崩裂,嘴角帶血,麵色紅潤無中毒迹象,顯然是收到了極度的重撃,因此內臟受損而死。當衛東興解開了柳鋒的衣裳的時候,背上愕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掌印,這一掌開碑裂石,竟然打得整個脊柱都凹陷進去了。掌撃之處,留下了一個深深發黑的掌印。
見到這個掌印後,一邊圍觀的眾人立即把目光投向了雷震。在眾人裡,雷震的掌力當屬第一,眼前這掌有如此力道,雷震自然是第一懷疑的對象。
“你們是懷疑老夫了?”雷震一聲怒吼,從他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他的憤怒。
“哼哼,除了你,又有誰有這等開碑裂石的掌力呢?”司徒空空冷冷地說道。
“不錯,老夫是有這本事,但是,有這本事的是我一人嗎?多的不說,雙鬼兄弟,霍少俠,包括你司徒空空,辦到這個很難嗎?”雷震怒道:“我是有這個本事,但我一直和大傢都在一起,霍少俠剛才去探望丘夫人,也有人作證。就偏偏是你和柳公子,飯後各自離席。有誰可以替你作證嗎?”
而這時,一邊的柳思思也停止了哭泣,慢慢站了起來,緩緩說道:“敢問雷先生在離開飯堂後,去過哪裡,乾過什麼事情。”這話雖然說的緩慢,但卻字字有力,加上長劍已經握在手中,顯然,雷震不說的話,她就要動手了。
雷震聽了柳思思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那我就讓你們看個明白。”
說着,雷震就走到柳鋒的屍體前,抓起了柳鋒的屍體,對眾人說道:“你們看好了,這個掌印的形狀,分明是個左手。”說着,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眾人一看,立即吃了一驚。原來雷震左手的食指,竟然短了半截。
“老夫少時受過傷,因此左手的食指少了半截。現在,你們滿意了吧。”雷震恨恨說道。
而眾人聽見雷震這麼一說,自然是無法再懷疑雷震了。
這邊,鐵鳳凰等人對現場的檢查結果也是讓人失望的。現場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迹,並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迹。於是鐵鳳凰隻好要安排了人手守護住現場,然後再做計較。
“現場沒有打鬥痕迹,柳鋒又沒有中毒的迹象,是什麼原因讓他沒有做出任何抵抗就深造不測呢?”霍青玉離開柳鋒的死亡現場後,便和鐵鳳凰以及阿六一起商討案情。
“會不會是兇手將柳鋒殺死之後,然後移屍到此呢?”阿六問道。
“不會的,一般來說,轉移屍體是為了掩蓋作案現場,但倘若真要掩蓋柳鋒的死亡現場的話,直接把屍體丟下船沉在湖底即可。完全沒必要把隨時可能暴露線索的屍體留給我們。況且,這船上雖然人少,但也算戒備森嚴,要想悄無聲息地移動屍體的話,也是要麵臨極大的風險的。”鐵鳳凰說道。
“是誰最先發現了柳鋒的屍體呢?”霍青玉問道。
“是一個水手,去倉房取東西,結果無意中發現的。”
“可曾把那個水手叫來一問。”
“自然是問過了,他說他當時就發現柳鋒俯身朝下倒在地上,探了鼻息已經死去後,就立即來報告眾人了。”
“這期間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嗎?”
鐵鳳凰搖了搖頭道:“這人驚慌失措,連走路都差點被摔倒,問了半天,也毫無線索。”
眾人商議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隻好各自回房。而霍青玉則閒不住,再次來到現場,而陸筱芸也跟着跑了過來。
“陸小姐,我想問你個問題。”霍青玉一邊檢查屍體,一邊向陸筱芸問道。
“什麼問題。”
“你覺得,一個武功高手,在什麼情況下,會讓人一掌從後背拍死,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呢?”
“嗯,會不會是熟人,突然從背後發起襲撃?”陸筱芸答道。
“唔,這暫且算一個答案,不過你想,柳鋒的功夫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要從背後將他一撃致命,那需要什麼樣的速度才行。我辦不到,雷震等人更是辦不到。倘若有人辦得到的話,那定是江湖上曠古絕今的高手。”
“你是說,這船上還有一個高手在?”陸筱芸問道。
“不,我隻是說了一種可能性,但水手是衛東興選的,都是些二十左右的水手,就算從娘胎開始修煉上層武學,也不能有這等本事。”
“那你的意思是?”
霍青玉搖了搖頭,說道:“眼下並沒有更多的線索,隻能慢慢尋找了。”
“不如我們去把每個人都問一遍?”
“不可,這些都是江湖上的老狐狸,要一個一個審訊的話,倘若激怒了眾人,自然無法收場。目前,丘辰剛,柳鋒,這已經是兩樁離奇的命案了,我們雖然不能斷定兩人的死是否有關聯,但可以肯定的是,倘若是真的有關聯。那我相信,兇手也許還會動手的。”
“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兇手殺丘辰剛,是選在我們來的路上。如果當時他達到了目的,自然不會選擇在這個孤獨的船上動手殺柳鋒,倘若殺了柳鋒已經達到了目的,那為什麼又會把屍體留給我們,往湖裡一抛,豈不是更好地可以隱藏線索,他將屍體留下,顯然是想利用這個屍體做文章的。”
“那就把大傢集中起來,早晚呆在一起,出行必須要人陪伴,我想兇手就無從遁形了。”
“不可,目前連基本的頭緒都沒有,那樣隻會打草驚蛇的。”霍青玉說着,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走吧。”
“去哪兒?”
“去找柳思思聊聊。”
“你懷疑柳思思和這事有關?”
“不,她隻是最了解柳鋒的事的人。”
此時的柳思思,在潘绮紅和郭秀的勸誡下,情緒已經平復了很多,見霍青玉到來,便起身就要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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