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房中共有叁人,兩男一女,全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那女的躺在床上,雙腿被一位漢子用力扳開,露出雪白大腿,連那女子最為隱密的所在也讓人看得一覽無遺。兩腿中間的一條細縫紅肉外翻,露出肉摺數重,蚌珠充血,隱約還可見到穴口數點鮮紅,沾上數滴血液,連床單也被弄得桃花處處,紅白相映,鮮艷奪目。想是那女子還是處女之身,方有落紅。
另一名男子則挺着肉棍,硬是將陽具塞到那女的口中,一張醜臉因為興奮而泛出紅光,額上已經見汗。還不時地伸手用力搓揉那女子的碩大乳房,又捏又掐,大肆玩弄,留下了不少指印捏痕,絲毫不在意那女子眼淚直流,痛苦之極,隻是死命的將自己的陽具在那女子的口中抽插,口中髮出啊啊之聲,竟似是個啞巴。
先前的那一位漢子則哈哈大笑道:“啞巴,怎麼樣,不錯吧?這娘們可是個原裝貨,還沒被人碰過,老子也還是第一次玩處女,嘿嘿,果然緊得很,尤其是這個後庭…,嘿嘿,果然夠辣,果然夠辣。”說着,毫不憐香惜玉的身子下壓,根本不理那女子死活,隻是一個勁的狠插。
同時還狂笑道:“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妳他媽的那日讓老子大失麵子,老子就今夜就騎了妳。妳神氣啊,妳神氣啊,妳們毒門的毒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嗎?使出來啊,使出來啊。”一邊說着,一邊還用力捏着那女子的乳房,五指一按下去,那女子的乳房上立刻出現五個青黑的指印,可見用力之重。那雖女子極力想抗拒,奈何身制人手,渾身無力,雖有一身武功,此刻卻也半點使不上力。
那漢子則依舊不停,一邊冷笑,一邊嘲諷道:“臭婊子,怎麼樣,打我啊,反抗啊,妳們毒門的武功不是挺高的嘛?來啊,來啊,老子讓妳叁招,怎麼不答話?啞巴那東西的味道不錯吧?瞧妳還吸的挺帶勁的,果然是個賤人。”
那女子在肉體受到侵犯,身體制於人手,無法自主的同時還聽見如此譏嘲,那漢子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一把把磨利灑鹽的鋼刀,亮閃閃,明晃晃的一刀刀刺向那女子心底深處,聽在耳中更是萬針攢刺,十分難當。回想起兩派成仇,自己因落單而被擒,自己雖練毒功,卻從未傷人過,隻因為身在毒門便受淩辱,心中既痛苦又憤恨,滿腔儘是不平之氣,想要大叫出聲,卻難開口,反而被啞巴抽插在自己口中的陽具頂回,又腥又臭,幾慾做嘔。胸中卻是悲憤難言,怒氣澎湃一如煮沸狂滾的熱水,翻騰左右,直慾沖喉而出。
這兩股力量交雜作用,那女子隻覺得胸口腫脹,幾慾爆破,整個人感覺就好像在刹那間便會碎成千百塊似的,突然間,眼前驟黑。耳中隻聽見那漢子哈哈大笑,笑聲中帶着興奮、殘忍、狂亂、嘲諷、淩虐等種種情緒,整個混成一團,霎時間那女子悲傷、憤怒、不平、羞辱、悔恨、害怕、心酸等千般痛苦情緒整個襲上心頭,雙目驟阖緊閉,腦中瞬間閃過父母親慈愛關照的臉龐,不禁珠淚滾滾,長黑的睫毛微微的顫動,兩條淚線劃過雙頰,心中喊道:“爸、媽,原諒我。”緩緩地睜了開眼,正好那漢子向她看來,兩人對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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