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起床時沒有看到女孩像之前幾日坐在椅上寫文,以為婷婷有事沒來了,卻在上廁時髮覺風鈴正在廚房裹弄飯,一臉驚奇。
“早晨,妳在……”
“煮早飯,每天隻吃零食和外賣對身體不好,這個肉身是借回來的,不想給她汲取太多卡路裹。”
風鈴語氣平淡道,我張大眼,這位冰一般的姑娘,今天居然有心情煮早餐啊。
看看鐘,是八點,即是說老媽應該出門不久,風鈴說剛才也有看到傢母,她以為自己是婷婷,半點沒有懷疑。
梳洗完畢,風鈴剛做好早飯,看到兩人份量,我陪笑說:“有我的份嗎?”
“妳可以選擇不吃。”
風鈴淡然說,昨天那個吻我的羞澀錶情絲毫不留臉上。
經過這兩天,我自覺和風鈴熟稔了很多,但女人心,始終海底針,女鬼心就更不用說了。
“女人變得真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咕咕嚕嚕,厚着臉皮坐了下去,吃一口,讚賞道:“好吃!想不到風鈴妳做飯也有一手。”
風鈴搖搖頭:“不是我,是這副身體慣性做出來的,我想婷婷是經常做這種早飯。”
我夾一口菜,驚奇說:“原來婷婷會做飯的嗎?怎麼我都從來沒聽她說過。”
風鈴把飯撥進口,不看我一眼說:“那是代錶妳們的關係,還沒到她認為值得煮飯給妳吃的階段,所以不告訴妳亦很正常。”
我無言,怎麼這個女孩今天說話好像有骨頭,難道婷婷的大姨母來了?
吃了幾口,風鈴又問我:“這幾天我寫好了兩章,怎麼妳不拿來看?”
我聳聳肩道:“還是等養肥一點才一次看吧,追文也是挺痛苦的。”
這時候風鈴終於把目光投向我:“妳怕我又用什麼手段來逼害夢華嗎?”
我毫不擔心道:“不會啦,反正我明白了,這是一個過程,要讓夢華那堅毅的精神去克服,總之最後可以大團圓就好了。”
“嘿,這個很難說唷,我正考慮要不要把結局寫成悲劇告終,做創作的人都知道,悲劇總是比喜劇更能留在讀者的心裹。”
風鈴彷彿故意嘲弄我道。
我是認真的擔心了:“喂,妳不會那麼狠吧?”
“不知道,反正是要看着辦,妳說得不錯,小說是人物借助作者的手去錶現自我,有時候作者也控制不了。”
風鈴把我當日的話反虧我,小說傢滿肚墨水,我知道是怎樣也說不過她。
“別嚇我好嗎?”
我滿頭是汗,迷姦情節也說忍受算了,可不要真的悲慘下場啊,要知道這個女孩說到做到,是絕不奇怪。
風鈴又問我:“還有那天妳說加入性的情節,會令故事變成下叁流的色情小說是認真的嗎?很多經典名着,也有描寫性。”
我想想道:“過份露骨始終不是太好吧?始終讀者也有未成年的。”
風鈴冷笑:“妳的思想會不會太守舊了?現在連給小孩子看的動畫片,都有男女接吻鏡頭了。”
給一個二十四年前的女生說思想守舊,我滿不是味兒,有點隨妳喜歡的態度:“好吧,我沒意見,反正作者本身也未成年,她寫得出來,我身為讀者的也沒理由難為情。”
此言一出,風鈴登時臉上一紅的瞪着我,反駁道:“我是1973年出生的,比妳還要大很多。”
“但事實上妳隻有十七歲。”
我一個早上吃了她幾下悶棍,有種反客為主的心態:“而且真的要寫,妳會寫嗎?昨天還說是第一次接吻。”
風鈴臉更紅了,收起眼光哼着道:“寫小說需要有親身體驗的嗎?那科幻故事是不是一定要上過太空才能寫?我戀愛經驗很少,但一樣在寫言情小說。”
我繞着手說:“好吧,我放長眼看,看妳一個女孩子,怎樣描寫出激動人心的情慾片段。”
風鈴沒繼續跟我在言語上糾纏,站起來把碗碟收起,包括我那份連一半也沒下肚的,我奇怪嚷道:“還沒有吃完啊?”
“時間不早,是工作的時間。”
風鈴頭也不回把一切收進廚房,直接倒入垃圾桶,原來不中聽的,就連飯也不給妳吃,她果然是個女人。
接下來各自努力,大約到了下午時間,風鈴突然停下筆來,彷似被劇情卡在瓶口,無法寸進,隔了一陣,才回頭問我:“妳跟婷婷髮生關係沒有?”
我對這突然問題瞪大雙眼,連忙否認:“當然沒有!我們才剛開始交住幾天,清純如水,沒有半點雜念。”
風鈴掩着小腹說:“這個我也感覺得到,婷婷應該是處女,而妳說妳在此之前沒有正式戀愛過,妳也是處男?”
麵對一個高中女生如此直接了當的問題,我還不知怎樣對應,隻有垂着頭輕點兩下。
“那即是說從妳身上,不會得到什麼意見。”
風鈴咬着指頭,看來真的為床戲而煩惱,我靈機一觸道:“妳想知道怎樣寫床戲,我有辨法!”
說着把手提電腦遞到她的麵前,熟練地按下平日愛看的色情網頁:“都說現在的互聯網什麼都有,婷婷老說我不看黃書,哈哈,這年頭還用看書的嗎?我雖然愛看動畫,但有時候也會看看真人錶演。”
按下鈕,那男女交合的大特寫即時出現,巨大肉棒抽插流水小屄的畫麵纖毫畢現,連肉袋亦看過仔細,我滿意道:“怎樣?是不是很方便?”
“呀!呀!用力點!乾得我好爽!我要好哥哥的雞巴!”
風鈴冷不防我們突然在她麵前大播無碼黃片,一秒間連耳根都髮紫,呆呆望着畫麵不懂反應。
“呀……呀……好舒服唷……插深點……舒……舒服唷……”
在八十年代不會這麼輕易看到無碼片,加上風鈴一個文靜女生,更不會主動找來看,也許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呢。呆了大約半分鐘,女孩才回過頭來,羞憤地在我臉上狠狠摑一把:“妳在給我看什麼了!”
我呼痛之餘,害怕她把筆電也摔到地上,連忙收起來,呼冤說:“是妳說要參考床戲的啊?”
“我、我要的是意境,不是妳這種下流影片!”
風鈴又羞又怒,連臉蛋兒都脹紅:“妳想把“星夢玄華”變成一部下流作品嗎?枉妳說喜歡這本小說!”
我無辜道:“我剛才不都反對?是妳堅持要才給妳參考!而且都說隻是參考,沒叫妳真槍實彈把雞巴和操屄都寫上去。”
聽到這兩個臟話,風鈴又是一掌摑來,我閃身避過,作個投降狀:“好!我認錯,是我下流,冒犯了,對不起!”
誠心道歉,才總算把風鈴的情緒穩定下來,從粉臉上還未散去的紅霞,彷彿看到女孩心臟仍在碰碰的跳,她不理睬我,轉身繼續寫文。
我自知開罪了她,不敢再說半句,大傢一直相安無事到晚上,風鈴哼一哼聲,彷彿氣仍未下的閃身而去。
“慘了……不會一氣之下,以後不肯上來吧……”
我擔心不已,猶幸在接着一天,風鈴依然像平日一樣坐在書桌前寫文。
“早……早晨……”
“早晨。”
我嘗試打開話題,傻笑說:“今天……不做早飯嗎?”
“吃過了。”
語氣仍是毫無抑揚頓挫。
“哦,是這樣……”
我感到沒趣,隻好拖着慵懶身子去刷牙洗臉,可是當在飯廳看到自己的一份早飯,禁不住驚訝問道:“這是給我的嗎?”
“妳可以選擇不吃。”
仍是那一句,仍是一眼也沒望。我像猴子爬到餐桌前,在她收起前急急忙忙把飯都吃完。
這天我和風鈴都很安靜,幾乎一句話都沒有交談,她有她的寫,我有我的忙。
中午時她拿起幾天前買的零食來吃,我沒說什麼,獨個走去便利店買些蛋糕。遞給風鈴時她說了一聲“謝謝”,便靜靜的一麵吃,一麵翻閱這兩天寫好的文章。
到了晚上,風鈴終於髮出整日首次有內容的說話:“妳打算什麼時候和婷婷髮生關係?”
說時語氣平淡,像在問一個依稀平常的問題,我嗆着說:“都說才剛交往,沒那麼快吧?”
風鈴看了我一眼道:“我希望妳們儘快。”
我滴着汗說:“我們什麼時候上床,好像跟風鈴小姊妳沒關係的吧?”
風鈴搖頭道:“是有關係的,這幾天我髮覺跟這個身體愈來愈同步,婷婷感受到的,我也感受得到。就像我和妳去米老鼠樂園那天,我髮覺她的情緒產生波動,好像出現一種妒忌的感情,後來妳們交住了,心情又立刻變成喜悅。”
風鈴指着我說:“所以如果妳們做了,我相信我亦可以感受到那種水乳交融的情感,這對完成接下一幕很重要。”
“不是說寫小說是不需要有親身體驗的嗎?”
我喃喃自語,風鈴凝視着問我:“怎樣?打算什麼時候做?”
我有種強人所難的抵抗:“好啦,我是男人,可以有這種好事當然不用考慮,但婷婷是女孩子,又是妳說的處女,怎樣跟她說?才正式交往幾天好不好?”
風鈴以肯定的語氣說:“她是很喜歡妳的,一定會答應,毫無疑問。”
“這叫逼人上花轎嗎?我是說過為了完成“星夢玄華”什麼也願意幫忙,但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啊。”
風鈴冷笑:“還是沒膽量嗎?在所有條件都齊全的情況下,仍是原地踏步,真是個沒用的男人。”
我自知是個不長進的人,但被女孩直斥己非,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氣憤,踏出一步,以挑釁的語氣說:“這樣吧,既然妳那麼渴望知道那種感覺,我跟妳做,那不是更直接感受?”
“我跟妳做?這有意思嗎?我和妳根本沒有愛情,即使做了,又何來終成一體的喜悅?”
風鈴眼內帶着懷疑,我堅定說:“妳不是說嗎?妳現在跟婷婷是非常同步的,妳感受的,她應該亦會感受到。”
“好吧,反正肉身是婷婷的,肉體的接觸都是屬於她的,我隻是拿取一些需要的感受。”
風鈴考慮了一刻,答應道:“如果婷婷是不介意寶貴的初夜,是由另一個人代替她感受的話,我沒有問題。”
“我靠,居然說好啊?這鋪牌大不走她了。”
我本以為說這種話風鈴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她會一口答應,幸好我亦有後着:“不過婷婷肯定不會應承我跟妳做,我們隻是去米老鼠樂園玩玩,那天她都已經幾乎要殺死我了。”
“這樣的話,就如最初所說妳倆做好了,對我來說是一樣的。”
風鈴說道,彷彿公和字,都是她的勝利。
“慘了,繞一個圈子,還是掉進她的圈套,現在怎樣也是她贏,所以就說鬥不過寫文的人。”
我知道自己吃大虧了,但此時又騎虎難下,風鈴臉上是得勝笑容:“怎樣?沒話說了嘛?今晚向她提出,看看她的反應,最怕是有人又臨陣退縮。”
“我才不會給妳看扁!”
“嘿,是嗎,那拭目而待。”
風鈴輕蔑的揚起嘴角,嬌笑兩聲,便伏在案頭上離開婷婷肉身。
“以為是知性女孩,原來還是不可理喻,什麼氣質文學派,天下女人都是一個樣。”
一個人的缺點,是要在相處時才逐一髮現,這兩天和風鈴的意見不合,令我深深體會。
“不過如果真的跟婷婷說,不知她肯不肯?”
都二十二歲了,雖然是宅,但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說不想嘗試性愛滋味是假的。不過正如風鈴所言,我是個沒用的男生,即使明知婷婷是很有機會答應,還是提不起勇氣跨出一步,害怕一時之快後,是沉重的責任。
望着伏在案頭上昏睡的婷婷,一雙垂下的奶子如吊鐘般勾畫在衣服上,妳以為我就不上去儘情搓揉嗎?可惜沒膽啊。
“我連自己都養不起,又怎樣養得起婷婷?她買東西蠻兇的。”
我自言自語。
“誰買東西蠻兇了?”
剛回魂的婷婷一臉不滿,質問我又在說她什麼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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