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談會大出風頭後回到宿舍,原先對我十分熱情的叁室友變得十分冷漠。
女人是嫉妒的動物。
我很快遭到睡在我上鋪的姊妹由嫉妒引髮的報復性攻擊,她叫趙霞,模樣漂亮性格剛烈,如果我不在這個班,她肯定是班花。
她來自甘肅省一個嚴重缺水縣城的農村,和我算是階級姊妹,她們那兒嚴重短缺的水資源不但要用來灌溉莊稼,還要喂牲畜,所以隻能委屈人,那兒的人一年之中洗不了幾次痛快的澡,洗個澡象過大節慶,人們平時習慣於出汗後用”乾搓”方式淨身,此法費汗不費水,十分有效地節省了水資源,宜向沙漠地帶的居民大力推廣。
長途跋涉來到學校,我和對麵高低床二女洗澡後才上新床,這位睡上鋪階級姊妹倒好,直接爬上床糟蹋新床單新被子。
中午時分,她端坐床上,邊看書邊”乾搓”脖子。
我自小在農村長大,臟東西見得多,所以無動於衷,可對麵床兩個來自北京,上海大城市的妹妹不忍目睹,以手捂麵,上鋪的上海妹妹臉上還出現作嘔的錶情。
回宿舍說話沒人搭理,個個裝聾子,我自討沒趣,又不想獻殷勤討好她們,改善關係。
我手拿一本雜志坐床邊看,以靜制動,看事態髮展。
階級姊妹突然間在我頭頂上方抖被單上的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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