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10-2第一個星期,敏沒有聯係過我,學習緊張,沒多想。朋友感覺奇怪,我說沒什麼。
第二個星期,敏沒有來,自己洗衣服,懷念有敏的日子。朋友問,是否分手了?被我打。
第叁個星期,敏還是沒有來,自己洗衣服,食慾不佳。開始考慮是否要去找敏。朋友不問關於敏的問題,又被我打。
第四個星期,打電話找敏,人不在。再打電話,不接。做實驗時打碎幾個器皿,賠款127元,被老師訓。有些失眠,晚上在寢室高歌數曲,被一幫朋友痛打。
我一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敏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見到蕭蕭,心裡亂如麻。朋友們讓我去找她,又感覺有些沒麵子,因為我以為敏不會選擇離開我。我是否對自己估計太高呢?
週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給我張太陽陽的舞票,讓我去散心。
太陽陽裡麵人很多,很吵,不過氣氛很好。我瘋狂的扭動身體,不停的跳,想榨乾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這樣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種酷刑,尤其是思考愛與不愛。
人不是永動機,在瘋狂了二十多分鐘後,我離開舞池,來到吧臺,要了盃啤酒,涼涼的,漸漸平息我心裡的火。一盃又一盃,我感覺好極了。隱隱的,我感覺有人在指點我,是幾個小女孩,不應該是女小孩。
北京這點不好,許多小女生會出現在舞廳、酒吧,盡管她們極力想用粉、用口紅來讓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畢竟我離開孩子沒幾年。
“看到沒有,就那邊那個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丫能有女朋友?怕是毛還沒長齊吧!”
“哈哈哈┅┅”
盡管她們離我有一定距離,舞廳裡很吵,可她們並不知道顧忌,仍聊得很開心。
我晃了過去:“你們說誰哪,誰毛沒長齊啊?”
其中一個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說你丫又怎樣?”她們好像並沒有學會說話。
我酒勁上湧,加上一個月來同敏分離滿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着她往衛生間走:“媽的,今天讓你丫看看誰毛沒長齊。”
孩子,畢竟是孩子,兩人被我嚇呆了,話也說不出來。
我扯着女孩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將她貼在牆上,吻了上去。她開始避縮,身體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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