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12-12時間業已邁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無奈,風無所顧忌的刮着,新學期開始了,但許多課卻要晚幾週才開始,有些無聊。
許久沒有靜下來過,我終於可以休息下,也沒有去找溫柔柔。每天,晚起、早睡、多吃、不乾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賴在床上,盡管時間已經是10點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視了下寢室,大傢都一樣,睜着眼睛,裡着被,肚子你方叫罷我登場,卻沒人想起床。
爬將起來,從書架角落裡尋出本《小邏輯》,那還是我當初想標新立異,自認與眾不同,或者自認高出同侪許多的時候買的,可是真的有些難懂,從未讀完過。現在,打發時間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窩裡,舉著書,剛翻開兩頁,一張相片飄然而落。
從臉上拿開,卻是婷的照片,還是剛上大二時,全班出去玩時拍的。相片裡的婷,笑的如此開懷,因為我正單腿跪着向她獻草,一大把綠油油的草。
這是一張僥幸殘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後,我將我所有的照片都毀了,以免睹物傷情,而這張,因為夾在我幾乎遺忘的書裡,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衝動,不知道婷現在如何?按時間算,孩子應該生下來了,如果沒被打掉的話。
應該講,我已經不是憑心血而動蕩的毛躁小夥了,這次,我卻鬼使神差般,隻跟室友說出去幾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幾經轉折尋覓,我來到婷位於水鄉的傢,古老的有些破舊的青石路,婉轉的小巷,卻傳出不協調的悲聲,從婷傢裡傳來。我忐忑的問一個在門口搖頭嘆息的老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老婆婆,這裡出什麼事了?”
“唉,造孽啊,他們傢有人死了。”
“什麼?誰死了?”我心緊了起來。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歲,唉”
“怎麼會這樣?”
“唉,你不知道,他們傢有個獨養女兒,本來在北京讀名牌大學,去年卻被學校退回來了,上個月,生個孩子,才十七八,還沒嫁人呢。頭兩天,人又跑了,她爸爸又急又氣,就走了。唉,做孽啊,做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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