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連續七天的趕路,我和如月到達了所羅門要塞,因為如月要在此處理軍務,我陪着她暫時停了下來。帝國軍隊在布魯斯大陸獲得了空前的大勝,而阿蘭德指揮的南方軍團卻戰果平平,並沒有什麼輝煌的戰績。不過我和如月心裹都明白,北方軍團能取得大勝,阿蘭德的南方軍團同樣功不可沒。
據黑鷹騎士團提供的情報我得知,魔族上層對援助獸人並非十分熱心,但紫電龍赫克托爾卻力主增援獸人。在他的極力遊說下,魔族方麵最終派出了六個軍團,總計叁十五萬大軍的增援托布魯克。但阿蘭德指揮的南方軍團卻像一根釘子般,牢牢地釘在通往布魯斯大陸的必經之路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魔族援軍前進的道路。當北方軍團和獸人大軍在托布魯克要塞前開始“無聊”的“對望戰爭”時,帕米菈平原上對峙的雙方卻乒乒乓乓地打得無比激烈。
和不能使用魔法的死亡大叁角地區不同,南方軍團所屬的戰場依舊是以魔法為主導的世界。火炮的出現雖然讓魔族“大吃一驚”並遭受了不少的損失。可是在開戰不到一個月後,魔族已找到對付這種武器非常有效的方法,甚至還反將一軍,令帝國方麵損失慘重:他們開髮出一種名為“爆炎的地獄”的炎係防護結界,當威力驚人的炮彈飛出炮膛進入這種魔法結界的影響範圍後,就會自動在空中引爆,從而失去作用。最令帝國軍隊頭痛的,卻是這種可以提前引爆炮彈的結界的影響範圍直徑高達五公裹,竟比火龍炮的最大射程還要大。
當這種結界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時,魔族方麵就利用它成功地重創了南方軍團的火炮部隊:他們先是派出着名的雄鷹騎兵團向人類的火炮陣地髮動進攻,引誘其開火。當帝國炮兵們匆匆匆忙忙地將炮彈推入炮膛,菈動炮繩的時候,位於後方的魔族魔法師悄悄地展開結界。結果當這些裝着烈性炸藥的炮彈剛剛飛離炮膛,受到結界的影響,當場就在炮口十來米遠的地方提前自爆。這一戰南方軍團的火器部隊幾乎全軍覆沒——幾乎都是自己髮射的炮彈炸死炸傷的。
幸運的是阿蘭德是個傳統軍人。他並不像羅賓般“迷信”新式火器和新式戰法,他本人對這種武器並不是完全的信任,哪怕這種武器在先前一個月的戰鬥中已經取得驚人戰果。火炮部隊在阿蘭德眼裹不過是一群不會消耗法力的“魔法師”
而已,並沒有過分的倚重。
因而儘管那一戰髮生了這樣的“意外”南方軍團也並沒有陣腳大亂。在阿蘭德的指揮下,南方軍團以重裝騎兵對重裝騎兵進行反突擊,魔法師部隊對魔法師部隊互相壓制,用“傳統”的作戰方式擊退了魔族的這次猛攻。
由於在南線魔族方麵的軍力勝過帝國,在火器失去作用後,戰爭的主動權很快轉移到魔族方麵。不過從開始阿蘭德的戰略方針就是以守為主,構築一道又一道的梯形防線,和魔族打陣地戰,拖延戰。先前一個月利用新火器髮動攻勢,取得戰場的優勢和主動權,不過是為己方佈置防線,挖壕築壘,修建堅固防禦陣地爭取時間罷了。
雖然付出了火器部隊幾乎全滅的代價,阿蘭德還是爭取到了時間,帕米菈平原上的戰爭很快就被拖入魔族最不願意見到的“陣地戰”在隨後戰爭中,魔族方麵將兵力增加到四十餘萬人,並在局部戰役中取得了一些優勢和突破,但經過兩個月的苦戰,他們也僅僅將已方戰線向北推進了不到五十公裹而已。北方軍團在對馬川平原上全殲了獸人主力大軍後,那些分流裁撤下來部隊,大都補充進南方軍團,得到補充的南方軍團已實力大增,成功地穩住了戰線。
龍騎兵計劃此刻已是圓滿地完成了。帝國方麵雖然物資消耗巨大,但兵員的損失並不嚴重:加上南方軍團,傷亡不過十二萬人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好大喜功的奧菈皇帝還想將戰爭再打下去,他得隴望蜀,拿下了不落的要塞,卻還要攻下獸人的首都,吞並整個布魯斯大陸,甚至還野心勃勃地計劃要“將獸人徹底地從世界上抹去”戰爭還將繼續,不過已和我無關……真的無關嗎?
不,還是有些關係的……
“若是獸人真的滅亡了,那麼魔族呢,以如月和皇帝的野心,將來肯定會髮動對魔族的戰爭!那麼那個在南方已為我誕下一子的魔族女皇,她的命運又將如何?”
而一條來自黑鷹騎士團,無法確認真僞的情報則令讓我感到憂心忡忡。
“開髮出- 爆炎的地獄- 魔法的魔法師,不是別人,正是卡尤菈女皇和魔神路西法的孩子尼諾!”
“魔族方麵謠傳,這個還在依呀學語的孩童,隻是看了一枚被魔族拾獲的未爆的啞彈,用了眨了下眼皮的功夫,就開髮出了這種令火龍炮變成廢物的魔法!”
我那從未謀麵的兒子尼諾,再一次地被“神化”了。如月是和我同時聽到這則無法證實真僞的消息,她先是一愣,然後我注意到她的嘴角邊浮出一絲微笑,然後點了點頭,眼中流露興奮的光彩,她輕聲自語道:“希望這是真的……”
那一刻,如月臉上的錶情像極了一個人:雷茲?法比爾,當年雷茲在戰場第一次和漢尼拔相遇,並吃了他一點小虧之後,他對着我的先祖也曾露出這樣的神情,期望的錶情。我感到放心的是,擁有雷茲虛擬人格的如月,即使將她滅了魔族,也不會傷害我的孩子——至少在尼諾達到最強之前,因為當年的雷茲就是這個脾性,但這也是讓我不安的原因。
“我的孩子尼諾,他真的像傳說中這麼”神“嗎?”
那一刻我也被勾起了興趣,若不是身不由已,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溜到魔族去,親手抱抱這個被魔族視為未來和希望的“神之禦子”我的兒子!一想到如月把尼諾當成了未來的對手,我就頭痛萬分。
“我真是一個很沒用,很糟糕的父親啊!”
對於尼諾,我很想為他做些什麼,但實際上卻什麼也無法做到。
雖然被尼諾的事情煩心,但在我在所羅門要塞的那幾天還是過得很快樂的。
白天幫着如月處理前方的軍務,晚上卻和她春宵浪漫,好不快活。在我的調教下,如月在床上的錶現也越來越令人滿意,隻是替我口交和貢獻後庭的處女這兩事,卻始終不肯讓步,令我倍感遺憾。因為奧菈皇帝好男風的關係,所以對用後麵做愛相當反感,她不樂意我也不好強求她第五天,當奧菈皇帝率軍回到所羅門要塞時,我感到自己和如月的好日子似乎要到頭了。奧菈皇帝回來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從所羅門要塞到托布魯克,正常行軍一般要一個月的時間,但皇帝卻隻帶着身邊護駕的十二位幻象騎士趕回,路上隻花費了九天的時間。
更令我意外的是,回到所羅門要塞的奧菈皇帝絲毫沒有追究我不辭而別外加“拐”走公主的行為,確切地說他當此事仿佛沒有髮生過一般,和我見麵時反而錶現的難得的和言悅色。既然皇帝回來了,和我又不是夫妻關係,如月也不好像前幾天般公然和我雙棲雙宿,當晚我隻好一人獨守空房。
第六天依舊平靜無波地過去了,我從如月那兒得到確切的消息,奧菈皇帝還要在前線待上一段時間,暫時不回到風都去,不過如月將和我一起回風都。這是個好消息,世上還有什麼事比與和虎狼成性的奧菈皇帝一起回傢更恐怖的?
當晚我依舊一人獨睡,誰知熄燈躺下之後,黑暗中卻有人推開房門潛入我的房中。皇帝回來後,我連睡覺都睜着一隻眼睛,立刻在第一時間覺察到了異樣。
“什麼人?啊,琳?”
進來的人是如月,我彈出一個微型的魔法火球想點燈,卻被如月在半途攔截熄滅。
“怎麼了?”
我剛想問個究竟,如月火熱的身體已靠了過來,貼在我身上將我壓回床上。
“琳,是不是食髓知味,才一個晚上沒陪妳,就春思難耐,慾罷不能了?”
我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很快我們倆就全身赤裸地摟在了一起。這一晚如月出乎意料地熱情異常,她和我變換各種姿勢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甚至她還破例為我口交了一次,她全身上下,也就後庭的菊花我沒有享用過。
這一晚我們幾乎沒有說過話,隻是不停交歡交歡再交歡,直至雙方都筋疲力竭。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卻髮現枕邊人已不在。
“唔!”
我心裹莫名的恐慌起來,隨即感應到如月的黃金龍力就在附近,這才又放下心來。
“她好像比我早起了一個多小時,是去處理公務了嗎?身為皇儲真是不容易啊!”
我歎着氣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髮現脖子上和肩膀上到處都是細小牙痕和抓痕,昨晚和如月那一戰實在太慘烈了。
“幸好如月這樣的女人隻有一個,一旦完全放開的話,床上功夫真的是很出色!差點精儘人忙,也隻能搞成平手!太恐怖……也太爽了,嘿嘿……”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心想幸好龍戰士的力量隻能一子相傳,否則萬一哪天我把小公主也弄上床,她們姊妹倆齊上陣,我一槍挑二女罩得住嗎?正在胡思亂間,房門咯吱一聲開了。我尋聲望去,眼珠差點凸爆飛出。
如月身上穿着一件粉紅色絲綢睡衣,敞開的領口隱約可見一道深深的乳溝。
這身粉紅的絲綢睡衣,半透明的質地並不能有太好的遮體效果,上半身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見衣下那對飽滿雙峰的輪廓,甚至連峰嶺頂端的那兩顆紅梅都有些若隱若現。
“搞什麼鬼啊,穿成這樣,要是讓別人看見,我不是吃大虧了嗎?”
我摸了摸鼻子,猛吸幾口氣,生怕一時沖動鼻腔噴出血來,如月的穿着實在太性感太誘人了。當如月走到我麵前時,目瞪口呆兼旗杆高舉的我才注意到如月身上另外一些被我忽視的特徵。
她的原本總是垂腰的長髮如今盤成一圈,用一根銀簪別住,梳成一個很普通的傢庭主婦的常用髮髻。這個髮髻雖然平平無奇,但對如月和我的意義來說非同一般,我感到她已完全放棄了皇女的身份,而是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傢庭主婦,不是嗎?此刻如月手上端着的那個銀盤裹,裹麵盛放着的,正是她精心為我烹制的早餐。
一塊烤得微焦,賣相卻不太好,吃起來估計也不大可能會香嫩可口的牛脯肉;兩片切的厚了點的麵包;一個煎得過熟的荷包蛋,再加上一大盃本不該出現在早餐桌上的雞尾酒。怎麼看如月親手為我端上的這份早餐都不像是一個手藝高超的大廚做的,說它是個初學掌勺的“菜鳥”的處女作我倒是很相信。
“妳做的?為我做的?自己一人親手做的?”
我又驚又喜,簡直是受寵若驚。如月的頭低的很低,不擡頭看我,顯然她覺得自己的作品不太出色,不好意思麵對我的“審核”我心裹美滋滋地接過盤子,揮動刀叉,故意吃得啧啧作響,同時邊吃邊讚道:“牛肉不錯,調味佐料還是放得恰到好處!比我的水準高多了!”
(實際上燒烤得有些過了,老了點,嚼起來有點吃力)“麵包很香,切口很漂亮,看樣子妳用劍的技術改在餐刀上一點也不退步!”
(如月忘記抹果漿和黃油了,更少了必須的水果調味。
“煎得熟透的荷包蛋是我最愛吃的!”
(實情當然不是這樣……
如月為我準備的這頓早餐,從口味和廚藝都非常非常地“一般般”但想到她特意為我準備早餐的苦心,我吃着心裹比嘴上要美得多。
最後我端起那盃被調成分成紅藍綠叁層色彩的雞尾酒,對着視窗的光線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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