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玫瑰就是南宮玫?
不可能!我相信我的愛妻月兒和我一樣,大腦飛速運過——如果魔功超玄的南宮玫隻為忌憚公主的禦蠱術而化身小叫花接近我等的話,那就不是連眼神都本質純潔、毫無瑕疵的演技問題了,而是他早可以點了芙兒的穴道,而視我們如無物了。
眼下的一切都沒有必要。
此刻,“小叫花”終於眼圈見紅,掙脫月兒的手臂,揉去臉上的易容,望空大喊:“師父、奶娘:我在這兒!妳們出來啊!大不了跟妳們回去,乾嘛要害人!出來!妳們出來啊!”
震驚——那兩個道姑真是她極親近的人?!
月兒攬過南宮玫瑰的肩,撫慰道:“玫瑰妹妹別急,這些想必不是她倆所為。最多可能是布下此局的人要等她們到了以後才會出麵,估計起碼要等到晚上。而且,如果妳現在離開我們主動回去,無辜的人質就很可能被滅口。我們…還是先進屋好好商量一下吧。”
“哼,姊姊既識破了他們的詭計,我們就聚在一塊不讓他們分別下手。等他們來了抓他幾個換解藥和人質就是啦!”芙兒不知何時也已起來,倚在門框上插嘴道。水靈靈的大眼睛笑眯眯、亮晶晶,沒心沒肺地沒有一絲緊張不安。
設局的綁匪當不會像她想的這麼好對付。不過,除此以靜制動外,人生地不熟的我們還有其他良策嗎?
樹慾靜,而風不止。
眾人進到屋內,誰也沒說話,但除了歪在床上的芙兒杏眼飄忽外,四雙眼睛目光都落在一點——南宮玫瑰的臉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都看着我乾嘛?拿我換回妳們的人就是了!”南宮玫瑰很不自在地嘟囔着。揉去易容的她確實無法讓人再和“叫花”聯繫起來。異樣秀美的容貌驚艷動人,世上罕見的粉玫瑰色肌膚別樣風情,此時此刻愈加嬌艷絕倫,比着天仙美神的月兒亦不遑多讓。
大傢為什麼盯着她還用說嗎?敢對唐門動手,行事陰險詭谲的對頭應當與她有莫大關係。可她還能一臉無辜……她到底是天真無邪還是城府極深?
月兒清笑道:“南宮妹妹,妳別生氣。此事蹊跷,隻有知道對方底細,才能想出應對的良策。起碼,要知道這…毒到底有沒有解藥呀。既然妹子也省得他們是為妳而來,總應該大約知道他們是什麼門派吧?”
“這事兒,肯定不是師父和嬷嬷乾的,我哪知道什麼門派的事兒啊!”南宮玫瑰委屈地轉成苦臉,照樣美麗不可方物。
“您那師父一直都是出傢人嗎?”寡言的唐宇終於開口。
南宮玫瑰長長的黛眉微蹙,很不解地答道:“我從小見到她時就是現在這樣啊!”
“哦~我是說,與尊師在一起的女道長肯定是半路出傢,這不僅從武功上能看出來,而且,她曾做過小姊的乳娘。而尊師在武功上當屬前輩高手,在下卻想不出道傢武林中有她這樣一個人物,故此,想瞭解她老人傢出傢前是哪派的高手。”唐宇措辭有禮地說着,卻翹起了二郎腿。
哦……恍然也髮現我自個下腹熱脹,趕緊也翹起腿來遮掩。隻有公主“咭”地偷笑一聲。
“她是我的武功師父,反正,我長這麼大,她一直都是這樣子。”南宮玫瑰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抱臂歪頭伏在桌上。本不涼快的室內,氣氛更有些悶。
“我相信妹妹不會說謊,如果妹妹知道綁架下毒的是什麼人,早找他們算賬去了,豈會陪在這兒傻等藥性髮作!”月兒打破尷尬,繼續道:“那位如霜師太既然是妹妹的武師父,想必另有高人專授文學了?”
“嗯,梅師父教我詩書和琴棋書畫。”南宮答話仍然趴在桌上,大概隻學過詩書沒學過禮?
“失敬呀!妹妹還是才女呢。不知貴觀聖地匾額出自哪位高人手筆,現今觀主或掌門就是尊師嗎?”
我知道這是月兒旁敲側擊,以便摸到些她的江湖路數。但我看着南宮玫瑰的俏臉緊直可惡,這都什麼危機時刻了還得累我仙妻灌迷魂湯,費這些週折!
“什麼才女啊!師父說我琴藝還過得去,其他都太無聊了。師父就是師父,真人就是真人,沒有什麼觀主、掌門的啊。‘清虛別觀’這些字,大概都是真人題寫的吧。”小丫頭的語調越加不耐,伏在桉上的嬌軀微微扭動。
月兒和唐宇迅速對了一下眼神,想必是問唐宇可知江湖中“清虛別觀”與“真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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