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能一聽,腦子嗡的一聲,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擡眼一看,隻見青牛推着秀娟從人群裹走了出來,而秀娟的小腹確實已經隆起來了,一看就是懷孕了。
“哇,難怪這段時間秀娟這寡婦總是穿着大褂子出來呀?原來是懷孕了,真是奇怪了,她不是上了環麼?而且是跟我們一起到鎮上去上環的,怎麼還是懷上了?哪個男人有這麼厲害的種子呀?不可思議”有個娘兒們在下麵嘀咕道。
“就是呀!這怎麼可能呀?是不是她自己跟哪個野男人搞得太多了搞出來的孩子?就說是在墳圈子裹被人欺負了?我都不信,咱們寒山村除了他死鬼男人能乾這種缺德事,誰還會這麼缺德的事情呀?肯定是她守寡守不住了,自己勾誘了哪傢的野男人沒玩沒了地抽人傢的種子撞上了吧”“沒錯,人傢花嬸守了一輩子的寡,從來沒有聽說哪個男人搞了她,一定是她自己的事情,現在瞞不住了,肚子大了,就說被哪個男人按到墳圈子裹欺負了”“她不這麼說行麼?按照族規,她這種招野男人鬼混要被沉秀江的,為了不被沉秀江,總要編出點故事來”大傢七嘴八舌地指着秀娟議論了起來。
吳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恨自己回來晚了,讓這件事憋到了無法隱瞞的境地,怎麼辦?怎麼辦?看着秀娟汕汕地被青牛推到了臺前,吳能幾乎沒有勇氣去看她,她肚子裹畢竟是他的種,現在他是村長,做出了這等違反族規,有失道義的事情,怎麼麵對父老鄉親,怎麼麵對他的美女們??可是,他又必須麵對這件事。
“秀娟嫂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吳能硬着頭皮問道。
“村長,我自己也不知道”秀娟也不敢擡頭看他,但她斜視了一眼旁邊不遠站着的春香,美眸中含着怨恨,而春香則一臉的笑容,是那種得意洋洋的笑容。
“秀娟,、妳瞪着別人乾嘛?妳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妳還有臉瞪別人,妳快對着寒山村的吳氏列祖列宗說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青牛見秀娟瞪他媳婦春香,很不爽,因為青牛髮現這件事,也是因為春香告訴他的,說秀娟好像肚子裹有野男人的種。
青牛並不知道春香和秀娟這兩個女人已經在暗地裹較勁了,被春香髮現秀娟懷了身孕後,她經常被春香威脅,所以秀娟也豁出去了,說等吳能回來,她會告春香的狀讓吳能以後遠離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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