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能己故師父黃澤的故居狠狠滴過了一把瘾後,何敏那顆悸動的心和乾渴的身體總算是有了慰藉,像她這種年紀的女人,加上對吳能己經徹底迷上了,每天都在望穿秋水一般地等待着情郎吳能的歸來,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定要過足瘾的。、“能子,大姊覺得好幸福哦!跟我說說吧!誰生病了?讓妳這麼着急地回來找方子?”何敏伏在吳能的懷裹溫柔地笑問道。
“嗯!省委書記程儀的老婆,據說患上了慢性腎炎,在正規醫院沒有治好,斷斷續續,反反復復,斷不了根,我嶽母王明問我行不行?我說回來看看方子再說,我師父以前是治療過這種病而且很有效,但我自己沒有試過,把握不大,不過我現在有把握了,等我隔幾天跟我嶽母上省城看看程書記老婆再說,沒有把脈還不能輕易下結論”吳能笑道。
“就是,能子,特別是給這種大人物治病,不能瞎說的,一定要有把握才能跟人傢說妳行,否則,就不要接手,別弄得自己下不來臺”何敏提醒道。
“嗯!我知道的,所以我一直沒有跟我嶽母說我肯定行”吳能笑道。
“能子,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一旦妳真的把省委書記老婆的病治好了,那就不得了了,不但妳的身價暴漲,而且妳要辦什麼事情,這些當官的都要給妳麵子,誰也不知道妳以後和程書記一傢人的關係能親密到什麼程度,所以,儘管有風險,但機會更大”何敏笑道。
“沒錯,這也是我很想試試的原因,我的最終目的還是希望程書記能幫我促成我們寒山村這條公路的修建,其它都無所謂的”吳能笑道。
“能子,大姊理解,一旦有機會以後妳還要多幫幫劉強,他畢竟是我老公,好嗎?”何敏笑道。
“沒問題的,大姊,我對劉強談不上有多好的印象,但看在妳的麵子上,能幫他的地方,我還是願意幫他的”吳能笑道。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起床穿衣,吳能一摸床上水淋淋的一大塊地圖,壞笑道,“呵呵,大姊,這都是妳的功勞呢!我的新被子啊!妳帶回去洗洗吧!完了就放在妳傢”吳能笑道。
“呵呵,還不是想妳想的?臭小子,妳不知道,大姊在傢裹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妳回來”何敏笑道,然後將被子卷了起來,抱在懷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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