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叁把火,蔣曼玉這幾天忙着工作,把弟弟的事情丟到了腦後,見他趕上門興師問罪,也沒好氣說:“你沒看見嗎?姐夫到外麵辦案去了,幾天不在傢,哪有時間運作你的事?你以為安排個工作那麼簡單啊?”
“姐,我急啊,女朋友最後期限就要到了。”蔣小明帶着哭音說。
蔣曼玉趕忙安撫說:“快了,姐夫和姐姐都在想盡一切辦法,調動一切資源,再等幾天,這事急不得。”
蔣小明又是無奈又是滿懷希冀走了。
蔣曼玉長嘆了一口氣,失神地坐在床邊。
手機響了,忙去看,是媽媽打來的。她很不情願接聽,還不是絮叨蔣小明找工作的事?其實蔣曼玉也急,媽媽一輩子生活在農村,不知道世事變幻無常,她總以為穿制服的李大為應該說得起話。蔣曼玉當然不能揭穿李大為根本就沒有話語權,隻是說快要研究了這次,蔣曼玉破例沒有打電話告知李大為。安排個工作比她當個辦公室主任難多了。實事求是說,李大為哪有這個能耐?李大為從農村苦讀出來,在縣城哪有根基?如果說站穩了腳跟,憑的是幾分真才實學,憑的是踏實肯乾。可關係背景全無,拿點死工資,哪有實力去聯係領導?一個普通警察哪有機會接觸領導?李大為給領導敬酒服務的機會都沒有。她,蔣曼玉,同李大為一樣,都是靠苦讀跳龍門的,如果論能力,她還要遜色於李大為,可偏偏她比李大為混得好,領導都喜歡她在身邊應酬。其實這就是性別優勢,說穿了,這就是年輕女人的資本。有權勢的男人,都貪戀年輕貌美女人伺候,衝冠一怒為紅顔啊!想到這裡,蔣曼玉深深憐惜李大為,不是他無能,而是這社會無奈。自己當上辦公室主任,在外吃香的喝辣的,居然飄飄然然分不清東西南北,其實你就是比李大為多了一樣東西,吳洪偉之流最想要的東西。意識到這點,蔣曼玉的成就感蕩然無存。
李大為辦案連着幾天不歸屋,這是常有的事。不知為什麼,這幾天沒有李大為的日子,蔣曼玉落落寡歡,神思恍惚。這幾天的一幕一幕,讓她深陷其中,難以取舍。我可是把張總得罪了,得罪了他,弟弟安排工作的事不又泡湯了?張總是金菩薩,李大為是泥菩薩,沒法比。張總親口答應幫忙,而且隻要他開口就一定能辦成。這張總也是的,為何偏偏要我的身子?我是名花有主,與李大為情深意笃,不能乾對不起他的事啊!可是除此我又能給張總什麼呢?金錢,我有嗎?權勢,我有嗎?論金錢,騰飛公司資產過千萬;論權勢,張總可是與廖縣長平起平坐的人物。我一個弱女子哪有金錢和權勢呢?張總稀罕我什麼?難道他真的是一無所求,樂於助人?難道、難道張總是看中了我的身體,垂涎我的美貌?
蔣曼玉想到這裡,有幾分後怕。可轉念又想,他鐘情於我,他又有什麼錯呢?男人愛年輕漂亮的女性,人之常情呀。哪個女性不希望自己貌若天仙,倍受男性垂青呵護呢?像張總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很多女人都渴望得到他的關愛呀!那我為什麼還要遲疑不決躲躲閃閃甚至望而卻歩退避叁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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