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幽幽轉醒,隻覺胸口疼痛難忍,她勉力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置身一石屋內,躺在一個石床上,再看自己胸口插着一枚匕首,幕然記起在替衝兒包紮傷口時魔教大小姐任盈盈突然用匕首直刺自己胸口,自己躲閃不及,隻來得及一扭身,匕首穿透左乳下方,幸虧自己異於常人,心臟長於右胸,自己命不該絕。但是匕首入肉,閉塞了膻中穴,自己休克了過去。至於如何會置身此石屋,寧中則沒有半點記憶。
寧中則點住匕首週圍止血穴道,忍痛將匕首拔出身體,走出石屋,隻覺所處是一個山谷,外麵陽光耀眼,花香撲鼻,竟然別有天地。
此谷方圓數百丈,處處繁花青草,便如同一個極大花園,身後兩個石屋,不遠處一寒潭,盡頭便是四下削壁環列,宛似身處一口大井之底,常言道“坐井觀天”,便似如此。
進入另一石屋,裡麵無人,隻見屋中陳設簡陋,但潔淨異常,堂上隻一床一桌一幾,此外便無別物,上麵落滿厚厚塵埃,顯是許久無人住了。
她轉身又走出石屋,在谷中探尋起來,隻走了不遠,就在一竹林邊發現了昏睡於地上的令狐衝以及一處新墓,墓前豎着一根竹碑,上麵用鮮血寫着:“愛妻任氏盈盈之墓,令狐衝立”。
將令狐衝扶躺石床上,寧中則額頭出了一圈細密的汗珠,雖是練武之人,胸部的傷口傷及穴道,讓她渾身有種乏力感。
任盈盈為何會死掉,自己和衝兒為何又在此不名谷中,寧中則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令狐衝昏迷不醒,隻好等他蘇醒過來再問其詳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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