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的雪還沒融化,夜晚有些冷冷的氣從山上飄了下來。洱海的月還沒升起來就已經到了蒼山的後麵。
她說:“雁哥,明天我要走了。”
“走就走吧,明天我和你一起上昆明。”如果不是她,我在初二就走了,現在已經混到了初五。雖然我不是上班一族,但是想想還在緬甸的老槍,我也真該出發了。
下關的風很凜冽,吹出了北方呼嘯的聲音,西洱河谷象是一個敞開的風袋,把冷氣都往下關城裡灌。
“你都在乾什麼呢?怎麼今年沒見老槍?”
這小女人,到要走的時候才想起來要關心我一哈。雖然這關心很沒實際的意義,也可能就是她隨便的一問,不過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人情味。或者性生活真的是一種潤滑劑,這幾天以來我已經徹底地原諒了她的很多事情。可能她根本就沒在意過,但我真的原諒了。“我跟着老槍混,他現在被扣在緬甸做人質了。”
“不會吧?不要說那麼恐怖,他咋個就成人質了?”別說她不相信,如果我不親眼見了我又能相信?老槍那種人自己就是可以把天上的鳥哄下來賣的人他自己能成人質?
想起老槍的事情我就有點難過,也有點覺得自己責任重大,或者能夠挽救老槍的人就隻有我和依香了。“走吧,妹妹,陪我去喝酒,他的事情我慢慢講給你聽,準備好麵巾吧!”
畢竟那麼幾年了,即使她成了別人的女人也還是有默契的,我們兩就跑到了酒吧。這有點卑鄙,我們在這裡燈紅酒綠,卻在回憶老槍的悲慘世界。
說完老槍的故事,她也有點廖落,說:“這東西真的不好說,而且還有生意上的事情也是變化莫測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說:“是啊是啊,比如我和你,簡直就是金童玉女和豺狼虎豹(郎才女貌)還不也這樣?現在好哪個又知道將來會咋個?”
“你能那麼想我很高興,你不恨我吧?”
“恨啊,咋個不恨?差點就在那天跳黃浦江了。”
“可是你也知道,如果在那個時候我不那樣我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能我和你的事情就會被他看出來。”
“知道了,知道了,我成了墊背的你說我能不恨嗎?”
“現在還恨?”
“不恨了,恨你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真的?”
“真的,隻要你在上海你早晚都要嫁人的。再說我們現在都還這樣的關係我還怎麼恨你?該恨你的是他而不是我了,可能他也恨我。”我說的是真話,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現在不恨她了,一點都不恨,而當初那要死要活的人居然會是我。是因為這兩天性生活的潤滑?也許是吧,不是說性是潤滑劑的嗎?或者還是因為我現在已經放棄了心理的障礙?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愛過她?
“謝謝你理解我。”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跳。
“摸摸你的腰,好風騷;摸摸你的臉,好正點;摸摸你的手,跟我走;摸摸你的腿,跟我睡……農夫山泉有點甜”、“搖啊搖,搖出性高潮……”我和她跟着酒吧裡的人吼着、跳着,累了就又喝酒。
她的臉粉麵桃花,不知道是因為燈光紅還是因為酒紅還是因為別的紅,我看着那個領舞的小姐說:“你看,騷不騷?”
她在我那裡摸了一下,悄悄的說:“等哈我騷給你看,騷死你!”
燈光忽明忽暗,舞動的人群真的有點象地獄裡的樣子(地獄是什麼樣?),她說:“你看,那人是不是小王?”
我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了小王,一邊跳一邊把頭如同撥朗鼓樣的搖來搖去。“酒吧裡這樣的人多了,管她呢。”
“你沒把她怎麼樣吧?”
“我要咋個整過她她今天不收拾你?”
“那她今天在山上會象那種?”
“我咋個認得(知道),有病吧。”
“肯定是你整着她了。”
“再說我收拾你了!”
“我怕你啊?哪個收拾哪個還不一定呢!”她壞壞的笑。
“走吧,小騷貨!”
“我偏不走,我急死你個小色鬼!”
她一邊說着一邊跑了出去。
我追。
色友點評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