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槍的事情似乎進行得很順利,依香開始彙款上來,我也開始按照他的吩咐一個的和債主們聯係,和他們商量賠款或者是繼續供貨的事情。沒什麼損失,那些以前對我目露兇光的人現在也開始象朋友了。老槍做事情永遠有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如果這一次他都能起死回生絕對是個商場的奇才。而看樣子他正在向奇才靠近了。也許到不了年底他的帳就賠完了,等起訴的人都撤訴他的公司就可以重新開張。
我也忙着打聽陳丹妮的下落,在報紙、電視和網絡上都發了消息,但沒一點消息。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這世界大的時候真的大得無窮。即使她不走,在昆明這樣一個城市要想找到也是大海撈針。
老槍讓依象告訴我,他很快就可以回來了,說讓我給他先看看地,找個合適的地方準備再大乾一場,要我做好辭職的準備,這一回不會再讓我吃虧了。
我開始相信奇迹了,老槍就是個做生意的奇才,以前是,可能將來更是這樣。但我沒考慮辭職的事情,或者我天生就該安於現狀,我相信老槍不會再吃類似於陳丹妮的虧,但生意場上波濤洶湧,這麼長的時間我能承受下來已經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單位卻出了一件事情。
那天我去幫老槍看地,小王的運氣真的不好,她在辦事處門口就毒瘾發作,熬不住了就在門口給自己整了一針,之後昏在路上。小馬他們看見了,但沒一個人菈她或者象上一次那樣把她送去醫院,結果有人打了110,被巡警抓了個現行。沒人害她,我理解小馬他們的舉動,長期和這樣的一個人相處誰都會失去耐心的。這些都是應該發生的,時間的早晚而已。不發生可能小王會死在某個地方。
公安局把勞教通知送來的第二天單位就決定開除她了,她被帶回來和我交接手續。她的神情沒有悲傷也沒有喜悅,不象去勞教倒象是早就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單位派人來審計,有幾千塊錢的去向找不到地方。有人說起了接連被盜的事情,但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小王不會就是勞教那麼簡單的事情。
大闆橋勞教所其實是一個農場,那些被稱為學員的人在田裡、地裡勞動,那裡生長着糧食與水果,空氣清新得要命。
我看着被高原的陽光照射得健康的小王,很想找點關係幫她弄個清閒的活計,但是我終於沒去。她真的比以前健康多了,我並不相信勞動就能改變一個人的什麼,但是讓她徹底斷絕了與毒品的接觸真的對她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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