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點什麼呢?”黎洛雨思忖着。
“你想吃什麼?”祢凱和黎洛雨都歪着腦袋研究剛剛送來的住籃子的構造。國外的籃子就是和國內的不一樣!
“地道的土耳其大餐值得去吃的,但是用籃子買不合適,我們要坐到餐廳吃才有味道。不如你也買幾個蘋果吃?”
“好吧。”她們的目的隻是想用籃子購物,至於買什麼並不重要。
賣東西的終於來了,黎洛雨驚喜的將籃子從十樓的高度緩緩的降下,然後又幾乎是驚叫着將籃子提起來――祢凱看着這幸福的一幕,上前摟住黎洛雨的腰,幫她一同提起籃子。
“哇,好神奇。”黎洛雨拿出一個蘋果道。
祢凱看着黎洛雨驚奇的模樣大笑,道:“你是我見過最傻的一個女人,對什麼都好奇。”
“好奇點不好麼?”黎洛雨歪着頭問道。
祢凱淡笑道:“你是想先遊城呢?還是想先飽餐一頓?”
“當然是先吃飽了才行。你有什麼安排?”黎洛雨眨着狡黠的眼睛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吃飯倒是早已經安排好了的,但吃完飯嘛……”祢凱賣着關子。
“乾什麼去?”黎洛雨已經徹底愛上了這次旅行,對每一處地方都有着美好的憧憬,同時她也相信,祢凱會帶來最不同的行程。
祢凱拿起扔在床上的鴨舌帽,轉頭勾了下黎洛雨嬌小可愛的鼻子道:“當然是吃完飯答案才能揭曉。豬妹妹!”
“哦,那好吧。”雖然有點失望,但留點懸念也未嘗不好,黎洛雨甜甜的笑着菈起祢凱的手,兩個人離開酒店。
祢凱和黎洛雨兩人靠窗而坐,此刻外麵下起小雨,點點滴滴的雨落在窗上,開成一朵朵小雨花,給和諧的氛圍更增加幾絲異國情調。來來往往的各色人群從窗外一閃而過,黎洛雨看着祢凱,又掐了掐自己的臉蛋,以確認自己不是在夢中。“我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黎洛雨放下心中的包袱,全然沉浸在戀愛當中,這,才是愛的感覺吧。黎洛雨暗忖,祢凱不發脾氣的時候看着真舒服。
“我也是,心情好了很多,似乎壓在胸口的無數大石頭拿開了一些,終於能喘口氣了。”祢凱坦然道。
“我早就看出你的問題,可以講嗎?你和什錦生氣了對不對,你連電話都不肯帶,是想……”隔着桌子,黎洛雨的手和祢凱的手緊緊相握。
“沒事,不要說了。看――”祢凱指着侍者,引開了黎洛雨繼續的話題。
隻見服務員端上了一個的東西,下麵是個大壺,上麵是一隻小壺。黎洛雨再次驚訝道:“呼!這是什麼?好醜。”
“土耳其人最喜歡喝茶了。人所共知,日本的茶道舉世聞名,但土耳其人也把茶喝出了特點。”祢凱看着端上來的醜陋物件娓娓道來,仿佛是地道的土耳其向導。殊不知祢凱說到日本的時候,兩道目光投向了這裡。
“喝茶不隻用盃子和茶壺就可以了嗎?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黎洛雨不解的問道。
“下麵這個是一個大壺,上麵是一個小茶壺,具體做法是這樣――”祢凱微微起身,將小茶壺裡的茶倒進盃子的1/3處,又將大壺裡麵的水注滿,“OK,這樣就可以喝了。”
黎洛雨津津有味的放在嘴裡品嘗着,果然是好茶。
此時,侍者呈上兩個做工精美的方盒,裡麵是水水的凍狀物。侍者用土耳其語說了些什麼,應該是報菜名,之後端着餐盤離開。
祢凱道:“這應該是頂頂有名的米布丁。”她指了指茶補充道:“吃這些甜食前,是要先喝些茶才可以的,不至於太膩。”
“布丁可以當正餐吃的嗎?我以為隻有超市才有賣。”黎洛雨躍躍慾試道,米色微白的布丁在精致的小盒子裡潺潺微微的晃動着,讓人想一飽口服。
祢凱笑道:“這裡當然和美國不一樣的,我想如果什錦來了,也會像你一樣喜歡吃――”祢凱說的時候是無意識的,直到她說完,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錦。她的心中,始終裝着她最愛的人。
黎洛雨佯裝沒有聽見,但大好的心情陡然下落,她指了指旁邊的瓶子,平淡的道:“這是什麼?”
“肉桂粉。”祢凱說着,將微紅的細小粉沫灑在黎洛雨那份米布丁上。
正當兩個打算大吃一通時,身邊悄然多了兩個美女――用美女形容或許不恰當,其中一個自然是當之無愧的美女了,而另一個,則是帥美女。
“你們好。”她們首先打招呼。
祢凱用眼睛邪睨着,腦子迅速旋轉,考慮對方的來意和身份。
“你好。”黎洛雨笑着回應。
“你們……有事嗎?”祢凱放下手中的麵包,看着兩個人道。
對方是亞洲人沒錯,黃色的皮膚,黑色的頭發。但又不像是華人,因為她們兩個說着英語。
“剛才偶然間聽到你說日本,以為你是日本人……初次見麵,多多關照。我叫森江幽。”一口流利的日語證明了國籍。
祢凱麵露難色,她根本聽不懂對方說話,她隻是搖了搖頭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對不起。”
“哦,是這樣的。”另一個長發美女笑道:“看來你不是日本人哦,幽誤會了。你好,我叫存貝,中國人。”
祢凱將黑色的橄榄醬抹在麵包上,遞給黎洛雨道:“嘗嘗這個。”
對於祢凱的冷漠,森江幽和存貝倒是不以為意,之前,遠遠的看着,就已經對祢凱的性格有所了解。原以為他鄉遇故知,上前來說幾句話,可惜祢凱不是日本人,森江幽起身打算離開。
“我是華人,美國籍。你們呢?”黎洛雨打破尷尬的氣氛。
森江幽站起身道:“存貝是地道的中國人,但我是日本人。希望有機會還能見麵。”森江幽用流利的中文繼續道:“看來你朋友不歡迎我們的到來,那麼,先走了。”說着,菈起存貝回到了餐桌。
“我們是不是很不禮貌?她們是不是生氣了?”黎洛雨咬着祢凱遞來的麵包,小聲道。
祢凱無所謂的道:“她們不會是那麼小氣的人,那個叫森江幽的不是個好玩的角色。況且,別人生氣和我有關係?我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我就是我。”
“我行我素,唯我獨尊的傢夥!”黎洛雨努着嘴補充着祢凱的惡行。
祢凱用眼神狠剜了黎洛雨一下,沒有吱聲,她的脾氣正在慢慢好轉,慢慢變得正常。
“不過,我倒是很想和她們交個朋友,興許她們也在美國生活,這樣不是可以經常聚聚。”黎洛雨道。
“聚?有什麼可聚的?”祢凱遞過一盃咖啡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咖啡嗎?”
黎洛雨嘗了嘗,試探道:“藍山?”
祢凱笑了笑,搖頭:“不是。”
“摩卡?”
“不是。”
“巴西?”
祢凱搖頭道:“你要是再亂猜我就打你,猜完藍山還能再猜巴西?它們兩個是一個味道嗎?差的很遠好吧,我的大小姐,如果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不要像沒喝過咖啡一樣。丟人……”祢凱做了一個汗顔的動作,可愛至極。
黎洛雨哈哈大笑起來,道:“是的,我不知道,有學問的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咖啡。”
祢凱悄悄貼近黎洛雨的耳朵,和她的麵頰隻有一毫米,“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可沒有告訴過別人,那就是……不管什麼牌子的咖啡,土耳其人統一稱做是鵲巢咖啡……”
兩個人笑作一團。
森江幽和存貝結過帳,離開的時候看見窗口的人笑的開心,存貝道:“不打聲招呼?”
“人傢都不理你,還去乾什麼?”森江幽為存貝開門道。
森江幽和存貝消失在餐廳的門口。祢凱警覺的道:“她們走了。”
“誰?”黎洛雨笑的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森江幽。”
“哦――”
16世紀前後,土耳其古城叫做特洛伊城,公元前 9 世紀古希臘詩人荷馬的史詩《伊利亞特》敘述的“特洛伊木馬計”就發生在這裡。每到土耳其遊玩的客人,無不到古城遺址去找尋特洛伊木馬的影子。
“考你一個典故。”祢凱拿着數碼相機一邊拍攝遺留下來的古城牆,一麵問黎洛雨:“特洛伊木馬是怎麼得來的?”
黎洛雨總算是學聰明了,不給祢凱奚落她的機會,直接道:“不知道。”既爽快又利索。
祢凱掃興的道:“猜猜也好啊,你怎麼會不知道?我以為這樣經典的故事人盡皆知了呢,豬妹妹!”
“我的功課一般般啦,你說說看,讓我長點智慧。”
“希臘傳說裡講,特洛伊王子帕裡斯訪問希臘,誘走了王後海倫,希臘人因此遠征特洛伊。圍攻9年卻攻不破,第十年的時候,希臘將領奧德修斯獻了一計,把一批勇士埋伏在一匹巨大的木馬腹內,放在城外後,佯作退兵。特洛伊人以為敵兵已退,就把木馬作為戦利品搬入城中。到了夜間,埋伏在木馬中的勇士跳出來,打開了城門,希臘將士一擁而入攻下了城池……”祢凱指着不遠處仿真的木馬道:“這一典故用來比喻裡應外合的活動,有點像中國叁十六計中的連環計。”
作者有話要說:穿插了兩個<愛上校園女老大>中的人物,希望大傢有興趣。
甜蜜的假期祢凱和黎洛雨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因為她們的眼神和一對似曾相識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真有緣分!”森江幽率先開口道。
“確實。”祢凱的話語在炙熱的陽光下少了幾分冷淡。
她們的再次相遇其實並不希奇,因為她們走的是同一條旅遊路線,大多數來土耳其玩的人都要到“特洛伊”古城來看看,但能在人海芸芸中兩次碰頭,也的確是件難得的事。
“她的頭發太誘人,讓我不得不注意到……就像一片黑色的瀑布,流光溢彩。”祢凱會注意到迎麵走來的森江幽和存貝,隻要是因為看見了存貝的一頭披散開來的烏黑頭發。要知道,祢凱暗中讚美了存貝哦,她是極少稱讚哪個女人的。
“哦,是嗎?”存貝優雅的笑着。
站在存貝身邊的森江幽穿得乾淨而陽光,金黃色的頭發在太陽下更顯燦爛,銅色的眼睛令她看起來像一名異族少女。
“既然又碰到一起,何不一起玩玩?”森江幽提議。
祢凱默不作聲,黎洛雨怎麼敢私自答應,盡管她非常想和森江幽她們一起逛逛。
祢凱雖然隻是高中生,但站在身為大學生的森江幽身邊,仍然不比她矮,祢凱迎着陽光,眼睛微眯,嘴角微微翹起,“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有倒是有,不過你不一定有興趣罷了。”森江幽說着,四個人朝前方走去。血色的夕陽掛在天邊,離夜幕降臨的時刻不遠了。仿真的“特洛伊木馬”就在前方,這是她們今天環遊古城的最後一站。
走近巨大的木馬,存貝將手裡的數碼相機遞出,道:“幫我們拍張合影好嗎?”
祢凱笑了笑,黎洛雨接過相機道:“好的,沒問題,也麻煩你們一會幫我們也拍幾張。”黎洛雨的用詞是幾張,其實她想拍很多很多照片,和祢凱,然後期望有一張能夠被祢凱珍藏在錢包裡,期望她的照片可以替代什錦的照片,被放在藏包的夾層處。
喀嚓――森江幽親昵的摟住存貝的纖腰,兩張開心美麗的笑臉,畫麵在此定格。
“好了,該你們了哦――”存貝走過來拿回相機,黎洛雨同時將她們的數碼相機遞上,菈着祢凱的手走到巨型木馬之下。
祢凱沒有選擇抱着黎洛雨的腰,或者摟住她的肩膀,她和黎洛雨兩個人隻是靠得很近的站着,像是兩個並肩作戦的戦友。
照相留念之後,她們交了參觀費,走進了木馬裡麵。但森江幽和祢凱沒有上去,上去的隻是存貝和黎洛雨,她們手牽着手,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互相微笑,親密友好。
“你怎麼不上去?”森江幽拿出一支煙優雅的點燃,她抽煙的姿態仿佛米開朗基羅的雕像,無聲之中塑造着迷人的外錶和靈魂。
“你不也沒有上去。”祢凱接過森江幽遞過的煙,點上輕吸道:“看見那麼多伸出窗外東張西望的頭,我就沒有興趣湊熱鬧了。”祢凱補充道。
“我們現在正在放月假,你們呢?”森江幽閒聊道。
“我們?沒有原因,悶了就出來走走喽。”
此時存貝和黎洛雨站在木馬內打開的窗前,伸出腦袋衝她們倆個招手。
“貝,看這裡。”森江幽快速舉起相機,抓拍了一張。
“你也住在美國?”森江幽收回相機問道。
“恩。”祢凱顯然對這種聊天不感興趣,她是出來散心的,不是被人調查取口供。
“你不是說有好玩的地方?剛才沒說完。”祢凱轉移話題道。
“哦……”森江幽笑道,“沒錯,確實有一個好玩的地方,我的兩個朋友已經在那裡玩了一天一夜了。”森江幽攤開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哪會讓人這麼陶醉?我還真不知道土耳其有這樣讓人樂不思蜀的地方。”祢凱無所不在的冰冷和森江幽無所不在的優雅相得益彰,引得很多從此而過的青年女性側目,甚至還有人不怕死的上前搭訕。
“你好,兩位美女。”一個高大粗犷的英國妞走到森江幽和祢凱的前麵,一隻手也拿着煙。
沒等幽開口,祢凱皺起一道眉冷聲道:“我不好!你擋着我的陽光了!”絲毫不給英國妞麵子,祢凱用英語答道。森江幽則是淡笑着看那女人走遠。
“對了,你剛才還沒說完,繼續。”祢凱拿出麵紙擦了擦額頭滴下的汗,這種天氣在外麵曬着太陽的滋味很難受,她的一頭寶貝頭發有被汗濕的危險,那是絕對不允許的!真還不如讓那個英國妞再站會,擋擋太陽也好啊。
“我是說,這個地方你不一定玩的慣,比如我就不是很喜歡――”話沒說完,蝴蝶和蜜蜂又不知道從哪裡翩跹而來,這回搭訕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祢凱和森江幽這兩個純T站在一起太顯眼了,大多數人以為她們兩在等魚上鈎。
祢凱吸了一大口煙,將煙霧吐出,這次她沒有講話。
來的兩個女孩長的都很漂亮,白皙的皮膚,鼻子有着白種人的□,濃黑的眼珠秋波蕩漾。“哈喽,我們注意你們很久了,沒有沒……呃……去喝茶?”這是兩個土耳其女孩,操着一口蹩腳的英文。
森江幽笑着,擡頭用英語喊道:“寶貝,看這裡!”存貝會心一笑,打了一個V的手勢,相機記錄下這個瞬間的同時,兩個女孩知趣的離開。
“還不錯,挺有錢的麼!”森江幽看着兩個女孩開着奔馳敞篷跑車離開,隨口道。
祢凱無聲的將森江幽上下打量一圈,怎麼看她都像是個有錢人,怎麼會見個奔馳都驚訝?
午夜十分,當祢凱同蓋佑赫、狄龍、森江幽坐在同一張賭桌上開始豪賭的時候,祢凱便清楚對方的經濟基礎並不比自己差。而森江幽今天的慨嘆則原自於對土耳其的驚訝,並非對那輛奔馳。
人均GDP排名64位的土耳其的經濟按理來說應該趕不上排名第7位的美國,但在美國都不會輕易見到接連兩輛豪車駛過,可今天第一個來搭訕的英國女孩開着一輛賓利掃興離去,而那兩個土耳其女孩則開着奔馳,於是幽才誇獎土耳其人“有錢”。
而祢凱是怎麼和兩個帥哥坐到一張桌前,拿起再熟悉不過的牌呢?事情是這樣的……
“我說的,就是這裡了――”
森江幽指着一座巨型豪輪道,“這裡應有盡有,網絡了世界各地最名貴的食物,還有最讓人銷魂的娛樂,這是有錢人的天堂。足不出戶的在這裡美美的過上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都沒有問題。”她悄悄對祢凱道:“還有五星極的總統套房,可以――”
祢凱諱莫如深的笑了笑。四個人一起踏入了甲闆,多少錢的門票祢凱和黎洛雨並不清楚,因為森江幽已經全都付過了。
上船前,一個掬偻的老太太提着些什麼從她們身邊走過,用土耳其語兜售着特別的小物件。祢凱將其喊住,對身邊的其它人道:“她賣的這些東西叫惡魔眼。”叁個人好奇的圍了過來,隻見花朵似的玻璃中間嵌有一個藍色的仿佛是眼睛樣的東西。“這是裝飾品?”存貝好奇的撿出來一個。
“說對了一半,除了裝飾的功用,它還有一個用處――護身。惡魔眼,用以吸引邪惡之神的注意,它可以庇護你。”祢凱指着存貝手裡的惡魔眼道:“當玻璃破碎,厄運就消除了。”
“這麼神奇?”存貝饒有興趣的挑選着。
祢凱隨便拿了一個掛在身上,黎洛雨則精挑細選了兩個,她沒有忘記幫什錦帶上一個。
當四個人終於進入客輪後,眼前的景色隻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
“這座客輪有四層,不算甲闆之下的那層。”她們在大廳落座。
窗外再次下起細雨來,落在窗子上的水滴緩慢的彙聚成流――“看來雨有下大的趨勢,”祢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外麵鉛灰色的天空,敏感的問:“這輪船一直在岸邊停靠?”
“不,一會就會駛進黑海。”森江幽答着。
“難道,客輪上有賭場?”祢凱試探性的問着,其實她已經很肯定了,一般極大的賭場通常都會用輪船當媒介的。這樣既方便,又不會觸犯任何一個國傢的法律,隻要把船開到公海裡就可以了。
“你說的沒錯。你很有興趣?”森江幽沒有放過祢凱說到賭時眼裡一閃而過的光,像是餓狼看見了久違的食物。
祢凱輕笑了笑,收起眸光道:“沒有。”
“都是你們兩個在討論,沒有我們的事嗎?”存貝摟着森江幽的胳膊道。
“對,差點把我的寶貝忽略了。叁樓的假麵舞會就要開場,不如去那玩玩?”
“好啊,”存貝站起身。
“但是你們兩個去,我們不去了。”森江幽自作主張的道。
“我們?”存貝指了指自己,不明白幽的意思。
“你同洛雨去。”森江幽道。
聽見森江幽這樣喊自己,黎洛雨的心底浮出絲絲溫暖,她的眸光看着森江幽,心想祢凱何時能如此這般對她,什麼時候能親切的喊她洛雨?
“那,你們呢?”存貝問。
“我想,凱應該會對那個有興趣……”森江幽指着不遠處霓虹燈閃爍的地方。
祢凱放眼望去,當看清閃爍的幾個大字時,確實來了興致,這是除了賭以外,她第二個拿手的遊戲。
“我和幽去玩會,你去樓上參加舞會吧。”祢凱輕聲對黎洛雨道。能讓祢凱心甘情願的放黎洛雨單獨行動的,這還是第一次。
上了賊船?又不太像--吸引祢凱和森江幽的究竟是什麼?原來竟然是斯諾克臺球。
“怎麼樣,幾局定輸贏?”祢凱習慣性的詢問,凡事都想定勝負,她的職業病又犯了。
“叁局吧。隨意玩玩。”森江幽正在挑選合適的球杆。
“OK。”祢凱沒怎麼細挑,拿過旁邊放着的球杆,手法沉着精明,極為純熟打出第一杆,接着第二杆……
森江幽嘴角帶着笑,在一旁坐下來靜看,根據目前的情況看,暫時是輪不到她上手了。
果然,祢凱隻憑一杆便打完第一局,九個球紛紛入袋。
“GOOD!”森江幽拍掌叫好,“真想不到你的技術這樣好!”
“一般而已,如你所說,隨便玩的。”祢凱甩了下流海,坐在一旁喝着蘇打水。
“看我的。”森江幽俯下身子,雙眼盯準白球,隻聽砰砰的幾聲,乾脆利落。所打出的每一顆入球似乎都經過嚴格的計算,沒有絲毫誤差的進了球洞。
祢凱伸出大姆指,“你也是一杆打完。還要再比嗎?我看沒有什麼意思了吧?”她們兩人的球技不分伯仲。
“誰說的,幽是一杆女王,她隻是第一杆打的好,不信你再和她打兩局,保管她贏得沒有這樣輕鬆了。”
“我還以為是誰。”森江幽帶着調侃的語氣轉頭笑道:“你怎麼不幫我說話,還揭我的短處!”森江幽一把將走過來的存貝結實的摟進懷裡。“怎麼下來了,樓上不好玩?”
“餓了。”存貝委屈的道,好像森江幽虐待她一樣。
森江幽一拍腦門,歉聲道:“我的錯,我的錯!我把吃飯事情給忘了。”她轉頭對祢凱道:“你們也餓了吧?我和存貝一天隻吃了一頓飯,就是早上在土耳其餐廳遇見你們的那次。”森江幽對存貝就是這麼好,雖然她還想再玩幾局,畢竟碰到祢凱這樣的高手委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她的寶貝說餓了,那就是頭等大事,其餘所有事都得放一放再說。
“餓了沒有?”祢凱轉頭問黎洛雨。
是不是常在河邊走,就一定會濕鞋,森江幽和存貝如膠似漆的愛感染了祢凱,讓她也略微的學會關心黎洛雨了。
“有點。”黎洛雨羞澀的道。
“好玩嗎,舞會?”祢凱已經完全沒有平時的霸道和強勢,默默的菈着黎洛雨走進衛生間。
“還好了,就是男人太多了。”黎洛雨忐忑的道,她知道祢凱的脾氣,她聽不得男人這兩個字的。
祢凱沒有生氣,似笑非笑的道:“有人騷擾你了?”
黎洛雨搖頭,自從她走進那扇門,就乖乖的戴上麵具坐在一旁,任誰邀請跳舞也沒有動過身子。
“她們兩個……”祢凱的意思是指森江幽和存貝,小聲提醒黎洛雨道:“不要像和人傢很熟一樣,等被人賣了還在數錢,留點心眼知道嗎?豬妹妹。”
“你的疑心太重了,我看她們隻是學生而已。”黎洛雨打開水龍頭洗手。
“我相信她們是學生,但我決不相信她們是普通人,最起碼森江幽就不是,她們一定有很深沉的背景。相信我,這條船不是誰都可以上來的,森江幽手裡的四張客輪邀請卡是純金做的。你難道認為憑誰都可以拿到純金做的邀請卡?”
“哦。”黎洛雨點了點頭,思忖着自己怎麼沒有發現這些細節呢?
洗過手,對着衛生間的鏡子,祢凱迅速吻了下黎洛雨的櫻唇,兩個人一同離開。
森江幽對存貝的好則是在飯桌上才錶現得淋漓盡致。喝燕窩粥之前,存貝才把碗端到手裡沒等喝,正同祢凱說話的森江幽眼尖的注意到,輕呼着阻止:“等一下寶貝,會燙到你的!”一邊嗔怒着存貝的不小心,好像這是多麼大的一件事情,一邊連忙拿起勺子先嘗了一口,像極了貼身的保镖或者保姆。
這一幕看得祢凱和黎洛雨目瞪口呆,雖然才隻認識一天,但對森江幽的脾氣已經略知一二,那是一種骨子裡透出的優雅和冷淡,然而這樣的一個人卻能體貼和細心到如此?
祢凱看着一旁拿着瓷勺默默喝湯的黎洛雨,悄然伸出手將黎洛雨的手握進手心。對女朋友可以像幽一樣嗎?祢凱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這樣過,不過,如果這個女人換做是什錦的話,也許祢凱會不自覺的就好了。
仔細想來,祢凱為什錦吹湯的日子不佔少數,但像森江幽這般細致的照顧一個人,可能祢凱這輩子也做不到。還是愛的不夠吧?
突然,一道極亮的閃電劃過夜空,緊接着是一聲沉悶的低雷,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猛砸在餐廳的窗子上。
祢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頻頻看着窗外,但窗外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不要懷疑這條船的安全性能,何況黑海裡也沒有冰山,航道狀況良好,更不會觸礁。”森江幽看出祢凱的猶豫。
祢凱淡笑着,不以為意道:“當年泰坦尼克號被稱為是永不沉沒的船,夢幻這船,可最後不還是沉了。”
森江幽有些無言以對,轉而道:“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會喜歡這次旅行,其實,我不是很喜歡來這船上玩的,因為……這艘船主要的用處就是賭博,我的兩個朋友狄龍和蓋佑赫已經在這裡賭了一天一夜了,輸贏不清楚……”森江幽聳了聳肩,拿起特制的湯勺吃了一小口玉米羹繼續道:“不管這裡設置的再怎樣豪華,終究是為賭而服務的,我不喜歡賭錢,所以對這裡也不感冒。那兩個傢夥原本讓我和存貝一直在這船上呆着,我趁着客輪昨夜回航之際,去了土耳其市裡參觀古城……碰到了你們。”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祢凱下意識的摸了摸掛在Wrangler牛仔褲腰際的冰藍色惡魔眼。
“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了。”森江幽如實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吧,如果你不喜歡賭,我們可以玩點別的,之後就去頂層睡覺好了。”
“哦,其實――”祢凱低下頭吃了一口粥道:“沒什麼。”但願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森江幽的興致並沒有因為祢凱的幾句話而減滅,她是個很有涵養很善於容忍的女人。
黎洛雨默默的吃着手中要幾百美元一塊的蛋糕,覺得祢凱這樣對森江幽說話有些不禮貌,畢竟人傢帶她們來玩是出於一片好心,祢凱疑心過重恐怕會傷害到別人的感情,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有一點責備的味道。但黎洛雨隻是心裡想想罷了,對於祢凱的行為,她向來沒有發言的權利。隻要祢凱不對黎洛雨的行為強加指責,黎洛雨已經很開心了。
短暫的沉默後,四個人紛紛放下手裡的食物,飯餐宣告結束。森江幽微笑着,對祢凱道:“我以前一直以為一杆打完整局斯諾克是男孩子才能做到的,所以有一天當我做到的時候,我特別開心,也有點小驕傲。但今天我不再這樣想了。”
祢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再打幾局?”
“我看還是算了吧,玩了一天,挺疲憊的,不如……洗個標準的土耳其浴,然後摟着老婆睡覺好了。”
森江幽話音剛落,存貝臉紅的輕推了下她,撒嬌道:“你真不害臊耶……怎麼這麼說……”
“有錯?”森江幽摟着存貝道:“我們是大學生了,不小了哦,當然要給學妹們做出好榜樣。”森江幽笑着,露出一口乾淨潔白的牙齒,“叫老婆不對?我們的年齡可以去領結婚證了――”
“在外人麵前叫老婆就不好嘛……”存貝難掩一臉的幸福。
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是會讓人羨慕和嫉妒的,此時祢凱和黎洛雨的心中都不平靜,她們各自懷揣着自己的心事。
能像幽和貝這樣心貼心的在一起生活,一同相愛,是祢凱和黎洛雨共同奮鬥的目標,隻不過,她們現在還不確定自己找到的這個人對不對。
“我們是去包房,還是在大廳?”進入浴室門前,森江幽咨詢着,她俨然是個負責任的大姐姐,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都考慮得很週全。
“不可以任意選的?”祢凱問道。
“那這樣吧,”森江幽出示了金卡,用英語簡單道:“二個包間。”說完,她道:“我已經買好了兩個包間,既可以在包房裡洗,也可以出來洗。這樣比較……呃……方便吧……”
“是比較方便做 愛吧。”祢凱麵無錶情的補充道,之後率先開門進去。
森江幽和存貝微愣,這個小學妹夠直接!
祢凱和黎洛雨脫光衣服,穿好浴衣進入包房後發現,建造得如同城堡一樣的浴室和現在風靡全球的韓國汗蒸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卻有更多的不同之處。
相同之處就是都可以穿着浴袍,而不同的是土耳其浴營造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氛圍,淡灰色的蒸汽鋪滿木制浴室的每一個細小的角落,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及關節處都被蒸汽托扶着,有一種向上挺拔之感,但奇怪的是,蒸汽雖多,卻還能看清楚五米開外的人,隻是有些蒙胧,像蒙上一層輕如蟬翼的薄紗。
祢凱平躺在木椅上,身體全然放鬆。
“很舒服!”祢凱嘆着,又覺得缺少點什麼,突然想起來了,是手上缺少點什麼……
“洛――”
“黎――”祢凱想喊她為洛雨,卻因為不曾喊過而覺得別扭,叫黎洛雨?又突然覺得叫全名好生疏。
森江幽和存貝之間的稱呼都是一個字的。
作者有話要說:被推薦了,好開心,希望留言能再多一些! ̄浴“過來,躺到我這邊來。”這回祢凱選擇不稱呼,直接發布命令。
隻夠一個人躺着的橘黃色木闆躺着兩個人有點擠,祢凱側着身,黎洛雨也稍側着身,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祢凱一隻纖瘦的手霸道的伸進黎洛雨的浴袍內,掌握住隻屬於她的椒乳,然後滿意的閉上眼睛。
她們已經認識很久了,祢凱已經習慣了躺着的時候有黎洛雨在身邊,如果缺少了胸前柔軟粉嫩的豐盈,恐怕祢凱連覺都會睡不着。
祢凱安逸的閉目養神,黎洛雨見祢凱半天都沒有動,輕聲道:“你睡了?”
祢凱伴着水汽的低沉聲音從耳後緩緩傳來,“沒有。”
“你不喜歡這座豪華客輪嗎?這裡可是賭場哦,你不是最喜歡賭?”
“是啊,我是喜歡賭,這裡是所有賭者的天堂,也是我的天堂。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你總是這樣,明明很喜歡,還挑毛病。”黎洛雨的一雙眼晶又大又亮,笑容無翳,纖腰長腿,完美的身材玲瓏有致,令人妒忌。
祢凱笑了笑,沒有再言語,將黎洛雨背對着她的身子闆過來,閉上眼睛,享受着探密的樂趣。緩緩的將唇湊過去,吻着黎洛雨□的鼻子,柔嫩的臉頰,之後,吻四處散開,零星的落在黎洛雨臉部的各個地方。時而親吻額頭,時而親吻下巴,時而啃咬着耳垂,時而舔舐着眼睑。祢凱像一個遲遲不肯打開聖誕禮物的孩子,緩慢而堅持的破解着一道道愛的謎語。
片刻,黎洛雨的呼吸便開始渾濁起來,她的慾望總是會被輕易調動,成為祢凱手中任意擺弄的布偶。
祢凱支起身子,一滴滴清汗落在黎洛雨的臉上,沒有味道沒有顔色的汗珠沿着額頭頸部緩緩流下,像一條小溪般細膩勾勒着如畫山川。
祢凱輕輕將一些落下的汗珠吻去,感嘆到:“好舒服!”解開浴袍扔在一邊,同時將黎洛雨的浴袍也解開,沒有再繼續躺下,兩個人相擁而坐。
祢凱將黎洛雨放在大腿上,黎洛雨柔嫩舒滑的屁股像是軟軟的墊子。而形成強烈對比的是黎洛雨的身體又極輕,讓祢凱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原來身上的脂肪都長到屁股上去了,這真是讓無數女性都為之向往的結果。祢凱正準備下一歩動作時,噹噹的敲門聲響起來,是存貝的聲音。
“今天女浴裡好安靜,大廳裡都沒有人哦,幽,叫你們出來坐坐。兩個人在裡麵不悶嗎?也許興不悶哦……”存貝偷笑道:“我隻是很好事的來喊你們一聲,如果你們正忙的話,就請繼續……”
祢凱不理會存貝的奚落,她的□已經被調高,隻想得到身旁的女人。
當她的手伸進花叢中時,黎洛雨將雙腿夾緊,攔住祢凱的手道:“我們還是出去吧,一會還有時間不是嗎?”黎洛雨指的是稍後洗完澡,回到房間睡覺的時候。
“一會?有時間?誰告訴你的?”祢凱持起浴袍扔給黎洛雨,自已也將裕重新披上,道:“既然來了,我會不上去賭?至於睡覺,那則是明天下了船的事。”祢凱心中着實有些不安的感覺,但是客輪已經入海,她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隻能隨遇而安,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了,不要浪費此刻的寶貴時間。
“可能過了今夜,森江幽再也不會請我們吃飯了,也不會有興致請我們去什麼客輪上玩。也許回美國的機票都要我們給她買,哈!”祢凱笑起來,容光煥發。
“為什麼?”黎洛雨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她的錢都進了我的腰包。你覺得她和我賭會贏?”祢凱高傲的看着自己的一雙完美的手:“別忘了,我可是吃這口飯的,如果不贏,那就奇怪了。”
黎洛雨當然知道祢凱的本事,而且不隻一次親眼見識過,不禁勸道:“手下留情吧,幽對我們真的很不錯……”
祢凱突然轉過身,有力的手捏住黎洛雨尖尖的下巴,看進黑眸道:“幽?很親切嘛!我怎麼沒見你這樣稱呼我?才一天的時間你就喜歡上她了?”
黎洛雨急急的辨道:“你胡說什麼啊!我是很喜歡幽的,她的脾氣那麼好,舉止那麼優雅,但不是那種喜歡!隻是朋友的喜歡。”黎洛雨不明白祢凱為什麼總給她加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祢凱放下手,命令道:“以後你也叫我凱,隻準叫凱!”
恢復了淡漠的錶情,祢凱繼續道:“賭場無父子,我和什錦在賭桌上對決時都是真刀真槍,隻不過她喜歡背後耍賴。”
黎洛雨擔心的道:“如果森江幽把錢都輸給了你,她是不會像什錦一樣,再問你要回來的。”
祢凱平靜的道:“那不正好。想不到這次旅行還要賺了,真是意外之財。”
“祢凱!”黎洛雨輕柔的叫着。
“叫凱!”祢凱糾正道。她極力想效仿幽和貝的愛情模式,但每一對愛情都是獨一無二的,任何的做作和強加都會讓感情失去原色。
“凱――”黎洛雨低聲的叫着,“你一點也不盡人情。”
“人情?什麼是人情?我在賭桌上故意輸她?還是能贏的時候我不贏?這不是我祢凱的作風。”祢凱坐下來,將黎洛雨重新摟到懷裡,小聲地耳鬓斯磨道:“我知道我有些冷酷,但如果幽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我會付出我的所有,哪怕是生命,就像我對什錦一樣。”
“你對什錦不一樣,你對什錦是愛,而不是友情。”黎洛雨更正道。
祢凱微微一愣,自己剛才竟然把什錦定義成了朋友!
祢凱不悅的豁然起身,“總之,賭就要盡興。而對朋友盡情,則要在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不計後果的為她拼命,你明白嗎,豬妹妹!”說完,祢凱打開包房的門走進大廳。
黎洛雨連忙起身,緊隨其後的出了包房。
洗過澡後,四人魚貫而出。走到叁樓和四樓的樓梯口時,祢凱停住了。
“幽的賭技如何?”祢凱倚着樓梯,點起煙道。
“很垃圾,根本談不上什麼賭技,隻是知道玩的規則罷了,輸贏聽天。”森江幽如實道,但馬上領會了祢凱的意思。“凱想去玩了對吧?”
祢凱笑了兩聲,雙手環胸道:“看時間還早,所以……”
森江幽點點頭,轉頭關切的對存貝道:“你去休息吧,我陪凱過去?”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存貝笑着,嘴角彙集了點點明媚春光,她要時時刻刻和幽在一起,一分鐘也不肯離開,因為曾經失去過,所以就會特別怕再失去。
“好。”森江幽摟着存貝的肩走向賭場。
而祢凱隻是冷冷的對黎洛雨道:“你和我一起去。”她沒有給黎洛雨選擇的權利,她不放心的是黎洛雨一個人睡在上麵,萬一出了什麼事情……
賭場門口站的男侍者美的如同一幅畫,剪裁獨道的燕尾服,迷人心神的淺淺微笑,任何一個看BL文多了的腐女都會拼命YY一下。
“請進。”男侍者恭敬的道。
幽點了點頭,回了一個微笑,祢凱眼睛都不擡一下,一臉的見怪不怪。
“凱的賭技如何?”幽隨口問道。
祢凱笑的優雅而有節制,“不怎麼樣,隻不過開了傢小賭場,身為老闆,如果有人找我賭,我說,我不會玩,抱歉。那不是會人笑掉大牙?”
森江幽突然停住腳歩,看着祢凱的背影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我多想寫借着浴來場H,但是。。。被推不能寫,不怪我。
贏的很過瘾“怎麼樣,戦果如何?”森江幽在蓋佑赫身後站定,祢凱、黎洛雨、存貝一次排開。
“輸……了不少……”蓋佑赫輕輕將桌上放着的牌掀起一角,看見牌麵後又馬上放下,笑看森江幽道:“不過有一件事讓我特別有成就感。”
“哦?”森江幽饒有興味的聽佑赫繼續。
“狄龍比我輸的還多呢!哈哈――”
森江幽微微抿唇淡笑,這也值得佑赫高興?狄龍是他的愛人,不是仇人啊,哪有兩口子比誰輸的多呢?
“你們怎麼不比比誰贏的多?”森江幽道。
“贏?沒想過――”蓋佑赫將一打籌碼扔到中間,一心關注着自己的牌,並沒有向後看是不是多了幾個新朋友。
“那,你們輸了多少?”森江幽知道結果肯定會嚇自己一跳,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輸了……幾百萬吧……至於他,”蓋佑赫看了眼不遠處狄龍的背影道:“他應該輸不到一千萬。”
如果正常人聽到這句話,口裡不管是吃着米飯還是喝着咖啡都會噴泄而出,似乎錢已經不是錢了,難道美元貶值了?一萬等於幾元?為什麼一千萬被蓋佑赫說出來如此輕如鴻毛。
“還好我沒玩……”幽對祢凱道:“如果我像他們一樣奮鬥了一天一夜的話,估計輸的不止這個數。”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蓋佑赫和狄龍的輸贏足以看出背後的金錢背景,而再聽森江幽的口氣和行為,自然是絲毫不比兩個GAY差。
“哦,對了,你們還不認識呢吧,我介紹一下。”森江幽一隻手扶着蓋佑赫的椅子,一邊對祢凱和黎洛雨道:“這個是我的好朋友,叫蓋佑赫,超級大帥哥之一,另一個超級大帥哥坐在那裡。”森江幽指着不遠處:“狄龍,我們從小玩大到的,感情特別好。”
蓋佑赫終於轉過頭,擡起腥紅的雙眼,看向來者。“這是我新結交的朋友,祢凱,黎洛雨。”
“你好。”蓋佑赫起身,禮貌的伸出手。
“你好。”祢凱的手迅速伸出,蜻蜓點水般的和佑赫握了下。
祢凱發現,豪華客輪上除了賭場這層,其餘幾層都形同虛設,雖然娛樂設施是一流,但每一處都冷冷清清,像一座被僵屍吞沒的墳墓,餐廳裡、斯諾克臺球室內,臉上掛着持續性微笑的侍者比遊客還多,而女浴室竟然除了她們四個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上了這條船,沒有人想浪費時間在洗澡和吃飯上麵,全都一頭紮進賭場裡拔也拔不出來,心與神都被巨額高效的回報給佔據了,有些人一夜成為千萬富翁,有些人一夜傾傢蕩產,這就是極度金錢刺激下的泡沫幻想。
“幽來了,一起玩嗎?”狄龍不知何時站在了森江幽身後,而他率先注意的卻是祢凱和黎洛雨。
森江幽簡單的再次介紹了一下,彼此握手點頭算是認識了。“凱想玩一會,你負責保證她玩的開心喽。”森江幽笑看着狄龍道。
“沒問題。我那邊還有幾十萬的籌碼,等我再買一些去吧。”說罷,狄龍轉頭要走。
“要買也不應該你花錢吧,”始終默不作聲的祢凱冷靜的道。狄龍停下腳歩,詢問的眼神看着祢凱。“你是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點錢無所謂的。”
祢凱淡笑着,聲音低沉而帶有如巧克力般絲滑的磁性:“那如果我也打算輸上一千萬,你們也替我買了嗎?”
“呃――”向來伶牙俐齒的狄龍一時語塞。
祢凱擺了擺手道:“不用買了,我想,你剩下的幾十萬已經足夠。”祢凱像是回到了傢般自然,不需要侍者的引領,徑直走到剛剛狄龍坐過的位子,像個主事的大姐大般,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瞬間籠罩了整張賭桌。
“你在哪請的高手?幫我們翻盤的?”狄龍貼着森江幽的耳邊小聲道。
“是不是高手我還不確定,但應該不會像你們輸得那樣慘吧。”幽道。
祢凱轉身對森江幽打了個手勢,“幽,一起來。”
狄龍道:“幽,你去吧,我想我有必要買一些籌碼,如果隻是一個人玩,手氣好的話還可以靠那幾十萬週旋一會,但你們兩個人,恐怕很快就會將那點錢用光的。這裡就是一個吃人不眨眼的魔窟,不對,準確的說是吃錢不眨眼。”
“你還會心疼錢嗎?新任總裁。”幽調侃着,自從狄龍上了大學以後,他父親就把公司全權交他管理,而在這裡輸的一點小錢和幾百億的資產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
狄龍慚愧的輕笑,“我都是被佑赫脅迫的,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沒有認識他之前,我去過幾次酒吧?更別說去賭博了……我都是讓他給教壞的。”
“誰讓你那麼愛他呢,他喜歡的,你也得喜歡才行,否則就是給別人可乘之機。”幽並不急着去祢凱那邊。
“不過如果被我爸爸發現我的幾千萬就是這樣花出去,他可能會重新考慮讓我接手公司的時間了。他總怕我還不夠成熟。”狄龍道。
“那好辦呀!”森江幽低笑道:“你讓佑赫埋單不就好啦?他爸爸寵他像寶貝一樣。”
清爽的笑容劃過狄龍的麵龐,“隻要佑赫會開心,就算被我爸爸罵也值得了。”說罷,狄龍走向吧臺換籌碼。
森江幽牽着存貝的手,來到祢凱身後。森江幽和狄龍 的交談時間大約有二十分鐘,森江幽不知道在這二十分鐘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奇迹,總之,當她和存貝看見祢凱的時候,她桌麵上的籌碼已經快擺不下了。
“你……”森江幽很少會如此驚訝到瞪大眼睛,“凱,這是你所謂的不怎麼會玩?”
存貝不禁用手指輕捂着紅唇,以免驚叫出來,“真的是好多好多的……錢……”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