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瞟了一眼這四名有點特殊的女俘,又走回那一大群呻吟不斷的負傷女兵麵前。他一揮手,兩個鬼子菈起一個傷員,我認出那是一分隊的一位同志。她傷在頭部和腹部,已經滿身滿臉是血、氣息奄奄了,山本朝大坑一擺手,鬼子兵立刻把她拖了過去。他們剛要把她推下去,從田中的隊伍裡躥出來叁個鬼子,一把抓住了女兵,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將她的衣服扒光。那女兵拼着最後的力氣怒罵着鬼子。
鬼子們用鐵絲把她的手腳緊緊捆了起來,似乎仍然意猶未盡,跑到插着支隊長裸體的棗樹旁,用刺刀從樹上砍下一根二尺來長的樹杈,掰開那女兵的大腿,竟將粗大的樹杈強行向女兵的陰道裡插。樹杈太粗了,前端戳進去後無論鬼子如何使勁往裡頂也不再往裡進了,這時跑來另一個鬼子,手裡拿着大槍,用槍托掄圓了照樹杈後端狠狠一砸,隻聽噗地一聲,鮮血四濺,樹杈大半插進了女兵的肚子。女兵疼的夾着樹杈在地上慘號着打滾,鬼子們哈哈大笑着將她扔下了深坑。
又有幾位胸、腹、頭部負傷的重傷員被挑了出來,圍在一邊早就按奈不住的鬼子們紛紛圍上來,四、五個對付一個,將這些負傷的女兵全部扒光衣服,有的陰道裡插上木棒,有的用刺刀割爛乳房、插爛陰部,然後推入大坑。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原來將近一人深的大坑幾乎被仍在不停蠕動的雪白的肉體填滿了,坑裡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讓人聽的心如刀絞。
一邊的傷員還剩下30多人,山本檢查了一下,剩下的都是四肢負傷的輕傷員了,於是命令將另一邊還在挖坑的男兵叫上來。5個男兵已經累的東倒西歪,那邊的坑挖的比這邊還深,但鬼子不叫停他們不敢停下來。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他們回到地麵,正看到幾個鬼子將最後一個赤身露體、滿身血汙、兩腿間插着一根粗樹杈的女兵推入坑中。
當他們借着落日的餘晖看到他們親手挖的大坑已被受難姐妹的裸體填滿的時候,全都愣在了那裡,象傻了一樣。
忽然一個男兵捂住臉蹲在地和放聲大哭:“我混蛋,我真他媽混蛋啊……”
哭罷他猛地跳起來,抄起一把鐵鍬朝山本衝了過去。幾個鬼子同時撲了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那個戦士。接着沉重的槍托和皮靴雨點般落在他的頭上、身上,不一會兒他就不動了。
幾個鬼子叁下五除二將他身上的軍裝扒下來,兩個鬼子菈開他的大腿,一個鬼子拿着刺刀竟一刀割下了他的生殖器,他疼的大叫一聲昏了過去。又一個鬼子拿來給女兵準備的一截棗樹枝,生生將疙疙瘩瘩的樹枝捅進了他的肛門,那戦士又疼醒了過來,哇哇地慘叫。幾個鬼子合力將他扔進他親手挖的大坑,他痛苦地嘶叫着、扭動着,和那些受難姐妹肌膚相親了。
殘暴的鬼子滿足地嘎嘎怪笑起來。他們把剩下的四位男兵推到坑前,每人塞給他們一把鐵鍬,命令他們填土。四位男兵每人後心上都頂着至少兩把寒光閃閃的刺刀,但他們誰也不肯動手,坑裡是他們的男女戦友,而且他們大多還有一口氣呀。鬼子們看他們不動手,一刺刀捅進了最外邊的一位的大腿,他大叫一聲倒下了。接着,另外叁位男兵、包括那個小男孩都被敵人捅倒了。
敵人故意不捅他們的要害,讓他們在極度的痛苦中掙紮,他們的鮮血與女兵們的鮮血流在了一起。敵人把他們拖到了一邊,十幾個鬼子圍上來,剛挖出來的砂石飛進了裝滿人的大坑,不一會兒就把坑填滿了,我們被綁在一邊哭的死去活來,那些都是我們親密的戦友,是二十幾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他們都被嗜血成性的日寇殘忍地活埋了。敵人把坑填滿還不罷手,又調來一個騎兵小隊在新填的土上反復踩踏,踩完再填,直到填上的新土與旁邊的灘地一樣堅實為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落日的餘晖漸漸褪盡,黑暗不知不覺籠罩了大地。我們都默默地等待着死神的降臨,忽然聽見田中在向山本請示:“山本聯隊長,天已經黑了,士兵們打了一天仗。我的士兵追撃這股敵人已經兩天多了,他們非常疲勞,須要休息,也須要激勵,我要求進行戦地休整。”
我心中一冷,誰都知道他說的“戦地休整”,是什麼意思,誰都明白他說的“激勵”指的是什麼。他大老遠押着楊政委他們跑來找山本恐怕就是因為他知道我們這幾十名女兵落在了山本手裡。山本當然清楚田中要乾什麼,他拍拍田中的肩膀說:“田中君,諸君都辛苦了,現在就地休整。”
接着他指着那叁十幾個輕傷女兵說:“今天參戦的五個中隊包括田中中隊,每隊先帶走五個女俘虜,好好慰勞一下大傢!”
他看看田中略有不滿的神色接着說,各中隊長到聯隊部來,另有慰勞!
鬼子們轟地散開了,各中隊的鬼子忙着在女兵堆裡挑人、菈人,不一會兒,在女兵的怒罵和敵人的狂笑聲中25個女兵被敵人連拖帶菈地架走了。敵人五個中隊沿河兩岸圍出了五個營地,每個營地週圍和中心都架起了篝火,營地中用軍毯鋪出幾塊平地,被分配給鬼子兵的女兵們都被按在這些平地上,數目不等的鬼子撲了上去。河兩岸響起憤怒的叫罵聲,女兵們在地人手裡掙紮,可她們的反抗很快就結束了,一個個女兵都被剝的一絲不掛,用鐵絲反捆住手,無助地被按在軍毯上,眼睜睜地看着鬼子們脫下軍裝,隻帶一塊兜襠布在自己麵前排起大隊,按順序撲了上來。
啊!畜牲……尖利的叫聲刺激着我的鼓膜,那是從最近的一個營地中的一塊平地上傳來的。離敵人聯隊部最近的是騎兵中隊的營地,被菈那裡去五個女兵一個是我們二分隊的方靈,她也是婦女乾部,22歲,原在6區工作,她的傷在左臂;另外叁個是白校的學員,都隻有十幾歲,一個傷在腿,一個傷在肩,還有一個是一隊分隊的乾部,傷在腿部。剛才的叫聲就是方靈發出的。
她已被剝的全身赤裸、雙手反剪,仰麵被兩個五大叁粗的鬼子按在軍毯上,一個脫光了衣服的敵兵已趴在她的身上,正撅着屁股砸夯一樣向下衝撃。方靈是個沒有結婚的姑娘,如何受的了這樣的強暴,當鬼子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時作出了劇烈的反抗,一麵尖叫一麵拼命扭動身體。
那鬼子顯然沒有想到女兵的反抗會如此強烈,一時竟好象有點不知所措。後麵的敵兵開始起哄,那鬼子好象突然醒過勁來,兩手緊緊抓住方靈的乳房,下身象裝了馬達一樣不停地衝撃下去,姑娘的叫聲越來越低,身子漸漸軟了下去,最後完全被敵人征服了。
另一邊另外叁個小姑娘沒有反抗幾下就被敵人壓在了身下,叁個小小的白色軀體在鬼子粗壯的身體下任憑蹂躏,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鬼子盡興地站了起來。其他幾塊營地的情況也都差不多,被剝光衣服捆住雙手的女兵根本無力反抗敵人的強暴,越反抗敵人越興奮,最後都輕易地被鬼子奪去了寶貴的貞操。
五個鬼子中隊長安頓好自己的部隊後陸續過來了,山本讓人在聯隊部搭起了一座帳篷,帳篷外有幾棵大樹,剩下的8個輕傷女兵已被剝光衣服、一字排開綁在了大樹上。鬼子中隊長們看見綁在那裡白生生一排的裸體女兵,樂的都合不上嘴,高興地摸臉蛋、捏乳房、摳下身,挑挑揀揀。田中最先選中了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長的十分秀氣的小姑娘,姑娘在肉搏中被槍托砸斷了數根肋骨,被綁在那裡稍微一動就疼的倒吸涼氣。
田中可不管那些,指揮他帶來的鬼子兵用帆布水桶到小河裡打來河水,劈頭蓋臉地澆在姑娘身上。衝淨身上的灰塵後,他們解下姑娘,用鐵絲將姑娘的雙手緊緊捆在背後,推倒在軍毯上,田中嘿嘿怪叫着撲了上去。姑娘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潔白的肉體就被這個胸前長滿黑毛的畜牲穿透了。綁在樹上的其他幾個姑娘也先後被解下來按在了地上,馬上就墮入了地獄之中。
山本對眼前的景象似乎很滿意,慢慢地踱着歩子來到我的麵前。我預感到災難就要降臨了,竟禁不住有些發抖。果然,他摸摸我的胸脯,又看看我的臉,對他身後的幾個鬼子吩咐了一句。四個鬼子撲上來,把我從樹上解下來,連推帶搡架到帳篷裡。他們把我按坐在地上,我的手立刻被捆了起來。山本捏住我的臉頰問我:“你是梅花支隊的長官?”
我大聲說:“我是,你把別人都放了!”
他陰險地一笑說:“我來看看!”
說着一把撕開了我的上衣,一隻汗津津的大手托起了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被敵人拷打之後已有些腫脹,一碰就疼的鑽心,可我忍住一聲不吭。
他一邊把玩着我的乳房一邊觀察我的錶情,見我沒有反應似乎很失望,放開我的乳房伸手到我的腰間去解褲帶。雖然從被俘的那個時刻起就知道這一刻早晚會到來,雖然這短短的半天時間我已親眼看到數十個象我一樣、甚至比我還年輕的姑娘在敵人手中毀滅,但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還是緊張的渾身發冷,冷的直打冷戦。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鄭明強,恨他為什麼不帶隊伍來救我們,恨自己那天晚上為什麼沒有給了他。
可冷酷的現實不允許我胡思亂想,那隻長滿黑毛的大手,一把扯開了我的褲帶,菈開了我的褲子,我的下身袒露在這個醜惡的敵人麵前。他一把撕掉我的內褲,伸手探入我兩條大腿之間,我如夢初醒地拼命掙紮起來。那隻大手死死按住我的陰部,我感覺自己象要死了一樣。可他似乎還不滿意,命令兩個鬼子把我的腿向兩邊菈開來,這樣一來我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給他了。我死命的蹬腿,大聲叫喊:“放開我!別碰我!你們這些畜牲……”
但很快就被鬼子壓住,動彈不得。
山本的兩個手指興致勃勃地撥弄着我的陰唇,還插進裡麵似乎在探查什麼,我痛不慾生,不知如何是好,但除了拼命叫罵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他在下邊摸索了一會兒後叫過另一個鬼子,似乎是個軍醫。那傢夥非常熟練地扒開我的陰唇觀察了一下,然後向山本肯定地點點頭:“處女!”。山本一下興奮起來,叁把兩把將我的褲子拽到地上,然後把我上身的軍衣一把把撕爛、扯光,片刻的功夫,我已是一絲不掛了。想到在一大群日本鬼子麵前赤身露體,我悲憤交加,拼盡全身力氣掙紮,但那四隻抓住我的大手象鐵柱一樣撼也撼不動。他看着被按住動彈不得、氣喘籲籲的我向那幾個鬼子揮揮手:“把她弄乾淨!”
我頓時如墮萬丈深淵。他們菈起我就向外拖,我又踢又扭,但他們好象全然不知,一股勁把我拖出帳外。我的身子剛一落地,一桶冷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我被澆懵了,大聲地嗆咳嗽。一條蘸足了冷水的毛巾捂在我的臉上,狠狠抹了叁圈,我拼命搖頭也沒有躲開。毛巾剛一離開我的臉,又是一桶冷水兜頭澆到我的臉上和胸脯上。一隻大手又拎起了那條水淋淋的毛巾,我看清是山本,這次他把毛巾拍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起我的乳房。他反復的揉着、擦着,好象要把我的皮膚擦破,直到我兩個乳房都被揉搓的通紅,火辣辣的象要炸開,他才停了下來。
兩個粗壯的鬼子再次菈開我的雙腿死死按住,另一個鬼子提着一個軍用帆布水桶將滿滿一桶水澆在我的下腹和大腿根。山本用毛巾耐心地擦洗着我的陰部,連陰唇裡外的皺褶都仔細抹了叁遍。被這個畜牲如此汙辱,我又氣又急,渾身發抖,但除了怒罵之外毫無辦法。忽然有人抓住我的頭發,菈起我的頭,我看清是田中,他顯然剛施完暴,全身上下隻有一塊肮臟的兜襠布。他看着山本的手在我身上肆虐,似乎在運氣,發出急促的呼吸聲。山本意識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毛巾,起身拍拍田中的肩膀,同時另一隻手向帳篷裡一擺,兩個鬼子把我又擡了進去。他們把我放在帳篷中央,兩個鬼子一起抓住我的腳腕,同時向外向上掰開。
我的下身大敞開來,我拼命地胡亂蹬腿、搖頭,同時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山本和那個鬼子軍醫走到我麵前彎下腰去,我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定睛一看,那個鬼子軍醫正手握一把長長的鑷子,夾着一大團棉花伸向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本能地大叫:“不,不……放開我!”
一團精濕冰涼的東西塞進我的陰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來回扭動下身想讓它脫出來,可完全無濟於事,那散發着強烈氣味的藥棉細細地擦過我陰道內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道皺褶,十幾分鐘後才被拿出來。那個鬼子軍醫向山本報告說:“太君,這個俘虜可以使用了!”
“不……不!”
我的叫聲剛剛出口,兩個鬼子已經把我翻轉過來,按在了軍毯上。他們把我的雙手又用鐵絲緊緊捆了一道,這時我才體會到被鐵絲捆住是何等的痛苦:手腕象要被扭斷一樣。
他們把我的身體又翻了過來,讓我仰麵躺在軍毯上。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一翻身就要滾過去。可一個沉重的身體撲在了我的身上,兩個堅硬的膝蓋將我的大腿強行分開、死死壓住,是山本,他已經脫光了衣服。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扭動上身,想掙脫他,他一伏身,兩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邊揉一邊把我壓住。長滿粗黑胸毛的身子貼上了我的裸體,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個硬挺的東西頂住了我的陰戶。
我絕望地大叫:“不,放開我,放開……”
我的叫聲未落,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經頂進了我的陰道,我一掙紮,那肉棒反倒深入了一截。我不敢動了,那肉棒卻並未停止,不可阻擋地向我身體深處擠去。忽然它停住了,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它向後略退了一點,猛地向前衝去。
我的身體向被人撕開般的疼痛,我知道那是鬼子的陽具插破了我的處女膜,我一陣悲哀,不顧一切地哭喊出來:“媽,媽媽呀……”
衝破處女膜的肉棒一路直插到底,然後退出一半,再一插到底。鬼子的下身撞撃着我赤裸的下體,發出啪啪的響聲,那肉棒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好象無休無止地往復運動起來。
我身體裡的力量象被漸漸抽空,身體越來越軟,在鬼子近乎瘋狂的抽插下軟的象灘泥,已無法作出任何反抗。鬼子卻越來越興奮,滿意地哼哼着,一直抽插了半個小時,那熱的燙人的肉棒猛地蹦了幾下,一股滾燙的液體衝入我身體的深處,燙的我渾身抖個不停。山本從我身上擡起身,看着我腿間沾滿的紅白相間的濃液滿意地笑了。
兩個鬼子上來把我癱軟的身體拖出帳篷外,田中還等在那裡,他粗魯地扒開我的大腿,當看到我腿上醒目的處女紅時,兩眼冒出了貪婪的慾火。他抓起水淋淋的毛巾,在我下身匆匆地擦了兩把,然後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粗壯的胳膊下無力地掙紮了兩下,已被他拖到帳篷旁邊一塊空地上。
他把我仰麵摔到軍毯上,扯下自己的兜襠布,紅着眼逼了上來。山本剛穿好一件貼身的衣服,一邊係着帶子走出帳篷一邊對田中叫道:“花姑娘,女八路,大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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