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五年前他在我心上刺刻的傷口一直沒有結疤。五年了,那個傷口還是不時地沁血。尤其在夜闌人靜、驚夢碎醒的時候,甚至連那滴血的聲音都能聽見。隻覺得心裡極酸極冷,酸冷得想要將那東西一刀挖出。但等到我終於有勇氣把它挖出來、並將它捧到那個人的麵前時,我卻看見了他臉上閃過的那一絲迷茫。忽然間,我感到一陣可怕的空虛。伴隨着空虛而來的是瞬間的眩暈。一股血崩般的恐怖衝動洶湧而至。************我感到懷裡的青青在發抖,連體溫也漸漸變冷,她的眼神很空很暗,臉色極度蒼白,整個人竟似中了邪一樣。“青青,青青,你別嚇我,青青……”
“告訴我,你還愛我嗎?”
青青低喘着說。“……我曾經說過,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我艱難地呢喃。“現在呢?你還愛我嗎?”
“……嗯,要怎麼說你才相信……”
“你騙我,連你都騙我……”
青青垂淚飲泣。說謊向來不是我的強項,從前如此,現在亦然。每個人心裡麵都築有堤壩,以便將所有不肯示人的情緒都傾倒其中。但當堤壩有了裂痕,而又得不到修補,那麼,它總有一日會崩潰。我很善於築壩,也很精於修補,因此我的堤壩從未崩潰過。但我仍然清楚知道,當一個人的堤壩崩潰的時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等它完全泄洪,排盡最後一滴眼淚,或者鮮血。多年前我曾經見過青青這樣哭過。當時的我無能為力,但是很心痛。事到如今,我明明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卻什麼也沒做。心已死,自然不痛亦不酸,所感到的唯有怪異。就好像看着曾經的自己。其實我和青青,根本就是同一種人。“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既然是這樣,我不會讓你得到的。”
某妖精曾經這樣對我說過。據說是出自一部經典到人神共憤的電影,名字叫做——《東邪西毒》************青青:原來這就是心碎的感覺。看着滿地血淋淋的碎片,一股幻滅感由然而生。那個男人,果然很殘忍,在我痛哭失聲的時候,他竟然一動不動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看一出奇妙的大戲。隨着眼淚漸漸乾澀,我開始明白,某種東西已經永遠地離我而去,這將是我第一次、最後一次、唯一一次的……紅杏出牆。我撫摸着曾經心愛的人兒,輕佻地想,便宜你吧,就當是留個紀念。************青青的手在我的身上慢慢遊動,那軌迹的殘影令我想起自己身體上飄逝的歲月。那毫無意義的日日夜夜。我既無從後悔,也不覺得遺憾。曾幾何時,那個憂慮着想要快快長大的男孩已經老了。他追求過幸福,幸福卻與他擦身而過,一次又一次,他依然什麼也沒有得到,他依然什麼也沒有抓住,但他卻已經老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回那早已遺失的心。月轉星移,旭日東升,然後新的一日來臨,時光不斷飛逝,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找多久。青青變得極盡溫柔,每一個動作都情意綿綿,每一個眼神都含羞答答。她伸長濕濕的舌尖,舔着我胸口上她自己灑下的微乾淚水,那麻人的觸感如癡似怨,如霧似電。她的舌尖一路向下,慢慢越過我的小腹,開始滑向我的肉根。我被這孤軍突進的攻勢所衝撃,措手不及,一連打了幾個戦栗,連那早已疲軟不堪的神龜也被激得頭顱高昂。軟滑的丁香順着冠溝週遊一圈,然後輕刮了幾下龜頂馬眼,濕熱的腔體隨之而慢慢套上。青青的口技進歩神速,這幾下竟令我舒坦得閉目嘆息。兩粒嬌挺的柔媚乳尖輕輕掃過大腿,傳來一陣輕快的愉悅。青青吐出龜首,對我甜甜一笑,極慢極慢地含住我某一側春蛋,極輕極輕地吸吮。快感緩緩而至,唯其遲緩,力度巨大。我的肉龜在這種歡躍的狂喜中不住跳動。青青以全濕的舌麵拖過棒身,才讓它稍稍安靜。然後,青青整個人趴倒在我身上,一麵以濕舌舔滑,一麵以赤裸的身體、軟滑的雙乳撫摩着我。同時,一隻小手扶住我的硬棍插入那個早已濕滑的秘境。青青深呼一口氣,溫熱的氣息令我一陣暢美。她用雙手挽緊我的脖子,一麵聳動着下身,一麵與我濕吻。原本我相當抗拒和剛剛吐出我下體的口舌濕吻,但在青青如此動情的動作帶動下,我狂熱地吸吮着她吐出的丁香小舌,同時她呼出的熱氣也令我明白她處於一種如何迷亂的境地。我伸出兩隻大手,緊緊包覆着青青的兩團雪股,開始接管掌控聳合的節奏。青青忽然脫離我們一直糾纏的舌戦,無限嫵媚地笑着說:“相公,奴傢今日把所有的都給你,你呀,別想忘掉我。”
我無言以對,隻看着她緩緩擡起臀部,聽到“啵”一聲悶響,濕淋淋的肉棍從她溫熱的窄道脫出,她伸出小手扶住,向另一個洞口迫近。她不斷嘗試,仍然無法令菊門張開到可以容納我的程度。我抱緊青青,淚水漣漣而下:“為什麼?不需要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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