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個女孩子可以用膝蓋來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兩分鐘,雪兒就隻能靠綁住在欄杆上的繩子,才能僅僅支持到不跌下來,用這個像“開方根( )”符號的姿勢,搖搖晃晃的打着顫。
“怎樣!用這個姿勢來學習,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兒哇哇大哭“蘭……姨,求求……你,不要這樣……腳快……斷了……嗚……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學習的後果。來擡起頭繼續練習,練不好今晚就用這個惹火的姿勢來休息吧!”
哭還哭,痛歸痛,雪兒心知蘭姨一到調教的時候,就變成冷酷無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絕對不罷休的。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淚的雪兒,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殘酷的調教裡,伸出發抖的小舌頭,舔向係蘭姨在跨部的假陽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來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瑪莉,渾然不知有人走了入來。
“蘭,用到這樣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對小妹妹應該柔溫一點。”
連日來大屋隻有她和蘭姨兩人,“力”先生來時也會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出現,雪兒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頭看見來的是“原哥”,本應像電影中大英雄來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節,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殘酷的皮肉痛楚告訴她,現在是全身赤條條的,還給人用這種難堪的姿勢綁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哇~我不……原哥……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看我……”
畢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體的羞恥感,對少女是強而有力的打撃,想用盡一切力量想背轉身,膝蓋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體向前僕,綁在背後的繩子立時扯到筆直,還把綁在胸前的繩子也向後抽緊,原本已綁得緊的繩子頓時將豐滿的乳房菈扁了幾分,凸出的乳房皮膚被菈扯得像變薄了,兩個被縛到形成粉紅色的乳房,紅色的血管和藍綠色的脈絡也現出來。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兒死命的斯叫。
“蘭,不會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裝死騙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綁起來,還用電動陽具拚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對這樣小小的懲罰也會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會想到蘭姨會當麵向另一個男人說出自己的淫蕩的醜態,雪兒羞得無地自容,自尊心的絞痛比身體上的痛苦還要大,號啕大哭似是當前唯一的選擇。
同一時間,蘭姨向原哥打了個眼色。
“原,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用你肉棒來給她作實習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來,我就答應算了,今天放過她。”
“這不大好吧……”原哥裝模作樣的擺出為難的樣子。
“你不是說要幫她嗎?我本來要把她這樣的綁過夜,不是給你麵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嗚……蘭姨不要……求求……你……”可憐的雪兒早已嚇出一身大汗,現在聽到還要用口為原哥舔弄那嘔心的東西,心頭亂跳。
“瑪莉,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
“不……蘭姨……我……我真的不會弄,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一定會用心學習……”
“太太,我隻再說多一次,你隻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蘭姨厲聲的說。
“蘭,你暫時到外邊去,我勸勸她吧!真不忍心給你弄壞她。”
這對老拍檔,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藥,令雪兒一歩一歩的走入情慾的深淵,成為他們玩樂的性奴隸。
當蘭姨識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無意的輕撫着雪兒汗濕了的裸體,褲襠的肉棒早已繃得難受。
“瑪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給我舔陽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蘭姨的脾氣,說出來的話我也不能改變,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為你的監護人,我也沒有權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這樣跪着一晚,雙腳不壞掉可難說。你就順她的意,勉為其難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沒有這裡的鎖匙,萬一給她鎖上了門,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恥的一麵溫柔的勸,一麵又飽嘗手足之慾,在瑪莉敏感的趐胸和柳腰上撫摸。看見瑪莉的鼻翼的張縮,也知道她受不了這樣的挑情,最後還給原哥挑逗性的熱吻。雪兒肉體的痛苦和內在的情慾相互交煎,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愛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來。”
聽到蘭姨憤怒的呼喝聲,雪兒腦子一醒,知道是最後的機會,急忙的叫道:“蘭姨……不要……我聽話……我……”
蘭姨得意的走進來:“說明白點,你想怎樣?你給我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嗚……我肯……給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給你給我一……個機會……嗚……”
“真是賤骨頭,好些對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聽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體臭的火熱肉棒頂在雪兒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隸被主人用劍指着喉頭,隻可以等待被宰的命運。火熱的溫度由龜頭上的一點傳到鼻尖上的一點,洶湧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濃重雄性氣味,一絲絲的傳入鼻裡。雪兒禁不了仰起頭,想到這令人嘔心的東西將會進入口中,難受的感受令熱淚又再流下。
“現在盡力伸出舌頭,先舔捧身。”蘭姨用教師的身份從旁指導。
濕暖的舌頭盡力的伸出,但隻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受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兒這種妖媚的姿勢,原哥不立刻射出來也可算是難得。
“現在要用口唇含着龜頭,牙齒不能碰到,隻能在口唇套着後用舌頭舔。”
“原,爽嗎?喂!把肉棒全吞進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來。媽的!會有這樣蠢的人嗎?”
蘭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兒的頭發,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後的套動。當肉棒頂到了喉嚨時,反胃的嘔吐感令雪兒發出模糊不清的求救聲,咳杖令肉棒在口腔裡跳動,大量的口水從口角裡流了出來。
“蘭,停……噢……呀,不要……這……快……”
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滿口水的肉棒,可惜敵不過新鮮的快感。就在蘭姨放開手,雪兒的頭垂向下來的同時,火山爆發的噴射,雪兒臉上立刻粘上火熱的岩漿﹔一秒後,第二輪的射在頭發上,電光火石間完成了垂下頭的動作﹔與此同時,第叁波的脈動爆發,射到了背後的手和臀部。
“呵~儲了很久嗎?有這麼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氣急敗壞的說:“可以了嗎?”
蘭姨在雪兒背後陰陰嘴的笑,但用憤恨的聲音“哼!”了一聲後走了出去。
可憐雪兒被白漿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條像鐘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顫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繩縛得縮起來,因垂下了頭,頸椎骨妖媚的現了出來,剛泄了火的原哥,慾火又開始積聚起來。
“對不起,瑪莉,我……雙腿無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給你解下來。”
其實原哥壓根兒就沒有解下她的意思,心裡正盤算如何可以繼續淫慾這個新鮮嫩滑的胴體。
“因為剛才被蘭姨那粗暴的動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內被牙齒撞傷了,現在痛得站不起來。”
雖然雙腳痲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環得出現了暗紅色,但是心裡還是感激原哥勸服了蘭姨。雖痛得骨關打震,但因為救她而受傷,現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來,這種感激的心態,正可以造就機會給這個無恥的男人發泄他的慾望。
扮作雙腿無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兒臉上的精液和汗水,輕輕的吻在她的額上,還用汽車修理工人鑽車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鑽去。腿根上布滿汗珠,兩片陰唇也被汗水沾濕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頭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動的下肢,陰部變得特別敏感,輕輕的刺激也令慾火爆炸性的點燃,流下來的再不是帶鹹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隨着啾啾作聲的吮吸,軟垂的肉棒在雪兒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兒抖震的仰起身驅,吃力忍受陰戶如浪潮湧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縮的菊花蕾所引誘,情慾一下子的暴漲起來,情不自禁用手分開兩邊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門。
這樣強烈的刺激,對初經人事的雪兒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呻吟,綁在腳趾公上的兩條繩,被弓起了的腳心牽引而菈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為緊張收縮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麵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兒頭發亂搖的吟叫着。
“對~對不起,我是給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綁麻了出現錯覺罷。”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環,開始破壞感受神經係統,看你雙腳也被縛得血紅和沒有了知覺,一定要快快解下來,不然壞死了雙腿可不得了。”
這些似是而非的結論,無知的美少女可被嚇破了膽,歇斯底裡的尖叫,由心底裡發出來的顫栗,強烈的身體抽搐。
看到雪兒的反應,原哥知道心理戦術收效了,一連串驚嚇可以令人喪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為。
當拴在鐵欄杆上的繩子被解下來,雖俯爬在床上,而壓得乳房扁扁的阻礙呼吸,但比起雙膝的劇烈疼痛的壓力可不算是什麼。
“唔,現在解開腳趾公的繩,因為你掙紮過,繩子都緊緊的陷入了皮膚裡,解開時,可能會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雙腳,擱在盤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實真的想為雪兒刪除現在的痛苦,原哥隻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達到目的,何須用這種淫亵的姿態呢!“瑪莉,實在是菈得太緊了,我要把你的雙腿再擡高一些,令繩子多點鬆動的空間才能解下纏實的繩結,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點……實在痛得……受不了……”剛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滲出來。
臉上現出滿足的笑容,用手擡高八字分開﹑綁得紅紅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頭擱着反弓了身的雙膝,手從腰旁伸入慢條斯理的在雪兒背後解繩結。
口部剛好對準像水蜜桃的陰戶,罅隙還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張開大口毫不客氣的吮吸起來。
“喔……癢……癢……啊,哇~不……”被向後屈曲身體的雪兒,受不了這麼強烈的肉體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體不停的抽搐。
解開繩結前,原哥已飲飽了蜜汁,無力反抗軟攤在床上的雪兒,半昏迷的在喘息。終於鬆開了兩隻毫無感受的足趾,大腿綁緊了的肌肉也感受到血液開始流動。
“哇~呀……”輕道昏迷的雪兒突然被痛醒,腳上的繩子給解開,僵硬的膝關節給放下來時,像給人硬生生的扯斷了一樣,痛得兩眼翻白。
“我給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環之後,就不會痛了。還好沒有一次過給你全部解下。”
當然一次過解去所有繩子,會痛得死去活來,但一陣子就可以敖過去,哪能滿足原哥的淫虐瘾。現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嘗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掙紮,實在是一件賞心樂事。最重要是可繼續玩弄這具新鮮的肉體。
窮相思﹑苦追憶拱在肩頭上的修長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還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紅色繩印,雙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滿彈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這美麗的弧形曲線,柔軟嫩滑的肌膚,隻要是男人絕對不會錯過。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兒,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腳趾弄她的乳頭也隻是用喉頭加重呻吟的聲音,完全滿足於這種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癡如醉的雪兒,重重的吻上微張的小口上,盡情發揮消魂的舌技,熱洪洪的氣息,從兩個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噴射,臉龐上绯紅的色彩逐漸增加。
“喂!小瑪莉,我要給你解開另一條的繩子了。”原哥微笑的輕聲的在雪兒耳邊說,熱氣噴到耳內,令驕喘中的雪兒,癢癢的哼起來。
期待欣賞另一次痛苦掙紮的原哥,可有一點失望。
這回不但沒有激烈的扭動身體,原本撕裂的痛苦,隻是仰高頭,鎖緊眉頭,較緊牙關的忍耐。心想粗暴菈直她的腿,應聽到雪兒痛苦的哀鳴吧!可惜見到的隻是脖子現出青筋和汗濕後脹紅了的臉蛋。
直至將那條失去知覺的修長美腿放到床上,才聽到她張開小口,吐出深長的“呀~~”一聲,然後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氣。
“唔!原哥,給我揉揉腿好嗎,哼~腿……很……麻……啊!”這種嬌媚的癡態,簡直就是向情人撒嬌,淚眼半張,如泣似訴。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這個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兒,活脫脫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初戀情人。
實在是太像了,沒有可能的,瑪莉明明已經死了!但,那種嬌媚﹑那種神態……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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