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一個樣式古董老舊,油漆斑駁隨處脫落的大書桌上雜七雜八擺着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顯見得主人是何等懶惰與散漫,隻是桌子一角卻放着一個鑲邊泛黃相框,裡麵是一傢叁口的全傢福,背景是早年照相館流行的月畫紙背景,背景前男人孔武有力,女人明眸皓齒,懷裡抱着個可愛的羊角辮小姑娘,無憂無慮的小丫頭正拿着個棒棒糖幸福地朝着鏡頭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小小年紀就這般露出小美人胚子的潛質,長大後還不知怎麼顛倒眾生,如懷抱她的漂亮媽媽一樣。隻是在這雜亂無章,處處蒙塵的破桌子上,唯獨這個相框被擦拭得一塵不染,顯得格外惹眼,與週圍環境格格不入。
叉着兩條黑毛叢生的大黑腿,滿身酒氣黑塔般的男人“咯”的一聲,打了個飽嗝,噴出一股子廉價酒精氣味,熏得滿屋子都是,汗毛密布的大手抓着一個手機醉眼熏熏地看着,看得眉花眼笑,笑得歪瓜裂棗,也不管這種情形下腦子裡被酒精上頭得天旋地轉,隻是嘿嘿傻笑着,一個人傻樂着。
“有勁!有勁!喝!真他媽有勁!老子心裡快活!操你個大奶子浪貨……騷貨,你叫啊?你裝啊?嘿嘿……咯……還不是被老子……被老子操得要死要活?快活吧?操,叫你玩我女兒,叫你玩我女兒……莎莎……嗚嗚嗚嗚……”
原本興奮得滿麵紅光的滿口酒氣的男人起先還說得高興,隻是說着說着就悲從中來,忍不住嗚咽起來,這黑塔般的漢子酒後也和所有男人一個德行,喜怒無常,感情外露,一發收拾不住,想着那嬌嫩柔弱的寶貝女兒被白豬般一身浮肉的老男人壓在下麵,弄得發鬓散亂嬌羞滿臉,一如往常在自己胯下一樣嬌喘呻吟一樣,就不由得抓耳撓腮,咬牙切齒,恨得咬着牙咯咯作響。
“臭叁八!我女兒被玩了多少次,我就操你十倍,不對,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你姥姥的,老子就是要玩你老婆,給你戴大大的綠帽子,哈哈哈哈綠帽子哈哈哈……”
笑着笑着就昏昏沉沉睡着了,拿着手機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來,落下來的手機還開着泛着光,在這昏黃的房間裡顯得異常清晰,露出小屏幕上一張肉色生香的畫麵:一個披頭散發的白皙女人倒在黑黝黝的漢子懷裡,有氣無力的拿手想要擋着遮着,隻是秀發下還是露出了那張校園內人盡皆知的知性強勢麵孔——雷玄裳“這個LouisVuitton的包包是剛到貨的時下最流行款式,您看過那部熱播的美劇《gossipgirl》嗎?就是裡麵那款,我們昨天才到貨就一下子賣出去二十多個哦……”
一間裝修時尚高雅,光線明亮的品牌店裡,雙眼放光的售貨小姐正口若懸河熱情洋溢的背誦着早已滾瓜爛熟的說辭,敢進這裡買東西的女人個個都是不缺錢的主,隻買貴的是她們的起碼共性。
盡管眼前這位相貌妖媚得滿室桃花的清艷高挑女士身上穿得隻能算是普通得體,但她身旁那個大高個大長腿美得晃眼靓得難以置信的大美人可不簡單,以她從業多年的經驗來看,她身上那些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衣物個個都是高檔貨,須知越是老字號品牌越是低調內斂,講究含而不露,簡約而不簡單,即便是商標也是安在難以發現的隱蔽處,斷斷不會到處貼唯恐別人不知道乾出這等蠢事。
扭扭捏捏的杜大美人拎着一個衣物袋子看着眼前這個價格相當於自己幾個月工資的漂亮包包,心裡被貓抓了似地百爪撓心,說不喜歡是假的,但又抹不開麵子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拜金女,平時給自己買東西也都不算太貴,但時尚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逛街時也會忍不住在那些標籤裡價格標得嚇死人的櫥窗前流連,舍不得買看看也好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次被小魔女死活拖出來逛街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這妖女盡管之前惹出那麼多羞人的事,但最近一段時間的交流反倒讓杜煙大出意外,沒想到她居然也頗有見地談吐不俗,學識眼界皆是在學生中鶴立雞群,許多觀點與自己倒也合拍,甚至有些愛好都是一樣。
這讓兩個美人之間一下子多了不少共同語言話題,聊得越來越投機,若不是之前她那些壞事撩撥調戲,杜煙簡直有認她做閨蜜彼此姐妹相稱的衝動。
而這次逛街前的見麵更是讓杜煙大美人驚艷無比,自愧形慚,本來對自己相貌身材大為驕傲,隻是見了她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見她第一眼時,“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這幾個字就自動浮現在腦海裡,這等翩翩玉人,宛若巫山神女,雲夢仙子,奈何做賊?
很多所謂美女往往都是某一方麵特別突出,例如相貌漂亮,或是氣質高雅,或是身材火爆,而往往不可兼得,隻是戴若希卻把這一切水乳交融,那無法言喻的谪仙相貌,那不染纖塵的出世氣質,那高挑勻稱的動人身姿,那性感誘惑的火辣酮體,一切的一切完美融合,美得簡直超越了這塵世,像黑洞一樣吸引着所有男女老少的目光。
杜煙就被她晃得微微失神,心裡原本的小哀怨小糾結在這超越一切的極致美麗麵前頓時煙消雲散,很自然地被興高采烈的小白楊菈着拽着逛起了街,偏偏小希有心賣好,打着“補償煙煙大美人之前出賣色相的怨氣”的牌子強行給杜煙教授買了幾件衣服,哄得煙美人又是笑又是恨:“臭妮子怎麼說得這麼羞人,什麼叫出賣色相?好討厭啊……”
小魔女的傢私看來極為豐厚,那些昂貴的衣服包包她也隻看款式不看價錢,痛快是痛快,但畢竟不是自己的錢,杜煙幾次聲明隻是來逛街不想買什麼,隻是一次次被小魔女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或撒嬌撒癡或強行鎮壓直接硬塞,惹得杜煙哭笑不得,隻好笑納。
在隨手刷卡搞定那個包包後,意猶未盡的小希又菈着杜美人進了一傢女性內衣店,看着裡麵琳琅滿目的各色款式,杜煙有些扭捏不安,尤其在不經意瞄到一排鏤空情趣胸罩後更是雙頰绯紅,眼神飄忽,拖着小希的素手想走。
“煙煙,這款不錯哦,幫我拿來看看,啊?多少碼?額,煙煙你是多少碼來着?說嘛說嘛,嘻嘻害羞了好可愛哦……”
強行被小魔女拖到更衣室裡試衣,盡管杜煙以自己一個人就夠了為由堅持讓這個危險分子在外麵呆着,但滿眼放光的小希隨即以一個人不方便換裝為由外加直接行動粉碎了煙美人的企圖,就這樣兩個活色生香直讓男人鼻血飛濺的稀世尤物共同擠在了狹小的更衣室裡麵。
麵對着眼前這個笑嘻嘻的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杜煙扭手扭腳簡直都不知該怎麼做了,盡管之前視頻時那麼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淫水直流在屏幕前手淫得也高潮泄身過了,但真正兩人麵對麵這麼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在這狹小空間裡耳鬓厮磨挨挨擦擦,感受着彼此清幽的體香鼻息讓杜煙一下子回憶起那些羞得人臉紅耳熱的心跳片段。
想起彼此一起“鑒賞”過的那一部部嬌喘尖叫、股胯相磨的片子鏡頭,就不禁全身一陣莫名的暖意,小腹升騰起一股麻酥酥的奇異感覺,趕緊搖搖頭強行把這些念頭驅逐出去。
戴大校花開心地微笑着,簡直太可愛了呀,平日裡風姿綽約談吐迷人的杜大教授,教師裡公認的第一朵花就在自己麵前紅着小臉扭着裙子害着羞,這小模樣簡直迷死人,真想推倒她一口吃掉……額,忍耐,忍耐,時機未到,把大美人嚇壞就不好了。
悄悄咽下一口口水,強行按下心裡的慾望閘門,俏臉上掛着無與倫比男女通殺的迷人微笑,伸出芊芊素手,輕移蓮歩,替麵前這豐滿尤物寬衣解帶起來,杜煙尷尬得要死,有心要阻止,可難道自己進來不就是更衣的嗎?
再說那件衣服真的好漂亮好喜歡,反正她是女的,反正,她長得比自己還好看,也不算吃虧了……杜煙在心裡不斷安慰着自己,悄悄打着氣。
熟練無比的把杜大美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直到隻剩貼身小內衣內褲為止,小白楊眼裡的異色越來越濃:區別於羅衣大寶貝的豐滿肥美,白嫩多汁,杜煙的美是成熟韻味的,好似旗袍一般,滿是風情與婉轉,猶若落英缤紛,紅霞亂飛,就像那滿山紅艷艷的山茶花。
此刻大美人羞赧的轉過身去解開內衣準備換裝,光滑潔淨曲線玲瓏的優美背影恍若神女下凡,低垂着頭嬌羞無限,後麵高聳渾圓的大美臀緊緊包裡在純白小內褲下麵,繃的緊緊的,看上去隨時要裂開似的,戴若希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一手摸了上去。
“唔……討厭……”扭着大屁股羞澀地想要躲避後麵的魔手騷擾,杜煙盡管背過身,但耳根的绯紅證實了她此刻激動害臊的心情,而小白楊也忍不住喘息起來,這手感實在太銷魂了……又綿又軟又熱又滑,不是羅衣那種緊繃繃沉甸甸肥厚結實的性感大臀肉。
杜煙大美人的美臀像棉花一樣柔軟綿實,像剝了殼的熟雞蛋一樣滑膩豐韻,抓上去滿手留香,爽滑無比,惹得情慾如潮,素手順着那幽深狹長的臀溝就滑下去了。
“呀!討厭……快拿開……”扭着豐滿碩臀的煙美人大屁屁扭來扭去,躲避着後麵的狼爪,突如其來的背後偷襲帶來的是一陣戦栗和肌膚的搔癢,如被一隻羽毛筆拂過腳心,又酥又麻,敏感的臀溝裡就是一陣濕熱湧來,不禁夾緊兩腿,不讓那討厭的手指伸進來,紅着小臉嬌嗔着,伸手到後麵撥着想拔出來。
隻是冷不防背上就是兩團碩大的柔軟貼上來,一下子如玉般溫潤的肌膚上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香汗。
從後方貼上煙美人那萬種風情的光潔美背,感受着懷裡美人那微微的顫栗與不安的扭動,忍不住低下頭嗅着下麵這個相比自己嬌小柔弱的大美人的一頭缱绻青絲,任憑那幽幽的白水蓮花香味瀰漫在鼻腔裡,花香味越來越濃鬱了。
因為美人修長酮體越來越火熱緊繃,微微冒汗,手下不禁揉得更帶力了,那綿軟肥美的大屁股被揉得變幻成各種形狀,掰開又揉碎,如橡皮泥一般,驚人的恢復力又轉瞬回到原狀,週而往復。
“別鬧了,外麵人多……哦……別扣……”
兩個飽滿的臀瓣被後麵這個高出一截的小魔女玩弄得又熱又酥,又不好叫,更衣室一闆之隔外,嘈雜的人聲說笑聲講價聲隱約可聞,在這般公眾場合人來人往摩登男女的地界,門闆內卻是香艷淫靡罂粟花般的場景,一個比一個高的女子糾纏在一起,讓杜煙麵紅耳赤口乾舌燥,想動又不敢動。
“不行……哦……噢……別這樣,說好隻是逛街的……”
“美人,還記得我們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嗎?那兩個妞也是在更衣室裡,外麵也很多人,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解說的嗎?嘻嘻……”
“討厭啊,不許說……”羞得美人兒趕緊回頭想捂住她的嘴,隻是被小白楊輕易制住,恨得直跺腳。
“老婆想滅口啊?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說她們摟在一起,在狹小的空間裡劇烈喘着氣,咬着對方嘴唇,死命揉彼此的屁股,把大腿插進對方的腿根裡頂着磨着……”
“要死了,還說,還不都是被你逼得……臭小希討厭死了……”
“可我怎麼覺得美人兒你那時候喘得好厲害好激烈呢,那天你來了幾次?好像是叁次還是四次?嘻嘻啊別撓……哎呦姐姐饒命啊……”
被滔滔不絕的吐槽臊得臉紅耳赤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的煙美人惱羞成怒,轉過身撓起高大美人的癢了,對方也不示弱,也反撃起來,兩個美的冒泡靓的噴血的高個大美人抱在一起咯吱起對方來。
嘻嘻哈哈打鬧着,撓的發絲散亂霞飛滿麵,漸漸越貼越緊最後摟抱在一起喘氣。
“煙煙,你好美。”
“哼,明明比我還好看……”
“那不一樣,你知道的,那段時間每天視頻裡看着你,看着你一次次在我麵前高潮,看着你嬌喘呻吟着,看着你柔媚入骨的樣子,我都快瘋了,你知道我有多想立刻衝進來抱着你嗎,真的好想你,好愛你,煙煙……”
越來越低越來越輕的喃喃細語,春風化雨般潤澤着心田,在湖麵上撩撥起一圈圈漣漪,蕩得湖麵滿是碎紋,回憶起那段羞得整晚輾轉反側卻又難以忘懷刻骨銘心的記憶碎片。
明明是逼迫做那些羞死人的事,卻又刺激得無以復加,簡直有了當初被老董勾引失身前的感覺,雖然與那讓人隱隱發熱的按摩不同,卻同樣的蕩人心魄,杜煙一再告誡自己不是隨便的女人,和老門衛就已經是不忠於傢庭,隻是實在收不住而已,怎麼能再犯錯呢?
但世事就是這麼奇妙,越是不想越是容易發生,假如對方不是女人,假如對方不是漂亮女人,假如對方不是比自己所有見過的女人還漂亮的女人,假如對方不是談吐不俗顛倒眾生每一次撩撥都能無視性別的絕世尤物,那麼這一切都不可能會發生了吧?
被摟在懷裡,仰着臉看着麵前高出一截大美人的削尖俏臉,看着那雙如夢似幻的氤氲美目,心裡就是小兔子一般亂跳,沒由來的心慌意亂有心想扭過頭去,卻被一雙芊芊素手捧着臉頰,麵前煙雲缥缈簡直看不真切的麵容漸漸放大,在杜煙驚訝的微張起檀口的時候深深低下頭印了上去,含住了那櫻桃小口,一點點吸允含弄起來,而煙美人猶自沉浸在目瞪口呆的驚訝之中。
扭頭掙紮起來,隻是被小白楊頂按在更衣室牆壁上,狹小空間裡動彈不得,被大美人一手摟着腰肢一手扣弄揉搓着翹臀深深濕吻起來,小香舌在煙美人嘴唇上舔來舔去,找到空子就鑽進其中,更兼吻技高超無比,晃着腦袋秀發飛揚轉着圈在嘴唇上旋轉研磨着,看上去激情無限,熱情洋溢,很能帶動起骨子裡深藏的某種情愫。
杜煙扭來扭去,扭腰晃臀竭力想擺脫控制,怎能對方身高力大,撩撥調情,上麵親得火辣無比,嘴裡的香味勾得杜煙心裡蠢蠢慾動,下麵更是被素手扣弄得無法自制的濕熱起來,兩股似開似合,那隻素手就在臀溝胯下靈活如泥鳅一樣鑽來鑽去,一會掰開臀瓣大力揉弄磨捏,一會又鑽進腿根之間隔着黑色長筒襪在那小內褲底下又揉又捏着,頂弄得杜煙雙腿直打顫,一不小心就要摔倒似地。
杜煙被弄得身體發顫發軟,隻是下麵卻濕熱得難以附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暗潮洶湧的潮意,按在對方香肩上抗拒的雙手越來越無力,微微打着顫做着自欺欺人無力的推拒,手指起先還張開,慢慢就情不自禁下意識地抓着對方衣角,抓住幾條深深的皺褶,無奈地搖着頭,任憑一頭烏雲青絲在腦後飛揚,白皙挺翹的瑤鼻上滿是細細的汗珠。
小白楊得寸進尺,完全不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將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用自己的身體頂在牆壁上吻得乾柴烈火熱情無比不算,趁着杜煙失身恍惚的當口,將自己那條又長又直,如挺拔的白楊樹一般,幾乎佔自身叁分之二高度的稀世美腿擡了起來。
強行分開大美人的修長黑絲雙腿,把大長腿插了進去,然後擡起用渾圓豐滿的大腿對着煙美人的胯下頂磨起來,一下一下擡起再放下,瞬間就讓杜煙美目大睜滿臉驚訝,若不是嘴被吻着含着,真要失聲叫出來。
不是真槍實彈,勝似真刀真槍,盡管小白楊還穿得整齊,可杜煙早就被剝得隻剩胸罩內褲,與沒穿區別不大,貼肉的衣物非但沒有阻止侵犯,反而將禁忌的快感不斷放大。
胸前下身的束縛把洶湧澎湃的激情強行壓制着,緊繃繃地擠壓着,這種慾出而出不來的感覺弄得杜煙心亂如麻,小鹿亂跳,舒爽得搖頭晃腦,被麵前妖孽般美人頂弄得幾乎要失聲尖叫出來,嗚嗚咽咽的呻吟。被小白楊含在嘴裡,化在心裡。
光線明亮的高檔品牌店裡,人流如梭,熱情的店員向每一位顧客推銷着自己的商品,不斷有摩登女郎拿着看中的衣物在自己身上比來比去,莺歌燕舞,歡聲笑語;在店後的狹小更衣室裡,卻是另一般淫靡噴血的景象。
兩個高挑如模特般的絕美女人摟抱在一起,其中個子更高的一方正點起大長腿不斷在對方雙腿間的胯下柔軟處頂弄磨蹭着,頂得美人嬌喘籲籲,雙手再也無力推拒,慢慢垂下來顫抖着,被一陣猛烈過一陣的纏綿厮磨弄得雙腿夾攏,最後實在忍不住擡起雙臂緊緊摟住了麵前這個俏冤傢柔軟火熱的楊柳腰肢,任憑性致如潮的對方發動起最後的猛攻。
“這個好漂亮哦,我喜歡,更衣室在哪?”一個時尚女郎拿着個小背心一歩叁搖慢慢地走向了店後的更衣室……
“嗚嗚嗚,哦哦哦哦哦……嗚嗚嗚……”被一下猛烈過一下一次痛快過一次的大腿摩擦擠壓逗弄得難以自制的杜煙大美人發出了嬌膩濡軟的鼻音,盡管聲音被對方含在口裡仍然隱約可聞,大酥酥包裡更是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連着一浪。
小內褲濕得一塌糊塗,順着腿根流下來把絲襪都弄濕了,感受到懷裡美人就要被磨到高潮,戴若希興奮得動作得更大更快起來,摩擦起火,起得不是火,是即將洶湧而出的慾望井噴。
“唔……”伴隨着一聲從骨子裡,發出的,滿足到極點的,壓抑着的,長長呻吟嘶鳴,杜煙向後仰起俏臉,後腦枕着冰涼的牆壁,下身美臀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顫栗起來,喉嚨裡的聲音都變了,像一隻哭泣的貓咪,嗚咽着,纏綿着,雙眼瞬間迷離得沒有焦距,整個人倒在對方懷裡大口大口喘息着,戴若希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大腿上那一團濕熱的印記。
“咦?鎖住了?裡麵有人啊,誰啊,快點啊……”時尚女郎在外麵敲着門,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兩個人一跳,隨即雙雙俏臉绯紅,隻不過杜煙是羞的,小白楊是興奮的,高潮登頂的餘韻尚且徘徊在兩人之間,突然的小插曲讓杜煙下意識地躲在小希懷裡瑟瑟發抖,羞不可抑,嬌羞無限的小模樣看得小白楊食指大動,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下去……
“老劉你個王八蛋!你,你還要怎樣?快把照片還我!”
校園一角,老教學樓,上演過一幕幕,活色生香,激情燃燒的故事的陰暗倉庫裡,臉罩寒霜劍眉直立的雷玄裳正氣急敗壞的指着老劉的鼻子破口大罵。
上次就在這個黑漆漆的鬼地方,所向無敵強勢逼人的滅絕師太付出了自己人生中最慘痛的代價與不可磨滅的挫敗感,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更強勢更野蠻地的力量征服,盡管心不甘情不願,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還被拍了照,成為每晚萦繞在腦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在夜晚一次次被噩夢驚醒,大汗淋漓,卻蒼白無力,那種從未經歷過的兇猛的衝撞,那黑鐵塔一般的蠻牛身軀,那要死要活的呻吟呐喊,就像小時候坐的運河大船,在險灘激流間顛簸着,伴隨着铿锵有力的船工號子,被顛簸得天旋地轉恍恍惚惚,完全不知身在何處,至今想來還每每覺得仿佛是做了個噩夢一樣。
眯着眼看着麵前這個低自己一大截色厲內荏的女人,想起她之前囂張跋扈的做派,想起了上一次被自己大雞巴乾得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樣子,心裡就是一股陰暗暴戾的釋放快感,下麵自然而然就是一柱擎天,褲襠口鼓起一個大包,壓抑了多少年的惡氣終於找到了發泄口,爭先恐後的往肉棍上湧去。
“騷貨,想要照片?行啊,給爺好好乾一次,啥時候乾得爽了爺啥時候還給你。”
“你混蛋!你,你,大不了魚死網破,信不信老娘真開了你?”
“你敢嗎?老子最多滾蛋,你呢?你還想在這混嗎?你傢那死胖子能饒得了你?等着離婚吧,傻娘們!”
“你去死!臭流氓,老娘和你拼了!”
終於被氣得失去理智的羅玄裳舉起手中的包包就是一陣猛砸,接着又嫌不過瘾,揮着小粉拳氣勢洶洶的衝上前來劈頭蓋臉一頓亂打,隻是對皮糙肉厚的老清潔工明顯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打得自己一身是汗,渾身汗膩膩粘濕濕的,被老劉抓着兩個小拳頭掙紮不脫,氣得咬牙切齒氣喘籲籲。
倉庫裡光線不好,也不通風,但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更有些朦胧美。牆角上邊一個排氣扇緩緩旋轉着,在地麵上投射出不斷旋轉的倒影,由於角度關係倒影被菈得很長,將對峙着的男女籠罩進去,將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的滅絕身上菈扯出忽明忽暗的光影,伴隨着她的喘息汗液漸漸濕潤了夏日單薄的衣服,濕乎乎的衣服緊緊貼在胸前,勾勒出兩團飽滿鼓脹的蓓蕾,隱隱能看到頂端突起的兩點嫣紅。
怒火攻心怒目而視的雷玄裳終於冷靜下來,本能地感覺到危險的逼近,近在咫尺的黑塔大漢的呼吸一下子就變了,癒來癒急促,像隻正要擇人而噬的猛獸,她瘋狂掙紮起來,亂扭亂動,隻是被兩隻鐵箍子一樣的大手死死拽着,拖到了牆角落裡,亂踢亂蹬不但無濟於事,反而癒加激發起男人的獸性,叁下兩下就粗暴地扯開了外衣,露出了裡麵尺碼驚人的胸罩。
仿佛一滴水落入油鍋,老清潔工紅着一雙銅鈴牛眼,睜着滿眼的血絲,兩手固定住女人的雙手,兩腿頂進那修長雙腿之間,把整張臉埋進女人飽滿雄偉的胸前,無視那低聲驚慌尖叫,大口隔着胸罩就是一陣瘋狂的猛吸,宛如大功率吸塵器一樣吸得一貫強勢的雷玄裳仰着頭悲鳴不已,本就敏感的胸口那禁得起這般大力蹂躏?
混雜着悲憤莫名與陰暗快感的復雜情愫摧殘着她的神經,讓她身不由己的放縱着肉體的反應,不可自已的喘息與壓制不住的隱隱呻吟從豐滿雙唇中蹦出,讓她又是羞憤,又是痛快。
老劉麵對着仇人可沒有憐花惜玉的情懷,他用最野蠻的無恥侵犯宣告着肉搏大戲的開場。上一次的酣暢淋漓讓老清潔工一直念念不忘,當晚就喝的酩酊大醉一塌糊塗,滿心期待着下一次的復仇行動。叫吧掙紮吧,用不了多久,又會像母狗一樣搖着屁股,晃着奶子,在爺的胯下尖聲嘶鳴,把大雞巴澆上一遍又一遍的浪水。
用牙齒把礙事的胸罩扯下來,裡麵兩個碩大的大白兔迫不及待地彈出來,顫巍巍的在空氣中驕傲地挺着,這臭叁八居然有這麼大的奶子,老劉暗暗揣度商博那個蠢貨居然如此不知珍惜,換做是自己老婆還不得天天叼在口裡捧在手心裡,既然如此,老子就代你好好享受吧。
咬輕,猛吸,舔舐,揉搓,擠壓,彈弄,先在乳房週圍打着圈,再慢慢一層一層舔上來,換着花把兩團軟肉吸允成各種形狀,舌尖在乳頭上打轉,老劉可以從舌頭上的清晰觸感感受到那兩個乳頭逐漸硬挺起來,連帶着整個乳房也一起癒加腫脹飽滿,像氣球一般充着氣。
雷玄裳被玩弄得手腳發軟滿麵潮紅,眼神迷離地看着埋在胸前肆虐的老清潔工,明明這麼低下,平日裡完全正眼不看的貨色,居然這麼膽大,上次就是在這裡,用最暴虐的方式強行佔有,粗暴有力的把自己操得高潮連連,要知道商博可是從不敢和自己急眼的啊……
和丈夫多久沒進行房事了?五個月,六個月?不記得了,每每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看着身旁死豬一般的丈夫,甚至時常幾星期連人影都見不着,不是出差就是開會,隻是忍不住做那手指頭告了消乏之事,卻是越弄越空虛,無盡的空虛,心裡就邪火亂冒,焦躁的情緒自然反映在了工作上,情不自禁地就想找茬罵人。
既然上次沒法反抗,這次更加不行,而且還被這頭蠻牛拍了裸照,這下子算是陰溝翻船了,雷玄裳氣過急過怒過掙紮過之後,是深深的挫折感與無力感,這混蛋到底要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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