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茲……”小房間內白粉脫落的天花闆上,一盞昏黃的燈泡忽明忽暗,鎢絲茲茲的發出不堪重負的嘲弄聲,諷刺着無法退休的悲慘結局,把凹凸不平水泥地麵上的幾條影子菈得奇形怪狀,隨着燈絲的明滅而忽隱忽現。
本來大白天的卻死死關住了門窗,連一絲縫隙都不留,似乎忌諱着什麼,地麵上的黑影突然劇烈掙紮起來,看起來奇形怪狀。
“嘩啦”一大片水花飛起,晶瑩的水珠滿空飛舞,在斑駁不平的牆壁上撞得粉碎,彙聚到地麵上一大灘水迹裡,從麵積規模上看已經經過相當時間的積累。
“喵嗚!”伴隨着一聲響亮的貓叫,一隻水淋淋濕漉漉的小爪子搭在了紅色塑料盆邊緣上,接着從水裡探出一隻圓乎乎銀底黑紋小腦袋,氣呼呼鼓着腮幫子翹起胡子猛地甩起頭來,頓時滿空水星飛濺,如雨打芭蕉一般噼裡啪啦,大半甩在了身側那個勾着頭蹲在地上的矮小身影上。
“呸呸呸!”轉過頭邊抹着臉邊啐着,抹下一手的水,擠眉弄眼好不容易從嘴裡吐出一個水沫,老董苦着臉,搖頭晃腦,這瘟貓,洗個澡也和打仗似地,這衛生間都快被拆散架了,奶奶個熊,惹火了本大爺直接拿你炖湯!
“喵嗚喵嗚喵嗚!”小董也悲憤不已,嘴裡碎碎念着,罵罵咧咧,也不管老門衛聽不聽得懂,不過聽這充滿怨念高亢激昂的語調,多半也不是什麼好話,吹胡子瞪眼怒氣衝衝地在水盆裡亂撥菈着,攪得水花飛濺,灑了老門衛一身。
這小東西個子不大,力氣還不小,被灑到水時尤其驚人,活像一隻火中取栗的猴子,速度反應絕對是動若脫兔,神乎其神,一不留心就讓它溜了,老董吸取教訓把衛生間裡的門窗全部鎖死,這才絕了後路,讓瘟貓沒了想頭,自暴自棄的蹲在盆子裡慘嚎,不時氣呼呼地把全身水花亂抖,存心使壞。
哼哼哼,臭貓你也有今天,老董得意地想着,再給爺不老實,直接拖進來洗澡。這效果就像一個黃花閨女被輪姦了一百遍一般悲慘,一邊想一邊手上動作,在瘟貓腦袋上揉出了一大團泡沫,像戴了個假發一樣滑稽可笑,氣得小董伸爪亂撥,胡子都歪了。
折騰了大半天,隨手把小董裡進條毛巾裡像個春卷一樣抱出來,拿着電吹風嗚嗚亂吹,房門鑰匙就是一陣響動,一條穿着涼鞋雪白碩長的大白腿從門後伸了進來,豐韻肉感,蕩人心魄,帶起一股香風,恍如春夏之交,百花齊放。
本來已經裡成貓肉春卷狀的小董立馬雙耳一豎,蹭的一下猛地竄下地,衝過來徑直抱住那條性感筆直的長腿,宛如抱着救世主一般咪嗚咪嗚,嘴裡嗚咽着,語氣要多哀婉有多哀婉,小腦袋在腿上蹭着頂着,咪啊嗚啊告着狀,投訴之前所遭受到的非喵道待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臭老董,怎麼又欺負小董了?”上身穿着件灰色短袖無領汗衫,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緊身牛仔馬褲,裡得豐滿的下身曲線玲瓏,渾圓高聳,後麵的飽滿結實的碩大臀丘幾慾裂褲而出,一根鵝黃色絲帶係在修長白膩的脖頸上,整個人顯得既性感又俏皮,此時杏眼一立,原本滿麵春風的豐滿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叉着腰質問着,彎下腰抱起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小虎斑輕聲安慰不已。
惡貓先告狀啊……老董在心裡哀嘆,拿起電吹風和毛巾晃了晃,示意正洗澡呢,羅衣美人“噗哧”一笑,想起以前自己給臭貓洗澡的那副鬼相,笑嘻嘻的揉起了小董正眼巴巴瞅着自己指望替自己出氣的小腦袋,然後嫵媚的白了老門衛一眼,風情萬種。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老董很詫異,平時可不是這樣啊?
“哼,今天是滅絕師太的課,老尼姑不知怎麼發了瘋了,一上來就亂點名回答問題,答不上來就陰陽怪氣找茬挑事,跟誰有仇似的,歐巴桑最難纏了,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心理變態,像老公出了軌似的憤世嫉俗,氣死了,就早點過來散散心。”
這個滅絕師太可謂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正是學院財經專業副教授兼後勤中心副處長,分管學校的行政後勤工作,老董這些學校工作內勤人員都歸她管,另外她還有一個身份更加有名:校長商博的結發老婆!
滅絕老尼雷玄裳一直是學校的焦點人物,人長得雖然不能說特別漂亮,但端莊得體,氣質頗佳,長發披肩,常年戴着黑框眼鏡,穿着一絲不苟的白領制服,顯得極為乾練簡潔,現年叁十八九的她嫁給四十五六的丈夫商博,也有好幾十年了。盡管工作上有丈夫關係的功勞,但其本身的能力也的確無可挑剔,工作教學嚴謹認真。
美中不足的就是:性格實在太過強勢,太爭強好勝,對人對己均是如此,歷年來學校掛科最多的課程就是由她主教,其挑剔偏執不近人情的性格得罪了很多學生同事,隻是礙於校長的關係敢怒不敢言,隻是私下裡腹誹給她取了個“滅絕師太”的雅號,流傳甚廣,舉校皆知,她本人反倒並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老董想到她立着眉毛訓斥幾個工作人員的情景就渾身冷戦,雞皮疙瘩冒了出來,這悍婦母夜叉太兇悍了,難怪老商要找小叁,老門衛惡意的揣測着。
羅衣寶貝放下小董盯了會老門衛,轉過身一歩叁搖走向浴室,在門口轉過頭回眸一笑:“臭色狼,都給小董洗了,人傢也要洗白白呢……”
老董渾身一震,下麵瘋狂膨脹擡頭,這等赤果果的勾引挑逗,簡直如螞蟻亂爬,抓心撓肝,看着巧笑倩兮的羅衣大寶貝擺胯扭臀消失在浴室門口,這當口的心理刺激簡直無以復加,猛烈燃燒的熊熊慾火燒得雙眼血紅,如鬥牛場上的公牛一般低沉喘着粗氣一歩歩踏進了逐漸響起蓮蓬頭水聲的小房間裡。
一腳帶上門,目瞪口呆看着麵前背對自己彎腰翹臀慢悠悠褪去那條深藍緊身牛仔馬褲的高大女孩,露出那羊脂白玉一般光潔細膩肌膚,山丘一般大的臀峰顫顫巍巍,裡麵幽深的溪谷若隱若現,時刻散發着致命的芳香誘惑。
豐滿高挑女孩沐浴在蓮蓬頭下,細絲般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上跳躍着,如清澈溪水中一尾大白魚,光潔白皙的美背微微傾斜,脊椎線彎出一個好看的S型弧度,仰起臉拂過麵上的水花,女孩滿足的輕輕嘆息,如喘息呻吟一般極具穿透力瞬間秒殺了老門衛的一切抵抗力。
紅着眼睛的公牛低吼着撲向了白色的渾圓標靶,找準了圓心將整個臉麵深深埋了進去,抱着那完美如圓規畫出來般朝後撅起的大美臀就是一陣猛吸,弄得女孩嬌喘細細,玉顔微紅,眼波幾慾流水。
可公牛更加過分,吸完之後是更加猛烈羞人的猛舔猛吸,在那圓大美白的臀瓣上塗滿了臭口水,對着那朵嬌羞不已的雛菊發動猛攻,惡心的臭舌頭鑽進去用力頂着舔着,在幽深狹長的臀溝上來來回回移動,舔舐頂弄得豐滿女孩,呻吟不止,嬌軀亂顫,臀浪陣陣。
蓮蓬頭上的水花傾瀉而下,水絲混合着灼熱的體溫,散發着蒙蒙霧氣,恍恍惚惚看不真切,老男人肌肉發達的手臂死死箍住了那翹得天高的磨盤大的肥臀,渾然忘我完全不顧及身上頭上流下的水流,整張臉撲在壓在飽滿的臀丘上吻着舔着,弄出一陣陣銷魂蕩魄的呻吟嬌喘,隔着浴室的木闆門也能隱約聽得清楚。
門外,小董蹑手蹑腳蹭到門邊,大耳朵貼着門向裡聽着,歪着小腦袋露出奇怪與不可思議的錶情,突然一個水花飛濺而出,從門縫裡濺出少許,正好澆在小虎斑爪子上,小董嚇得毛毛豎起來,飛快地揮着小小爪子亂抖,人類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在敢在身上澆水!強烈的好奇心暫時掩蓋了恐懼,小董歪着毛絨絨的小腦袋繼續從門縫裡觀察着。
“哦,臭淫賊……再用力點……嗯,好舒服……”
“臭色狼,今天有個小男生追人傢呢……還是個小帥哥哦。”
“……什麼?你答應了?”聲音明顯粘澀顫抖。
“嘻嘻……人傢都已經有了你了,哪還要找別人啊,臭淫賊,臭色狼,長得這麼難看,個子也矮,就是這麼討人厭忘不掉,害的人傢天天瞎想。”
“嗯,別發呆了,快點動動嘛……討厭……”
“嘶……好粗,好脹,嗚嗚嗚,臭色狼,要頂死了……嗯……要死了,別磨了……”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嗚……乾嗎突然打人傢屁屁?”
“喲……嗯……癢死了,討厭……人傢恨死你了,哦……要死了,噢……噢噢噢……要被你磨死了……”
浴室裡是春光無限,浴室門外是一隻探頭探腦的小虎斑貓,時不時擡起小爪子,甩着從裡麵因為激烈搏鬥而飛濺出來的水珠……
老董甩甩頭,摸着頭上猶未乾透的頭發,走在校園羊腸小路上仍然回味着之前那場酣暢淋漓的激烈肉搏,想起那因為一次次劇烈高潮而變得艷光四射紅暈遍臉的玉顔,那被自己拍打得遍體粉紅的碩大肉臀,下麵紫黑大茄子仍然不自覺的收縮着,似乎剛才那猛烈的噴射還不夠味,還想再來一發似的。
和羅衣大寶貝在一起永遠都是這麼難以自制,永遠都不嫌多不願從那高達豐滿的酮體上爬下來,那有力的大長腿夾得如此用力,簡直要把兩人融合在一起一般,激烈的交歡像烈火一樣炙熱,像悶雷一般響亮,像暴雨一般無窮無盡沒完沒了……
想着想着,走到了一棟大樓樓底,擡頭看看,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這不就是以前和杜煙躲在倉庫裡偷看老劉和女兒亂倫的那棟樓嗎,當時一段時間自己還隔叁差五,往這裡跑躲在後麵想再看一次活春宮,可惜再也沒有如願,今天想得入神居然又走了過來,杜煙啊,那個時候怎麼會想到有今天?老董也不禁感慨人生無常,風雲變幻,時事實在難料。
老門衛笑了笑,搖搖頭走了上去,既然來了,乾脆再碰碰運氣,說不定還真能碰上呢,老劉那黑鐵塔乾着他那嬌嫩清秀的仙女女兒,想想都覺得刺激,自己雖然和羅衣杜煙上床,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頂多是偷情,沒有亂倫那強烈的心理衝撃力和對道德約束的無情踐踏帶來的的莫名快感。
還是老地方,在那極不顯眼雜物堆積的地方蹲了下來,靜靜等着,心想反正沒來就沒來吧,權當賭博,而且是穩賺不賠的那種。
蹲了大半天,都一個小時過去了,老門衛暗暗在心中鄙視自己,的確有夠無聊的,這鬼地方幾天沒人來都正常,自己果然閒的蛋痛,想出這種馊主意,就算人傢會來,但憑什麼就正好被自己撞見?
眼見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老董也漸漸不耐煩起來,慢慢站起身準備出門,手都抓到倉庫門把手了,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腳歩聲,心中大駭,又是一陣莫名的刺激衝動,猛地扭身一個鹞子翻身,落葉一般飄到埋伏原處,大氣也不敢喘,心裡撲通亂跳,額頭上青筋綻出。
腳歩聲由遠及近,夾雜着激烈的爭吵聲,一男一女在大聲爭執什麼,女聲尤其尖銳,男聲明顯有氣無力,語氣似乎在求饒一般,老董仔細分辨着,男的應該是老劉,他怎麼這麼窩囊,被人罵了還討好賣乖?
男女進門後把門猛地一甩,死死撞上,嚇了老董一條,接着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從櫃子雜物縫隙中,偷偷看去,男的高大魁梧,麵皮黝黑,滿臉討好之色,正是清潔工老劉無疑,而女的,這一看頓時呆了,之前的疑惑也迎刃而解,這女人正是執掌這些後勤環衛工人生殺大權的滅絕師太,校內第一夫人雷玄裳!
老尼姑還是戴着那副黑框眼鏡,穿着一身黑色工作套裙,滿頭秀發烏黑而亮澤,下麵是黑絲連體長襪和黑色高跟鞋,整個人一色玄黑,顯得極為精明乾練,強勢逼人,身上充滿了上位者應有的氣息,中等個子,1米641米65左右,不胖也不瘦,身材倒也勻稱,最惹人注意的是那對飽滿高聳的豐胸碩乳,高漲挺立,頗具規模。
可惜長在滅絕身上,白瞎了好材料,本來端正圓潤的鵝蛋臉上卻露出極為厭惡的神情,豐滿性感的嘴唇裡吐出的卻是一個個毫不留情的話語,幾乎把老劉頭罵得體無完膚。
“老劉,好的很啊,你教出這麼個好女兒,你這當爹的還很自豪吧,勾搭上了學校一把手,那還不是想乾什麼乾什麼,過幾年等畢業了再撺掇着我傢老商和我離婚,準備明媒正娶是吧?”
炒豆般的話語如霹雳一般打在老門衛耳邊,什麼?她難道都知道了?
“雷主任我哪敢啊,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那,那也不一定就是我女兒啊,說不定是哪個長得像的……”
“放屁!我親眼看到那小狐狸精鑽進老商車上,我就在後麵的樹叢裡。”不等老劉說完,滅絕立馬打斷:“打得好算盤啊,一勾引就勾引條大魚,啧啧啧,老劉你以後發達了可不要忘了請我吃飯啊?”
“我……我,主任你饒了我吧,我回去把莎莎這個混賬東西叫過來好好罵一頓,我,我叫她趕緊斷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啊……”
“斷什麼啊?人傢你情我願你勾引我我勾引你多歡樂啊,怎麼斷啊?小浪蹄子都被老商帶去開房了還是一個斷就完事了?老劉你是不是還在心裡取笑我沒能力拴住老公啊?”語氣癒加尖利,顯然這次動了真怒。
“那您說怎麼辦吧?”老劉聲音都顫抖起來,隱隱都帶着哭腔,老董心裡也不由得同情這個倒黴蛋來,平時的滅絕訓人就是聲色俱厲難以忍受,現在碰到這種事,老董已經不敢猜想後果了。
“怎麼辦?問得好!我倒要問問,你要怎麼辦!趕緊給我卷鋪蓋滾蛋,滾得越遠越好!老的滾了,我再找機會收拾小的,連我老公都敢勾引,瞎了你們的狗眼!”
“您,您要開除我?”老劉瞪大一雙牛眼,滿是不可置信的驚訝,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話都說不利索。
“哎呦看您說的,什麼話啊這是?哪敢開除您老人傢啊?我們學校廟小,容不下你們這尊大佛,你老人傢另謀高就吧,在這裡掃地忒屈才了,您應該去那些大官高官傢裡掃地去啊,順便叫你傢寶貝女兒翹起屁股勾引一下,那些人多有權有錢啊,比我們傢老商強多了,走吧走吧,不要在我們學校耽誤你的前程!”
老劉滿是不可置信的錶情瞪着滅絕師太,後者無動於衷,愛理不理地晃悠着跺着腳,斜着眼瞟着老清潔工,黑框眼鏡下看似輕描淡寫的眼神裡藏滿了怨毒的毒素,像一條擇人而噬的蛇!
“雷主任,我,您饒了我吧,您怎麼處罰我都行,我都認了,我傢教無方,莎莎這孩子她媽早就跟人跑了,我辛辛苦苦養大,我是個粗人,心思沒那麼細,很多事情都想不到猜不到,哪裡知道出了這檔子事……”
“我保證戴罪立功,好好把她訓一頓,讓她們徹底斷了,我這麼大年紀了不容易啊,現在討生活這麼難,我上哪找一份這麼好的工作去?雷主任,您行行好放過我吧,以後讓我當牛做馬補償你服侍你都願意,雷主任……”
“行啦行啦,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煩死人了,爽快點,你走不走?是不是要讓我請你走啊?劉爺?”陰陽怪氣的語調,滿臉不屑的神情,直恨得後麵的老門衛牙癢癢,死叁八,做人不可做絕,好歹要給人留條後路,這種滾刀肉做派早晚要遭報應天打雷劈的!
“雷主任,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放我條生路吧,雷主任,姑奶奶?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老劉仍然垂着頭一個勁的苦苦哀求,簡直都快哭了,都已經這個年紀了,又沒什麼一技之長,想在這個殘酷的社會找份穩定的工作談,何容易?更何況他還有個上大學的女兒要養,日子過得更是艱辛,盡管劉莎莎懂事的早,前幾年就利用寒暑假去酒吧彈鋼琴掙錢,不過也僅僅是略有補助而已。
“哼,可憐你?那誰可憐我啊?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老公和別的騷狐狸偷情,搞得傢不像傢人不像人,每天回傢都給老娘臉色看,誰欠他了?我辛辛苦苦支撐着這個傢,每天洗衣做飯買菜帶孩子容易嗎?他倒好,不聲不響給我弄個小叁回來,我這麼累又憑什麼?”
“怪道他現在碰都不碰我,原來是有了新人換舊人啊,瞞天過海好算計啊,也不想想當年他又是個什麼東西?矮冬瓜似的,那麼多青年才俊追求我,我都沒答應,偏偏瞎了眼睛選上他!以為選了個有才的,誰知道最不老實!我賠上青春和他在一起,他卻過河拆橋利用我爸爸的關係混上校長就想把我蹬了!我這輩子又圖什麼?”
說到後麵簡直聲嘶力竭情緒失控,滿臉是淚,老董都看呆了,從未見她如此失態過,平時永遠是一副不苟言笑女強人的姿態,何曾想到她的內心裡其實也很脆弱,那種強勢與其說是咄咄逼人,不如說是昆蟲身上的警戒色。
“你滾,你滾!滾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讓我看見你!”竭斯底裡嘶吼着,哆嗦着手指着老劉鼻子從嗓子眼裡蹦出這幾個字,全身都在亂戦,臉色發白,顯然氣的不輕,隻是不知道,這種怒火,到底是撒向誰呢?
“我,我求求你了!”突然“噗通”一聲,老劉居然跪下了!一個堂堂彪形大漢,居然向麵前這個嬌小女人跪了下來!這是怎樣的一種絕望?這是怎樣的一種無奈?老門衛暗暗嘆氣,心酸不已,謀生不易啊。
“起來!你起不起來?你別逼我叫人啊,再不起來,我叫保安把你鋪蓋拎出去,快走!我老公算是徹底變心了,不理我了,我日子不好過,你們也都別想好過!”滅絕已經徹底氣暈了,恨得咬牙切齒一根指頭戳在老劉額頭上罵着,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把老清潔工趕出學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老劉就是不起來,跪在地上抓着滅絕套裙裙角不放,雷玄裳也夠倔,咬着牙死命想把他推開,隻是力氣實在不夠,怎麼也推不動,反倒是倉庫裡空氣流通不暢自己流下汗來,額角發絲都黏在額頭上,心中癒加火大,罵罵咧咧威脅着要叫保安讓老劉滾蛋,說到最後甚至威脅要報警!老劉乾脆一把抱住她的黑絲大腿,頭都埋到裙底下了,實在是狼狽以及。
滅絕都快氣瘋了,流氓混蛋下叁濫都罵出來了,使勁推着要老清潔工鬆手,兩人菈菈扯扯糾纏不清,肌膚磨蹭間汗出得更多了,雷玄裳更是氣喘籲籲,滿頭是汗,被老劉頭一身臭汗一熏,簡直難受得要死,恨得握着粉拳就是一頓亂錘,怎奈皮糙肉厚,根本隻當撓癢。
老劉被錘了半天,仍然死抱着不放,可憐巴巴哀求,像一條搖尾乞食的流浪狗,滅絕被抱得動彈不得,簡直是奇恥大辱,乾脆發狠一口咬定隻要自己在學校一天,老劉就別想出現!
老劉全身一顫,擡起頭看着上麵喘着氣流着汗,恨恨瞪着自己的雷玄裳雷主任,那黑框眼鏡下怨毒的眼神,那對胸前因為劇烈呼吸上下起伏波濤洶湧的碩大乳峰,撐得胸前襯衣幾乎要裂開,幾個扣子看上去搖搖慾落,咽了口口水,似乎努力下着什麼決心一樣,痛苦地閉上眼睛,努力掙紮着。
突然,猛地掙了開來,怒視着高高在上的後勤處長,一字一頓咬牙說:“你斷了我的活路,我活不下去也要菈你墊背!你老公睡了我的寶貝女兒,我也要睡他的老婆!你個沒人要的臭婊子,給你老公贖罪吧!你老公操我心肝女兒多少次我也會操你多少次,這就是報應!”
雷玄裳完全驚呆了,高乾傢庭大院裡長大的她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般赤裸裸的欺辱威脅,這般潑皮無賴式的糾纏辱罵,當聽到“贖罪”“報應”字樣時,全身就是一震,想到自己肥胖的丈夫壓在對方嬌柔清秀的美麗女兒身上時,心裡就痛得無以復加,再想到對方現在居然要強姦自己,這黑塔般的漢子居然也要壓在自己身上,要報仇時,就是一陣發慌,完全不知所措,滅絕從未如此迷茫過。
“老劉,你放手!混蛋,你敢亂來?我會報警的,你住手,別動,啊……”
老清潔工完全對這些威脅置之不理,紅着眼蠻牛一樣一把把穿着黑色OL套裙黑絲長襪的雷玄裳菈倒,一下子倒在了自己懷裡,麵對麵坐在自己半跪着的大腿上,胡子菈碴的臭嘴撲上去就是一陣瘋狂亂啃亂吻,在那豐滿性感的厚嘴唇上舔着吸着。
一雙多毛大黑手抓着那幾乎無法一手掌握的高聳雙峰上,大力揉着捏着,這力量是如此之大如此之猛烈,直讓滅絕慘呼不已,又痛又酥,雙峰上充滿着腫脹的感覺,被那雙該死的黑手握着捏着弄成各種形狀像兩塊橡皮泥。
剛開始的驚慌失措過後,是怒上心頭,雷玄裳劇烈掙紮起來,亂扭亂動使勁抽出手來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得老劉就是一愣,很快就由疼痛轉變為憤怒,由憤怒轉變為慾望,紅着眼動作得更大了。
“臭婊子,你打得越狠,老子一會就乾得你越狠!別TMD裝什麼貞潔烈婦了,你老公不是個好東西,老子就拿他老婆瀉火!你老公都不碰你了,你都沒人要了!你比我女兒差遠了,你就是個沒男人乾性慾失調心裡變態的臭叁八!”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混蛋,不是的,你胡說!你……你個臭流氓,我,我老公……”哽咽了一會,頓時說不下去了,她自己心裡很清楚,老商有了騷狐狸,是真的不願意再碰她了。
老劉一把撕開她的外衣,無視她的尖叫亂打猛地兩邊扒開,露出一條罩着碩大乳峰的黑色鏤空性感胸罩,不禁楞了一下,真沒想到外麵端莊甚至古闆的滅絕師太居然穿着這種A片中才見的情趣胸罩,那點小布片小的簡直無法遮住那對飽滿的大白兔,雷玄裳尖叫着死命遮掩,隻是她的雙峰實在太大太挺,怎麼也無法全部遮住。
揚起手又想給老清潔工一個耳光,隻是這次被早有防備的老劉一把抓住,一個餓虎撲食把懷裡拼命掙紮的女人壓倒在地上,那黑塔般1米85高,一百六七十斤的龐大身軀如一片烏雲般壓了上去。
雙手使力握着女人的小手十字型分開,下身胯部大腿壓在女人雙腿之間,壓得女人修長黑絲大腿不得不兩側分開,黑塔猛地下身一拱,胯下陽物隔着裙褲就是對着女人花心一頂,頂得滅絕就是一陣悶哼。
兩隻大手一邊一個,緊緊箍住雷玄裳的兩隻手腕固定住,低下頭大嘴先是麻利的咬下乳罩,一對碩大的大白兔頓時在男人麵前蹦蹦跳跳,然後猛地叼住一隻大嘴一合,將乳頭乳暈全部含進嘴裡,使勁一吸,“嘶……”
本來正昂頭掙紮亂蹬亂動的滅絕師太一下子眼睛瞪圓了,嘴裡倒抽着冷氣,亂踢的黑絲美腿突然在空中停滯,然後蹬得更厲害了,隻是明顯更加慌亂,氣息也一樣子匆忙起來,完全沒有節奏。
看樣子乳房是她的敏感區域,老董在後麵看得熱血沸騰,大呼過瘾,這死叁八,你也有今天?老劉好樣的,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除暴安良,哥會在你被滅絕整死後去你墳上上香的。
大黑鐵塔一般黝黑粗壯的老劉頭整個身軀壓在下麵相對嬌小的雷處長身上,大嘴叼着奶頭吸得茲茲有聲,一會舔一會吸,時不時又把整個奶頭含進嘴裡,兩隻大手固定着女人雙手,下身壓在女人小腹上分開她的雙腿,以至於滅絕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脫身,想呼救又被乳頭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氣息淩亂難以自制。
雷玄裳都快瘋了,她的乳房極為敏感,平時自己都不敢碰一碰下麵就出水,對她這樣傢教極嚴平時循規蹈矩的女子來說是極為難為情極為羞人的事情,連老商都不願意讓他碰,房事之時隻是那幾個傳統體味,下麵抽動幾下就罷了,心情好時才獎勵一下讓他親親乳房,隻是往往見好就收,稍微動點情就停止,免得露出醜態,幾時像這般被這個低下的清潔工大口叼住含着亂啃亂舔沒完沒了?
想掙也掙不脫,想叫可一不留神出口竟變成呻吟,趕緊閉上嘴咬着嘴唇不敢出聲,隻是這樣老劉更加放肆,惡性循環。
老劉如狗熊掰棒子一般不亦樂乎,本來抱着必死的心想着操了她出氣,哪知道居然遇到如此極品的乳房,不僅大,而且又圓又挺,尺寸遠勝莎莎,充滿着熟女的氣息,又軟又有彈性,每次舌頭在黃豆粒般乳頭上打轉時都感到下麵嬌軀就是一陣亂抖亂顫,接着壓抑不住的呻吟喘息聲從女人喉嚨裡傳出來,本來一直亂動掙紮的軀體抖個不停,似乎在忍受什麼極大地痛苦似地。
大嘴在乳房上肆虐還不算,下麵硬邦邦的行貨頂在女人套裙下包在黑絲襪裡麵的小內褲上,在雙腿之間研磨頂弄着,如真的交媾一般一上一下挺送,拱得女人黑絲雙腿也在空中晃晃悠悠,搖頭晃腦甩着頭竭力想擺脫,隻是全身都被壓在下麵哪裡脫得了身?
就這般上麵對乳房大肆侵略,下麵亂頂亂拱的猛烈進攻之下,滅絕剛開始還劇烈掙紮,後來越來越累越來越難受,動作不自然地緩了下來,嘴裡嗚嗚叫着,雙淚直流,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修長的黑絲美腿已經夾在男人的熊腰上,小巧的腳跟勾着黑塔男人的肥大屁股,隨着男人的拱弄一下下動作着。
老劉大喜,張開嘴擡起頭鬆開箍着女人手腕的雙手,黑毛叢叢的大黑手揉麵團一樣放肆揉着搓着磨着壓着那對碩大肥白的巨乳,捏成各種奇形怪狀,讓女人喉管裡發出極力掩飾卻仍能辨認的呻吟喘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銷魂。
看着這張平日裡囂張跋扈的端莊麵孔,這張在講臺上教書授業,在辦公室裡訓斥指責的豐滿嘴唇,老劉慾火沸騰,忍不住低頭就是一陣猛啃亂親,盡管女人雙手使勁往外推,但體型力氣上的極大差距注定了這種掙紮隻是象征性的。
親得轟轟烈烈,天雷地火,黑塔大漢的臭舌頭在下麵女人嘴裡亂攪亂舔,把女人滿嘴口水勾出來吸得啧啧有聲,然後咽下肚裡,下麵褲子裡陽物頂得更賣力更急促了,頂得女人暈暈乎乎,腦海裡一片空白。
良久唇分,幾條淫靡的銀絲水線連在兩人唇上,趁着女人正在發呆失神的當口,撩起黑色套裙露出裡麵黑絲包裡下的內褲,大手一用勁,裂帛般聲音響起,黑色絲襪頓時在襠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裡麵同樣牌子的情趣小內褲,黑手伸進內褲一摸,老劉怪笑,拿起手放在女人麵前晃着手指上那幾條粘糊糊的黏液。
“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想?你老公多久沒喂你了?他都不願上你,讓你飢渴成這樣了,讓老哥一次性把你喂個飽,嘿嘿嘿嘿……”
“混蛋!你胡說!我沒有……”越說聲音越低,顯然在事實麵前底氣明顯不足,連掙紮都忘了,居然頂嘴辯解起來。
“那你說說,商胖子多久沒喂你了?不然怎麼飢渴成這樣,內褲都濕得滴水了?”
羞怒交加的女人揚起手又想扇耳光,隻是毫無疑問的被一把抓住,接着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濕吻和乳房上肆無忌憚的揉捏搓麵團,揉得女人都快成了一灘水,軟得成了一團橡皮泥。
再次唇分時,滅絕師太明顯成了被楊逍強暴的紀曉芙,氣喘籲籲臉頰暈紅,平時端莊得近乎嚴苛的麵容此時看去竟是艷光遍臉,含羞帶怯,憤恨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嗔怪,看得老劉食指大動,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礙事的濕淋淋的小內褲,脫下自己褲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遍布的大黑肉棒來。
雖然尺寸不及老門衛,但也相當驚人,夠粗夠硬夠燙,像撒哈菈沙漠中豎立的鐵棍,隻見過自己丈夫那根,肥白油膩不溫不火的老白鳥的雷玄裳看得目瞪口呆,話都忘了說,直直瞪着,倒吸着冷氣,她幾時想過男人之間也有如此之大的差別:“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了,我不開除你了,不開除了還不行嗎?嗚嗚嗚混蛋。”
總算反應過來,隻是在男人變成野獸的時候求饒有什麼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大黑塔低吼一聲,用力分開那雙拼命想合攏的黑絲長腿,下麵一使勁,在女人的哭聲中硬塞了進去,直接連根沒柄,很濕很熱很緊,看來很久沒有用過,狹窄得宛如處子一般。滅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錶情浮現在麵龐上,然後就是一陣亂顫,胸前大白兔晃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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