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閉上。我把她放在沙髮靠背上,猴急地站起來,脫光所有衣物,半彎着腰輕輕把秋雨晴的一雙豐腴玉腿分開,挺起粗大的肉棒,對着泛濫的水源頭輕插而入,繼而前進。在一陣陣嬌哼中直達儘頭,看到還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乾脆奮力挺進。
秋雨晴橋呼一聲,睜開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姊,這下不會有水流出來了。”我噴出渾濁的氣息。
“啊,啊,原來是被堵上了。嗯,謝謝妳,這真是一個好辦法。”秋雨晴想笑又不笑,隻是迷離地看着我,嫵媚的風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乾二淨。如果說我想要征服這個女人,不如說我被這個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紅唇。
臀部起落之間,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種,我的屁股上有一雙盤曲的雙腿嚴厲地催促我,我變得機械與瘋狂。
“啊,李中翰,妳在偷懶嗎?水要流出來了,嗯……妳要用力堵好!喔,用力點。”挺起的乳房、扭轉的腰肢,都與我的身體髮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糾纏萬千,一刻都沒有停歇。我想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愛。
“晴姊。”我的脊椎開始麻癢。
“別說話,快插我!啊!快射進來,我要。”秋雨晴用震顫的身體迎合我,不管我的衝刺多麼兇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繼而湮滅在她神奇的陰戶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連續尖叫,叫得情緒高亢、驚心動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魚一樣纏繞着我,美臀不停擺動,“哎喲,好舒服!真厲害,好久沒有這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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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姊,妳的忙我幫了,而且下一次我還願意再幫妳。現在我要回傢了,有需要記得打我電話。”說實話,我還真不舍得離開秋雨晴,這是一位讓我迷戀的尤物。
喘了幾口氣,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說道:“我可不隻要妳幫這個忙。”
我很意外,“嗯?還有什麼困難?”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妳告訴朱成普,想儘辦法抓住趙紅玉,我要將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我大吃一驚,暗想秋雨晴怎麼知道朱成普的?趙紅玉與她之間又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臉上不動聲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認識朱成普,也與趙紅玉不是很熟悉,這個忙我很難幫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妳別瞞我,妳也別以為中紀委和我沒有關係。
哼,妳想幫最好,不幫也得幫。剛才妳走我喊救命沒用,可現在不同了,我身上到處是妳強姦我的證據。”
“不會吧?妳暗算我?”我吃驚地看着眼前這個嫵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點點頭,“說對了。我還要告訴妳,這個房間可不隻我一個人,我人證、物證俱在,妳是無法逃脫了。”
,“不隻妳一個人?”我又大吃一驚,趕緊掃視四週。
秋雨晴理了理秀髮,大聲叫道:“煙晚、嚴笛妳們兩個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滾出來。”
話音剛落,偏廳的小房間就有些異響,接着走出兩個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這兩個美女赫然是秋煙晚與嚴笛!當然,嚴笛勉強算是美人,但與秋傢姊妹相比就差了一個等級。
而好久不見的秋煙晚,除了滿臉的怒氣外,沒有半點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艷動人。
“雨晴,當初隻是讓妳引誘他來我們傢,不是要妳和他上床,妳太過分了。”
秋煙晚的怒氣居然是因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壞男人,他勾引良傢婦女的本事不小。妳姊姊沒見過世麵,遭了這個下流胚的毒手,妳這個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罵我?”秋雨晴風情萬種地看着我吃吃嬌笑。
我心神激蕩,插在她陰戶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開始充實那銷魂的地方。秋雨晴當然感覺出來了,她突然羞得滿臉绯紅,畢竟自己裸露的身體,正擺着難堪的姿勢。
“秋雨晴,妳到底要不要臉?”瞧秋煙晚怒不可遏的樣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是,真難為死我了。
“妳才不要臉,是誰從我身邊搶走了何鐵軍?哼,李中翰又不是妳的情人,妳嫉妒什麼?喔,妳看,他那東西又硬了。”秋雨晴雙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調整了一下容納的角度,讓偏離航道的大肉棒重新回歸正確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儘頭。
“妳胡扯!我今天不和妳爭這些丟臉的事,妳快讓李中翰下來。”秋煙晚氣得渾身咳嗦,但又強忍着……“不要,不要下來。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個嬌,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髮愣。
“李中翰,妳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秋雨晴羞答答的樣子讓我的大肉棒繼續硬下去,我快瘋了。
“秋姊。”我無奈地與秋煙晚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憐她體諒。
秋煙晚怒罵道“住嘴,秋姊是妳叫的嗎?”
“對不起,秋姊。”我委屈極了,麵對秋雨晴這樣的美色,我如果不硬還是男人嗎?
“快從這個蕩婦身上滾下來!妳這個臭流氓,我有事要和妳商量。”秋煙晚拿秋雨晴沒辦法,隻好向我咆哮。
“呵呵。”一旁的嚴笛忍不住輕笑。
“妳笑什麼?”秋煙晚扭頭怒瞪嚴笛,嚴笛立即闆起臉,隻是眉宇之間滿是笑意。
我趕緊從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舉硬挺。嚴笛一聲嬌呼,掩臉蓋眼。
我慌忙轉過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起來。心想那個嚴笛假正經,得找個機會讓她見識我的厲害。當然,絕代佳人秋煙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邊的女人太多了,隻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米黃色的布藝沙髮上有一灘很明顯的水迹,雖然說大傢都知道這灘水迹的來歷,但秋雨晴總歸是女人,她很難為情地悄悄將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艷的臉上,那一抹風情卻無法掩藏,假戲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總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對他有情,何況像秋雨晴這種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戀。不過秋煙晚的眼神就讓人害怕,我隻好將眼光轉向茶幾上那盃碧螺春。
碧螺春茶飄着清香,我卻望着茶盃呆呆出神。嚴笛以為我不喜歡冷茶,倒掉再斟滿,舉手投足之間殷勤有餘而略顯慌張,小臉紅紅的,難道是因為剛才偷窺旖旎春宮?我無暇多想,也沒有喝碧螺春,秋煙晚有求於我的事令我憂心忡忡。
“十五億?”我略有所思。
“對。”秋煙晚颔首。
“很大的一筆錢。”我暗自猜測這筆錢會不會是我給何鐵軍的。如果是,那我要回來也是理所當然,隻是這談何容易?剛復原的傷疤總是有餘痛,我對自己的大難不死還心有餘悸。
“所以我想把錢要回來,中紀委那邊沒有查到這筆款項,估計是趙紅玉那賤人卷走了。”秋煙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對這筆钜款的反應。看到我反應平靜,沒有露出貪婪之色,她鬆了一口氣。
我問道:“妳們是如何知道這筆錢的?”
秋煙晚沒有回答,隻是怨恨地看着我身邊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煙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鐵軍親口告訴我的。”
我吸了一口氣,心想也難怪秋煙晚髮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這筆錢,反而是姊姊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不難猜透,想必何鐵軍更信任秋雨晴。
換句話說,何鐵軍更喜歡秋雨晴。回味剛才的銷魂,我不得不對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備至。
“聽說趙紅玉跑到國外了,我能怎麼辦?”我搖頭歎息,姨父為抓捕趙紅玉親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如果趙紅玉真的在國外,我們也就會死了這條心。不過,我們聽說那賤人回來了。”秋煙晚的話可以說是石破天驚。
“真的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如果秋煙晚說的是真的,那姨父豈不是不用在國外忙了?這可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怎麼回來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趙紅玉。”秋煙晚點點頭。
“呃……雖然我不應該打聽妳們的消息來源,但為了確定消息的可靠程度,妳們最好把一切情況都說清楚,這樣我才有信心幫妳們。”我壓抑自己的興奮,?
力揣測秋煙晚所說的一切。
“是週秘書告訴嚴笛的。”秋煙晚說道。
“週秘書!那週秘書又是怎麼知道趙紅玉回來的?”我腦中閃過-個戴眼鏡的學者。做為何鐵軍的秘書,他也一度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據說他與何鐵軍的關係非同尋常……“哼,大傢都知道週秘書與老何關係密切,但很少人知道週秘書與趙紅玉的關係更密切。”秋煙晚冷笑不已,看得出來她對何鐵軍身邊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於何鐵軍的風流韻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對她起了敬畏之心。
“這麼說來,嚴笛與週秘書的關係也很密切了?”我看了看嚴笛,髮現她神態扭捏,臉似乎更紅了。
“妳不要多問其他無關緊要的事。”秋煙晚沒好氣地搪塞我一句。的確男女之間總會有暧昧,我是問得太多了。
“那妳們為什麼要找我?”我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有叁條路:第一,自己想辦法;第二,直接報告給中紀委;第叁,找人合作。對於自己的勢力我就不多說了,老何一倒,馬上樹倒猢狲散,加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倍受關注,所以五年之內我們隻有夾着尾巴做人。”
“至於報告中紀委,就意義不大,畢竟中紀委把款項追回來後也不會施舍一丁半點給我們。剩下的就隻能與別人合作。老何生前的關係堅如磐石,我們很難想到有誰能動他,但我們聽說老何這次敗得如此之慘,妳們李傢居功至偉。”
“本來我是恨透妳們李傢,但想想這次老何失敗全是政治鬥爭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所以我們不恨妳們李傢,妳們也不過是別人的工具而已。”
“這次找妳合作,也隻是為了錢,老何走得突然,以前為他鞍前馬後的手下現在一個個等着安置,不管怎樣,給這些人生活費也好、遣散費也罷,總歸是要給大夥一個交代。”
秋煙晚娓娓道來,竟然隱約有獨當一麵的風采,令我暗暗吃驚。
“那也用不了美人計呀!”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悅起來,順便調侃秋傢姊妹。其實我更想能早點逮住趙紅玉,姨父完成工作後也可以早點回傢。
等我退出KT,一傢人過上其樂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麼偉大的事業,更不想沾政治鬥爭的邊。
“哼,我們不恨妳,但我們不知道妳是否避諱我們。所以我就想讓雨晴接近妳,誰知道演戲演過頭了,便宜了妳這個臭男人。”秋煙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虛,不敢接秋煙晚的目光,低頭迴避。
“可惜。”我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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