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美臀,輕輕地抽插:“小君故意引開何芙,就是想讓我們單獨在一起。我和她相處了近二十年,她想什麼我都知道。”
唐依琳幽幽地歎息:“小君……小君其實很聰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懶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興趣的東西,她一定領悟得比誰都快。”
我大讚:“厲害,除了妳之外,沒有人看出小君這個特點。所以我要好好愛妳,以免妳成為我的敵人。”
唐依琳溫柔地迎合:“嗯嗯,我永遠是愛妳的女人。如果說以前還有一點不放心的話,那麼從今天開始,我會為妳生孩子、為妳白了頭髮。”
我笑問:“為我白了頭髮?什麼意思呢?”
唐依琳後挺時,輕輕打了我一下:“討厭,妳別學小君裝笨,妳學不像。喔,用力一點。”
“小琳,我愛妳。”
我明白唐依琳話中的意思,心裹愛憐萬分,雙手抱住兩個高聳的乳房,逐漸加快抽插的力量……
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覺到了,喔……妳這東西真夠粗、好脹。”
大肉棒猛烈抽擊百餘下後,我放慢速度,手指輕輕觸摸美麗的菊花紋:“小琳,啦屁眼要不要來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唐依琳輕甩長秀髮:“等一會兒,先讓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來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與屁眼擦肩而過,還沒有來得及將龜頭插進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聽到小君高亢的聲音。她平常很少這樣說話,我知道她是給我示警。心裹不由得大罵小君夠吝啬,才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是故意耍我嗎?唉,沒辦法,我隻能與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站在門邊恭迎小君。
小君笑眯眯地牽着何芙的手走進臥室,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臉上掃了一遍,然後脆聲問:“依琳姊姊,我困了,妳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點點頭,同樣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專門來陪小君的。要不……我們再去洗澡?”
小君臉一紅,咬了咬紅唇:“出了一身臭汗,臟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臟,我一聽,頓時大為緊張,乞憐地看向唐依琳。
唐依琳也不氣惱,反而噗哧一聲笑,朝小君猛眨眼,意味深長道:“我幫妳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小君臉更紅了,見鬥嘴鬥不過唐依琳,她轉身向我撒氣:“李中翰,那邊還有一個浴室,不許妳來吵我們。我們洗完澡就睡覺了,明天我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何芙姊姊去辦。”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不關妳的事。”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轉頭對何芙眨眨眼:“何芙姊姊,記得明天的事情喔。”
何芙微微颔首:“我會記得。很晚了,妳休息吧,晚安。”
我注意到何芙臉色閃過一絲憂鬱,我心裹更是狐疑。
與何芙道了晚安,小君和唐依琳輕輕關上臥室門,還上了鎖。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何芙走了,我還是要把門給撬開,繼續乾小君的屁眼,否則我會吃飯吃不香、睡覺睡不踏實。
秋風習習,從總統套房的觀景陽臺上眺望萬傢燈火、傾聽溫柔的風聲、享受月空下的靜谧,如果再加上一盃美酒、身邊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遺憾的是,美人在旁,美酒卻沒有一滴,何芙也無心享受這份靜谧。
“事情還順利吧?”
我柔聲問,秋風將何芙的秀髮吹得翩翩起舞,她的側麵比正麵溫柔十倍。
何芙抿嘴淺笑:“有了資金,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週支農一定都跟妳說了。”
“是的。”
我笑答。
“那妳還問?”
何芙露出一絲調皮。
“不問哪有話題?如果沒了話題,妳豈不是想走?”
潛意識裹,我似乎從來不放過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機會,勾引並不猥瑣,至少,我勇於向自己喜歡的女人錶達愛意。
“我們認識以來,好象從來不缺話題。”
何芙睜大明亮的眼睛,對於我的暗示,她應對着老練娴熟。既不拒絕我又不接受我,模棱兩可。可見她的追求者眾多,她早已習慣如何應付愛慕者。
我歎息道:“妳不是說人會變的嗎?”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仿佛把我心底的東西全看透:“人是會變,但與聊天投契無關。”
“我們投契?”
處於尷尬之中的我敏銳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實也不是漏洞,隻是我太狡猾而已。
何芙愣了愣,美臉果然有一絲害羞狀,風月調情手段不是她的拿手強項。不過她畢竟是一位經過歷練的執法者,反應不是尋常小姑娘可比,稍一遲疑,馬上轉守為攻:“當然沒有妳跟唐依琳、戴辛妮那麼投契。”
我卻步步緊逼:“妳這句話很容易讓我誤會。”
何芙問:“誤會什麼?”
我微笑着刺激她:“誤會妳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何芙乾笑兩聲,故作難以置信的樣子:“我說人會變真的不錯,妳變得很自以為是。為了避免妳誤會太深,我就聲明一下,我根本不會嫉妒,因為我已有愛人。”
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問:“不知道是誰這麼幸福。”
何芙正色道:“妳認識他,是喬若谷。”
我大吃一驚:“喬大哥?他好嗎?他現在在哪?”
何芙美臉突然一片冰冷:“昨晚剛回到上寧。”
我興奮道:“回來就好,我找時間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何芙輕輕搖頭:“不用了。”
我大感疑惑:“為什麼?他救過我,我無論如何都要見見他,向他錶示我最最真摯的感謝,或者說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幽幽歎息道:“不是我阻止妳們見麵,而是喬若谷的傢人不準妳去見他。”
我還是不懂:“他傢人?不會吧,喬書記跟我沒什麼隔閡。”
何芙解釋說:“不是喬書記,是喬若谷的妹妹。甚至連我也不能隨便見喬若谷。”
我心亂如麻,忙問:“何芙,這是怎麼回事?”
何芙痛苦地閉上眼睛:“應該是怪罪我們,畢竟喬若谷是因為我父親受傷而致殘。”
“什麼?致殘?意思是說那槍傷治不好了?”
我心裹一陣難過,本想安慰何芙,隻是喬若谷致殘的消息更震撼我。我還以為喬若谷能回上寧一定是傷無大礙,現在看來,痛苦的人遠遠不隻何芙。
何芙睜開眼,遙望靜谧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迹,幸好喬若谷思維清晰,這次回上寧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來喬若谷一直在首都療養,前段時間,他突然希望能跟傢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請回上寧。”
“上級理解到喬若谷的實際情況,同意了他的請求,這也是喬書記的意思。剛好我在上寧執行公務,組裹希望我抽時間探望一下我的老長官,剛才我就是來中紀委的聯絡處核實一下上級的指示。”
我皺了皺眉頭:“喬書記也不允許我們去探望喬若谷嗎?”
何芙搖搖頭:“不是,我與喬書記見過麵。他雖然對我有些冷淡,但並不反對我見喬若谷。反而是他女兒的態度非常明確,絕不允許妳李中翰去探望喬若谷。”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女兒認識我?”
何芙道:“應該吧,不然怎麼能叫出妳的大名。”
我猛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別漂亮也特別詭異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喬若塵?”
何芙點點頭:“對,是這個名字。怎麼,妳見過她?”
我苦笑:“見過,晚上還在酒店的卡邦餐廳見過,她是小君的同學。”
何芙也跟着我苦笑:“那就是了。小君明天約我去看望喬若谷,小君不想讓妳艦知道喬若塵恨妳,就要我不要跟妳說。”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離開卡邦餐廳時,喬若塵連一個招呼都不打,我當時還莫名其妙。現在想起來,原來有原委,心中歎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喬若塵知道我名字的時候,眼神很怪異。唉,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還是想要見喬若谷。”
何芙向我遞來一個同情的目光:“等以後吧。小姑娘一時想不開。”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這裹麵的關係如此錯綜復雜。換成我也會憤怒,畢竟傷殘的是她的親哥哥。”
何芙淡淡地說:“不是親哥哥,喬若谷是喬書記與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後,喬書記娶了現在的老婆,生下喬若塵,她和喬若谷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兄妹的關係非常好。喬若谷比喬若塵年長十五歲,他曾經告訴過我他很疼愛喬若塵,他不僅視喬若塵為親妹妹,還當喬若塵是女兒來看待,而喬若塵也非常喜歡喬若谷,他們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與妳和小君之間的兄妹情有驚人的相似之處。”
“換成是我受傷致殘,小君不知道會多難受。將心比心,相信喬若塵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傷住院的那段時間,小君幾乎把眼睛都哭腫,我既然心酸又滿足,小君對於我簡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喬若塵是如何探聽到喬若谷受傷的原因,她現在恨所有參與者,根本不允許我去看喬若谷。我隻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喬若谷,加上喬若谷極力要求見我,喬若塵才沒辦法阻止。聽說,喬若塵本來要念大學,知道喬若谷回到上寧後,毅然放棄學業,連夜趕來上寧,打算要待在喬若谷身邊,照顧喬若谷一輩子。”
我讚歎:“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與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見到如此剛烈的女子。所以她說的話,就連喬書記也沒有反對。”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緩和一下壓抑的氣氛,誰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剛才小君就說,她以前跟喬若塵的關係很好,可是這次小君感覺喬若塵對她有了隔閡。”
我一聽心裹更是悶得慌:“恩恩怨怨,無休無止,我頭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說道:“真是的,這點小事就讓妳頭大嗎?妳怎麼當總裁的?”
我苦笑道:“妳說話像我媽。”
何芙嬌嗔:“又損我!第一天認識妳,妳就說我像妳姊,現在妳又說我像妳媽。喂,我年紀比妳小耶。”
我長歎了一口氣,柔聲說:“我頭大的原因不是別人誤會我,而是想到妳愛上了一位無法給妳幸福的男人。我不確定妳是否真的愛喬若谷,就算妳真的愛他,妳將來也必定遇到無數的痛苦和無奈,我是擔心妳。”
何芙一聽,臉色頓時大變:“別說了,我走了。剛才電話裹誤會妳,妳別介意。但妳要小心,週支農說的沒錯,妳們兄妹青梅竹馬、感情笃深,小君難免會對妳有感情依賴。”
我微笑:“謝謝妳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麼用?我是從喬若谷身上才體會到妳們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這麼想。妳臉皮夠厚無所謂,小君一個姑娘傢,又年紀輕輕的,讓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語中,妳這個做哥哥的不覺得丟臉嗎?”
何芙緩緩轉身要離開,我無法挽留,隻是默默地跟隨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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