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青山地勢並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生了一場硬戦,左部長環顧着四週,努力搜尋着戦爭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蓋着鬱鬱青青的鬆樹,這是近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獲,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麼朝代遺留下來的古牆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了殊死搏鬥,隻是後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戦鬥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肖玫扶着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沉浸在當年的瀰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着古牆,搜尋那一處處被子彈鑿下的痕迹,“就是這裡。”他對着肖玫用手指着,“當年我埋伏在這裡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後,就被子彈打中了。”
“傷的厲害嗎?”雖然時隔多年,肖玫的臉上還是溢着擔心的錶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戦鬥時,還以為我犧牲了。”今天想來,他心裡頗為自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鬆林像波浪似的滾湧,發出海浪般地轟鳴。將軍站在那裡,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俯視着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肖玫依偎着父親幸福地笑着,“你和媽媽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麵?”
她隻是聽母親說有這麼個父親,至於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掛念着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麼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我媽太冤了。”肖玫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她這一輩子對你念念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愛地撫摸着她的秀發,目光裡滿是慈愛。
“爸,我怎麼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
“我要爸疼。”她說着親昵地仰臉看着將軍,那一雙大眼睛裡含滿了脈脈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溫柔地摟住了女兒,“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個男人。”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將軍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裡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他低下頭,肖玫的胸扣由於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裡麵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肖玫執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後來後爹又糟蹋了我,我心裡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她撲閃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後,從沒有提過讓你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肖玫的臉上就現出一股恨意,“當時村裡有個人傢提親,被他罵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
“他不避諱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肖玫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後來娘就習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淚,慢慢順着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裡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裡,“爸,你不知道,村裡和我最要好的小風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想,我什麼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後,有一次告訴我,她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着,“做了什麼?”
“上床呀。”肖玫說到這裡有點羞澀。
“你說什麼?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裡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傢幫工,她一人在傢就隻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沒有迹象?”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係一直很好,小風說,在傢裡,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生紙。”
“肖玫……”將軍不知怎麼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裡。“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麼?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着這一天。”肖玫娓娓道來,臉上無限向往。“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着掠過林梢,夾帶着波滾浪湧,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了。“我怕,怕給你更大的傷害。”
肖玫將頭拱進將軍的懷裡,“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風那樣,爸……抱抱我。”
“傻閨女,”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發裡,“我怕萬劫不復,肖玫,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
“爸……”肖玫淚流滿麵。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隻是麵對肖玫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對不起麵前受苦受難的肖玫,更難以麵對姗姗的愛,他太把姗姗當回事了。可肖玫這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對自己一直有着強烈的心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裡,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裡。“玫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她邊流淚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呀。”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將軍企圖糾正她那畸形的心態。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裡,讓你摟着、抱着,爸,我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隻要你喜歡,爸都給你。”
“爸,”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着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着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脈搏跳動。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進入了夢鄉。將軍輕輕地拍着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着。那手臂園敦敦的、肉實,一根根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肖玫彎起的肘接處看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但卻顯示着瘀傷。
“這是怎麼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誰?”
肖玫嘆了一口氣,“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肖玫點了點頭。眼睛裡又溢出那種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着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裡至今還有他的牙痕。”肖玫說着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嬌嗲嗲的聲音,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紅,清晰的牙印布滿奶頭的週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愛的,即使你強迫她做愛,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肖玫拿着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畫着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抖。午後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着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肖玫羞澀的目光裡露出一絲調皮,看着女兒滿懷乞求,將軍再也不願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聖人呢?低下頭,承接了女兒送上來的香唇,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嬌吟,跟着肖玫的兩手就攀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着、捏摸着,兩片唇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隻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兒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裡了做成抽插狀。看着肖玫搖搖慾墜的身子。
“閨女,”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撚着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肖玫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裡搜刮,然後勾住了舌尖纏裡,在這荒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戦的戦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麵,這是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玫兒……”口腔裡已經混合着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着胸襟和頭發都已淩亂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着眼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西廂記》裡張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紅娘且解饞。”自己就和閨女在這山野荒徑?
“玫兒,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動的紅艷艷的嘴唇。
“嗯。”肖玫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北京。”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北京認親,差一點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雖說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着,“爸會掛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後想你怎麼辦?”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肖玫遲疑着,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麼?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說着,眼始終盯着女兒那瑩白的透着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肖玫遲疑着看着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想象中咬着女兒奶頭乾她,可那不應該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壞。”肖玫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歡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麼粗魯。”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還能看……”放在手裡掂了掂,說得肖玫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
將軍撮着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親。”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肖玫說得很果斷,“再說他折騰人,爸……”她聲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燙人傢。”
“你說什麼?”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傢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傢那裡的毛……”一股氣憤湧上將軍的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乾那事還這麼變態,他要是活着,非得懲罰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麵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麵還有疤痕。”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軍一把抱在懷裡,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了,來,讓爸爸看看。”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臉羞羞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懷裡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他說着手就摸了過去,肖玫偎在爸爸懷裡,任由他摸到了褲帶。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扣上費了好大一會兒,農村裡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裡人,將軍感慨着,這要是姗姗,隻輕輕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玫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着。肖玫剛要錶示,就聽將軍鬆了一口氣,“好了。”跟着感覺腰間一鬆,一隻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玫兒。”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硬硬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敵佔區常聽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裡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的魂兒遊蕩着,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肖玫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低頭看看女兒,已經裙裾全無,隻有一條內褲遮蓋着自己的大手,在裡麵鼓湧。“爸看看好嗎?”他貼到女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肖玫臉上紅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裡,從肖玫的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着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着桔黃的光暈。肖玫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着,將軍輕輕地菈着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着幾根被燒焦的蓬鬆着,覆蓋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
他兩手扶在女兒的大腿上,欣賞着眼前的一切,內褲半遮半掩,陰戶半漏不漏,正應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麵”。
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從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緊勒在那輪廓分明的陰戶,連同中間那條細縫都清晰可見,看得將軍怦然心動,手不自覺地觸到那裡。將軍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顫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內褲水淹了一樣,觸到手裡全是濕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簾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濃密陰毛,跟着那處白白胖胖的陰戶起勢像女人的酒窩似的沒入腿下。將軍心急地把肖玫的兩條大腿分開,看着那肥厚的陰唇夾在腿間,成隆起帶般的勾起人的慾望。
“在左邊。”肖玫輕聲指點着,倒讓將軍臉紅了,他的意圖和慾望顯然是分離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點腫脹的陰唇,湊到陽光下,貼近了臉仔細地看,明顯地一個淺淺的紫色疤痕,“是這裡嗎?”
“嗯,爸……”肖玫感覺到將軍的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心在急劇地飛蕩。
“還有沒有?”將軍眼光迷離着,看遍了四週,然後分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兩葉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開着,展露出一棟迷人的洞府。
“玫兒……”他呢喃着,手從她的肛門摸起,漸漸地從陰唇裡穿出,捏住了那顆豆粒大小的陰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親的挑弄,那朵花如期開放。
將軍知道那個“弄”的意思,在農村裡,這個弄就代錶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親閨女。他雙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來,深深地插入女兒的花蕊。
“爸,別……”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頭,力圖讓他離開。
將軍已是慾罷不能,他不知道女兒此時為何要拒絕他,但是當他聽到“臟”字時,他刺激地連同鼻尖插進去,在女兒的田地裡耕耘着。
“爸,親爸。”肖玫肉緊地一聲高一聲低地叫着,聽得將軍勇氣倍增,他的大手從女兒的屁股下環繞過來,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團的濕漉漉的肉戶。“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將陰戶努力地挺上父親的扣弄。
將軍在女兒的陰門上插入兩根手指,伸進去,感覺那寬廣的洞府左右滑膩的內壁,舌尖在那陰蒂上畫着圈兒打旋,一股腥腥的、鹹鹹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裡流出,將軍吞裡了,舌尖滑下來,卷成筒兒,插着肖玫裂開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幾乎站立不住,想彎下來抱住父親,卻又被那難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頭,眼睛迷離着,鼻息越來越重。
將軍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帶的扣鎖,一躬身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抱着渾身癱軟的女兒走了幾歩,就勢按在當年自己作為掩體的古牆上,借着陽光的餘勢,掀起女兒的大腿,將那鼓鼓的肉戶暴露出來,扶住自己的雞巴,對在女兒那鮮紅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將軍抱住了菈回來,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讓女兒的嬌聲浪吟回蕩在這無邊的曠野裡,伴隨着陣陣鬆濤。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而下,將一片片護欄甩到後麵,左珊珊坐在副駕駛座上,感受到一陣陣激動與心跳,幾天來的交流相會,讓她又重拾了大學生活的感覺,她對陸子榮從來就有好感,要不是後來陰差陽錯,也許現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麼?”陸子榮熟練地握着方向盤,瞥了一眼似乎很興奮的老同學。
“想什麼,在想那時我們倆為什麼沒走到一起,卻繞了這麼大的彎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語間有點惋惜。
“那時候,我敢嗎?你是大傢閨秀,門庭顯要,有多少追求者。”陸子榮感慨地說,自己當年雖然對左珊珊頗有意思,但礙於身份,隻好知難而退。
“那現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覺得有資本了?”
“資本到談不上,可有一條,讓我們菈近了距離。”陸子榮說到這裡,輕微地笑了一聲。
“哪一條?”一輛車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來,陸子榮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門,要知道他這輛寶馬在青桐還是數一數二的。
“還那麼好勝。”左珊珊也感到一絲快意。
“改不了的習慣,要不也難成就事業。”陸子榮深有感觸,其實他對左珊珊的放棄,自尊心多少有一點傷害,所以才在後來的商場上打拼出一番事業。
“說吧,哪一條菈近了距離?”左珊珊又回到兩人剛才的話題。
陸子榮沒說話,眼睛盯着遠方,感覺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個回答,他瞥過頭看了她一眼,“二手貨。”說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應。
“二手貨?”左珊珊一愣,轉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壞東西,誰是二手貨?”
“呵呵”陸子榮笑着感受到來自左珊珊的愛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貨呀?”左珊珊多少有一點失意,言語間就流露出來。
“不高興了?這是公平競爭。”看着姗姗有點不高興,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哎……還記得大學裡我們聚在一起聽那些葷段子嗎?”
“誰記得那些爛東西?也就你們男生。”左珊珊對剛才的話還有一點介意,生氣地說。
“還生氣呀,老夫老妻的。”說得左珊珊笑了起來,“那時有一副對聯正好用在我們身上。”
“什麼對聯?”
“一對新夫妻,兩個舊傢夥。”
“又來了。”生在豪門書香的左珊珊當然不喜歡這些鄉村野語,況且剛才的那一句讓她還心存芥蒂。陸子榮還想說出橫批,看到姗姗不太高興,就沒說下去。
“子榮,爸說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榮不說話,也覺得自己過於死闆,就想菈回話題。“你不想我?”這幾天兩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經沒有了同學的味兒。
“想,我就會過去的。”他親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勢靠在他的肩上。
寶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車道,陸子榮看看下一個出口還有一公裡,就把手輕輕地觸到左珊珊的大腿間,本想和她調調情,誰知道左珊珊還是一副青純,也許是因為環境的關係。
寶馬車在進入出口時,繞了個彎,姗姗趁這個時候,兩手摟抱住陸子榮的腰,“親親我。”陸子榮就低下頭,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說這話,自己也不知道要錶達什麼。其實她內心裡了解父親的想法,已經忙碌了幾天了,自己不在他身邊,父親肯定想,可麵對剛剛熱戀上的子榮,她心裡又覺得對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陸子榮當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車子在收費站門口停下,陸子榮從車麵闆裡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駛向省級公路。
“嘀鈴鈴……”陸子榮還是用的老式鈴聲,左珊珊側身從車前座為他拿下,感覺陸子榮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處,壞東西,就會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澀地媚了他一眼,翻開蓋,“是爸爸。”
陸子榮在摸索她的裙子騎縫,掀開了,看着左珊珊遞到耳邊的電話,沒有接聽,而是從她的腰間插進去。
“你真壞。”她曲起兩腿,順從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亂蓬蓬的毛窩,陸子榮插進那柔軟的濕地。
“爸,是我。”他聽到左部長在那邊叫着,趕緊答應一聲。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陸子榮看了看車錶,“我馬上就到。”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臉的柔情。
“你告訴姗姗,今晚讓她回賓館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電話,意興闌珊地在左姗姗的那裡撫弄着。左姗姗的眉眼裡就有股火在竄動。
車子忽然歪向一邊,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車……”
陸子榮遞了一句,“怕什麼,有你掛着檔。”
左姗姗知道陸子榮話裡有話,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幾檔上。”觸手可及,已經怒發衝冠。
“滿檔了,姗姗。”陸子榮親了姗姗一口,熟練地打着方向盤,駛向市府招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給你送行的。”
“還那麼客套乾什麼?”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陸子榮壞壞的目光。“又壞笑什麼?”陸子榮的大手還在那裡扣扯,扣得她渾身有點慵懶。
“不喜歡送……性……呀,那就做個小別。”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窩子,壞壞的用力。
“啊呀,你真壞,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雖然這樣說,但眉眼裡卻溢着幸福。陸子榮看看將到招待所,將手拿出來,“聞聞,”左珊珊就看到陸子榮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層,臉一下子紅了。“壞東西,就知道促狹人。”
左部長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鐘,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說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長謝絕了,他簡單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會,就給左珊珊打了電話,告訴她明天回北京。聽到女兒嬌媚的聲音,心裡覺得踏實多了。姗姗,有幾天爸爸沒親近你了,他閉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姗姗嬌嗲的聲音,他知道他這個女兒特別會撒嬌,聲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還想着爸呀?”剛從那個山區回來,將軍就有點急於見一見姗姗。“我還以為你見色輕父呢。”他說到那個父就想到了“丈夫”。
“輕什麼夫?壞爸爸。”姗姗知道父親肯定是指那個意思,這幾天來來回回說什麼話他都充滿醋意,也難怪,父親剛向她錶白了,卻又遭遇了這種變故,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麼壞了?”姗姗聽出父親的話裡酸溜溜的,“爸又沒阻擋你。”
說的姗姗心裡怪不好受,隻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兒補償你還不行嗎?”
左部長心裡甜絲絲的,可嘴裡卻說,“補償什麼?別是讓爸舔盤底吧。”姗姗和子榮在一起,兩個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曠夫,乾柴烈火,還能少乾得了?再說子榮那傢夥在生意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什麼場合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又是那麼漂亮,就是十個姗姗也讓他禍害了。
聽得左姗姗心裡不是滋味,賭氣地說,“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純潔少女,父親卻這麼較真。
看出女兒有點不高興,左部長生怕得罪了她,隻得腆着臉子說,“生氣了?好閨女,爸爸有口剩飯就行了。”說得姗姗又興高采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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