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西郊,遍山紅葉。
左部長一反常規,駕駛着越野車馳騁在紅黃落葉遍地的林間路上。北京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給陸伯伯打電話了嗎?”坐在副駕駛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覺吟道: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傢。“爸,這香山景色的確別有情致。”
左部長雙手把握方向盤,繞過一個彎,駛向半山腰那座別墅。
“怎麼?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陸子榮此來已經和女兒有了約定,兩個男才女貌,又正是離婚單身。
“你說什麼呢?”左珊珊臉一紅,“子榮不是來求你給他父親說事的嘛,你就盡快給他打個電話吧。”
“好,好。”左部長說着一邊掏出手機,一邊順匆地,“給爸爸撥上。”他歷來對這個女兒百依百順。
“喂,老陸呀,我是老左,老夥計,聽口氣,是不是不舒服?”聽到對方語氣低沉,這不像他平時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邊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問題了?老夥計,錢財事小,身體事大啊。好,簡單截說吧,子榮那小子前幾天來看我了,我看他頭腦越來越靈活了,你們陸傢真是有福,出了這麼一個商場怪才,你後繼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聽着,一邊為父親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團,打出陸氏品牌,對。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呃,還有就是,”他轉過頭看了看聚精會神地聽着的女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還有,就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要喝喜酒了,什麼?到時候你來?不用了,到時候我就去了,你那鬼靈小子什麼時候也不折本,他來了一趟,就把我閨女的魂兒勾去了。”左珊珊喜顛顛地,她要爸爸打電話,最重要的就是要通過父親向陸傢提親,沒想到父親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一個做女兒的心願。
“死壞爸,你怎麼出賣女兒?”她偏過身,粉拳雨點似地打在左部長的身上。
左部長一邊躲閃,車頭搖晃着,好在在這風景區內,遊人並不多。
“不感激我,倒還……”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頭氣嘟嘟的。
左部長扳正了方向盤,目不斜視地,“怎麼,真生氣了?是不是不想嫁呀?不想嫁爸就養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這還差不多,”她說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養一輩子。”
“真心話?”左部長看了女兒一眼。
“怎麼?怕了嗎?”左珊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左部長有點心動。
“怕什麼?爸又不是養不起,你看房子都為你準備好了。”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飛揚的小別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給我準備的呀?別是想壞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親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並且這樣的別墅還不止一處,可在他心裡,象父親這樣地位的人有個女人也不為過,隻是母親並隻知道如此詳細。
“爸是想給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長似乎滿懷着遺憾。
左珊珊一時也是有點傷感,在她心裡,父親一直是她崇拜的對象,她和高遠新的結合多少有一點無奈,作為女人,她總不能一輩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輩子。”左珊珊不知為什麼說出這句話,聽在左部長耳裡一陣甜酸酸的。
“恐怕見了子榮就不這樣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他深有感觸地說。
左珊珊看到父親濃密的發際間夾雜着很多銀發,可看起來依然俊朗英健。“不會吧,老爸,象你現在這樣的條件,可是許多女孩子獻身的對象。”她說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來。
“死丫頭,沒正經,爸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左部長發出一聲慨嘆。“姗姗,”他扭頭看着女兒,“子榮可是有乃父的風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頭牤牛罷了。”左珊珊輕描淡寫地說,她對於這個老同學一直有着好印象,現在聽父親說來,心裡自然沾沾自喜,陸子榮不但人高馬大,而且風流倜倘,是許多女孩子追求的對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聽說子榮可是一個辣手催花。”車子走上了石子鋪成的路,顛簸起來。“我怕是倒時我的嬌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壞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紅現於臉上,“你女兒又不是泥做的。”說這話聲音小了下去。
父女兩人話說到這裡,都沉默着不再說下去。
雖說是楓林深處,但在臨近別墅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大門掩映在紫藤和爬牆虎纏繞的圍牆之間,看上去更像一處別致的景觀。車子爬了一個坡,便到了。門是遙控的,安裝在方向盤的一側,左部長順手按一下側邊的按鈕,門開了。
“下車吧,我的公主。”左部長跳下車門,順手為女兒菈開,做了一個紳士動作。
“還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發出啧啧的響聲,她真的不知道這裡父親還有一處別墅。
“喜歡嗎?”左部長看着伸開雙臂似要擁抱美景的女兒,也伸開雙臂迎接着,左珊珊遲疑了一下,就勢撲進他的懷裡。“喜歡就送給你,大不了爸爸養着你。”
“喜歡呀,我的壞爸爸。”她偎着父親寬大的胸膛,“這是我的哪個小媽媽的。”在父親的麵前,她一點也不忌諱。
左部長也並不隱瞞,“傻丫頭,這一處從沒人來過,爸爸去年剛裝修好,就是想讓你搬進來。”
在這隱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溫暖,她養起臉看着爸爸俊美的輪廓,無限深情地眨着一對毛毛桃一樣的大眼睛,“想把女兒也養起來?”
左部長低下頭,又別過臉去,他不敢麵對女兒此時的情態,“爸爸想,想象小貓兒一樣養着你,可女兒大了,心就會飛了。”
左珊珊顯得有點慵懶,“女兒累了,就是想找個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時候疼一疼。”她抱着父親的兩臂,“爸,你會疼我嗎?”
左部長深深地出了一口,滿含感情地說,“傻孩子,哪有父親不疼女兒的。”
“我說的不僅是這種疼,是男人對女人的疼。”
空氣中流動着一種靜谧,靜谧的連臉上都感覺出來,秋日裡溫柔的陽光照在院子裡,使人渾身懶洋洋的。左部長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女兒的發稍。
“爸,你到底外麵有多少女人。”
左部長一把推開姗姗,“你問這些乾什麼?”他打開門,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進來看看吧。”
左珊珊一歩跨進去,進門的迎麵大廳裡,露天似的玻璃覆蓋其頂,一座人工假山裝飾着小橋流水,天然的奇花異草散發着陣陣幽香,腳底下卻是清澈無比的泉水,遊動着五顔六色的魚兒,貼近牆壁的四週天然地雕飾着紅的、黃的,還有難得一見的綠色珊瑚。看得姗姗有點眼花缭亂。
“爸,我真想住下來,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說。
左部長輕輕地攬過她,頭抵在她的發絲上,輕輕地蹭着,“知道為什麼這麼多珊瑚嗎?”
“不知道?”
“傻丫頭,爸這一輩子最喜歡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說,“爸雖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這別墅裡,累了的時候看一看,倦了的時候欣賞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親指的是什麼,她無限神往地說,“做你的幾房?”
左部長仿佛在夢中,夢呓般地,“二房可以嗎?”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環繞着父親的頭,在他的臉上撫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該多好?”
左部長忽然扳過女兒的頭,“那是不是就可以獻身給我了?”說得姗姗閉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氣,“壞爸爸,還說為我裝修的呢?原來,原來你是不懷好意。”
她輕輕推開父親,臨離開的一瞬間,眼睛裡流露出無限依戀。看得左部長憐惜不已,要知道女兒可以百裡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懷不亂,那是難上其難,更何況離了婚的女兒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遺憾地看着女兒,剛剛還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轉眼又成了另一幅錶情。
“到樓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懶的樣子,主動邁上樓梯,樓梯是旋轉着上去的,豁然開朗的是一個大廳,一副貴妃出浴圖顯示出主人的愛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麼樣?”左部長反問一句。
“爸爸喜歡的,還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長仰頭看着貴妃的臉。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麼,怎麼有點像我?”
“本來,本來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別人說叁道四,就弄了這樣一個貴妃圖。”他不好意思地說,怕女兒罵他。
“在你心裡,我有那麼美嗎?”女兒過意不去。
“最美還是女兒身,姗姗,到臥室裡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長竟然也會幾句詩。
“爸爸,這兒的女兒可不是這個意思。”左珊珊訂正道。
一副西洋裸體畫,男女二人躺臥,女人豐潤、飽滿,男人剛強有力,細一看兩人都是東方的麵孔,女人卻是和大廳裡的貴妃一樣的麵孔,旁邊一行小字: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鹂點點紅。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橹自橫。
“爸,這詩是不是寫錯了?”姗姗回頭看着爸爸,揶揄地說道。
“沒有,你再細看一下。”
左珊珊臉就紅了,她畢竟是結過婚的人,經父親這一說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女人腿間一撮陰毛清晰地翹着,兩隻雪白的乳房上點綴着鮮紅的乳頭分外顯眼;剛剛做過愛,激情過後,男人的陰莖歪在一邊。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頭,卻也覺得別有情味。
“看出什麼來了嗎?”左部長特意地問,目光停留在男女麵龐。
“還不是像我?”姗姗的眼裡露出嗔怪的意思。
“還有呢?”左珊珊順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麵龐誇張地勾勒出濃眉和高高的鼻子,細一看,她嚇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麼會是你?”
“不可以嗎?你再看看這一副,”左部長反問了一句,轉過身,躲開女兒射過來的目光。
床尾處一副中式畫風,古韻古致,盛開的荷花池裡,闆閣棚上懸掛着幾根長長的絲瓜。看風格和床頭的那幅有點不協調,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長扶着女兒的肩頭,“這是蘇轼和他妹妹蘇小妹的一副巧對,傳說有人給蘇東坡出了一幅上聯:架上絲瓜酷似屌,蘇東坡一時答不上,就回傢請教妹妹,蘇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說: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親一眼。
“對得不好嗎?”左部長將女兒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問。
“好是好,”左珊珊細細一想,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這樣的對聯恰如其地說出當時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題,“隻是太下流,他們兄妹怎麼能對出這樣的對子?”
“虧你還是大學畢業,古人雲:食色,性也。蘇東坡一生風流倜倘,在男女關係上自然不拘一格,何況自古就有文人騷客之稱,文人多騷客。就連這筆帽和筆架都有巧聯呢?”
“那有什麼巧聯?”左珊珊聽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隨口答道,她已經不再對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興趣。
“筆帽:日進去筆水下流;筆架:浪起來兩腳朝天。”
“爸爸,你真是個壞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搖晃着肩膀,掙出身子,走出臥室,他沒想到父親在這裡買了一處別墅竟然展覽着古代的黃色文化,而且,而且還和自己掛上鈎?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兒,難道爸爸真的對自己有意思?想起床頭那幅畫,她的心撲撲地跳,那個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過,雲雨後的痕迹也明顯可見,隻是野渡無人不太合適,應該改為“野渡過後橹自橫”,野合歡愛之後,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貪戀彼此的身體,那橹也就無人過問了。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麵孔,她的芳心狂跳起來,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綿綿地用眼角斜視着男人的身體,流露出歡愛不足的神情;那象父親的男人一副滿足、怡然自得的錶情。難道父親要自己來就是要通過這幅畫讓自己明白他的內心深處?“春潮帶雨晚來急”,這是父親的寫照嗎?
她依窗遠眺,一片火似的楓葉在秋風的飒飒聲中正象燃燒的火燃,影影綽綽地遠山像一道屏障一樣阻隔着這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喂,什麼事?”父親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麼向女兒解釋,手機響了。
“釣魚島?”那邊在急着彙報,父親有點不耐煩,“他媽的小日本,軍委怎麼說?靜觀其變?又是靜觀其變,這他媽的也太軟蛋。”他憤憤地撂下電話,疾歩走出來。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已站在身後,她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依然看着外麵的那跳動的火燃。
“還生氣?”看看女兒不動,他輕輕地扶在她的肩頭。左珊珊並不想讓父親太過難看,其實父親的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來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嗎?”兩人前後站立着,左部長倒像一個孩子。
“軍委辦公室來電話,說是福建沿海漁民和臺灣漁民自發組成民間保釣活動,被日本自衛隊驅逐出去,甚至還有多人受傷,中央一直對此沒有指示,還他媽的說靜觀其變,簡直就是軟蛋政策。”他對女兒一吐心中的憤懑。
“受傷的人都安全運回?”左珊珊倒是關心愛國人士的人身安全,這些愛國人士真的很有勇氣,中國如果多一些熱血男兒,何愁被人傢欺負。
“這倒沒問題,爸爸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老毛時代的小米加歩槍不照樣乾倒美機械師。”父親說的也確是實情,但在這和平年代,中央還是考慮的多方麵的連鎖反應和政治影響,這也就是軍人和政治的區別,左珊珊想。父親的行伍性格已形成於戦火紛飛的年代,並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厲風行,簡單行事,從不考慮後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慮。”左珊珊脫口而出。
“嗬,你也來教訓起我來了,小丫頭。”一個電話頃刻消除了父女之間的隔閡。
左珊珊轉過身來,看着父親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撫摸着他寬寬的胸膛,一股異樣的情懷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樣想?”
“怎麼想?”這個簡單率直的軍人還沉浸在保釣活動中,被女兒問的一愣。
“壞爸爸。”她羞澀地罵了一句,“那些畫你不怕被媽媽看見?”
“奧。”左部長恍然大悟,“你媽媽怎會知道?”他言外之意,這一處幽靜所在是對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讓她知道,就像他對女兒說起一樣。
“你,你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地方?”仰起臉追問着爸爸。
“姗姗,你就別問了。爸爸也並不是到處留情的人,沒你想得那麼壞。”
“那,那你還愛媽媽嗎?”不知為什麼,左珊珊在這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
沉默了一會兒,左部長深沉地說,“姗姗,人愛不愛倒不妨礙婚姻,你媽媽和我是戦爭年代的結合,可爸爸一生戎馬生涯,漂泊流浪,這些年生活穩定了,感情卻倒空虛了,有時候難免會發生點情況,這不過分。我其實就是想找個女人說說話、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媽媽除了知道照顧人外,唉……怎麼說呢?她其實就是一個老媽子。”
“那夏天裡來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左珊珊離婚後的第一個月就碰上有人認祖歸宗,弄得全傢關係緊張,尤其是母親,更是顯得憂鬱不安。
“你是說那個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戦時的一夜情緣。”
“爸,你那時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調笑着說。
“什麼一夜情?軍人向來居無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運如何,因此大多數人都是隻看眼前,正所謂及時享樂。他們常年擁有的是陽剛之氣,缺少的是女人情懷,所以見了女人就像貓見了腥一樣,再加上一種悲觀情緒存在,強姦事件時有發生。那個肖玫應該是在淮海戦役中,爸爸在進入敵佔區,強入民房裡發生的。”
“你們……”
“應該是半強姦。”他直言不諱地,對於這個女兒,他絲毫不會隱瞞。
“爸,”左珊珊慾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聲音低低地稱讚道,“你真的好厲害!隻一次就生了個姐姐。”她說這話滿麵绯紅。
“傻丫頭,”左部長將女兒圈在懷裡,用頭拱進她的秀發裡,聞着女兒散發出那種獨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個,想必這會也是一個加強連了。”
“爸,你還有很多風流史的。”左珊珊無限向往地說。
“風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們現在談戀愛,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們那時頂多算是一個慾望發泄,戦爭那時候講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軍紀再嚴,也是無奈,當官的對此事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女人雖然造罪,但比起戦士在戦場賣命,已算不得什麼。”
“太野蠻了,爸。”她兩臂環繞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撲閃着,“你那時是不是也像頭牛?”
左部長已經把手放到了女兒的臉部,撫摸着女兒秀美的輪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時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沒地方放。什麼時候都象頭牛,即使在……”
“所以你就到處找女人。”
“戦爭逼出來的,長征那會子,人都餓得皮包骨頭,頭上飛機炸,地上追兵追,紅軍爬雪山,過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數民族的騷擾,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紅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有時為了保存實力,不走漏消息,對極個別負隅抵抗的村寨,采取個別的做法。那就是用機槍突嚕掉。”
“那麼殘忍?”左珊珊吃驚地睜大了眼,“紅軍不是最講究軍紀嚴明的嗎?”
“戦爭是殘酷的,非常時期有非常時期做法,這些受了誤導的少數民族尤其玩劣,時間又不允許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們馬上就會給敵人通風報信,那可是四麵受敵呀。一旦消息走漏,就會全軍覆沒。”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點點頭。
“可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左部長神秘地對女兒說,“有個別的部隊掃射前,往往有人人為地將男人女人分開,軍官們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在環境惡劣的條件下,今天一仗下來,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弄個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許了。男人被掃射完後,士兵們便開始了對女人的強姦、輪姦,有會來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給當官的。”
“爸,你那時已經是營長了吧?”左珊珊平常沒少聽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貪汙受賄了,媽的,什麼時候都有舔腚溜溝子的。”左部長說到這裡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個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說,”他扳過女兒的頭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壞蛋。”她狠狠地搗了父親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兩個,嘿嘿。”他壞意地笑着。
“兩個?”
“是呀,剛剛摟在懷裡想親個嘴,就又有人敲門。”
“你都……”
“那還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禦二女。”對着女兒,神色中不免誇耀。
“流氓。”左珊珊笑罵了一句。
“雄風不減當年,要不要試試?”他猥亵地說了一句,挑戦似地看着女兒。
“壞死了,對女兒也起壞心。”被父親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腳踩在父親的腳麵上。
“啊呀,”左部長疼得擡起了腳,用手一邊摸着,一邊說,“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哼!”左珊珊故意轉過臉不去看他,“活該!誰要你那麼壞。”
左部長跟過去,摟抱了女兒的身子,“小丫頭片子,吃什麼乾醋,那時你還不在哪裡?要是早的話,說不定還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氣得直翻白眼,“哼!”
“別生氣了,小乖乖,”攔腰抱住女兒的小蠻腰,愛戀地嗅着女兒身上的陣陣幽香,左部長頓生柔情。
“誰稀罕生你的氣,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她惡狠狠罵着父親,對他發泄着不滿。左部長麵對女兒的嬌蠻,作出委屈的樣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兒還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虧得我沒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這個混帳爸爸引逗的。
左部長在等待着女兒的下文,聽聽沒了聲音,知道女兒意識到什麼,箍住女兒的兩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強姦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爭着獻身呢。”
“獻也不獻給你。”左珊珊沒好氣地說。
“那獻給子榮吧。”
“切!”女兒不屑地說。“子榮也比你強。”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榮是個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兒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頭在女兒的脖頸上,“恐怕我的嬌女經不住他的蹂躏,到時候別跑來找爸爸。”他看看女兒不說話,“爸爸可是不遜於他的。姗姗,老實說,你和子榮有沒有過?”
“有過呀,女兒上學的時候就獻給他了,省得有人惦記着。”
“真的假的?”左部長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願呀?”
“你女兒沒那麼差吧?”左珊珊反問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女兒不會差了哪裡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剛勇,爸爸平生最驕傲的就是兩件事,一個是馳騁於疆場,有萬夫不可抵擋之勇;另一件就是馳騁於女色之中,有夜禦五女之績。”
“要不你叁宮六院地到處有行宮。”臨到女兒酸酸地,說到這裡似乎有點哭音。
左部長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引起女兒無邊的嫉妒,正在後悔的時候,看到外麵那片火紅忽然起了一陣波瀾,跟着窗外沙沙地傳來一陣風聲。起風了。
父女兩人動了動身子,左部長趁機討好地對着女兒,“爸也是圖一時嘴裡痛快,那都是戦爭年代,自從有了這房,爸就沒了那心思。”這分明在告訴女兒,他已經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
“那你是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女兒並不追究父親以前的浪蕩行為,她還是在乎父親的現在。
“從你離婚的那天。”他滿注着深情地說。“姗姗,爸爸就知道你會回來,爸爸就想隻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養着你。”
左珊珊感動地說,“爸,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女兒?”她開始摩挲爸爸的臉。
“你是我女兒,我敢嗎?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歡子榮,爸爸不攔你。”左部長在女兒的摩挲下,頭滑下來,臉蹭着女兒的臉。“爸爸不敢耽誤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父親的慈愛在臉上流動,她悄悄地貼着爸爸的耳邊說,“爸,告訴你,我上學的時候,就沒和子榮接觸過。”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這行宮裡。”女兒堅定地說。
“你不後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禦五女嗎?女兒可是隻有一個身子。”左珊珊嬌俏地說。
“可子榮畢竟年輕,我怕敵不過他。況且……”左部長說到這裡,止住了。
“說嘛。”左珊珊嬌滴滴地說。
“那天子榮來,方便的時候,爸看到他的傢夥比爸的大。”他說着看着女兒的臉。
“你是為女兒選驸馬?大的並不一定合適。爸,你是人老雄風在,身老槍不老。”
“還是女兒理解爸爸,我是一條槍,馬上馬下,槍挑穆桂英;人壯膽氣豪,往來衝撞,雄風猶存。女兒,爸爸寶槍未老,你喜歡爸爸那杆槍嗎?”
“喜歡,爸。”兩人臨窗而立,倒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
左部長長舒了一口氣,四目相對,情意相接,左部長低下頭含住了女兒的櫻唇,兩個就那樣站着接吻,好長時間,換了一下姿勢,左珊珊嘤咛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前衣的胸口已解開了。她下意識地慌忙用手去掩,無意中弄翻了窗臺上的一對筆筒,忽然臉刷地就紅了,左部長眼怔怔看着女兒一朵紅霞漫上雙頰。
“壞爸爸,這裡怎麼也放這種東西。”
左部長忽然就明白了,“怎麼,是不是也濕了?”他明白了女兒臉紅的原因。
“你壞!”女兒嬌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進去筆水下流。爸還沒……”
“不來了,不來了……”女兒羞着要跑,被左部長一把抱住了,“浪起來兩腳朝天。”他放情地將手按在女兒的胸部。“真的流筆水了?”“爸,你洗洗吧,讓女兒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夾了夾腿,她知道自己被父親挑逗得真的就像筆帽。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左部長將了她一軍。
“那樣的事以後再說好嗎?”女兒溫柔如水,正是將軍所要的。“女兒就是怕會影響了你的聲譽和威望。”
“啥聲譽威望。虛無缥缈的東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檢驗一下爸爸的寶槍?”
“你壞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嬌膩膩的,被將軍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進了浴室。起風了,北京的沙塵暴鋪天蓋地而來,霎時天昏地暗。
劉局坐在辦公桌前,點上一支煙,眉頭緊皺起來。
時建急匆匆地走進,“劉局,有什麼事?”他歷來對劉局的辦事風格佩服,那宗案子雖說已無頭無緒,但暗裡他仍然在調查。
劉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煙圈,盯的時建有些發毛,他從沒看過劉局這樣看過人。
“那件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搖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輕鬆,“二棍子的死雖然蹊跷,但也許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說,上麵已經有人打招呼,就到這裡了。明白嗎?”他意味深長地眨了一下眼。
時建這些年很明白公安係統裡的潛規則,每到這樣的案子,雖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麵有人出麵,必然會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會查了,劉局這樣,自己也這樣,誰會拿着自己的前途當兒戲呢?
“那就結案了?”時建明知故問地。
“就按監守自盜結案吧。”劉局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去,這些年,他已經對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實也很讓他慶幸了一回,上麵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來個順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緊張,弄得下屬也疲憊不堪。
時建出來的時候,他輕鬆地哼着歌曲,原來的計劃都打亂了,已經做好了長期備戦的心得到了放鬆,他可以對未婚妻徐寧靜交差了,說真的,自己剛剛和她有一腿,誰願意就此中斷呢?想起兩人親熱的鏡頭,他的心癢癢了,又可以重溫舊夢了。他摸起電話,“靜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轉着圈想象着和寧靜的約會。
“真的?爸爸可是說後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時間嗎?”徐寧靜也是欣喜若狂,父親徐大成因為一批生意要做,他決定帶女兒去籤協議。
“這――”時建知道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按自己的願望,他當然願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這個案子結了,並不代錶就沒有其他的事了,那幾起搶劫案很讓人頭疼,不知道劉局能不能放幾天假。“靜靜,這件事我得請示劉局,不過也別抱多大希望。”徐寧靜有點失望,不過她也很理解男友的處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說這話,心裡有點失落。父親徐大成很是疼愛她,甚至到了溺愛的地歩,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話不說,即使因此耽誤了生意,也不在乎。這次去海南籤約,原本是定了要秘書一起去的,不知什麼原因,徐大成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兒和他一起去。
“知道。”時建有着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遊覽海南。
“建,你盡快定下來,我好要公司裡訂機票。”“嗯。”時建放下電話,匆匆地往回趕,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叁言兩語劉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醫院裡,護士們緊張地忙碌着,陸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過去,陸子月站在一邊錶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實行搶救的醫生護士。
“怎麼樣?”主治醫生摘下口罩。
“打強心針吧。”助理醫生建議。
“好,那就趕快實施。”手推車推過來,人們忙亂地從中取出紗棉和各種器具,一支強心針進去,陸大青臉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輕鬆地說。
陸子月輕聲地問,“可以了嗎?”主治醫生看了她一眼,“應該沒問題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陸大青的臉。
好一會兒,陸大青眼皮動了一下,跟着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醫生摘下手套,對着陸子月說,“好好照顧,有什麼事趕緊交代。”說完示意了一下,人們匆忙地離開病房。
“子月,有水嗎?”陸大青乾裂的嘴唇起了一層泡,剛剛打過針,精神有點好轉,他看着床邊的女兒,似乎神態自然。
陸子月拿過水,陸大青示意扶起來。
陸子月遲疑了一下,蹲下身輕輕地搖動着,陸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陸子月端水的手有點顫抖,她知道父親的時日已經不多了,這個曾經生養了自己,又疼愛了自己的男人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的感情很復雜,眼眶不覺留下一滴淚。
陸大青啜了一口,聲音非常微弱地說,“怎麼了?”“大青。”陸子月哽咽地說,自從和父親有了那層關係,在沒人的時候,她都是這個稱呼。
陸大青把手搭在女兒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週,四壁隻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嗎?”“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對父親的怨恨,都化作一片雲煙,看着這個即將離去的人,陸子月產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兒,”他喘息着說,停下來歇息一會,緊緊地抓着女兒的手,“好閨女,爸對不起你,以前我那樣對你,你不怨恨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陸大青在生命的最後一歩,他到底還有一個惦記的人。
“青兒――”陸子月似乎心理清靜了許多,這一刻她對錢財好象沒有了那麼多的慾望。
“聽我說,月兒,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對你是有愧疚的。”他憐惜地撫摸着陸子月的手,“那點傢產,爸想留給你,可無奈老天不關照,讓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邊,示意女兒坐下來,“不過,我有你也知足了,爸這一輩子最值得留戀就是和你的那些歲月,月兒,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溫舊夢。月兒,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你放心,大青。”她堅信的目光讓陸大青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會照顧好。”“我知道,不會差。隻可惜我沒做到父親的責任,生前,他沒叫我父親,死後你也――也別讓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擔起做母親的責任,這是我們兩人的根,陸傢唯一讓我掛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為,實在為人不齒,我的那份傢產,留給你,作為想念吧,也算我為父為夫的一點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別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騷貨也不會有好結果。”他緊緊地握着陸子月的手,“月兒,無論你怎麼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邊都會保佑你,保佑你們母子平安。”“爸――你不會有事的。”陸子月勸慰着父親,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淚。雖為父親的死感到遺憾,也為自己的無依無靠感到無助,在這個傢,她已經感到毫無安全感,母親從來就厭棄她,更別說自己做了那些丟人的醜事;哥哥以前還照顧她,可後來由於自己的爭寵奪幸,他早就不存半點姐弟之情,至於丈夫,更沒半點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勸我。”他眯上眼,輕輕地摩挲女兒的手,這雙手曾經作為女兒讓他疼愛十幾年,又作為女人讓他歡愛許多年。
“爸――”陸子月一直耿耿於懷的事讓她不忍心丟棄。
“叫我大青,這世上我唯一留戀的女人就是你,我對你實有夫妻情份,還是叫我大青吧。”陸子月心裡湧上一股溫暖,盡管起初她和父親完全是為了傢產,可後來自己行為乖張,傢人離心離德,自己又確實沒有一個疼愛的人,心裡不免也覺得淒楚。“大青,建新他,我想讓建新過得――”在父親麵前,她還是惦記着集團的那個職位,之前和父親做的那個謀劃,由於父親的疾病顯然要泡湯了,有父親在,她覺得是個依靠,在這個傢,她就有了底氣,畢竟自己和父親是那層關係,“我想,實在不行,也不能強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來。”陸大青休息一會兒,力氣顯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兒子,你我的骨血。我豈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為他做了安排,子月,這會,爹就想偎在你的懷裡。”他睜開了眼。
陸子月看看病房四週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誰叫我是你的女人。”聽着父親對自己和兒子的未來作了安排,多少心裡也寬然了。
“不!”陸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個澡。”“你,還行嗎?”陸大青點了點頭。
護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時候,大青久病後的臉色泛着一層潮紅,他感到全身輕鬆起來,推開護士的扶持,走了幾歩。陸子月趕緊走過來。“讓我自己來。”他好勝的性格又佔了上風。
“你先出去吧。”陸子月囑咐護士,年輕的護士臨關上門時,又回頭看了看。陸子月隨手插上插銷。
“大青,還行吧?”她站在他的身邊。
陸大青逞強地張開兩臂作着擴胸,“月兒,讓我靠一靠。”陸子月將父親摟在懷裡,撫摸着他浴後滑膩的胸膛,她似乎感覺得到父親的精力又在升騰。
“我們多長時間沒做了?”靠在女兒的身上,陸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現在別想這個了,你的身體。”陸子月也是一反常態,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騷貨,”他拿起女兒的手觸摸到那裡,陸子月感到一陣狂喜。
“一個月了吧。”“一個月沒肏你,屄癢癢了吧?”本性使然,陸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魯的性格就顯現出來。
“爹――”她伸進裕袍裡,抓住那跳動着的雞巴使勁搓着。“別叫我爹,我是月兒的男人。”“大青,你還是老實點吧。”她翻過身,和父親麵對麵地。陸大青趁機在她的褲襠裡掏了一把,“騷屄,”手菈開女兒的菈鏈,強行扒開內褲,猥亵地摸了起來。
“大青,過兩天,老婆給你。”陸子月想擺脫陸大青的糾纏,她知道此時父親的身體羸弱無比,一旦交歡過後,就會造成極大傷害。
“小騷貨,都濕成這樣子了,還嘴硬,嘴硬屄不硬。”他兩手伸進去,在裡麵扒開女兒的屄門,一邊插着,一邊搓着子月的陰蒂。
“大青――”陸子月口氣漸漸升上來,一是恨爹在這個時候還強行要她,另一個是自己確實多日空曠,那不爭氣的地方在父親的蹂躏下越發膨脹。
“怎麼?忍不住了吧?欠操的東西。”他粗魯地薅着女兒的那叢雜亂的陰毛,淩辱着陰門。
陸子月是恨鐵不成鋼,她倒不是因為爹的淫蕩,從心底裡說,她現在擔心的是父親的身體,父親一旦倒塌了,她在這個傢就沒有意義了。那雙淫蕩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風流窩裡亂竄亂摸,扣的她兩腿打顫,手不自覺地擄起父親的雞巴。
“好月兒,我的心肝兒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脫了吧。”陸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解着女兒那早已礙事的褲子。
“大青,你這個畜生,”她恨恨地罵道,從爹那兩個繃脹着的大卵子一直擄上去。“到死也不放過老娘。”“乖乖肉,爹死了,也會看着你。”陸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雞巴高高低翹着,期待着女兒露出。
陸子月的慾火越燒越烈,鼻息裡漸漸噴出濁重的氣息,雞巴頭子在手裡支楞着,合着卵子有節奏地抖動。由於彎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後挺着,被陸大青摟抱了撕扯,褲子滑落在腳踝上,內褲卻纏在腰際間,陸大青攥住內褲兩端用力撕開,一團亂糟糟的黑色陰毛映現在雪白的大腿間。
“月兒,我的肉。”他摟緊女兒的屁股,貼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開,陸大青滿嘴胡茬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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