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直起身來,窸窸窣窣地叁下兩下把內褲脫下來甩在一邊,胯下之劍早已鋒芒淩厲,他喘着粗氣又上來了。這回他冷靜了許多,敵人的城池已經失去了庇護,就差撞開那天堂脆弱的門扉了。可是他並沒有急着這樣做,而是摸索找到優染火熱的嘴唇,用顫抖的指尖撥開女人的嘴唇,試圖把粗大的指骨滑進去,而優染竟然張開了口,讓它進去了。魔鬼的試探成功,得到了莫大的鼓勵,手已經不在顫抖,開始靈巧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遊走,在她豐腴的大腿兩側遊走,在她肥滿的臀上摩挲……熱乎乎的手掌點燃了女人的情慾之火,讓女人的身體漸漸焚燒起來,顫抖着扭動躲閃,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散發着急促的情慾的氣息。
優染“吚吚嗚嗚”地吮咂着指骨上鹹鹹的味道,下麵兩腿之間開始潮乎乎地熱起來,並攏的兩腿顫抖着、猶豫着漸漸地鬆弛了。試着把手朝男人那邊探過去,碰着了熱乎乎的結實的大腿,便靈巧地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男人軟塌塌的蛋囊,又摸到了男人粗大的樹根,還摸到了男人那光滑堅硬的樹乾和上麵虬結的筋道,“老公,你的大雞巴好硬呀!”優染把男人的手指吐出來,喃喃地叫起來。
優染把那裡叫着“大雞巴”還是頭一次,他以為像她這麼文靜而矜持的女人,要指望她說出這些粗野的詞語來,簡直是癡心妄想,可是他聽得真真切切,她竟然那樣說了,平日裡以一副溫柔清秀的賢妻良母的形象示人的優染,內心竟然如此騷浪狂放,確實讓阿喆倍感意外“我要,我要……”優染意亂情迷地低聲叫喚,大腿中間強烈的慾望如潮水遠遠地湧來,在大腿根部聚集,令她瘋狂。
女人的手像植物的觸須,在下麵輕柔地撓着那搖晃的蛋囊,撓着鼓脹的樹根,直撓到了他的生命裡去了,它已經不屬於他的領地,它不可遏制地膨脹,再膨脹……阿喆蹭下床來,赤腳站在地闆上,伸手抓住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拖到床沿來,雙手提着豎起來,形成大大的“V”字,在黑暗中把眼往中間瞅,白白的股間那條略顯暗淡的迷人的縫隙依稀可辨,那可愛的天堂之門啊!
“快進來吧!老公,”優染顫聲說,“小妹妹癢死了,人傢都等不及了!”身子軟得像麵條似的,淩亂破碎的衣服在黑暗的微光中扭結在脖子上,深色的乳罩包裡着脹鼓鼓的乳房。
阿喆定了定神,站直了身子,把兩條腿放在肩膀上,挺着長甩甩的命根子對準女人那口子,直抵抵地塞過去,到達那裡的時候,龜頭所觸之處已經濕噠噠地一片黏糊了,光滑的龜頭順利地分開肉瓣,囫囵地陷落了進去,被分開的肥厚溫熱的肉瓣立即又合攏來,緊緊地把龜頭包覆住了,像一張嬰兒的嘴巴纏着吮咂起來,癢癢地讓阿喆難以承受。
全身的血液在血管裡“突突”地奔流,阿喆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挺臀部,“噗叽”一聲響,盡根沒入了溫暖的沼澤,乾得優染“啊呀”地一聲尖叫。阿喆迫不及待地開始抽動起來,沼澤地裡麵早已經汪洋一片,再也不像頭幾次那樣緊了——剛開始的時候甚至緊得讓包皮發疼,現在出奇地滑溜了,更加舒適更加包容起來,堪堪能入。
優染往床邊挪了挪屁股,“嗯嗯哦哦”地叫喚起來,扭動着細腰把肥滿屁股一下一下地湊過來,兩隻手忙亂地插到文胸裡揉搓着,鼻孔裡發出難受的“哼哼”聲。
阿喆粗魯地撞上來又退回去,退回去又撞上來……在濕滑溫熱的膣道裡來來回回地抽送,在女人滾圓而有彈性的肉臀撞出響亮的“噼啪”“噼啪”的聲響來,床墊的彈簧也“吱呀”“吱呀”地響個不住;時不時地搖動着臀部左右挨磨,攪得女人的大腿中間“咕唧”“咕唧”作響,滑滑的黏液打濕了他的蛋囊,濡濕了他的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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