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把屁股挪到沙發的一端,接通了電話。
優染在那邊說她已經躺在床上了,飯還沒有做好,梨香正在煮排骨,問要不要給他留着回來吃。阿喆說要,可是音樂的聲音太大了,優染又說了一些什麼,大概是叮囑他少喝點酒早點回來那個意思,說了幾遍阿喆還是聽不清——那個青青點了歌,拿着麥克風要一展歌喉,自己渾身沒勁兒,又不想走到走廊上去,料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連聲嘟哝着說“是是是”,便掛了電話。
阿喆坐回到綠子的身邊來,大傢纏着要他唱週華健的《明天就要嫁給你啦》這首歌雖然不好唱,可是阿喆也早有準備,唱的像模像樣的,青青在旁邊的伴唱也很到位,贏得了熱烈的掌聲,特別是綠子的小手掌拍得格外起勁。
大傢輪流點歌,不一會兒半小時就過去了,酒瓶在條桌上放了橫七豎八地放了一大片,一件酒就剩下叁四瓶了,大傢都滿臉通紅,腳歩趔趄,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綠子最後嘟囔着要唱孟庭葦的《暗戀》大傢也懶怠動,綠子便歪歪斜斜地走過去,自個兒點了歌,和着歡快的節拍唱起來:“……而我站在最接近月亮的地方啦……啦……
用美麗的姿態捕捉暧昧的幻想有一首歌在風中吟唱有一個人在心裡遊蕩我似乎迷失了方向透明的慾望淡淡的憂傷一顆心忐忑不安思念怎麼會令人倉惶失措……“一邊唱一邊把深情的目光來看阿喆,幽幽的目光在彩燈下麵是如此的動人,朦朦胧胧地看的阿喆都癡了。一曲終了,在一旁一直乜斜着雙眼喘氣的吳琦突然從沙發上彈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大叫:“好!好!好!”
羞得綠子“嘤咛一聲扔了話筒,撲過來往阿喆的懷裡就鑽,早已沒有了開始的矜持。
酒也喝完了,吳琦提議要蹦迪,換了一曲DJ舞曲,濃濃的點子震蕩着耳膜 ,大傢不由自主地從沙發上掙紮着站起來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站所的燈光下搖擺起來。綠子一直把身子往阿喆的身上蹭,柔軟的乳房貼着阿喆的心窩子,溫暖的溫度隔着衣服傳過來,像電流一樣在阿喆的身上擴散開來。
阿喆看了看吳琦,一直摟着青青,跳着跳着就把輕輕擁到包間的角落去了,把青青推在牆上抵住,一顆黑乎乎的頭在胸脯上滾來滾去地亂拱。哦!這個該死的傢夥!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這時就像一隻發情了公狗,不會在這裡就乾上了吧?阿喆的腦袋裡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下麵那話兒開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綠子正撅着屁股把背貼着他跳得起勁呢,把那豐滿結實的屁股在他的襠部不住蹭磨,阿喆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下麵已經變得直戳戳的了,在褲襠裡搭起了高高的帳篷,所幸的是,飄移不定的水晶燈的光束幫了大忙,才讓阿喆的羞恥不至於暴露在大傢的目光下!綠子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反手準確地探着了這根硬硬的慾望的樹樁,一邊兀自大汗淋漓地歡快地地跳着,一邊在阿喆那脹大的輪廓上輕柔地摩挲着。
阿喆扭過頭來看了看了看角落裡的男女,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被剝光了摔在沙發的扶手上,已然變成了白花花的肉團,在水晶燈五彩斑斓圓圓的光點下,就像一條掙紮的蟒蛇在掙紮,在尖叫着呻吟。吳琦這小子,這麼快就真刀真槍上演了!剛才也沒細看這個叫青青的女人,現在想起來好像個子還是挺高的,大概都有一米六幾了,隻不過有些微胖,才顯得不那麼高了,一張被酒色腐蝕已久的臉龐,被過度開發的豐滿的乳房,還有那碩大結實的臀部,看起來就像是混迹於風塵中的女子,不會是吳琦臨時叫來救急的粉頭吧?虧他想得出來,不過皮膚很是白皙,眉目顧盼之間風騷流轉,倒也別有一番情趣,想不到一向道貌岸然為人師錶的吳琦居然也有這種癖好。不過阿喆心裡還是蠻感激他的,要不是為了把綠子讓給他,吳琦也不會這樣隨便找個妓女來濫竽充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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